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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29日星期六

小尤

有很多往事,在空閒時會回憶起來。我翻著臉書與instagram時,突然翻到一些舊炮友的帳號專頁出來,真是有些意外,但轉瞬間就理解了,我們都在臉書的框架上存入個人資料(如手機號碼等),臉書就會暗地裡偷渡資訊過來,彼此雖然不再相見,但在虛擬世界裡都是相通的。

現在要說一個故事。



一如以往,他是一個馬來人,就叫他小尤吧!小尤長得是有些胖,但從數字來看,其實是長得蠻高的一個人。我們一直都沒有機會見面,後來終於約出來時,恰好我倆那時都在吉隆坡。

他那時本來是吉隆坡工作,後來移居到外坡工作,所以趁他回來吉隆坡時,我們一直在whatsapp上撩情,終於約到出來見面了。

那時他叫我開車去一間著名商場去接他,然後我們直奔去酒店開房。

我那時還未見過他,僅是從照片、文字上的交流,但由於並非是很緊要的,所以這樣一拖再 拖就keep in view好久了。

我的車子開到商場門口,等了一會兒,才見到他走出來。

小尤真的有些高,該是接近六呎,而且由於體型是屬於80公斤以上的,所以蠻巨型。我看到他時有些意外,因為他比我想像中更加地憂鬱(所以我才叫他諧音小尤),我看起來也是很羞澀,上車後靜靜地,都是我在開口。

不過其實為何我就是想要套幹他的原因,他就是有一種裝酷的感覺,雖然他比我年輕,然而馬來人就是發育得會較快,也較早衰,所以他看起來有一種熟味。

由於是未練就成乳牛,但我意識到他是一個fashionista,因為他身上穿著的是緊身、帶有一些女性化花紋的T恤,還有一條短褲,總之我覺得他的時裝品味很不對味,但這也是典型的馬來人穿著。

而且他雖然長得高大,但敗在駝背。所以小尤看起來就像一個迷途羔羊般的憂鬱小生,總覺得前途茫茫。

但這只是軀殼,我要的是他的下半身。

我在那商場一帶開車兜走著,其實我對那一帶真的很不熟悉,而且我不知道原來那兒附近是馬來貧民區,我是有些被嚇倒。

那時是傍晚了,我們是前途茫茫,因為不知要開到哪裡找廉價酒店。

我們有閒聊著幾句,但我不記得內容是什麼了,總之不知是否他不敢用英語說話,還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他要的款型,所以他就是靜靜的,而且我回想到其實他在whatsapp裡的對話模 式也是一言起,二言止的。

終於我們見到前路不遠處有一幢新落成的店鋪,那時天終於黑了,我覺得我們的勾當終於即將實現──因為我看到有一家掛著酒店的霓虹招牌。

我停車,他說他下車去問問房價是多少。沒多久,他whatsapp過來說了房價,然後說他已訂房了,叫我進酒店就是了。

於是,我們的正經事終於來了。



那是一間新落成的廉價客棧,整體感覺就像搬進新家那樣,沒有破敗、沒有蕭條,而且是相當潔淨的。我們一起進房時,發覺房裡也是設備齊全,老實說,這樣的房價與設備,是可以呆幾天的。

我們就像默默行事的老夫妻般,商量誰先沖涼,印象中好像是他先沖,因為我記得我是在床上看了一陣電視,而且是偷瞥他除衣後的樣子。

就是天然肥的那種身材,脂肪比例超標,而且腰際都是多了幾圈出來,然而勝在年輕,還可以用新陳代謝率來自燃,但再多幾年,他恐怕就會發脹了。

還好小尤並沒有毛茸茸的,胸部等的都很光滑。他該不是那種獸性基因。

他沖完涼出來後,就輪到我了。

廁所的設備其實也OK,我圍著毛巾出來時,那時他已在床上,蓋著床被,上身赤裸,看著掛在牆上的電視。

這一幕我都記得,這是炮房,這是電影院序幕掀開後的廣告時間,大家都在準備晉入正題。我們走去床邊,解下了毛巾,爬到床上去時,房間的燈光還是亮著,而且電視機也在亮著。

小尤看起來是若無其事那般,他看來是要特意開著電視機,發出相當大聲的音量。

我爬上去時,摸著他的裸體。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可是我們彼此的目的只有一個:洩慾。互相洩慾。

我感受著小尤的體溫,他的身體好像特別地燙,冷氣也好像特別冷。我摸著他體脂率超標的肚腩,之後往下撫,是他的下半身了。

其實也真的不大,事實上,以他的身高來對照,其實他的老二沒有他的身高那樣突出。

所以大個子其實是背負了很大的「社會壓力」,你站起來時頂天立地,堂堂正正,可是你一褪下褲子,只是匕首一把,好像連柄也拿不穩。

由於他不是熊類的,所以身體特別的滑溜,在電視機閃耀的色彩下,更見深沉。

我們開始干著「好事」,你上我下,又來翻身時,不一會兒都硬起來了。即然果實都結了,馬上就吃現成的了。

我咀嚼著他,剝開皮,慢慢地將他嚼著,翻捲著。適等長度的尺碼,可以完全掌握在嘴裡,像口香糖,嚼不爛,卻是滿滿地塞在嘴里。

他的身軀是如此原始的,沒有肌肉,沒有線條,就是一幅春春男子之軀,可是其實他真的有些冷,我記得那時都是我主動為主的。

後來,他將我翻轉,我仰躺時,兩腿被他高舉起來,發覺底下一濕,他居然出其不意地為我做起毒龍鑽起來。

馬來人就是會這招,他要你時,可以為你做這回事。我想不少華人是愿意為人家做毒龍鑽的。他們認為這是卑賤的,因為那是最骯髒污穢之處,怎能可以用嘴舌去接觸?可是馬來人(真的遇到的有好幾個)都是二話不說,就是要取悅你而已。

接著他也真正地要進來了,拿起炮,就闖了進來。

老實說過程是怎樣,我真的忘了。我只記得沒有特別地爽,反而是有些後勁不足似的。我在最後時還嘗試要讓他復原。小尤說:「它已完了。」

他只是一輪而已,就倒下了,然後在我身旁睡覺,還蓋緊被子,好像在療傷的野獸。沒多久,還響起了鼻鼾聲來,他進了冬天,成為一隻冬眠的獸。

冷氣特別的冷,我那時睡不著,我的內心還是像一頭野獸,而我也是潛意識裡知道,我是在時鐘酒店,房間是有時限的。

所以那時我是有些擔心他是否真的入寢了,而我就像一頭貓頭鷹般清醒著。



我過後還載小尤回家。一路上還是靜靜的,他其實是住在一個馬來甘榜式的郊區,他叫我在路口處放他下車就可以了。

小尤走下車時,我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他真的很憂傷似的,或是因駝背,他顯得辭些落寞,長得那麼高,卻弓著身體,一隻手拎著在塑膠袋不知裝些什麼購物戰利品,有些寒酸似的,因為那塑膠袋似乎是他當時全幅的身家。

他的褲子顏色還是那樣地鮮艷,我再次思索著是什麼樣的胃口才會選擇這樣的衣款。

想著想著,直至他消失在村口處。我打了個U轉,啟程回家,心想在這漆黑的夜晚,到底這是什麼鬼地方啊?(諷刺的是還是城市啊,怎麼一個轉角好像去了郊區?)



翌天,我有問他我們的炮局。他說他傷風了,而且其實炮局時他已感到有些不舒服,第二天更嚴重了。我叫他多休息。

其實我是抱持著多一個炮友做後備胎之用,但是,小尤的態度讓我失望。

有一次本來還約上了,都是通過whatsapp留言來預約時間地點。但到最後他完全消失了,連說一聲「不得空改次再約」的那種回應也省略了。那時我已再三留言確認是否成行,連本來要做的事情也挪後,但他沒回應,我就知道落空了。

我覺得這樣做事真的很沒交代。

但這也反映出小尤根本沒有當我一回事。對於這種情況,十年前的我是生氣,現在的我只是剎那間的失望,下一刻就覺得釋懷了──我們的人生太多這種過客,實在無需為這些過客煩憂。

過了好一段時間,我輾轉知道有一些關於他的事情,而且是相當不幸的(我想我還是要保密),我知道我倆是不可能再見面了,彼此就是那個晚上的一炮而已。

沒料到,小尤還是繼續在約炮網站流連,而且又重新找到我了。即使我的身份註冊沒改,顯然地他不會記得這些。

但我沒有揭穿小尤,在要求交換相片時,我也寄上我的相片。

過後他再次沒聲沒息了。

我猜想他可能認出了我來,也可能認不出,但對我沒有興趣。

我在等著他的回應時(例如說:不是我的type等的),等了好久,他就以沉默來回應我了。

真的有人不當你一回事時,即連一個「沒興趣」等的回應都沒有。我覺得我被虧欠的,不是操完就跑的那種(因為你情我愿的),而是那種掉頭就走的冷漠。

只是,一個多麼不幸的人像小尤,他仍然是需要性愛的。只是他覺得可以隨時隨地予取予求。

2016年10月17日星期一

回味但不想回憶

突然間想起在異地工作時,那時候一個人坐在咖啡室裡面,喝一杯咖啡。

那時候只是想打發時間,回到租房那兒也是自己一個人。有些孤單,但其實不寂寞。

可是那時我控制著自己的慾念,不能每晚都去咖啡室喝咖啡的,所以那時是一種計算的約束,有些辛苦,可是,成為我的寄託。

那時候我真的是遊子。沒有寄託。

遊子,其實就像浮萍,在異鄉作客,好像什麼都沒有憑寄,你不知道日後、明天、一年後及未來是怎麼樣,彷如好像每一秒渡過後,還是大霧茫茫的未來。

那兒的咖啡其實是比吉隆坡好喝。我到現在還很懷念,因為那只是生活的小確幸,只是回到吉隆坡後就難找到那種口味了。

不過,我該是不會再去那地方了。



前陣子,我接待來自這異鄉的舊同事,他恰好遊馬,所以我們就敘舊談談近況。

舊同事就是這樣,與你的交集,儼然只是一趟車的其中一段路一起同路,我們都來自不同的出發點,我們都不知道會共車到幾時。我們的目的地也不一樣。

他與我談起舊公司的情況,依然是惡劣。我覺得我及時逃生,這一步做對了。

到後來整場飯局都是我聽他在吐苦水。我一直在心裡暗想:何必,何必再呆下去?

人是有的選擇的。在選擇時,有很多「但是」彈跳出來,不過也有「何必」,兩者就在拔河,當時我選擇逃生跳船,就是在很多「但是如果我這樣做,我會失去…」、「何必讓自己的人生那樣痛苦?」

所以那時我選擇縱身一跳,摔死自己也在所不惜,總之我要換回我的自由。所以我跳船了。現在這艘破船仍在汪洋大海中飄蕩,而船上的同事,依然如此。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突然像被舊記憶突襲一樣,可能平時我沒有試過在這樣的時分可以清清靜靜地做回自己的事情,包括好好地寫作。

我突然覺得我好想好好放一場假。不是是要放空自己或是展望什麼,只想停下腳步,看看我遺忘了什麼,還有留住什麼美好記憶。

2016年10月2日星期日

祕角

那一天,其實是相當的苦悶。接到柴肯來的留言時,恰好時間方便,我就去他的工作地點──當你知道接下來會有棒棒時,生活其實只是有些悶,不算苦。

其實我與柴肯的見面不算頻密,然而他都是零零星星地留言,然後用一些我得讀不明白而猛搔頭的英語碎句來讓我去揣測他的意思。

但是當我們說到要約一炮時,是非常明確的。

問題是,那時是他的上班時間,而且不是快打烊之時。他卻要求我過去,我起初是有些疑慮:「方便嗎?可以辦得到嗎?」

柴肯毫不猶豫說沒有問題,他說,他有一個地方是可以讓我們私下辦事的。

那麼我就開車過去了。

見到柴肯時,一如以往他招呼我入內,讓我先沖個涼,當時更衣室等並無一人。他指著不遠處:「等下你打開那道門,之後直走轉右。」

「什麼?那裡有什麼?」我問。

他大賣關子:「你去到那兒就知道了。我十分鐘後進來。」

我沖洗完畢後,一個人,下半身披著毛巾,穿著拖鞋打開靠近三溫暖處的那道門,那是一個逃生門之類的,我才發覺直走的話,是一個狹窄的走廊,廊道兩側放了些雜物。

直走到轉右?我走了四五步,看到確有一道門。

我打開來時,才發覺那是一間小室,原來裡面全是粗又長的水喉管裝置及便溺污水設備之類溢流管,而且地面是粗糙的洋灰鋪地,原來建築物的死角,為了好看,而將這死角處加了一道門作屏障,還設有門鎖。

這間小室其實不算小,至少如同醫院的那種可載送救護架般大小的升降機面積。

我看到這場景時有些意外,舉頭都是水管裝置,如此原始、粗糙,那種不經修飾的工業化簡樸味道,如今已在一些酒店或客棧等成為裝潢格調,但那是刻意的、人為的,而在我眼前的,是一種不經意的遮蔽死角。

(真的適合暗渡陳倉,做一些違法的勾當!)

我的心噗噗地跳,以前試過在無人煙的梯間死角(讀希爾的故事),還有靜無一人的辦公室,但就沒試過在這麼原始的裝置室。

我覺得自己有一種快爆發的感覺,只等著柴肯的到來。

不一會兒,柴肯應門了。我打開門,他進來後與我相視一笑。我這時放心了,因為這兒確實是死角以外,他也確定了外圍無人。

我馬上將身上僅有的毛巾除下,裸身相對,將毛巾掛在圓門柄上,再將他的衣服扒下來,兩條肉蟲就出現在這秘角了。

這時我發覺他已是半挺狀態,難怪他急呼我的到來。「怎麼這麼快就硬了?」我問。

「昨晚我『chill』,現在還是有一些硬。」

我把玩著時,他馬上將我的肩膀壓下去了,「快給我吸。」柴肯下指令。

我馬上遵命,其實距離上一次時好像也有好幾個星期,所以算是久違的重逢。

他的屌漂亮之處,是因為夠筆挺,而且是堅、硬與挺。其實像是待箭在弦上的傲氣。

每次遇到他時,他總是不經意似的,微微一笑,那一管棒子就蹦跳出來。

我服侍著他的美屌時,撫著他平扁的軀殼,在空氣呆滯的一間私密小室裡,我們尋找著各自的快樂。

柴肯望著我說,「慢慢來。」

可能我真的是狼吞虎嚥,我的鼻尖頂著他翹首的屌,像玩著拋碟雜技一樣。之後再像翻身張口就吞餓狼,充份將內在的獸化演繹出來。

柴肯真的變得一根柴似的,硬而乾。我覺得一定要耗一耗它的傲氣,因為反正都硬了,不去真正地花掉它可真是浪費。

但這時我才想起,我是披著一條毛巾進來而已,之後就是兩手空空──我至少沒有帶到安全套過來。

我問:「要幹嗎?」

「嗯。」

「我去拿安全套。」我快要起身時,柴肯壓著我。

「先吸多幾口。」他閉著眼,看來不愿我離開。

當我的兩唇再接近他挺拔的男根時,他夢囈般地在吟叫著,但壓低著聲音。

但終須要抽離一下。我拋下他,回到儲物格上拿出我的嘿咻包內裝的寶貝與工具,復返小室時,他看著我手中的安全套。

「怎麼拿兩個?一個就夠了。」他說。

「我怕我不夠用。」我說。

這時我看見柴肯依然是一枝獨秀,就是霸氣外露地站著,在一幅扁平的身軀上挺著一根傲骨時,那種場面確實是有些突兀的。

他很熟悉地撕開安全套,之後開始動作。我則調好我的馬步,弓起身體時想要倚門借力,突然後庭一緊,有一股爆發感。我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快就挺來來,像才插入車匙的引擎,馬上就開動了。

我很好奇怎麼柴肯是如此得心應手,之前我們都需要作很大幅度的調整。但一如以往我感覺一股痛,因為沒有預料到如此的背後突擊,我輕輕地呻吟一下子,上半身昂揚起來,我的兩手也抓在半空中,但霎那間就得紥好馬步,才不至於被絆倒。

畢竟那個時刻,我們已經合體了。

他就這樣隨興地插入,之後搖曳著身體,我緊急地呼著氣,讓自己張弛,只能全根接納,但其實我弓身也不是,站立也不起,背後像絞鏈上了一根會振動的棒子,就不停地攪動。我在壓抑著聲音時,但不自由主還是大口大口喘著氣,真想高喊我的娘。

「很緊…」我聽見柴肯說著,但那時候我也快倒下來了,因為屈著膝,兩腿還未張得太大,但兩股之間已有一股翻攪的力量。他好像比以往更堅硬起來,我覺得我一直被摳動著起來。

我張開馬步,嘗試一步一步地往前移,因為我看到前面不遠處,有根喉管,我該是可以圈住來借力,那麼可以抵受著他的沖擊。

柴肯大概知道我的動向,就遷就著我,我一邊往前移,如同舞獅的那位扮獅尾的樁腳,他如影相隨,我一邊走動時一邊想:以前常聽說「老漢推車」,就是這般模樣吧?

我走著走著時,終於摸到了那喉管,可以套得穩穩的,後庭的飽實感一刻都沒有鬆過,證明我還可以hold得住。

柴肯繼續捅著,我感覺到他的堅硬,如果這是服食春藥後的餘威,你可以想像這種藥的威力是多麼地強勁,因為我覺得那已不是一副血肉,而是人造品、一副掛綴在人體的工具而已。

可是人的慾望就是這樣的奇怪,需要被填滿,需要被撬動, 才能覺得被「圓滿」了。

我開始發出聲音來,即使我還是戰戰競競的,但這裡是建築物的一個祕角,是一個死角,該是沒人會察覺。這裡只是在特發事情或水管失修時,才會有維修人員進駐的地方,我還看到一個空煙盒──或許這兒也是那些煙友來開小差、偷偷來抽煙的暗角。

總之,你會意想不到一座建築物裡會有這樣的角落,像廁所一樣,讓你做著你的私事。

而我這時的私事,就是如同做著早安體操一樣,張開著兩腿,挺撅起後臀,感受著一股源源不絕,像冬天底下蠢蠢欲動的生機,在翻動著。

但還是有刺到痛處,但不痛就不爽,在痛爽無間的配合下,才能有所謂的高潮。

「你爽嗎?」我問柴肯。

他算是認同著:「嗯…」

我要開始淫聲地問他,因為他彷如太安靜了。「 怎麼沒有聽見你的聲音?」(因為我感覺到他只是默默地苦幹著)

「因為太爽了。」

我偷偷地榨一榨他,他旋即插得更用力。

無奈,原來我碰著他的沸點邊緣,我感覺到他的抽搐,我看不到他的樣貌,但當他的動作停止下來,他在你的背後震顫時,我的腦代閃過那種科幻片的畫面──故事主角變身了(是人變獸或是獸變人)。

我知道柴肯的高潮來了。

他拔出來時,我轉過身時,已看見他在抽出安全套,將一根肉棒解膜,我蹲下身體,喝著瓊樓玉漿時, 柴肯看起來快要倒下來似的。

或許就是因為鼓著一泡漿整晚了還未爆出來,如今一洩而通,他整個人就萎洩了。你永遠要找到最佳的時機來引爆自己,在這樣的一個祕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