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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月26日星期四

自由是方向


心情真的差極了。剛才我險些撞車,車子碰到了前面的車子,對方還罵了我一輪──在農曆新年之前就這樣被預先「開年」。

近這四年來,我其中三年農曆新年都是在非常痛苦的情況下渡過,而且是從年關延續到農曆新年。

這種痛苦都是與工作有關,彷如人生恰好碰到十字路口的徬徨,以及大震蕩。這是巧合嗎?還是煞?我真的解釋不到如此巧合了。

我找回我在《亞當的禁果》這些年來寫下的生活感想與心跡。讀來都是讓我悵然。

我已忘了怎樣好好與快快樂樂過農曆新年的滋味,每年的農曆新年,都會被人氣傷,甚至是最親近的家人。所以我選擇切割,我讓自己好過一些。

今年的農曆新年落在陽曆一月杪,現在快倒數迎新年了。今年我想好好地過著農曆新年,之後還有很多計劃想要進行。

這些計劃其實是之前一成不變的生活,再加上遇到幾個工作上的人渣所限制下,而無法達成。我希望我可以好好地實踐一些之前不敢想的事情。

過去幾個月來,我因有了新工作目標,努力地往前沖。付出了200%的努力,可惜太多外圍因素阻礙。我不斷努力地搶救情況,我覺得我還可以盡力突破逆境的。

可是偏偏你遇到人渣時,做什麼都沒用。

在前一兩個月,我已想到要放棄了。

可是,還未找到另一條退路,怎能夠毅然就跳船?這種一直猶豫的痛苦掙扎,我是否該離開現有崗位?我是否可以繼續容許自己被人踐踏我的尊嚴與專業?我是否deserve更好的抉擇?

我以為可以容忍下來。可是擺上這樣面具與這些人渣交手、玩攻心計,耍橫手、出陰招,我很怕到最後自己不自覺地也會淪為人渣。

現在想,人都到四十歲了。還有多少青春要跟人家去耗?斗到最後,即使贏得一刻,驀然間自己已白頭。

即使很多人不斷勸我:你人到中年了,別再任性了,現在能捱一刻就一刻,日後再老些怎麼過?

我不知道老了怎麼過。我只知道就是逼近老了,才不能再任由蹉跎。

突然想起我媽說的那句話:太有骨氣真的不是好事。

但我只想對自己好一些。我的去意已決時,我是不會掉頭的。我現在期待著一個新的開始。如果現在是發著惡夢,請讓我馬上睜開眼睛起床。或許,我需要一個人,狠狠地摑醒我,告訴我:現在只是發惡夢。

2017年1月7日星期六

看俗爛愛情片後的聯想

剛才看完一齣所謂的印尼人出品的俗爛愛情戲,說一個印度來的遊客與印尼女子怎樣相戀的故事。看到40%時已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就是愛情莫名其妙的發生。

所以才拍成電影。因為電影是不能寫實的,寫實的就不是電影或戲劇。

而上週又在GYM一邊跑步,一邊看國營電視台的一套該是大馬的鄉土劇,場景看來像在東海岸,但裡面的馬來文口音濁重得聽不清楚,我猜是吉蘭丹口音,但也有可能是印尼劇,反正熒幕上有馬來文字幕就是了。

重點是我為什麼會看這些馬來劇,是因為看到戲裡一個飾演憤怒父親的中年馬來演員有帥氣。

而劇情老套得不得了:羅密毆與朱麗葉的情節,遇到憤怒父親的反對,因為這父親當年與女兒情人的母親有緣無份結不了婚,所以記恨在心,就反對女兒嫁給當年鐘愛對象與其他人生的兒子。

從以前到現在都是港劇(即使現在還是逃不了港劇對白在耳畔傳來的電視機聲音污染),我對戲劇真的是變成了雜食,更體會到:怎麼從小到大看到的戲,不同語言的戲劇,愛情主題的都成了千篇一律,歷久不衰?

我想愛情(或什麼親情等的)在現實面中是不會這樣按劇本發生或過渡的,我們看太多,就有太多的虛幻的想像,當你將假象錯置為是真相時,就真的是活在妄想世界了。

我現在看戲劇時的批判性越來越重,我通常是從對白、故事鋪排等的技術層面去考究,甚至到去找演員的背景資料出來查看。

當然這讓我喪失了觀影的樂趣。可是,這也反映出我越來越不相信螢幕,我對現實是悲觀多過樂觀的。我對電影或戲劇則是理智多過感官體驗的──總的來說:我很難被戲劇麻木到。

突然想到剛過去的一年發生太多高低起伏的事件,看清某一些人,或許我可以用「戲劇化」來概括這些遭遇,因為這些事情乍看是發生機會很低的,平時是聽人家說的,但真正給自己碰上時,別有一番感悟。

我覺得我到現在過得最戲劇化,而且連我覺得玩味堪久的經驗,就是我將我的炮局經驗全都公諸於世了,還去台灣出版了兩本書。而所經歷過的炮友等。乍看是不會碰上、不會有人生交集的,可是有時在痛爽無間時,你摸著對方的蛋蛋,還有只剩半截的肉棒子外露在我的後庭之外時,我在彷彿之間都會納罕地像醒來了:我怎麼允許了這男人走進我的身體,我的生命?

我真的想有人將我這些經歷視象化,拍成電影或戲劇,那麼讓我自己看到時,我以旁人來看自己的情慾故事時,該是會想:這樣就可以上床,不是真的吧!

(真的,到現在還有讀者私下來函問我這道問題)

就這樣莫名其妙和寫實地,我演繹了我的情慾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