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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5日星期六

失而復得的男人

那天在三溫暖裡,一如以往,我站著等待我的王子出現時,再度看到身邊出演了孔雀開屏記,兩人男人在我身旁就服服貼貼地交纏在一塊,一個看來有六呎高的壯男就來一個壁咚,那位被壁咚的長得比較矮小,而這壯男就不斷地嗅過去。

我那時看見那壯男,老實說他不是乳牛,但勝在真的很高大,而且肥得剛剛好,就是你知道他看來是有去健身房的,但線條不明顯,然而他的肥也是很明顯,但恰恰好在一個平衡的水平中。

因為那時我看到他的胸肌,實在很雄厚,很明顯地是擼鐵餅操練過的,只是他看來是像在發胖又沒有過胖。

我看著這男人,心想,哎,走寶了。只能看不能吃,沒多久,就看著他倆進房了。而我,即使只是近在咫尺,那兩條看來快變成肉蟲的男人,一眼也沒有望過來。

就這樣沒過多久,我也吃了一局炸糊,什麼也不成事,我便去沐浴間沖涼。

這時,我就看見剛才那位六呎高的男人,恰好在我身邊成了一個裸男。我有些不可置信,再度放眼再望向他,確定就是他了,因為他的胸肌加上體格魁梧,真的太顯眼了。

而且,我另一個確認線索是他的腋毛,因為在走廊上看到他與別人壁咚時,確是看到那一撮濃密的腋毛。 

而他的下半身,裸著的一片,一如所料地是蔓萋萋的一片,我甚至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尺碼,真的恥毛長得太兇了。

他依然沒有放我在眼裡,即使我是站在他身旁裸身沖著涼。而那時我更是放膽地望著他,鐵定他是有做健身,只是脂肪長得有些高,如果不是有健身,他可能比現在更胖。

但是看著他這樣的體格,我覺得我就是要征服他一下。

他比我先行沖好涼,我馬上尾隨著他,發現他站在桑拿室門外時,我馬上湊前去開始撩他。

我是主動走過去與他說話,這次我是單刀直入,他是一邊抹身,我是一邊在他耳邊跟他說,「我可以含你嗎?」

他這時第一次與我互相對望,真的是一個濃眉大眼的大叔,年輕時可能更英俊。他一直微笑,但沒有拒絕我的意味,我發現他也在打量著我的身材,然後,他點點頭。

我沒有更直接地說我要他肏或是什麼的,因為按時間段推算,他也可能剛完成一炮。所以我提出的請求是他能力所及的,就如同飲飽後的下酒菜一碟,絕對吃得起。

所以,我倆就這樣一起重返黑暗森林裡要找個空房,我領頭帶隊,馬上就找到了一個平時我沒有機會用到的黑房。

是的,在這三溫暖裡,幾乎每間小廂房我都使用過了,除了一兩間靠近入門處的廂房最容易被佔滿,幾乎找不到空隙。而我幾乎都記得哪一間廂房我是與哪一位霧水炮友有過一腿。

我倆進房後,這時我才知道這廂房裡是有一塊貼牆鏡,床墊的人造塑料皮已是斑駁脫落,更甚的是,我聞到非常強烈的一種酸汗味,醃漬在這層人造塑料皮上。

這是我倆一起倒在床墊上後我才發現的,可是這裡我已在他的懷里, 劍在弦上了。

然而這時這壯叔其實已開始手動,他的招數就是以一種交纏的手法捆著你,纏著你,倒在他懷裡時,其實沒有感受到他的身軀是堅硬肌肉的那種刺頂感,反而是柔柔的一團。

這讓我有些意外,因為當我被他緊緊地摟著時,我的視覺裡已不是之前遠觀的他的整體外在形象,感覺上他也不是很高大威猛,但就是很舒服的一種抱枕感覺,在這之前我目測到感覺到他的胸膛是如此地雄厚高挺,但在仰躺著時,真是沒有特別的感覺。 

或許這就是練得剛剛好的一種東坡肉感覺,肥中帶瘦,但不顯肥,也不顯瘦。

而且,他的肌膚幾乎是滑嫩的,即使感覺到他的腋下與胯部是毛髮茂盛的,但在那一刻,卻不什麼感覺到了。

那時我們還未合體,可是剛才那些如同參數一般來測量這男人性感程度的元素,那一刻都不重要了。

因為,我得到他了。 

而且,我感覺到很舒服。

我們就如同戀人般地繾綣纏綿,大家互不相識,沒有對話,只有對了眼,然後就這樣四肢交纏,軀幹重疊。

壯叔甚至要我撅起後臀來,我以為他就要上陣了,沒想到,他竟然湊了嘴讓我深埋著他,我更是有些猝不及防,通常在三溫暖是沒有人願意這樣做,然而,他該是知道因為我倆是剛剛沐浴完畢,所以放心地就開始了毒龍鑽。

接著,他又摟起我來,總之就是不停地在我的肉體探索,是帶著一種求知勘查式的情慾愛撫,我有些不習慣這等的浪漫,就像蜜月期的洞房一般。

我一點一滴地被他掰開來,甚至他將我仰躺在床墊上,又是叉開我的兩腿再來鑽。

對於這種厚禮待遇,我是抱持著一種又驚又喜的羞怯,怯得我只能以一種歡呼似的蕩叫聲來回應。

我想起剛才他在走廊在我的面前對那位小矮叔做的愛撫動作,現在,他正在癡戀著我的肉體。 

我甚至都還未來得及為他含棒時,但我的手一探去時,才發現他早已透過種種的浪漫愛撫動作,達到了自燃情況,我的虎口就是滿滿的一大根,與我剛才在沐浴室所瞥見的完全是兩個樣了。

因為,之前那一瞥,像是瞥見嬰兒,現在這一握,卻是遇到了成人。 

他的滿血拉滿的狀態,已明證著他準備直搗黃龍了,這時猶幸地我隨身帶著一個安全套,馬上遞給他讓他上套。

在他真正頂進來時,那一刻才是有體會,那些教科書或是情慾分享信箱裡談及的前戲是多麼地重要,在那一刻真的應驗了。

因為就是這壯叔那一種迷戀與癡戀式的愛撫,我發現我已春波蕩漾,很快地,我可以即時柔化了起來,他像一隻小蜂鳥一般,鳥喙才剛探進來,馬上吸到我為他綻放的花蜜。

從來沒有這麼順利的交合,就這樣,我的肉體裡像春天裡感覺到萬物滋長的一種發芽,他就這樣天蓋地式地深耕在我的大地之上,我的兩腿掛在他的肩上,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樣貌,可是,我在牆鏡上看到我倆合體的映像,多麼地妖魅,我竟然又與另一個陌生男人發生肉體關係了。

而且,我願意這樣做。 

他這樣肏著我時,我的手也勾搭著他的後頸,一邊在他的耳邊呢喃著,「你真的好粗,好大。」

「不大,剛剛好而已。」這壯叔真的很用心地誠實回答著我,然而其實我那句話只是要撩他而己。

然而,的確是蠻粗大的一種貫穿感,也可能是他的莖體是直挺沒彎曲側繞的,加上那種斜扣殺的角度,徹徹底底像一條高速大道般開通了我。 

他的抽送規律也是非常地華爾茲,滑順,不張揚,也不緩滯,我能做的,就是繼續高抬著我的後臀,讓兩腿高掛在他的肩上。

我好像達到了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要得到他,得到剛才只能觀看不能擁有的男人,那一刻他勃起的陽具,卻在我的後庭裡蠕動穿梭著,在物理上我們只是勾搭在一起,而我,要的不只是這些嗎?

我這時繼續在他耳邊說,我剛才就看到他了,一看到他時,就想要他的肉體。

他一邊肏一邊笑著,我繼續說,「剛才你都沒有看我一眼,現在你在肏著我,多超現實。」

「我真的沒有看到你。」

「我看著你進房的。」我說。「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可以再來下一局,現在還肏著我。」

「剛才我沒有肏到。我被肏了。」他說。

「哦?我以為你是一號?」我說。

「我現在是你的一號。」他繼續肏著,「我兩邊都可以。」

「剛才被肏到爽嗎?」

「一般般。」他說得很平淡似的。「我也沒有射。」

「好想看你怎樣被他肏。」 我說。

「我就這樣躺著,好像你現在這樣。」他就這樣說著,然後將頭埋在我的耳邊與肩彎之間,繼續借力肏。

這種交流真的很微妙吧,我們像處於開放關係的一對戀人,在訴說著剛結束的前一屆炮局。

或許說,我們就像球友一樣在討論著我沒來得及參與的球局,沒有忌妒,沒有猜疑,沒有審判,就是一種分享與交流,而我們的交流,是多了肉體上性器官的一種摩擦。

這種情況是不可能發生在男女身上,特別是情人或是夫妻(除非真是開放關係中的),性被社會與法律規定下,是私密而兩人專屬的,在操作起來時是屬於兩位當事人而已。

然而像我那時聽著他在前一屆炮局是當零號時,我難以想像他的兩腿張開的情況,他是多麼地男人味,我的腦海裡即是另一個場景的他,而肉體上我們還是緊密相連的。 

而我感覺到他的體溫開始幅射在我的體表上,然而,我們這樣的聊天,好像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他開始放慢肏送的速度。

漸漸地,他也掉了出來,他將安全套拔除後,就張開手臂,讓我躺在他的胸懷裡。

我在他滑順的肌膚,以另一種形式被他牢牢地吸住,因為他擅用兩手與兩腳,就很奇怪地穿梭著我,像打著結一般地勾纏著。

「我很少做零的。」他說。

「那怎麼剛才你做零?」

「他說他是一號,那我就做零咯。」

然後我們聊起其他話題,包括新加坡買房,然後,他突然之間轉去華語了,我聽出熟悉的味道。他才透露他是馬來西亞人,早年來新加坡唸大學後,就在此生根了。

然而,也回不去了。

他說他有許多同志朋友,很多都是約炮轉換過去的。接著,我們聊了許多話題,他就是這樣緊緊地摟著我。有些像在一起吹水似的。

他也告訴我,他確實是有去健身。所以證明我的眼光沒有錯螃

 我們就這樣一起花掉了兩小時,之前還走寶感歎沒吃著他,現在,我則覺得有些尾大不掉的拖泥帶水感。

我們好像沒有一個正式的完成儀式。

我問他,是否要自炮一番射一射。他說,「你要試試弄硬它就OK的。」

我開始動手動口了,我主動移到他的身體南部,然後張口就將他絕不含糊地操作起來,他很快地從一枚幼苗似的,躍挺起來,而且越撫越粗。

很快地,我感受到他的高潮來襲時,先是我的下唇感受到他的龍根在顫跳著,然後舌苔一濕,我嘴裡的小魔怪疲軟了下來。

我含著含著。就這樣,身體裝下了他的DNA。

不只得到了他的人,也得到了他的基因。彷如是一種榮耀了。然而得到了又怎樣?

在最後的最後要分手時,我問到他幾歲。他說出了年齡。原來還是比我小一兩歲。

我不能不世故了,世故到要知道,信手拈來的,也是過眼雲煙,彷如過境的,竟有回頭艇。然而,我真的覺得要去沖涼洗淨一切了,走出這房間後,也拂下了紅塵,就成為前塵了。


類似故事:一襟照晚①②③

2023年3月12日星期日

意外的3P

你們是否玩過3P?我其實試過一兩次,是很偶然的發生,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在新加坡三溫暖,非常戲劇性,第三次是在大陸的三溫暖,後兩次我也沒來得及寫出來,日子就這樣過去了。

然而最近一個月內居然發生了兩次3P,我也是意想不到。

那天在新加坡的三溫暖裡,我已歷經第一輪一位外國神鵰導航慾海,我的城南門打開了,本以為對方是千軍萬馬殺進來,沒想到臨到城門邊沿,已洩得一江春水向東流,我可真是落空又失望。

然後我再巡遊外頭的色慾江湖時,就有一個看起來有些禿頭,但年約中年的口罩男湊前來搭訕,沒多說廢話,直接問是否可以肏我。

我馬上點頭示意,他就說那麼就一起去找房間。於是我倆一前一後地巡了一圈,快要巡完時仍是沒有空房,走廊上站滿人,各已被佔的房間傳來起伏不定的浪叫聲,夾雜在強大的舞曲背景音樂裡。

我本來是先行一步,那口罩大叔跟在後頭,然而中途時看見他與另一個小矮個子說話,然後他問我,是否要來一場3p。

我說可以,那時我就只望那那矮個子一眼,就繼續往前走,他也是戴著口罩,比我更矮與更個子小,而口罩大叔至少還是有一種泳將的身材。

小矮看了我一眼,點點頭微笑,接著我仨就一起繼續走。

那是我很大膽的決定吧,兩個陌生男人,只是對過了眼神,然後直至我們經過一間狹長房型的房間騰了出來,我仨就擠了進去。

進房後,我就看見口罩男除下口罩,然後問單眼皮的小矮,用英文示意著我,「他ok嗎? 」 

單眼皮小矮點點頭說,ok。我發現兩人好像之前已認識的,我直接問,「你倆之前已約定和認識的? 」

口罩男這時已除下口罩,濃顏系的輕熟型大叔,典型的新加坡人形象,而小矮的口音看來不像本地人,更像是越南人之類。

我們這時三人已裸體,我低頭一看,不得了,原來小矮的傢伙先聲奪人,粗而肥又硬又长,完全意想不到瘦骨峋嶙的他竟披有一大串的工具,至於口罩男,其實是有些向上彎鉤,而且明顯的是比較細幼。

看上半身,濃顏大叔的身材與樣貌讓人有印象,而小矮則是有臉無相的素臉,但如果要側重屌粗屌長,小矮的竟然是一個出奇不意的黑馬,完全是小種馬。

所以我一看,馬上偏去小矮那一處,越含越起勁,不是說好大,可就是有的選擇時,大而粗是首選。我的偏心可能也很明顯了,因為我過後才去服侍濃顏大叔的。

而這時兩人在我蹲著埋頭苦汲時,已接起吻來。

我看到這一幕時,也是意會過來了,他倆本早已看上,但兩人都是一號,所以找上我來了 (兩個一號搭上而讓我來湊數的故事真的不是我的第一回了),所以,在我埋頭輪番迎駕接枝時,他倆卻是在上頭濃情密意起來。

然後我看見兩人已開始著手下一步,因為兩人用了自備的安全套各自上套,濃顏大叔問那小矮,是否可以讓他先上,小矮答應了。

我那時是面向架高的床,後撅著我的蘋果臀,無法看見兩人在我背後做些什麼,就感覺濃顏大叔肏了進來,即使他是向上鉤,體形不大,加上我已經城門大開,所以老實說,我沒有感覺到什麼撐裂感。

事實是,他就像小貓般地躡手躡腳地,鑽了進來。

存在感不強,但我還是要演一下,所以我兩手支著床,叫了起來,像貓一樣地妖妖嬈嬈地叫著。

之後就輪到小矮上陣了,我特意回頭望一望他,看著他提槍上陣,我馬上感到注入強心劑一般,元氣回來了,因為那一種粗就是特別強烈的爆絲感,而且那力道非常充足,啪啪啪的,我感覺到我的後臀空隙與他的盤骨撞擊出來發出的空氣聲響,還有加上他拍臀幾下的狎鬧,火辣辣的臀肌燙熱感,蔓延我全身,我一邊叫著一邊消化著各種官能的刺激,一邊也作狀抓著那塑造人造皮包裹的薄床墊,如同溺水般要求生的水鬼。

然而不到五分鐘(但比起濃顏大叔)的時間來得長了,又換回濃顏大叔上陣。我一陣落空後, 再度套脫著另一根較為細幼的彎肉棍,覺得我像被漏風了。

因為已被撐大了,所以感覺到有許多空氣溜了進去,這好像對細屌者有些不敬,可是這就是事實。

我只是感覺到濃顏大叔的細屌在我的菊週徘徊而已,完全沒有切入中心要害。 那感覺就像圓形蛋糕,那把刀切不進蛋糕的圓心,而只是在邊緣稍稍一切而已。

然而,在那種城門大開的情況下,其實已是直通車了,我要的是一列可以去到我深處的奔馳,而不是輕拂春風的溫柔。

但我還是意思意思地叫著,站穩馬步,不讓自己走位,但膝蓋還是頂觸到那床墊架的木板。我只能換一些浪叫的頻率, 將浪叫聲稍為提高,再加快半拍的節奏。

小矮掄槍再戰時,這是他第二次返航我的深水碼頭,真的那種感覺截然不同,由於他不只是粗碩,而且他的風格是屬於遠程狠扣殺的那種,我除了感受到肉體上有一種漣漪美,不斷地往外擴散漾開來,這時我真的按捺不住我的歡心與私心,我真心地蕩叫得特別響,而且越叫越高亢的。

這一回合,我特地使了一些暗勁,在小矮沖到我最內深處時,我暗暗地扣了他幾下,特意地配合著他的規律來扣闔,就是讓他感覺到有一種小餽贈。

而這時,濃顏大叔如同成了局外人,他不知道我與小矮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能擁有小矮能久一些就久一些,我倆的肉體在斷斷續續地結合著時,他好像感應到我在他一根沒底深耕時故意做的扣鎖動作,他竟然開始拍打起我的後臀來呼應。

在一記火辣的拍臀落下來後,我就叫得更大聲了。

這時我是看不見他倆的,只因為我只能望著床頭的前方或是深埋著我的頭。

但這只是一小段,再換上了濃顏大叔上陣了。

我又感覺到一陣空虛和落荒,我心想,如果只有我與這小矮的話,那是完美炮局了。

然而,沒有濃顏大叔的引薦,也沒有小矮,更不知道原來一個平平無奇的肉體竟然是藏著一幅好法寶。

而濃顏大叔的抽插過了幾分鐘後(相對是比小矮的來得短時),這時再換回小矮上陣了。

那時候,其實我的肉體已起了非常大的變化了,我變得更加柔棉,完全沒有疼感,就是到了一種大方無隅,大音希聲的無為狀態了。 

這時那小矮遞了一小瓶的popper給我,我沒去使用,但我轉頭望向他,看著他湊著鼻端吸了幾口。然後,再開始他的粗鞭進征了。

小矮還是以狗仔式後進,他的規律有些減緩,不過每一道勁都是蒼勁有力的,我的兩腿還得一直頂著那沖擊,從之前的啪啪啪,昇華到澎澎澎的,我感覺到他好像都在使用生命來完成每一道沖擊,那種勁,真的讓我最後還是受不了。

我本來還是撅著後臀,但感覺被他要肏得掀開來了,我索性整個人趴了下去,小矮整個人攀爬了上來,我的後臀感覺到他大腿內側的磨擦,而他沒有停止,而且越挫越猛,我感應到他的氣數要盡了,這時我盡量配合著他一邊喊著,而我聽見他在我背後仰頭長嘯一聲,抽搐了幾下,我知道他射精了。

然而此後他沒有馬上抽離,而且每一下都不遺餘力的深深一挫,像發洩似的,他還是繼續抽鞭至少二十下時,他的動作也越來越慢了,這時他才抽離。

我待他離開我的肉體,馬上轉過身撲向他的下半身,真的還硬梆梆的,一個小人兒,看不出來原來是這樣的劍俠,我馬上將他拔套,然後吮吸著那光滑的肉棒子。

或許是那種磨擦的餘溫,我在為他拔套時, 才發現那肉棒子如同干爽的,雄汁不多,或許真的摩擦到也燃干了。

這時小矮離去,他一離開房間,濃顏大叔馬上關閉房門,免得再有第三人了,所以只剩下我與他。

我看著他還是小翹彎彎的,看來他該是被我們適才眼前的一局給刺激得還是比天高了。

而他很快地重新上套,還是指示著我狗仔式似的,我重新撅起後臀,再度感受著他的進入。

很快地我們也是泥軟下來,這時我才發現,他幾乎是沒有植入,而只是在菊沿週邊摩擦,就是天生小器。難怪我們非得用狗仔式不可。

所以,他是非常小心奕奕地就是持續著姿勢,有一種例牌行事的意味。他的大腿緊扣著我的腿肌時,我一邊迎合著他的沖刺在叫床,然而也懷念著剛離去的小矮。

有一種在丈夫面前想著情人的場景。濃顏大叔他器小而限制了他的野性,他只能循規蹈矩地就是維持著我與他之間的器官鏈接沒有斷鏈,而剛才那位小矮則是如同野生的蔓籐,四處攀爬,他除了下半身節奏強勁,即使兩手也會不斷地探索著我。

這就是三人局的缺陷,始終還是有人會比下去,或是成為最愛,單打棋逢對手已是很難,但再遇兩個同樣水準的對手,機率更不高了。

他很快地也要沖線了,剛才沒有喝到半滴雄汁,這時我說,我要喝他的雄汁,濃顏大叔聽話地就解套,在我嘴邊擼了起來。快達陣時,濃顏大叔來不及示意著我, 我已感覺到被他的香檳噴到了胸膛上。

然後我馬上含了過去,感受著他持續著的震抖,下唇感受著他的雄根底部的顫抖,而他的雄根在射精後是馬上萎縮成像汽球洩氣後的皮膜,這種屌就像枯萎的鮮花,甫射即萎。

而剛才那位小矯在之後還是繼續肏,則是那種絢爛盛開後即使到了尾聲,只是凋謝不萎。

而我待口罩男完局後,我自己才發現自己累得不行了,我也沒有為自己開香檳,我倆就各別收拾著自己,但其實在這一局之前,其實全場已是裸體時光,我們就是赤裸裸地進去,再赤裸裸離去,所以我慣性以為要找內褲穿上也找不著。 

這時我聽到口罩男跟我說,「你真的是一個good bottom。」

我微微一笑,然後循例地問一問他的名字與歲數,原來,還比我年輕幾歲,我也真不會看,我感覺到他的輕熟度,我還以為他是接近五十歲,豈料其實只是四十歲。

他再度重申他與那小矮是完全不相識,只是兩個一號成不了事,所以只是有了相契後,他就四處獵了零號促成這一炮局了。

我們前後腳離開那小房,那時已是人聲沸騰,人影綽綽了,在黑暗裡,我得穿過人群走出門外去儲物格來拿出毛巾去沖洗了,這時才發現原來我的胸膛上,還掛著幾抹深重的白雲,標記著剛才的一切,然而在行腳匆忙中,不會有人看到這顏射與胸射的這一景了。


(完)


2023年3月5日星期日

號角與嚎叫

其實你們這些年來都知道我對乳牛是情有獨鐘。然而在這肉慾市場,乳牛都是崇拜乳牛的。所以近年來,我真正能吃到那些乳牛類的是很少。

這是很合理的情況,畢竟這真的要要看很多因素。

然而上週我在新加坡時卻有這樣的一次乳牛經歷。我真是很難忘。

那天在三溫暖裡,其實我是有些抗性要過去一趟的,我心想就讓我一小時內可以獵食,不至於要我狩獵幾小時,求的就是早走早著。

而去到那天恰好是內褲日。人潮還未見多。而且看到更多的是那些白瓷娃娃般的紙片人,他們通常都像一堆群鴉般遊過,為許多肉慾大叔提供了基本餐,因為我一般上是看著他們一個一個被抓進房裡的。

我見到人潮這麼少,沒法子,只好進黑房。

而一般上我是不進黑房的,因為裡面有許多蘑菇類的人物,就是只能在暗黑中存活寄生,不會出外頭的,他們的性慾快感就是來自於黑暗的探索。

然而很多都是那種怪老頭或是個子小的老矮瓜型,又或是大肚腩型,以市場學來說,就是殘次品等級了。

但是,我也混了進去。因為真的沒東西可以吃了。

我在舉步邁向黑房時,恰好看見前頭有個身材魁梧的乳牛類走進去,我望著他的背影,那一刻,我就認定他是我的獵物了。

我尾隨著他進到黑房,裡頭已是人影綽綽。那位乳牛進去後,就站定在一個角落。而我是相差他落腳時間不及十秒內抵達,所以我先拔頭籌。

我湊近他,伸手摸向他的胯下,他也不抗拒。在黑房就是有這樣的潛規則,你可以為所欲為,直接導向男人的男根,而不需什麼文明請示暗示等的。這就是黑房的世界──你可以還原成一個性慾工具與細胞而已。

我摸到乳牛的男根,還未硬起來(這當然了,他才剛剛走完路),然而那圓徑是相當的粗的。

我馬上湊嘴舔乳,特別是他的右胸,原來是特別地挺的乳頭,我看見他戴著耳環,我猜到他對肉體痛楚是有一種特別的癖好,所以馬上攻乳,而那乳頭的形狀告訴我說,他是習慣被啜咂,以致特別地尖挺與鳥黑。

然而我的嚙功不受到好評,我聽到他輕聲地說,別咬。所以,我改由舌頭。

而你知道嗎?乳牛就是有高挺的胸肌,特別是下半胸,與腹部是有一個刻度的,所以那乳頭吮起來時特別好口感。你可以嗓到乳頭之餘,而且可以抓起一撮肉來吮。這時你就使用你的舌頭猛地打轉,而且舌頭要時而伸直,不停地戮。然後我轉攻另一個乳頭,總之將他的兩乳折磨與相互把玩起來,但我發現他特別愛被我的舌頭蘸舔,我聽見他發出特別媚的喘氣聲。

就這樣,我輕易征服了他,因為我是一手捧乳,一手接枝。我已感覺到他的威怒在我手中膨脹,真的像氣球一樣漲起來。

我有些心驚,這是擎天巨樹啊。我怎麼供奉他呢?

但在這麼公開的場合,雖然是黑房,他很容易被叼走的,即使我當時已蹲下來叼住他的巨根,兩手往上伸撚搓著他的乳頭,我的危機意識讓我一定要保險一些。

我在他耳邊說,要不要肏我。

他沒有示意,也沒有張聲。我就繼縱地口交著他。

天,那一根東西簡直是非人間所有,我的嘴唇都得要逼撐到外圍去,才能容納住他,而且也得盡量避免我的牙齒撞及他的肉根。

就這樣上下雙攻了幾分鐘,他真的像快爆炸的氫球彈了。他拉起我的手,讓我放下我口中的肉棒子,然後說「我們出去。」

我先行,所以帶頭去找房間。這時出來房間走廊走動區,發現已是人潮洶湧了。很多房間都被佔滿了。

三溫暖就是這樣,每一分鐘都在變化,而單身進黑房,現在有一個人願意陪你一起出來,這也是一種變化。

我找到了一間小房,馬上鑽了進去,那是一間單人床的迷你房,就是兩側牆夾著那張單人床,下床後就是供開門的空間站著而已。

這是我們僅有的選擇。

我進去了,而乳牛哥也進去了。

我倆擠在這樣的小房裡。地上還是佈滿了衛生紙,紙籮也滿紙了,清潔工作人員也來不及清理。就在這樣侷促的小空間裡,我不會想到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

我這時看清乳牛哥的模樣,就是屬於成奎安的那種特型臉,看起來不是善類似的,他戴著耳環,一張臉就是感覺到是一種流氓臉。

但是他的身材,可說是近年來我所遇到的較為像話的乳牛了,特別是肩肌,還有圓拋的三角肌,都是特別難鍛練成形的,加上他的胸肌是兩爿起伏凹凸,所以你可以發現他是練得很不錯了。

難得的是,他皮膚真的很滑,而且看起來非常白晢。

我倆同時脫下內褲,懸掛在他身後牆的衣褂上,這時,我倆真正的赤祼起來。

我馬上再蹲下去繼續吸納著他,他閉眼養神著。我不知道他幾歲,可能我比他年長也說不定,但是他長得就是特別著急的蒼老,可能就是一張特型臉的氣質所致。

我覺得不必要再吹棒了。因為口中已是一根好棒,已到了黃瓜型的硬度。我直接問,「我覺得你準備好了。」

這時我倆各自行動,我揩油來讓自己順滑,也一邊要拿起安全套。我撕開安全套時,他整根肉棒子已湊了過來準備從後而進了,我那時還是站著,被他摁到床尾的牆邊,我說,「快戴上安全套。」

「我已戴了。」他說。我轉頭一看,那小魔怪一身銀光了。

我放下我手中的安全套,突然間,後庭就傳來一陣裂痛,我還未來得及擺陣撅臀,他整個人就一根近沒底般地插了進來。

我疼得放聲浪叫。

因為我從未試過這樣一觸即插的經歷,這可見得他是多麼地硬固,而由於他那粗棒的圓徑,直接把我的內環肌肉給硬生生撐開來。

我兩肢亂擺, 在這樣半站立的狀態下,似乎是,被強姦了。 

我只能快速地轉速到床尾,讓自己屈膝跪上去,而他繼續插進來,那時的痛感更強烈了,而且他有意思要更進一吋,我很本能地抗拒著他,但是,他真的在我後面用兩隻長臂就鎮壓著我舞動的兩手。

我一直說,「別動,別動,先讓我放松下來。」然而對方不聽,就是像一頭斗牛般看見紅布就沖了上去,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我幾乎連推擠他掉出坑來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一般上我的後庭會啟動強大的抵卸模式,會將什麼硬棒都會像擠牙膏般地推搡出去。

但是這次我完全沒有掙扎的機會,因為當第一下是半根進來時,第二下第二下就是75%進來,第四下就是全根盡底,我那時就是叫得拆樓似的,那種感官刺激實在太太太強了。

很快地,我被他整個人推壓在床上,變得趴地式的,而他在後面是完全覆蓋著我,後臀開始激烈的抽送,我那時的感覺像被送進了洗衣機的滾衣筒般,被他舞得四肢快散落了,由於那種痛感迅速蔓延,我還感覺到四肢邊緣開始麻了起來,而且全灌送在我那開門納棍之處。

換言之,我變成火坑一般地奇熱無比,夾裹著他的硬棒。

但是,我的兩手被他抓得真的夠誇張,他是強壓著我的手腕,連我手腕上戴著的儲物格鎖匙都烙壓在我的手腕上,而他就是靠此支棱著整個軀體的重量,上半身傾向我,下半身即連兩腿也交纏著我的腳踝。

而乳牛的最大肌肉群,就是腿肌,他就是靠著腿肌發力,不斷地抽送。

我開始覺得後庭的那種疼感有麻木了,漸漸地,我只聽見後邊傳來啪啪啪重重的擊響,節奏緩滯,卻是蒼勁有力。

我被打開了。

在疼感消失後,我只開始感覺到我被他緊攥住的手腕特別地疼,我在想我是否會被他按壓到瘀青。

而我的兩腿夾縫,正在迎送著他那根巨棒,我開始感覺到自己像濕了起來,我有些慌,我是不是被他操到尿起來了?

我這時只能咿咿呀呀地怪叫與呻吟著,「你真的太大了」,時而低吟,時而嚎叫。我那時除了後庭有不同的感覺以外,其實即連四肢也因為被制伏,有一種像被綑綁的感覺,我只有後庭是自由開放的。

沒人知道房間裡發生什麼事情,但從我的叫床聲中,恐怕是知道與事實不遠的勾當在發生著了。然而只有我,真正地感受著這一根陌生男根所帶來的感官刺激。

而在這一刻,只有我擁有這乳牛,他是我的。即使門外看來站滿了人,人聲鼎沸,但是他如果站在門外,他就是可以被挑走的公器,而現在,這公器由我私用了。

而他就只是拼命地在我後面地鑽,像著了魔一樣,非我不要。

我的手腕被他松開了,或許他要改換一下借力的姿勢。

我的大腿後臀可以感覺到他的熱汗滿下來了,我嘗試扭過腰子看一看他,他的胸膛已沁出汗來,在暗光下閃著銀光。 

我一邊嘗試用手搓撚著他的乳頭,然而反手被他抓住了,他就這樣提著我的胳臂, 借著那股反動力繼續猛肏,這時我只能靠我粗壯的大腿來頂住後來的襲擊。 

他再松手時,我馬上有兩手支棱著,爬行狀的撅著我的臀,不知是否他已放軟,還是我已松軟,我就這樣挺著我的後撅姿勢時,他就猛地撞沖過來。

剛才他是伏壓在我背後的廝殺,以致發出的一股悶響,但現在我倆是依著律動來擊拍,如同拍掌一般的,空氣在他的前陰與我的後臀分離時如同風仙花種籽成熟時爆開孢子一樣,霹啪霹啪地,竟然如同鼓擊。

我這時刻意低吟著,我要讓這規律的啪啪聲響傳到門外,這是門外那群餓鬼般的零號的心弦背景音樂。

我這時有些奇怪怎麼我沒感覺到疼痛了,而且昇華到一種很異樣的感覺,每一敲擊都是如同奇妙而難以筆墨的滋味,這種肉體快樂,好像是從低谷爬起後享受到登頂的勝利。

是的,與其說這位乳牛一號好像在背後騎著我,但其實是我駕馭著他,我的一收一放,都全部直傳他的大腦神經,影響著他的意志,驅使著他的動機,觸發著他繼續往前進,不能停下來。 

我就讓他這樣保持著姿勢繼續肏下去,其實我心裡暗數著三溫暖裡播著的舞曲音樂,其實從我倆進房時是序段,現在已快唱完了。

換言之,我被肏了大概有四分鐘。

在hiit或是高速運動之下,持續4分鐘時就不只是考驗爆發力,而是耐力了,現在是考驗這位乳牛空練一身筋肉之下,會不會只是華而不實。

然而這時,他還是拔出來了,走下床倚在牆邊喘著氣,我見他拔掉安全套,恐怕他想逃,馬上蹲下再將他叼回來,那頭小野獸還是保持著直挺狀態,只是我看到一號乳牛的前胸到下腹都濕了。

他的白晢皮膚將那一身汗光反射得更炫目了,或許他就是天生比較滑順的,而那乳頭更加迷人了。我猛地不斷地啜吸。

我見到他準備就緒再戰了,因為他取出另一個安全套,再解下原本的安全套。這時,他指示著我仰躺。

我們來到第二回合了。

或許他只是想到就上半場那一場,但沒想到被我再吹得硬了,繼續下半場。

我仰躺在床上,這時我終於可以正臉與他對視了。他這時不再只是站在床沿了,而是爬上了床,然後武士跪在我的跟前,我看著他上半身雄壯的肌肉,看著他低頭持炮挺進,這種是老婆情人視角。

因為他準備將他最精致的禮物要獻上來了。 

我準備納貢。 

我感覺到他又是一溜煙地捅了進來,我幾乎已是任由他馳騁了,但在這角度下還是很新奇,因為他的巨棍已攪觸到另一處了。

這時他伸出兩手,開始玩弄起我的兩個乳頭,我喜歡這種被珍視的感覺,或許,他跟直男一樣,都是愛玩乳,男人天性怎麼都不會變。

當然我也是,所以我倆交互地四肢交錯,互玩彼此的乳頭。

他開始短跑賽程般的快插,沒有先前那種遠程扣殺的狠勁,這讓我可以有更多的喘氣空間,因為太多時候,那種重肏的疼與快感,是來自於重擊,像是深水投石,而這種淺水漣漪,雖然沒有這麼大的沖擊,但勝在美麗。 

我看著這男人繼續與我過著下半場。陌生的臉孔,沒有身份的軀殼,充滿活力的粗莖子,他為什麼要進入我的肉體?這是因為我是我,我這張臉孔還是這幅身材,還是我的技術活他才要我?

而我為什麼會任由一個男人在我面前這樣不停穿梭,是因為我是同志?

然而,我與他進行著,是最底層與原始的性,那是肉體的生活,遵循快樂原則。

周國平說過的,愛情是精神生活,遵循理想原則,婚姻是社會生活,遵遁現實原則。

所以我與他正在發生的,是沒有精神層面的,也沒有理想境界,更遑論是社會生活(因為我們彼此都卸下了外來的身份),也是沒有現實的。 

這一切都不現實吧,我一邊伸手探向他與肉莖與蛋蛋,與我緊密的交接著,事實上我摸不到他的肉莖了,因為他已是蠕動式地在我肉體裡穿梭著。那濕濡火熱的一片,見證著我們現在正在性交的一刻。

我看著他的上半身,回想起距離我上次最後一次被這樣的身材穿梭是多久以前?我都忘了。而他有身材有大器而且器大活好,或許已是別家男人的老公或男朋友了。現在,流落在我的身上。 

然而,他始終不前傾上半身,他就是這樣直挺著腰子,兩手時爾是扶壁,兩腿叉開借力,乍看如同一個「大」字似的,不斷地肏,除了撚捏著我的乳頭,連我的肉棒子也不放過。 

我只能不斷地靠著變換我的兩腿,包括抬離我的後臀讓自己更彎弓來迎棒,或是屈膝變成快樂嬰兒姿勢,而他就由之前的抓住手腕而改由抓住我的腳踝或是腳掌,如同兒童在舞動著玩具一樣。

這時我看見他身上的汗光更明顯了,如同抹了油一般地閃亮,而且房間這麼窄,空氣也不流通,我感覺到他像是進行了一番苦操的勞力運動一樣。

他,成了我的運動員。

或許,真的要找這些好體魄的人來砌磋,就為了一口氣,繼續肏,過去那些非乳牛類,雖然我是不介意也照吃,然而在打持久戰時,在過程你一定會感到不適,特別是冒巨量的汗,但許多非乳牛類不是欠缺意志就是覺得這是一種苦差,然後漸生退意,繼續放棄,而且這過程相當快。

因為身體告訴他們不行了,即使他的慾望還想繼續下去。

或許這解釋了,為何肌肉男/乳牛都得找回同類來幹。

門當戶對這種在婚姻生活的社會規範,又回到了性這一方面了。

我看著他閉著眼睛,時爾抓捏著我的胸肌與捻乳把玩,心想這時光能停留多久?沒有男朋友,沒有固炮,就是這樣罕見地碰到一個願意肏你的乳牛,今夕何夕?

而我能做的,就是一個稱職的零號。

這時,他將我的一條腿屈起來,另一條腿則壓下去,交叉絞剪腳展開了攻勢,其實我已沒有感覺到什麼疼了,從剛才傳出啪啪啪巨響開始,我其實已全身進入備戰狀態,元氣拉滿,筋骨拉得活絡起來,被他這樣一摺,雖然稍有感覺不適,但很快地已經能迎戰。 

他就這樣繼續肏下去。從上半場狗仔式,到現在傳教士變化多端的姿勢,其實我還可以吃得更多,我要他的更多給予。

然而,就在此時,他還是抽棒而出,拔掉了安全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說,他要洗一洗身了,我這時張口舔著他的乳頭,手掌放在他背後,他已全身濕透,如同剛冒出水面的水行俠

我知道挽不住了,從剛開始我的抗拒到服順,到現在我還要更多,零號的能量轉向往往是越戰越強的,而一號即使是強弩爆發,注定是要末了。

我將他那根仍是80%直挺的小怪物含了起來,繼續盡著我最後的送別,他任由我含著,但也是氣息喘喘的,而且我沒說什麼,他也意會到我要的是什麼。

我看著他從我口中拔出來,然後自己擼了起來,不一會兒,馬上重新置入我的口中。 

我的嘴唇感受著他雄根底部的抽搐,那種強烈的震感比喉間的汁流感更強烈,他剛才為我所做的一切,全都化在這幾下的抽搐,一切的努與汗水,就是換來他這幾下震顫。

我繼續含著他解決了自己,舌頭特意不動,他的堅硬度還是持續著,而不像馬上被刺破的氣球,真的是猛一的好材料。

我們結束時,我還是例牌地問他什麼名字,還有是否常來,他這時才說,不常來,可能就是一個月多來一次,今晚是他的第一炮,但他要趕回去了。

難怪他是如此有目的性地這麼快就佈置與接納了我剛才的炮約。我沒告訴他,我也是想早解決早回家,而就是這樣的人和,他成了我的一號。

我還是不免讚譽地說,「你這裡真的很大。華人來說,是超大了。是天然的吧?」

「肯定天然的,有注射物的話不會是這樣的狀態。許多人是看起來很大,然而其實是加了充加物的。」

 就這樣,我倆開門散去,之後就沒有再見到他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