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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31日星期日

十年前的出櫃

【倒數2024前夕】


這是一篇我在十年前寫下的文章,我一直視之最私密與個人的一篇心跡,也不想去重讀。我只分享過給我一位好朋友來閱讀。

這是我向我的母親出櫃的經歷。我已忘了多久我跟我母親出櫃,原來明天之後,就是十年光景了。

這十年裡我發生了很大的轉變,不論是職業、生活、價值觀,我或許成熟了,但母親蒼老了,我對十年前的那一幕歷歷在目,連地點都記得一清二楚,彷如昨日,但母親,卻回不到去十年前的狀態了。

文章是寫在我三十多歲的時候,現在是四十多歲了,我才知道我根本沒有準備好漸老、病、別這些重大的課題。我以為我放下很多,已有許多的不在乎、無所謂,或是無追求,但寫在2023年的年關,我知道我還有很多放不下,我還未有機會介紹給我母親另一個兒子,因為我不曾擁有正緣。這一個年關,也是我母親的難關,我希望她大步大步地,跨過這一關,一關一關地過。


【2014】
我們怎麼樣來到這話題?那時坐在餐館裡面,我與母親用餐完畢了,我們聊著有關家人的事情──為什麼她的女兒雲英未嫁?這些循環的談資,已如同透支的支票,再也兌取不到價值出來的話題了。

我那時心裡有一種欲言而休,這話題其實發生過很多次了,只是時機來了,話到唇邊,我咽了下去,噤聲。

我對母親說,「我要對你說一件事情。我不會結婚。而且,你也別指望你會抱孫子。」

「我知道,以前你說過的,我也看開了…」母親若無其事地說著。

「我會找一個伴。你放心,日後我終會有一個歸宿,但我不會結婚的。而且你不會得到一個媳婦,你會得到多一個兒子。」我說完這句話時,心裡很忐忑,我就想知道母親是否會有激烈的反應,或是怔忡片刻。

但母親沒甚反應。她只是如同聽到「今天是星期五」一樣的表情,然後說著自己的話:「你們也大了,要怎樣就怎樣…我也管不了這麼多的。」

我沒料到出櫃,就像呼吸這麼自然與簡單,特別是對著母親──一個懷胎十月生我出來的偉大女士會是怎樣反應與對待,我在腦海裡演練了多少次這樣的對白,會有怎麼樣的場合。但萬沒想過母親的反應是如此平和。

「所以你早已知道了?」我問。

「我有想過──怎麼我的孩子這麼大了都沒有女朋友。我有想過,但我不敢問。」母親說著,但我心裡明白母親的干練,薑是老的辣,我想她早已明瞭,但不明言。

「其實我很想對你說很久了。但我說不出來。可是我覺得事到今日,我覺得要對你說一聲,希望你能放心我。我今天說了出來,就是希望有一個新的出發點。」我慎重地對母親說。

母親聽著,沒甚言語。她的眼神凝視著我,可見她是很用心地在聽著我說話。但我看不透她的表情與想法,但我感覺到她感應到我內心的痛苦。

「那麼你會失望嗎?」我問。

「不會,我不會。你們年紀這麼大了…不是,應該是說,你們都這麼老了,我還能管這麼多?你可以對自己作主意的了。」

聽了這番話──不是年紀大,而是「老」,我心裡有一股懾動。快要四十歲了,我才對母親說這些壓抑在心頭的話:

「對,所以我覺得日後要盡早對你說。我希望我可以早些對你說。我們始終要獨立,找到伴侶,展開新的生活的。」我說著,說著,但心裡在鋪陳著接下來的措詞,但我還是說了出來:

「畢竟終有一日你百年歸老,你也不能照顧到我到老的,我希望我能找到一個與我相處得來的伴侶一起生活。」

我說著說著,突然想起其實這些內心告白都是我之前在父親的墓前默默地說過的話,如今我對著母親抒發出來,我到底為何有這樣的勇氣?

「但這個伴侶,不會是女人。你若要我為你生一個孫子,我辦不到,除非我要連累另一個女人。」我繼續補充,因為母親沉默下來了。

「我知道。意思是說,其實你是喜歡男人的是嗎?」母親這時已單刀直入,我再次愕然她的直接。

「是。」我答得干脆。

「為什麼會這樣?你以前是被女人傷害過、還是家裡的姐姐讓你不喜歡女人?」

「沒有。沒有。不是這樣的。我只是選擇的口味不同。我想可能是天生的吧?!」我的話說到出口,卻有些後悔,如果說是「天生」,那麼罪責又可能落在母親身上。

「如果你說到這麼白了,我也要問你,其實你…生理上是ok的嗎?」

「老天,你以為我是陰陽人?」

「我就奇怪,男人的那東西見到女人一定會『起』的,十個男人九個是『咸色』的。怎麼你不會…要麼是你…而且自從你少年以後我沒有看過你的身體了,但我知道你是有『慈姑頂』的…」

母親開始說著很讓我發笑的理論出來。她以為男人的陽具只會想女色。她更以為我長成了「太監」。

「不是,不是這樣的。這是口味的問題,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許多喜歡男人的男人…」

這一個下午,我與母親談了許多之前不曾觸及的禁忌話題,包括許多我在這兒書寫過的課題。

後來母親說,「你這個人,我不是擔心什麼,我只擔心你做事太急性,脾氣不是那麼好…你會辛苦。」

「其實,老實對你說,以前的我,對許多事情的看法更是偏執,但遇到很多人,很多我沒有告訴你他們出現過的人,教會了我很多事情,看化、看開,我受到不少影響。而且,有了親密關係,更會知道怎樣諒解與包容…畢竟你聽說過那句話:『一夜夫妻百夜恩』,就是因為親密關係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家是彼此影響的…」我繼續說著,「例如,你還記得嗎?你說我切黃瓜會切得這麼細,你知道嗎?這些都是另一個人教我的。」

母親只是聽著,她或許需耗時消化著我的道理,可是,可是這些埋藏在我心裡的話像被倒翻的篋子般,我希望她不會覺得太過狼狽。

「我很想問你很久,以前…你常去人家的家過夜。那是女的嗎?你是不是被她傷害過?」

「不是,那是男的。」

「哦。」母親有些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很想對你說這件事很久了。但是,我希望我能告訴你更多,我在這條路上認識過的人。他們都開拓了我的視野,讓我知道一些東西並非我們眼前所見的那樣…」

「我希望未來我有機會介紹給你認識,我喜歡的另一個人。或許到時你是多了一個女婿 …」

「我不敢想這麼多了。我想要為自己打算一下。」母親說。

「你的打算就是現在享享清福,不要再為我們年輕人的事情常憂心這麼多。」

「我只希望你身體健康。不論你做出什麼選擇,最重要開心、身體健康。」母親唸唸有詞著這句話其實已很多遍,她竟然有我想像不到的豁達,而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是如此地寬慰。「畢竟現在已是新時代了…我走不了多遠,也看不到這麼多…」

「我其實很猶豫是否要跟姐姐說。」

「不用對她說。」母親說得斬釘截鐵。我更加錯愕。「她不會明白。這些是你的私隱。不需要對她說。」

那一刻我對母親的體諒,是說不出的感動。私隱、包容、衷心的祝福,都是我渴求母親能給我的,她在給了我一個降臨在這世上的生命,教會了我許多做人的道理,如今在這一個餐桌上,我最渴望的她都賜給我了。

「我希望你健康,你沒有染上喝酒抽煙爛賭等的惡習我已很高興…」母親不停地給我assurance,就是這句話。我心如定磐般穩了下來。

我還能要求什麼…我只希望我記得一清二楚我們之間談話的脈絡,但這是我能記取到最好的一面了。

我只記得那時快結帳時,我還在說著我遇到的人與事,還有其他已婚友人的婚姻故事。「我不要用正常或不正常這字眼,我們只是不像其他平凡人一樣,結婚生孩子。」

母親最後問我一句:「我覺得很奇怪,你不覺得遺憾嗎?你沒有試過當人家爸爸的滋味。」

母親這一句話,尖而有力地刺了過來。她說得很平淡,但也帶著一絲絲的疑惑。

我被問倒了。

這時候侍者已趨前遞上信用卡結帳單要我簽名。我恍神了片刻,提起了筆簽名刷卡,母親等著我的答案…

我給了她一個答案,雖然很牽強,但我不想勉強了我的人生。

我說:「很多事情,不一定要試過才知道沒有遺憾。例如,吸白粉。」



母親過後與我一起在商場裡購物逛街,我去廁所轉了一個圈回來,遠遠地看著她坐在商場的椅子上,目光有些呆滯,抬頭盯著不遠處的電視螢幕上。她的側影看起來很沉重,像是沉思而不得其解。她在想著剛才與我的一席對談嗎?她是否是反悔著她接受了她的兒子是同志的事實?

那一幕讓我覺得母親蒼老了許多──她剛才不是說我們不是年紀大了,而是老了。老了,是一個相對的概念,更是一個無從抵抗的現象。以距離來說,我們的人生走得遠了,以終點來說,我們卻走得近了。

我走近母親,站在她身旁,問她:你在看什麼?

「我想買壽司吃。」

「為什麼?」

「你看這廣告…」這時螢幕轉到顧客選購那些平價壽司的畫面。「我想到要不要買給你的姐姐吃。她還未吃晚餐。」

「媽,你讓她自己搞掂她自己的晚餐吧。我們都大了。」我說著,心底暗暗歎著一口氣。飲食男女,男婚女嫁,做母親的,永遠是操心的。

我希望母親過得沒有什麼遺憾。

2023年12月23日星期六

繁殖記②

前文

我從KRUBB的頂樓泳池區下樓,路經放映室時,才發現那兒正在上演著真人春宮戲。

有一對人兒正在圓形沙發上肏著,細看是排骨精類別,零號的兩條腿被抬得高起形成一個V字,而一號就伏壓著以傳教士姿勢肏著。

其他人則是零零散散地看著熒幕上投射的㚻片,而三三兩兩的其他人則在遠處圍觀著這對肉蟲的性交。

這時我才看見有一個棕色皮膚的滴油叉燒在不遠處觀看著這活春宮,乍看有些像意大利人的那種蜜棗色肌膚,棕黑色的頭髮,胖是胖,但較傾向於熊類,而且看來不是那種毛茸茸的熊。

我看著他一邊觀看活春宮一邊自擼,突然想起,這不是剛才在泳池看到他下水的一位洋人嗎?由於當時外籍人不多,他的出現讓我有印象,而且他當時只是下水片刻,他走下泳池時,還朝著我的方向望了幾眼。當時我還以為他對我有興趣。

但之後就沒有下文,而那時我正在emo中,所以沒再注意他的去向。

然而現在眼前的是,沒有穿泳褲的他本來已是長著一根挺不錯的洋炮,現在挺拔起來,完全是另一個樣──就是一把好劍的模式。


我想,閒著也是閒著,於是我走向他,他沒有閃躲,我跟他說,我要含他。

沒想到他欣然同意,而且直接就讓開了他的大手,讓我直接含下去。

在三溫暖,矜持永遠是放在最後一位,肉體則無需什麼文明規則來覆蓋。剛才是遠觀看著他走下泳池,不知許久,他充血的大洋炮正在我嘴裡被我迅速地舌翻唇撮著。

我看著他勃起的硬度,不必多狎鵰,應該騎鵰了。

我就問他是否要進房,他同意。

我們繞過那些零散的人群,進了房間。這時看清楚他的相貌,是典型的雙眼皮大圓滾眼,劍眉星目,他的肌膚看起來是脂包肌,而且有些像是曬黑的那種,但他不是典型的白種人。

我握著他的長屌不放,看來該有至少8吋。我說要上套,他看來有些不情願似的。但我還是硬給他套上了。

接著他撲了上來,我們要以傳教士姿勢進行合體,我閉上眼睛不至一秒鐘,再睜開眼,看著他的濃眉大眼皺成了一塊,看來要叩關有些難題。

我往下一探,心想不妙,他的大屌洩氣了!!至少不是剛才含屌時的120%充血硬度。

我忐忑了一下,突然感到底牌被翻了起來,他探了一個頭進來,然而一捅,我不自由主一縮,但他已全根進入,一棍到底。

天,我真的快要叫起來……時。

他全根退出了。

原來,他射了。

這是一個讓人感到遺憾和歉然的情況。

大鵰原來不飛,只是一個跑得太快太著急的駝鳥。

他脫下安全套,我意猶未盡。只恨床上相契太晚──他可能觀看著活春宮已一段時間,如今一觸即發。

我湊過頭,他也沒有閃躲,任由我繼續含著他那剛射完精的軟屌,那一幕的場景真是有些淒涼,彷如嫩妻嫁老夫,一洞房即守寡,是時是命也,無可奈何。

但人際之間就是這麼奇妙,看過一眼,就含屌,再嚐精,肉體給予我的東西就這麼多。

在離去前,我再問這洋人從哪兒來時,沒想到他答:阿曼。中東人!我又收割了一根中東屌,我還以為是歐洲洋人或是什麼的。但看他的皮膚光滑無毛,其實也是蠻下飯的。

我與中東人從小室裡走出來,放映區的活春宮還在上演中,當然,我與中東佬的事情好像不過五分鐘。

不過很快地兩人解體了,各自小歇著。

這時我看著一個小有乳牛形態的高佬走了過來,當時其實我是在那對小歇中排骨精的隔壁躺著,我見到他走過來時,主動請纓含棒,他也沒有拒絕,馬上送棒。

他的肉棒子也是那種筆直鋼炮,而且他戴了一個鋼屌環,我看著他的紋身,乍見有些眼熟,他的樣貌也是有一種痞氣,蓄著鬍子,典型的名媛樣。

我吹著吹著,他也起立敬禮了,大器大美,然而下一刻,他逕自走去那小歇中的排骨精零號,將他兩腿抬起,一個傾斜身,全根納入,開始蠕動,繼而節奏馬上加快,成了打樁機。

而且,是直接真軍上陣,沒戴套,沒搽油。

我,竟然為他人做了嫁衣,做了一次fluffer。

後來的後來,我在回酒店前去沖涼,再次見到這鋼屌環男,他穿回了衣服,一身潮流,其實真的很年輕,看來不過二十五歲,臉蛋非常小,與他的身材不成比例,而且他的鬍子非常顯老,將他整個人老化了三十年似的。

不久後,我連他的推特帳號也找到了,原來也是KRUBB指定的舞男之一,我認出了他的紋身,還有推特上的鋼屌環,但他的推特全是臉部打碼。而我,看過他的樣貌,含過他的粗屌,就只能憑紋身確認而已。

而如果沒看過真人,僅憑他的打碼臉部,看到他的鬍子,瞬間覺得他會是一個大叔型(也有可能他的身材也是因肌肉帶毛,而自帶一些輕熟肌肉熊的味道)。

這一晚,我沒有發生什麼瑰麗奇艷的「巨體」或「粗體驗」,沒有真正被「寵幸」的一個晚上,只是做旁觀者,或是淺酌肉腸而已,但見證了太多的繁殖記,同志人生的奧妙就是這種不事生育卻是肉慾發洩的物理摩擦而已。


(完)


2023年12月21日星期四

淫妻綠帽網黃

2016年時,我上網接觸到這種換妻遊戲的真人秀節目,所以寫了這一篇觀後感,成為我的部落格其中一篇高瀏覽量的文章之一,我想該是有直佬世界去傳播與閱讀。【亞當的禁果: 18禁成人節目觀後感

我有懷疑過這節目裡的都是演員,而不是素人。後來,我找到了幾位參與這節目夫妻的本尊推特,他們有些已開始參與Onlyfans了。雖然在節目中,他們自稱是初試夫妻交換(但真假難確定)。但我幾年後再看他的Onlyfans時,已是熟練無比的老手了,而且都是大群交的那一種。

我回想起我自己那麼有「色膽」參與曼谷KRUBB的一場又一場的大群交,感覺上是看了這些換妻遊戲後給我種下了一個因子──原來主流社會與國度裡享受到法律綁定的配偶,暗地裡是可以這樣開放關係,簡而言之,可以如此淫亂,背德不必負罪,換伴可以如此輕鬆。

淫亂,不只是同志圈而已,而是直佬世界裡早已大行其道。

後來,我陸續找到了美國有幾個A片網黃,都拜Onlyfans與推特所賜,一再讓我可以深掘不同的換妻群體的男女網黃,許多都是夫妻,有一位大鵰男Peter Fitzwell我驚為天人,後來才得知他另一個正業/副業就是成人片演員,是繼父角色的專用戶。

他與他的黑人妻子都是夫妻檔。不過我是在一系列的換妻視頻中看到他驚人的戰斗力,包括他的11吋長屌到最後強弩之末時,都會彎曲起來。

我看著這些沒有經過刻意安排的換妻/大雜交/大亂鬥的視頻感到更亢奮,簡言之就像一場馬拉松雙打羽毛球賽,球局不會停止,只是換了不同的男女對手,而且是前根甫掉,後根就馬上遞補的。那種爽感,就像羽毛球永不落地一樣的精彩。

而這些,都不是那些A片刻意的劇情安排等,整體觀看體驗會更真實。

片中從中我發掘了更多優質的男網黃,有人夫,也有單身漢,當然BBC黑人最多,另外有許多頭都禿了的白人丈夫等(當然洋人禿頭絕頂在真實生活中很普遍),乳牛或是非乳牛都有。

而這些男網黃給了我更多的新鮮感,因為美國的主流成人片男星很多都是老戲骨,連每個人的招牌動作我都熟悉了,而且,目前主流成人片嚴缺那些中年漢的DILF (Daddy I like to Fuck)的戰斗力強演員,加上目前我可能我也是熟男了,我覺得看這些DILF更誘人,更接近我的心境。

而這些業餘的動作片網黃都有一個共同點,許多就是性慾特別旺盛,所以是真享受性愛,可以看見他們逢逼即插,簡直人面獸心。 

這些男網黃有些是受邀PK人妻,一對一,丈夫掌鏡;有者則是大亂鬥,輪流或是自由穿梭,由於沒有特意遷就鏡頭和濾鏡,所以很多時候他們的姿勢是傳教士,同時我可以研究到他們在傳教士時如何用膝蓋借力,如何聳臀抽送,那種往死裡懟的畫面是一般主流A 片裡不會放這麼長的片段,一定會被模板化地剪成四件套動作:狗仔式後進、傳教士、觀音坐蓮、Reverse cowgirl (女方在上面向男方的腿)

而這些動作片裡,當然主角是過度隆乳或整容的人妻,這些都不是我的焦點,我只看是哪些男士怎樣努力和用力干。

例如這位Sweet Vickie,其實之前都有看過她的片子,非常典型的金髮女郎,自稱是三個孩子的媽,而且身材看起來真的很壯,而隆乳就不在話下了。她也有跨界到主流成人片裡拍了幾部片子,但更多是靠自己的IP,來打造出金髮淫娃人妻隨便插的人設。

Sweet Vickie的丈夫Danny Luckee,外型與氣質完全是同志Daddy的模板。




之前,她的影片中,老公是偶爾有出鏡或是客串參與群交,而且都是標上SV Hubby(Sweet Vickie的老公),主要是他掌鏡來拍自己的妻子與不同的巨鵰等合體合作動片。

其中一場大亂鬥我被她驚人的榨汁力給嚇壞了,因為片中她一連串被超過10個BBC及零星的白種人狂轟猛插,還杠得住。而她在不同的片子裡,雙龍入一洞或二洞都是常見,「包容力」的韌性非常高。

但我不大喜歡看她的臉孔,可能打了太多玻尿酸而特別僵硬,而且她的叫床或接棒表現有些木魚,就是在死啃而不吭聲,有些沉悶,然而在群交場合中她被眾星捧月。

直佬的腦思路特別簡單,就是愛奶包和金髮妞。

近日來我發現Sweet Vickie的乳牛老公自己也創造自己的IP了,藝名就叫做Danny Luckee,而且,自己担任起男主角,主演一龍多鳳等的,不一定夥拍自己的妻子了。

(他的推特賬號在此。)

這位乳牛的鑽石屌也非常耐用,不論是否有吃春藥助陣,但就是可以一次又一次的上陣。

或許,這就是兩人結合的緣故,都是喜歡與享受性愛,而且實力旗鼓相當。

早前看到他有分享夫妻兩人年輕時的合照,對照現在,該整容的都整容了,該打類固醇來變成乳牛的都做了,現在的兩人看起來科學味更濃了。


我覺得他們年輕時更好看,一份青嫩,但沒有這麼多人工科學味。
我覺得他們年輕時更好看,一份青嫩,但沒有這麼多人工科學味。

Danny Luckee和另一個我也蠻喜歡的坦克型人夫打樁機Tyler James (右),光頭,但有一份真實感。

最左的那一位乳牛熊是剛出道幾個月的網黃Coal Daniels, 六呎五吋高,外形十分討好,相信不久後在主流A片影片看見他,外在條件真的優質。最右的是Tyler James。


寫了這麼多,是想提一下近一年來相當火紅的馬來西亞綠帽/淫妻的蒙臉華裔夫妻網黃S先生與A小姐,兩人育有為數不詳的孩子。我是相當意外他倆從本來是平面圖分享妻乳到A小姐被調教成母狗的過程,似乎來得太快。

而且,你真的不知道在馬來西亞直佬世界裡,該是有多開放有多開放,讀我寫過的鍾斯韓系底迪故事,他們都參與過男女直佬的大亂鬥,而且是需要付費入場的,當然,這些是禁止錄影的。

這對綠帽淫妻的帖子有我追蹤,針對他們如何生財有道,而且涉及他人私隱等,我是非常想探討的,而有幾道針對他們的性愛觀帖子,我是有很多心底話要說,我發現同志與直佬世界的異同。

特別是他們一直在找單男來淫妻(當然A小姐是自願被淫的),也有碰釘子的經歷,我不禁在想,我們這些母胎單身才需要走上這條路來找宣洩口,但直佬夫妻有即成的宣洩口和打樁機對象,也要這樣外援,就是直接打臉婚姻制度的精神──社會需要婚姻就是綁死一夫一妻來合法性交與配種,然而這些阻止不了人性探索性慾的往外好奇感。

所以,看著他們滋生的野生探討性愛之路,我會感歎一男一女的多元性比我單獨一人來得容易了,夫妻兩人同時上陣,可對決男的,又可以對決女的,面向發展是很多的。但像同志,除了對零或對一的號碼,還要經過身材、樣貌、性偏好(SIDE/特殊癖好控等)的篩選,其實要達到性伴侶多元化,是有難度的。

而我看著這對同歡共淫夫妻從夫妻同房共換或同房不換,多P群交、到女女交合、MFMM(Male-Female- Male-Male,一女對三男,男男之間沒互搞)、MMF(男男與女──男男之間只是擼管沒有進一步),夫妻二人對決跨性人等,上床單男則從洋人到本地異族等,看著他們這樣發展趨勢與性愛體驗趨勢,我彷如都見過,因為從美國Sweet Vickiet這些換妻群體的性愛生態來看,接下來的內容該是離不了:

  • 重口味的:無套肉搏/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內射
  • 妻子被肛交/雙龍入洞/一洞多屌
  • 妻子被BBC輪大米
  • bi-curious的探討:丈夫肏男或被肏
  • 丈夫或被Shemale肏
  • 一龍多鳳(一男對多女)
  • SM
  • 束縛捆綁
  • 讓妻子與角色扮演者幹炮
  • 製造更多「向下兼容」的劇情,找建築工人、猥瑣外勞、白頭老伯等來上陣,製造出一種高級精英夫妻被藍領獸男淫辱、越高檔越淫賤的劇情,例如中國的女網黃沈樵拍了一系列類似的視頻,確實很精彩,例如色誘網約車司機與送餐員等(以致最後她被拘捕坐牢兩年後再放監,已沒有生路了)
S先生這麼「能幹」,他可以自己開拓一支路線,來打造最淫人夫IP。但我對他的招式是有些厭了,我每次一看到他上陣自己的妻子時就打快跳過。

或許他們在鏡頭外早已做過這些,只是沒錄影。然而,做為網黃內容創造者,其實炮局的範疇與題栽不多,要多荒唐有多荒唐,要多淫穢有多淫穢,全球各族的人類都在一起創作,有什麼我們是沒有見過?

之前我有預料過另一個之前常看的雙性同志網黃「荒爸」會做零號,現在他也不知被肏了多少次了。

當肉身賣給了全世界,給人看個精光及「用」個精光時,你怎樣創造,都會面臨生產侷限的。

而老實說,我從直佬A片(歐美到日本)的觀影經驗裡,其實大部份的A片劇情都見證或親身經歷過(嘻嘻),我對這些片子其實是有些疲勞了。而那些觀影者,胃口會越來越大,網黃內容創作者要跟著市場走,可能就得按著市場需求去創造,最後會累死自己。

所以,我姑且看這對馬來西亞網黃夫妻還有什麼炮局內容創作,而且我看到有更多跟風的華裔夫婦了,另外也陸續找到異族夫妻的。

但我深信這些只是冰山一角,沒有錄影及沒有雄心與野心兜售自己的性器官與交媾被配種的人,還有很多。

最後,我們當然慶幸這裡不是中國。

否則,我不會在網絡的文字世界快18年了。



2023年12月18日星期一

喜酒前後

這是我第一次,在赴喜酒前,我正在享受著一個男人的前列腺按摩。

我不知道為什麼男人會想到將自己的陽具放在另一個男人的體內。而眼前這男人,已肏了我近二十分鐘。

他流汗了,氣喘吁吁,我摟著他時,感受著他的存在。他事後對我說,我夾得他蠻緊的。

他抽送著我時,我禁不住地,想起另一個男人,另一個我向他告白過,他是我「生理性喜歡」男人。而那男人在肏著我時,總會緊緊地望住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鐘情於他的樣貌,但我喜歡他為我努力的樣子。

而回到現實時,眼前這男人,我看著他的祼身,還有他仰望著頭,一邊抽送的臉龐,我體驗著的是一幅肉身。我雖然享受著他帶給我的肉體享受,但我神思上出軌了,我多麼希望見到那位我生理性喜歡的男人,但這男人響往自由多過受羈於任何人事。

最後,在他仰頭睡下去時,我舔吮著他射精後的陽具,連他肚皮上的雄汁也舐了。我看著他那烏黑的彎屌,我說,「還硬著呢!」

「軟了,開始軟了。」他說。

我撫著他的陽具,感受著那消氣的過程。一個男人從一見到你就勃起到最後你看著他干癟下去,不是每個男人都可會讓你見證這一面,只有因為你是你,他願意挺著你,你願意扛著他,直至他努力到最後一刻,什麼精力都給了你。

而你,一張口就將他的精華,一喝而盡。

去人家的喜酒前,我為自己找來個漢子來洞房,人家結婚是大費周章擇良辰吉日,而我的洞房則是天時地利人和加上隨意隨心隨性,我覺得我該歡慶的是單身自由與獨立。

接著我要求這漢子舔著我的乳頭,他即使射精了還是照做了,其實在未進入我之前,他的舌頭已賞過我的後菊,我覺得他肯為一個非妻子的對象做這麼多,我們之間,彷如已超越夫妻了。

一小時後,我收到貝殼先生的來訊。他極少這麼主動來撩我,他這次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什麼(我)戴套了,你還要吞?」

「你是指,我吞你的精液。」我問?

「是的。」

「因為我不讓你內射,所以我想體驗被你射到懷孕的感覺。」

「那讓我內射你,給你懷上我的孩子。哈哈哈」他難得的調皮起來。

「但是每次你射後,我要含住,我不要這樣就放手,所以我繼續吸著。」

「不行。我很敏感。而且,一射了之後,我已淍謝了。」

「我喜歡感受著你的變化。」我說。明明一小時前我就這樣拿捏著一個男人的雄風明明滅滅。

「不行,我今晚要出席一場婚宴。」

「好吧,享受你的行程。」貝殼先生說。

這是一場山重水遠,險情重重的長途跋涉──車程本來是約45分鐘,如果在新加坡,這已可以橫跨貫穿全烏的車程了。我很少開這麼長途的車,如今出門,車程最多是半小時。

我沒想到會碰到如此滂沱大雨,因為在下雨前還是艷陽高照。在上車前已是風急雨翻,傾斜的雨箭噴得我一身濕了,我還在猶䂊是否要延後出門。但我想到延後出門恐怕會更堵車。

六點鐘未到天黑時分,我已在烏雲密雨底下開車。我的目的地是一個對我乍遠還近的二線城鎮,而我人生中有十年是在這城鎮渡過,但我對這城鎮已完全陌生。

但說到陌生,或許這場婚宴的主角──我的其中一位表弟,我對他更陌生。成年以後,我們沒有單獨對話過。每次他都是躲在他的兄長之後,或是默不作聲。

我是七字輩,他是八字輩,時代的代溝所然,這些八字輩成長的家庭,當年全是掉入說華語天下吃香的迷圈,所以即使我們家族都是粵語,但他們全家都是說華語,以致粵語卡頓不流利,這已是另一道隔閡了。


我的心狂跳著,車子開得很慢,很多往事的畫面與眼前的雨鏡淒蒙混雜在一起,現在我的前路,就只有前頭車子的紅燈以及手機的導航圖。我無路可退,我非去不可。

沿途果然塞車了,因為這一場瓢潑暴雨,是連續一小時高降雨量的雨勢,像極了一場野獸一號的狂轟  我一邊担心著我是否會遇上猝不及防的閃電水災,因為馬來西亞高速公路維修很差,當降雨量異常及排水量失衡時,高速公路就會淹水。

連吉隆坡第一線城市都會發生閃電水災,這些二線城鎮的維護更「不在話下」了。

果然,我在幾個路段遇到淹水,還好未過輪胎,但水勢漲勢非常猛。

一個人開著車在不熟悉的環境下,是有一種孤苦無依(無1)的惆悵與緊張。我一直往壞的方面來想,包括要怎樣水災逃生。從來都是一個人的生活處境下,我不知為何很難樂觀起來。

然後終於抵達喜酒現場,我又堵在酒樓入口處,那時已是雷電交加,夜空一閃一滅的,雨絲橫飛,我在忐忑著──不是吧,這酒樓千萬千萬別只設立戶外停車場!否則我真的只能困在車子裡下不了車,因為一下車撐傘的話也會被淋濕。

在停車場入口處,我僅是開車窗掃瞄一觸即通卡,我的半條胳臂已淋濕了。

這一場婚宴,本來是我陪同母親出席,然而母親抱恙,我代為出席,這是一個人情,代表我家的人情。

而我告訴過自己,我不會再出席其他同行、大學同學、同事等的喜宴,但為了母親,我還是陪同出席了很多場喜宴,包括她的舊友嫁女,她的遠房親戚娶兒媳等。

而這一場婚宴,我意外地發現有許多多年未見的親戚與同輩份的表親都齊聚一堂了。有海外僑居多年如今回流的,也有突然嫁了洋人的親人攜幼出席,細數該是有七、八位表親是被邀經喝過他們的喜酒,而他們的兒女有些已唸大學了。

我看著一批曾經與我們一家關係親密的表親,以前我們每逢過年回老家過節時,總是形影不離,形同另幾個兄弟姐妹,每逢假期結束,總會依依不捨,平時還會寫信寄情(當年撥外州電話非常昂貴)。

我曾一度以為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兄弟姐妹,親密無間。但世事不是如此,原來,他們在我近五十年的人生裡,所佔的人生時光,比例已逐漸減少,我想,最多就是六年。

我望著其中一位表姐的兒子時,我被介紹是誰時,我的表姐連我是「表舅」也說不出來了,那小孩從出世到成人,我幾乎沒有見過面。

而我想一想,我也有至少十年沒與他們聯絡了,因為種種原因而主動疏離,因為這位表姐的胞姐姐非常愛借錢。

我像混在一個陌生人世界裡。我們相通的世界只有薄之又薄的血緣關係,我們的人情只有一些舊情懷,從熟悉到陌生,然後在這堆曾經熟悉過的人群裡,我還一邊上網看著其他虛擬世界陌生人的臉書動態。

我再看著其他表親,皆已成家立業,攜著自己的孩子,我望著有幾家是三代同堂的一全席,再望向自己,形影孤單。

另一位表親介紹著我素未謀面的洋人丈夫給我認識時,只是淡淡地說,「這是我其中一位表弟。」,索性連我的名字也從略了,洋人表姐夫看來已混淆,根本沒有心思去認識他的新婚妻子到底有多少個表親。

隨後我觀看著新婚表弟在台上說著肉麻的感謝詞,他說著他終於結婚了,他的父母該是最高興的人,因為他們一家幾兄弟姐妹終於成家立業、事業有成。我在心想你是否濫用成語了?但或許我這些表親真的是事業「有成果」了,超越小康,不是大富,也有小富了。

我只記得他在小時幾兄弟姐妹自成一圈地非常惹人厭,現在竟然已是三十多歲的人夫了,我甚至連他的成年後的聲音也第一次聽,而且是隔著舞台透過麥克風來聽,怎麼如此像曾志偉的聲音?

看著這些婚宴上播放著新人的甜蜜婚照等,每場婚禮都是這種賣弄甜蜜,編寫著完美的愛情與幸福故事。

我望到出神了,因為我在回想著赴過哪幾場婚宴而目前已離婚的夫妻,至少有十對吧!都是親赴喜酒,若干年後才知道他們散伙了,這些經歷與見聞讓我體悟到,在婚姻裡愛情與幸福只是並列關係,但沒有因果關係。

在我怔忡時,我身旁的一位阿姨對我說,「你看人家一家幾口過得多麼不錯呵?」她彷如識穿了我的心事,但也一慣地帶出她愛冷嘲熱諷的說話風格。

然而,這時她沒有再詢問我何時結婚了。當然了,我已是一個中年漢了,而且還有很活躍的性生活,在幾小時前還喝了幾口另一個男人的精液

那一刻,我竟然有這麼一個幻想,只要有個男人願意陪著我出席親戚的喜酒,我們相鄰而坐,我在上菜時悄悄地對他指著哪一桌的哪位親戚說起他們的小壞話,說著那一戶人家的家族故事,而這男人願意聆聽,樂意參與我家族的起落故事。

我不介意其他親戚問起他是誰,我只想默認著他:「這是我的男人。」然後我們回家後一起做愛,讓我孕育著他的肉體,讓我的肉身鎖住他的肉棒。

即使我們不會有婚禮,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用來出席這些為了社交身份的喜宴,但我們之間的結合,肉體上的碰撞和相互「包容」(是的,零號需要更大的包容),物理上的合體,生活上的契合,這才是名符其實的一對佳偶。

一個願意屌你,樂意用他的性器官不停餵養你,願意進入你肉體與生活的男人,才是最真實的存在。

我覺得這就是最甜密的愛情經歷了。

我又出神了,一邊想著那位我生理性喜歡的男人,我覺得被他屌著時看著他的樣貌,就是我的幸福了。

我覺得這幻想真的十分奢華,怎麼我的浪漫主義病會這麼傻。這造成我在求偶的門檻上,又設下了另一關:找到適合自己和愛自己的男人已這麼難了,我還要人家拋頭露面陪我去這些無聊的喜宴?

我抓得住的,就是一根根肯為我站起來,又躺平的陽具。還有,一些玩笑話──今晚來當人家的老婆,去被受孕。

快要散蓆時,我一個人離開喜酒的酒樓,一邊回想著自己無兒無女沒伴侶,母胎單身或許是我人生的答卷與「成功」。

我在這麼多封喜酒紅包上寫著的賀詞「佳偶天成」永遠是送給別人。即使自己孑然一身努力半輩子沖事業、忙工作、雲遊四海,買車買房達到有溫飽有生計的基本中產階級,但在這種喜宴場合上,你只是孤單人,彷如什麼都沒有賺到過。

我們不像平凡人一樣,與芸芸眾生一樣求偶、結婚生子,再攜著兒女出席另一場喜酒,這二十年多來,我們出席家族成員的紅白事,我這一家的人數永遠是恆數,沒有增長。

像我們這樣的人,注定過著不平凡的生活,走著不一般的路。

或許不至於說是非凡經歷,但我想,我曾經那麼誠實真誠地活過來,而且活得如此的荒唐。

我在床上的浪叫,我穿梭在一堆祼男與被祼男貫穿過肉身,我見證過那些男人射精氣喘的真實神情,我撫摸過那些千姿百態的男人陽具。

而舉目望向這些衣香鬢影的人群,還有看來是我表弟大學同學的鄰桌宴席,看著那些青春迸發的少壯男子,我的端莊與我的放浪,永遠是處於人家看不見的兩極。

試上高峰窺皓月,偶開天眼覷紅塵,可憐身是眼中人。

回家的路程一切順利,風雨停了,四處告急的閃電水災也褪水了。我路經著一個在幾小時前在推特上成了熱搜的淹水災區,一絲受災痕迹都沒有了,彷如這場豪雨沒有發生過。

沒有人知道自己的來時路,一切點滴在心頭,唯自知。怎樣大的風雨,還是靠自己遮風擋雨。怎樣無聊的喜宴,也是靠自己來撐下去而不去虛度自己。

我一輩子做不了為人夫,為人父,我的社會身份永遠是單身漢,再多幾年該就是孤獨老人。浪蕩半生的夢是否會醒來?野渡無人舟自橫。


2023年12月15日星期五

繁殖記①




親眼見證了在籠子區的三人行轉為二人戰後,第二晚我重返KRUBB時,其實過得有些「荒
涼」。遍地飄0,無1無靠。

至於來到群交大會時,都是那些半生不熟的「雜食」,真正的好棒,全都是看在眼裡,沒我享用的份。

那時我是抓到一個手著藍圈的口罩四眼仔,我還以為撿到寶的先拔頭籌,根據群交大會規則,該是一號,豈知吸了好久,才知對方是零號,著實有些浪費我的精力。

接著我也轉攻一個手帶綠圈鴨舌帽男,這些都是正式受聘或是「兼職」的「舞棒員」,而這位鴨舌帽男的屌不粗,也很短,有些像「兔尾男」,我還施出了吻乳等的渾身解數,然而他還是做肉身菩薩供膜拜而已,我有些失望,轉身再離去。

但不久後我有機會看見他肏其他肥豬式的零號,奇的是軟屌也可以上陣,而且全是無套肉搏(就該是硬不起而需要無套),這與我的江湖行走原則相違背,慶幸自己沒有「接棒」。

現場還有兩位工作人員,一個是上幾次有過一腿的乳牛一號,這次也不為所動了,我也不介意,大家來過幾場就算了,而且這乳牛一號真的是那種敷衍交貨的。

而還有另一位也算是高大威猛的工作人員乳牛,一身筋子肉明顯的是用藥王,算是老臣子,光顧幾次都有見到他在場打點、派安全套等的,有一次我偶爾聽見他與其他乳牛說英文時,自稱是來自馬來西亞,我著實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他是泰國人,因為泰文說得很溜,然而卻是馬來西亞華人──就是那種典型的甲洞阿炳的樣貌。

這位馬來西亞籍乳牛,過去一直以來對我是完全視而不見的,彷如是處於食物鏈的頂端,這是一種最讓我受不了的歧視,比睥睨眾生還會睥你一眼,但他就是視而不見,你像屎一樣的存在。

之前我一直在想,他只是長得高大偉岸,而且用了藥塑造肌肉身材,樣貌也不見得是天菜級,憑什麼如此妄自尊大?當然,他也是大屌之人,這或許就是他能進舞男這一行的資本,僅此而已。

所以我沒有去求什麼,在場子裡肉擠肉的如此擁擠,一看到這兩位工作人員時,就繞道而行,大家一起視而不見。


之後我有看到其中一位在社交媒體上注明會出席的舞棒員模特兒,因為KRUBB之前是會主打每場的「粗一男主角」(現在已沒有這樣的做法宣傳活動了,我猜該是有訪客與男模私約來場地交易或什麼的)。

這位U字頭的特約舞男,原來躲在其中一間小室裡開著門(他們的規定是不允許閉門肏),快要部署要干著一個乳牛洋漢。

我認得出來這位U舞男,主要是因為他身上的紋身,恰好就是昨天在暗黑的籠子區三人行的粗一,干了一個零號奴,與另一位體育生一號一起合姦雙鵰入洞之外,最後也姦了這位體育生。

不到二十四小時,他再返肉戰場,在我面前,燈光明亮地站著肏著那位乳牛洋漢,而洋漢看起來有些不情願似的,就是很受傷似的納棍,嗷叫連連。

特別是,其實我是近距離看著這U舞男本是對著這洋漢愛撫,就是使出一種非你不可,寧負全天下人只屌你一人的意志,而當時U舞男的龍根已出鞘,特別霸氣,因為一個如此精瘦之輩竟然挺著一大尊砲,是百里挑一的巨屌之輩。

他當時就站立著,讓那位洋漢乳牛背對著他,之後開始干下去。

一插入時,我觀看著洋漢乳牛臉上露出一種被撕裂的疼痛感覺。我可以想像得到,因為那一根粗屌不只是粗,而且是直挺修長的,那該是一種撐爆與捅穿的貫穿之感。

而U舞男是完全不望其他人,即使當時有很多人伸過手去撫摸他的身軀,但他那種冷漠兇狠的眼神讓我感覺很不自在,帶著一種瘋狗的氣質,就是你觸碰他他可能會反咬你一口的模樣。

我在想,為什麼這樣的舞男會被聘請回來助陣?他純粹是要按照自己的喜好去發洩自己的獸慾而已,而且顯然的他是挑人來肏。

當然,在這肉戰場裡,不是每位舞男都是那種任由搓捻的人肉,我尊重這份獨立自主的意志,但我想他是受聘娛興的「戲子」,不應只挑自己要的舞台與對象。

我觀看著兩人合體了不到兩分鐘,那洋漢乳牛受不了那洩慾脈沖式的打樁,像一只野兔掙脫了背後撲殺的雄獅,離開了。

而U舞男馬上離開房間,而我,就跟隨著他,看他下一步,果然,他就隨場揀了下一個看來是外國人的華裔乳牛開幹。

這華裔乳牛之前我在繞場時,是沒有看到他的,不知他何時入場,因為在入場獵棒前,我已巡視每位入場者。但可能我走漏眼了。

這零號被瞄準後,U舞男開始情聖模式,愛撫及親嘴似的相濡以沬的那種廝磨,兩人互撫了下半身,確定了誰是零誰是一,一勾搭就著火了。

很快地,U舞男馬上戴上安全套,又將華裔乳牛轉過去,準備再一次狗仔式來開肏。

就這樣,另一炮野生炮在我面前上演,我與週邊的祼男只能觀戰的份兒,看著兩人像一頭合體舞獅一樣,在慶賀著屬於兩人的性愛「團拜」。

四週還是有零零星星的四腳獸開戰著,然而眼前這一幕,卻讓我有一種離不開視線的壓迫感。我看著那華裔乳牛瞇著眼挨著、杠著肏的神情,如此真實,不是平時我所看的A片,鏡頭只是一面一方,現在我是可以全方位的,用我的眼睛去打量、端詳這些男體的肌肉,他們的呻吟,還有喘息,以及啪啪啪時的節奏。

怎麼可以如此自然地就性交了?現在我成了局外人來觀看,我成了一個觀鳥人而已,在仰望著長著翅膀飛翔於蒼穹的雄姿。

而華裔乳牛零號是半屈著膝蓋挨操,兩人陷入瘋狂的打樁與受樁模式,旁若無人。

沒多久,那位馬來西亞藉的工作人員趨近來,這時我看見全祼的他,挺起了一杵肉腸子,準備要接棒了。他先是在挨肏的乳牛零號後排隊,而U舞男見到同伴到來,會意而讓路。

我看著那乳牛零號本是快趴下來了,他雄厚的斜方肌真的看起來像一頭蟄伏著的獸,然而他身後是插著一根粗屌而掣肘著他。

我看著他驚訝地轉過頭來,因為他知道自己身後換了另一根雄根──那位馬來西亞籍乳牛工作人員上陣了,接下一壘開始操著這華裔乳牛。

這時我就是在他倆的跟前,我再移步去近距離觀看著兩人的合體之處,那樣的W型的臀頰,若隱若現地穿梭著一根筆挺的陽具,像極了那些虛假的成人動漫,虛中帶實,實中有虛。金剛刺穿,而華裔零號在我面前蛻變成一個肉便器,基本上,他的出現就是成為一號的獸慾發洩飛機杯。

那馬來西亞藉KRUBB員工,平常是是多麼高傲的男人,平時不讓你觸碰,自恃著如同聖杯似的存在,現在在我的眼前,將他整根肉棒子埋在另一個男人的緊逼裡,他像一個成功撲殺逃鹿的獵人,在咬緊牙關猛地撞著時,有著一種獵人獵殺成功的自喜與自傲。

我就這樣看著這一對男子的合體性交,粗糙、野生、獸性的,完全沒有憐憫,不存在任何情愛,只有征服與屈從。

而我這時觀看著那華裔乳牛搖晃著的性器而我是得非常近距離才觀看到這華裔乳牛的男根的存在,像釘子一樣地隱沒在他茂密的恥毛堆裡,因為實在太微小了,根本連旋晃之勢也沒有出現──即使他身後的一號如此莾撞地操著他。

而這時下一個乳牛工作人員聞聲而來,就是那位之前與我有過一腿的乳牛舞男,也想湊過來分一杯羹了,但這位華裔乳牛零號彷如學了一個乖,看到第三個乳牛替換舉棒要挺進來時,掙脫了,奪命逃。

所以,我看著他們散伙了。一拍兩散,散得無影無蹤,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其他的肉男繼續環伺著我在肏著、被肏著………像末日的一場狂歡放緃,因為沒有明天,沒有下一刻,眼前大家廝磨著的,就只求溫存合體的一瞬間。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事情,你沒法想像要多威猛有多威猛的剽悍,正在成為他人的胯下肉便器,又或是看來文質彬彬的文青,正在按壓著另一個體型更大的祼男,在背後抽送著。

一切一切的荒唐與不現實,就在我眼前上映著。


後來,群交大會散場了。結束了。我本欲離去,奈何下起滂沱大雨,我的心有些倦,也喪失了斗志,覺得有一種看透紅塵的荒涼感,怎麼見證著一場場精彩炮局,但我卻是局外人觀戰者?連配角也擔任不上,就是一個幕後的透明人。

所以我連回去肉戰場去狩獵的動機也消失了,我只是獨自一人地呆。

我只有在樓上的有蓋按摩池及半戶外頂樓等著雨停,而按摩池聚集著就是剛才兀自狂歡的工作人員,大家說著泰文有說有笑地互相狎鬧。我看著他們一具具沒有再因性慾興起而勃起的祼身,那一串串下垂的巨屌,無疑是乍眼驚人之巨的尺碼。這是他們的青春本錢。

我只是這裡的過客,我不屬於這裡。這裡只是記載著我2023年在曼谷的其中一晚時光而已。而這些人屌舞男,他們會在這樣的燈紅酒綠會繼續過多久的日子呢?

這是個人選擇,按照著自己喜歡的路徑一直消耗著自己的青春。這讓我思考著生活的目的。

我又懷想起近二十年前懷著好奇心去看曼谷的A go go boy秀,當時是看著那些彷如戴著統一尺碼假屌的舞男,耍特技般地在一桌桌客人面前肏著。而剛才我卻見證了原始又粗暴的真實炮干,沒有劇本,沒有道具,就是純粹干。

或許就是因為太真實,還是沖撼著我的視覺與世界。我其實也是半個參與者,不像二十年前在秀吧裡大家衣冠楚楚地觀戰,但如今新時代是,你可以完全祼體一起融入其中,或是旁觀不語,或是成為被肏的一份子。

只是我那一晚的運氣好像沒那麼好。


就這樣發呆了一小時,我想要回酒店休息了,雨聲還是淅瀝淅瀝響個不停,但我歸心似箭。我於是邁步離開頂樓,順著樓梯走下一層到A片放映區。

然而,我發現了我那一晚的彩蛋……

(待續)

2023年12月14日星期四

閉環肏

 接前文:門庭若市


與香港苦情伯伯各別從小室裡出來後,再重返江湖,室外已是一片沸騰。

今晚的主題是籠子區小隊戰,而不是在主秀場。

而我沖涼回來後,籠子區已開戰了。而我是透過推特得知今晚的主角是一個精瘦的排骨乳牛。但四週太黑了,我只是憑著有人的熒光腕圈而知道開戰。

我這時看到的是被圍觀的是一場三人行。由KRUBB特請回來的舞男,正在肏著一個騷零。

我很好奇怎麼這樣快就開始肏了,因為我其實一上來時,派對時間只是開始了一兩分鐘。

一般上派對的前五分鐘左右,只是熱身前戲等的。而此時我看到的,是那位精瘦一號在雙格床下肏著騷零,而騷零則在含著另一個粗一的肉棒。

那場景算是明火快煮的快熟階段了。

而這三人都是屬於Twink的排骨型,樣貌完全看不見,我只看到那位肏得興起的一號背後有泰文的紋身。

許多人伸手去摸那位一號,他都不為所動,只是專心地在肏著,姿勢專業,而且節奏明快,顯然的那位騷零已是完全可以全根吞沒了。

而另一位被吸著肉棒的一號,也是難得的美器,莖粗直挺,不至於過於峋嶙,還梳著韓系的厚重瀏海妹妹頭,但整體上就是體育生的那種感覺。

三人看起來是四肢修長的標準六呎生,完全是同類。

至於這位被口交著體育生,下半身被那服侍著之餘,上半身則傾前與那位開肏中的舞男一號接吻。

所以三人形成一個密不可分的閉環肏。

而騷零的浪叫是非常地艷與嬌,我與其他圍觀者只能憑著舞男一號在熒光散發出的幽光,來看見三人性愛的影畫戲。

沒多久,沒想到當那位騷零在觀音坐蓮時,體育生一號輕巧地翻過身,在雙格床的底下這麼小的空間,竟然覆蓋在騷零身上。

活生生上演在我面前的,竟是一場雙龍入洞!

眼前所見的當然不像平時觀影般看到的那種清晰畫風,不過從騷號狂嚎與嘶叫,真的是驚心動魄,特別是那位體育生一號的粗屌,其實已完全挺拔得像一個可樂罐頭般的剛直。

三條肉蟲的肉光在我們的面前影影綽綽地拉動著,像是老牛犁田,一吋一步似的。我真是覺得開了眼界。怎麼這位騷零如此伸縮自如。

漸漸地,騷零退出了,剩下那舞男與體育生一號留下來纏綿。這時我才看到舞男長的也是一幅大器,兩人簡直是A片演員的資質。

而舞男其實明顯的非常愛戀這位體育生,從他的愛撫手勢到環抱對方等,都是非要他不可。而且不停地接吻,不停地愛撫,那種肢體語言,真心覺得別人全是無關痛癢的小人物。

所以我們這些本以為是可以參與其中的付費客人,完全就淪為廢物般的觀眾,因為週遭都被這團明明滅滅的肏動戲碼所吸引到,在這麼狹小的空間,也不見有其他被刺激到客人另辟戰場來開戰。

我在這樣環顧四週時,不一會兒,體育生已被舞男粗一以狗仔式後進了。

看著一個優質的一號撅起後臀來受棒時,我的心真是揪了一下。

而這位體育生轉一為零時,他被後進時的哀嚎,更是我見猶憐。

而這樣一肏──後來持續了一小時。

從後進,到傳教士,再到觀音坐蓮,之後回到傳教士,我看著這體育生從痛苦慘叫到發出氣若遊絲般的呻吟,從本來生硬的挨操弓腰,至後來輾轉扭動,不是戲裡所看的演出來,而是完全從被撐大感痛再到舒緩下來而比之前那位騷零浪叫得更騷,到最後兩人水乳交融、密不可分。

我在中間過程中有離開「觀眾席」片刻,因為只是一旁觀看實在太悶了,到後來我再返場時,兩人依然在肏著。

連最後他倆解體的那一刻,我都有見證到。

兩人一解體(兩人各別射精),然後肏後吻,癡纏得像童話故事結尾的那種甜,容不下第三者的那種「性福」。

而我一無所獲,四週祼男紛紛擦身而過,可是完全沒有肉體進出的開炮,而作秀時間也宣告結束。

我特別感覺無癮和落寞。因為其實來KRUBB就是想體驗這主題群交場,可是這一晚所見的,卻是舞男只挑自己愛玩的來開「一鳥二石」。

後來第二天,我查看KRUBB的推特,發現有一個有訪客自發帖子說他是隨著「主人」去KRUBB經歷了一場精彩的三人行,並感謝KRUBB帶來了如此英俊的舞男,而這發帖者,是一名插座型的拳交受者,其他帖子全是「你要開多大就有多大」的攻瑰菊照。

這也難怪他可以輕而易舉被雙龍入洞,而他的主人,該就是那位體育生了。

這時我也想起,他們該不是偶遇,而是相約在KRUBB裡開炮的安排。這不禁讓我覺得有一種被坑的感覺──因為當晚的群交場受聘回來的單獨舞男,應該是「普渡眾生」的肉屌大愛施主,而不是來這裡與你一起食的食家。

那一晚,除了舉目無「一」以外,其實人流也是相對少,因為當晚一直下雨,所以訪客不比往日熱鬧。

所以,我在經歷了幾場「小開炮」後,再做無聊的觀戰人,也因為下雨而困住我了。我披著我的肉身繼續流浪著時,不禁尋思,為什麼我要來這裡?為什麼今晚吃得這樣不盡興……

而從馬來西亞千里逸逸來到曼谷,我就這樣花了一個晚上,看著祼男走動,感受著幾個穿梭在我肉體的異國男人的偽炮局。

我在懷疑著我的人生,還有思考著我的情慾時,肚子也餓起來了。

可是不論自己怎樣反思,第二天時,我又如期而至了。

(待續)

2023年12月13日星期三

門庭若市


終於有時間再重溫一下曼谷KRUBB的經歷。而且奇妙的是,我在那一天竟然都是吃到外國人。

我在傍晚前抵達時,發現那兒已是人潮一片,難得這麼早就有群樂樂。而我加入那個小派對後,看到一個中年洋人,長得不高,屬於亞洲人的平均身高。當時他也搭上了我。我發現他已硬得發狂,想問他是否準備就要開屌了。

我說,"I wanna feel it in my ass." 沒想到他直接說,"How about feel it in your mouth?"

就這樣他口送著我。而且我看見他有吸著rush。我心裡暗暗竊喜,這真是好棒一條,因為筆挺莖粗頭尖,是一條好蘿蔔。

沒料到,只是口送幾下,他竟然口爆我了,我來不及反應。他已洩慾完畢。留下懞然的一個我。

由於我剛沖涼上來,在這情況下又下樓再淋浴,淋浴上來後,這時發現有一個印度人盯著我看。我有些猶䂊是否要接受他,但看他那麼地愛戀我的肉身,我就奉陪片刻。

他的身材真的很差,就是扁平的那種,長得也不高,而且真的烏漆亮黑的那種深膚色。我想該是不是來自印度?

我要速戰速決,問他是否要進房,他同意了,尾隨著我去找房間時,竟然棄權逃了。我回頭望向他時,已不見蹤影。

我心想,這就是印度人的民族特性──反口反悔最在行。所以我又原路回返,這時看到他與另一個白晢肌膚的輕熟叔糾纏在一起了。

看著他捨我而去而跑去另覓新歡,我就要給他看一些厲害。然後我就往這兩條祼身肉蟲走去,而那位輕熟叔顯然地對我也是有興趣,因為他是背對著印度人纏綿,所以他的前身是面對著我,他也開始對我上下其手。

這輕熟叔看起來是泰國人,他告訴我說,他是V,而且他那兒已挺起得一大串的如同鵝喉,我心裡如獲珍寶。

但世事無常,最後這輕熟叔捨我倆而去。只剩下我與那位印度人。

我見三步路距離有一間空房,就問他是否要進去。

他第二次同意了。

進房鎖上門,他任由我品蕭,還好沒有什麼體味,而且,他那兒也是帶有包皮的,我往往要將它翻掀開來,接著,他露出原形了,原來是鐮刀屌,有技術難度。

而他看來很急切,暗覺自己的肉杵子夠硬了,他馬上拿過我遞給他的安全套。

我們彷如進行著一場合作,我遞套,他上套,然後把握時間,馬上通道。

他闖了進來,這是我那一天的第一棒,感覺自己還是保持著緊致彈性,他開始抽送起來,我則完全看不清他的樣貌,因此他是背著光來肏我。

所以基本上,這是一個名符其實的黑影陌生人在肏著我,使用著最傳統的傳教士姿勢。

而不到五分鐘,他又出了。他問我是要射在哪兒,我就說肚皮,然後就真的一肚皮地濕漉漉了。

這造成我又得去沖涼,又再次淨身,輪迴著自己。

而在更衣室時我見到這印度人在穿上衣服了,真的很不起眼的一位,而且還戴著眼鏡。我問他從哪兒來。

他竟然說,馬來西亞。

我呵呵一笑,沒有多言,千里來到曼谷竟然被同國籍的印度人干了一回,完全不過癮。

他說他要趕著去赴約吃晚餐了。完全沒有反問或是再了解我的意向,或許他就是因為趕著時間,才如此高速地完全射精。但這也符合了印度人另一個性愛特征,就是特別早射。

然而巧合的是,我之後再上樓時,又遇到了另一個洋人,肚腩可真大,是那種啤酒肚圓圓滾滾的,一如典型的洋炮,腸肥皮厚,而且硬梆梆地十分靠譜。

我們進房後,他對我做了三件套──舔乳、舔菊、口交。這印證了他是名符其實的同志了。

我心想,這次我有得著了,可以好好地享受一番。

一如那印度人,他也是傳教士就闖了進來,有那種難得的漲滿感,很痛快。

然而這也是夭折的快感。因為我都無法以言語形容那是多快的射精,他竟然射了!!

他早夭的肉棒,讓我內心的妖精更是倍感無奈。

臨別前,大家在抹著身,我問他來自哪個國家,他說是法國。

之後在同場大群交時有重遇他,他已淡然而過了。

兩根洋炮,一根烏炮,全都是讓我到喉不到肺,真正的男人在哪裡?我內心吶喊著。

不久後,我就見到了一個華裔高佬,不像泰國人,看來有五十多歲的伯伯,高瘦干癟,胸肌耷拉,然而我那時一掃瞄他的下半身,竟然是七吋之器!

這讓我有些躍躍一試,於是當他湊前來時,我就接受了,然後一起進房。

進房後,我忍不住問他從哪裡來,他說是香港。我與香港的緣份真不淺!

由於他高,所以他的胸肌塌得特別明顯,我是有些倒胃,但反正已入室了,就完成它吧。

他那兒恥毛完全沒修。我吸了幾口,也不想繼續下去。心想怎麼我會在這裡啊?

然而他就這樣插了進來。長驅直入,我感覺到一股浪襲感,久違了,我就是要這種波浪拍岸的快感。

他啪啪啪地肏著,我壓著腿,容他更深入進來。感受著他的大腿肌敲著我的臀肌。

然而,他的長相真的是有些苦情。雖然他下身天賦異稟,但是就是有些不對勁。

而且,由於他的棒長莖粗,所以抽送時其實不快,還有些驢子拉車的感覺,而不是奔馳馬車。那種感覺就是讓我有些不耐煩。

抽插快感往往讓人會有一種迷幻感,即使是小棒也好。

而這香港大叔,明明已深入幽境,但不知怎地,我還是沒有感覺到他。

我開始假浪叫──而那時其實我也是已有第二條心,我想快些完成,然後我要參與群交大會,如果沒有先拔頭籌,恐怕我就錯過頭啖湯了。

然而,他還是以20公里時速般的速度抽送著,我不得不中止了他,因為距離群交大會只有十分鐘,我需要再淋身準備一下。

我喊停後,他全根掉出來。我看著那老二形體,肥美剛健,但為什麼我就是沒甚引起性致?或許真的是他的胸肌、樣子,還有那堆恥毛(在摩擦著我時還感到一堆亂線似的),又或許,真的太加齡了。

我只知道我對瘦個子完全絕緣。

我馬上下樓淋身,得趕時間重返沙場殺棒。

然而,我上來時為時已晚,派對已開始了……

(待續)

2023年12月10日星期日

油大叔的禁不住

油大叔堅持著的,就是不接吻。他已透露了他曾經為零號的秘密,那也是我們約炮好幾次之後他才願意透露。

他也不會服侍我,或是主動撫摸我的肉體,而且,他真的不去撫摸我的下半身。

總之,對他而言,我形同是他的飛機杯而已。

那一次是公共假期,但我還是罕見的特別多的工作量,因為那時我是剛從國外出差回來。

假期當天他留言問我是否要約。我說我有工作,得看一看。之後,他斷斷續續留言,都是在查問著我們幾點可以約。

由於是公共假期,健身院也提早關門,所以我還想忙完工作後,再趁有空檔時,與他來一炮,過後抽空去健身院,這就是最具時間效益的安排了。

在傍晚時,油大叔終於來了。

他一見到我,微微一笑。

然後表示他也是昨天剛從外坡回家。

我們例牌的前奏,還是由我主導。經過上次為他毒龍鑽等,他十分享受這一切。這讓我們的流程增添了多幾個招牌菜──毒龍鑽、舔耳朵。

油大叔是特地沖了涼過來,我還聞到那淋浴露的香氛味。看著他肉騰騰的肉體,我有時會恍神一下,怎麼我會接受了這樣的油物。

他又帶來另一瓶RUSH,嗅個不停。而我就繼續活躍在他的下半身。而我在一邊為他品蕭時,他的手機響起了。

我還瞥見致電者是誰,但我一邊含著他不放,一邊讓他接電話。

他只是說了一兩句,然後隨手丟下手機在枕頭上,繼續接受我大口大口地叼食著他。「剛才你留言時還叫我開會,然後一邊會與你上床,反倒是現在你成了大忙人。」

他微微一笑。然後,我馬上跨坐在他的身上,讓他主動舔乳。他還是張口舔了幾口,然後開始啃咬起來。

我被他嚙疼了,浪叫起來,怎麼如此不解風情的直佬──我馬上伸手捏住他的乳頭讓他停止。

我之後馬上轉換覆趴在他身上,與他頭尾相連,我上他下。

我繼續伏在他的下半身細舔著那根彎屌,讓他逃脫不了,而這時,他一如以往地,就掰開著我,然後用手指摳我。

突然間,在我如此用心服務著他時,我發現他的動作停了,到底他在干什麼?

龍根離口,我轉頭望一望我胯下的他,這時我發現他竟然拿起了手機!

我有些大驚,到底他在干嘛?我的炮局是不允許手機拍攝的。而他竟然拿著手機對準了我的菊花拍照。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做,我馬上跟他說,不能拍照哦。他望了我一眼說,「等下我發給你。我也會在你面前刪去。我不能存這樣相片。」

我姑且答應他,於是,再返回他的下半身,當時是我眼前的世界了。勃起彎曲,暗筋浮現,一根連他的老婆可能久違沒近觀的男性性工具,一根已製造了人命的器官,但在我的眼前,就是一根讓我舔個不停的冰棒類肉體。

我深喉著他,做為一個他不問先拍的懲罰,我彷如聽見他傳來一股呻吟時,我再暗勁挪著我跪屈著的膝蓋,往後下沉撅著我的後臀,既然剛才他用手機鏡頭來攝入我的菊庭,那我現在讓他逃不可脫,就狠狠地坐壓在他的臉上,那麼他就不能作弊拿起手機了。

就在此時,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感覺到有一陣濕濕的蘸了上去,在我的菊沿,接著颼的一涼,整朵菊被沾濕了,而且,還被鑽了一根東西進去。

絕對不是手指。因為他多次指姦著我,我知道那感覺。我馬上仰頭呻吟。我知道他在做著什麼。

油大叔居然為我毒龍鑽了!

我沒想到也願意這樣做。一向以來他連我的肉體都不願撫觸,連口交也不做,現在,他的舌頭竟然伸進去了我最最最深藏的幽谷裡。

然而,油大叔好像知道我已發現了他的作為後,又停止了。而這時他那兒已硬得不能再硬了。

他如今已漸蛻變成越來越gay了。

然後,我聽到他說,拿安全套給他。

他上套後,先以發射台姿勢(面對面)地肏,絲滑進攻,開始蠕動。很快地,他要我轉身伏趴著。我知道他要以這姿勢了沖線。

但我也沒想到,這一炮他比以往肏了更長的時間。我本來不察覺,但是我發現他的體溫熱乎乎地傳遞到我的身上時,我就感覺這次比之前久了。

他就是在我背後喘著氣不斷地推送著,而且一直叫我往後撅臀。我照做,就只求棒不離體。

有一度,油大叔乍看快似要沖線了,但還是不成行。

他過後叫我走下床,要我趴在床角,然後他從後而入,但還是屢戰屢敗。可能是因為油桶掛辣椒之故。

所以我們回到床上時,他要我為他擼管。

我那時其實已被他壓腿壓得有些累了,但當時還得抓住他的龍根搓撚著,一邊搓,一邊緊含著。

我看著緊閉著雙目的他,擼著他的性器官,我想起那句老話,一日夫妻,百世姻緣;百世修來同船渡,千世修來共枕眠,我與他,還有其他男人做過多少次的「夫妻」啊,我們之間是修了多少世?

兩個人的婚姻,是從一張婚禮開始,但這場儀式得花多少錢?結婚是合法性交的手段,是建構家庭的社會身份。兩個人的家庭,則是從婚禮開始,從一張床的洞房啟幕,最後其實本質上是簡化到插入與射精的結合。

而我與這我說不出他真實姓名的男人,他正在用簡化版本的家庭結合生理儀式,在我面前亟欲完成一場家庭啟幕儀式。

在這間房裡,只剩下我倆做著我倆應該要做的事情,私密與隱密的苟且之事。兩個大男人,就只等待著射精的那一刻。

而我一邊搓著他時,但我總覺得我對他的擼管節奏不熟悉,以致他一直引導著我的手掌與指捏該是怎樣操作。

最後,他自己擼起來了。

我看著他擼,到最後關頭,他擼射了自己。

而我,包含包吞,將他完完全全吞到一滴不留,一點不剩。

然後,也輪到我放煙花了,在含著他的如意棒的時候。

他滿足地看著我說,「今天我們做了好久。」

然後油大叔很理智地拿起了他的手機,在我面前打開我們的通訊方式平台,將剛才偷拍我的相片發了給我,然後,他鄭重地在我面前刪除了我那張菊花大開的相片。

「吶,你看清了啊。我刪了這相片,我不會存這些圖的,否則會被我老婆看到。」

聽到他這樣說時,我其實才想起他是人夫,他有老婆的。但那時我還在繼續含著他,一根也不放……人夫的防御與矛盾,盡在欲掙脫卻掙脫不了之間。

第二天,我再留言給他,「你昨天下午是否rim我了?我現在有些想要了。」

他沒有直接回答。「哈哈,你享受嗎?」

「你是否有rim我?你該是不好意思答了……所以我今天特別想夾射你。」

「我不確定。如果我硬不起來,我可以口爆你嗎?」偽直佬還是有硬不起來的焦慮。

「看來你餵我餵上癮了。」我說。

那一天,我們還是不了了之,但幾天後,油大叔再度留言我,問我是否得空讓他過來一趟。我答應了。他一見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意味深長地一笑。

然後,我們完成了另一場周公之禮。

我在夾射他的時候,倒在床上,看著祼身的他走進浴室淋身。

男人與男人之間,就這樣簡單與純粹,特別是他射精長嘯的那一刻,我覺得我倆之間的默契,已形成一種說不出卻緊扣在一起的契約了。

而至少,我終於讓他對我做出了毒龍鑽。這是我的鎧甲上的一記戰績吧。


2023年12月8日星期五

油大叔的秘密


很久沒有寫油大叔。這幾個月來,與他發生炮約的頻率有些高,高到都沒有時間整理出來。我與他之間,完全沒有發生什麼感情,或是多說有關生活的話語,他對我還是很提防。

然而,我們之間發生了太多難以啟齒的事情。

我也忘了是哪一次,我們一開始後,就直奔主題了。他就是很主動地會扒下他的衣物,沒有癈話,躺在我的床上。

然後我開始出擊。我覺得我真的是一個主動的零號,因為當他一躺下來時,我就扒在他的肉體上,從他的乳頭,到他的屌,一一收納在我的嘴唇裡。

油大叔其實如果在年輕時,該是長得不差,只是現在真的油物一件。

我記得那一次不知為何我特別地殷勤,我將這件油物咀嚼得一滴不剩時,我連他的耳朵也不放過,我伸著舌頭去醮時,我竟然聽見他發出呻吟出來。

而我這樣做時,都是兩手沒閒著,而忙著去撫弄他的乳頭。

後來,我轉攻他的後菊。我要他躺下來,然後我將他的兩腿一提,他整個人的底牌再次露在我的眼前。

如上次說過,其實油大叔的菊花是粉嫩無毛的,不像他的油物肉體一樣,即使像豬肉榮,但那一處,卻是滑如處女。

我這一次舔菊舔得啜聲大響,他顯然地十分愛這一套。以致於最後我更換姿勢,我要他與我69起來時,我下他上,他直扒在我的臉上,然後,我掰開了他的肉臀,將舌頭再伸了進去。

這一次我將他的羞恥毫不羞恥地都全露出來,他肯定沒有被人這樣服侍過,或許,連他的妻子也沒有這樣對待過他。

油大叔則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依然堅拒著沒有為我品蕭,只是他開始了他喜歡摳菊的動作。

那一刻,我倆的69,就是這樣肉疊肉地探索著彼此的肛門。

之後我再平放下他,讓他仰躺時,  我一邊吸弄著他的乳頭,一邊伸指進他的菊花。

從指頭半截探進菊花,到一根指頭,油大叔出奇地順從我了,完全沒有拒絕,之前他可說過他完全不允許人家去觸碰他的菊花的。

而那時,我試探性地再伸兩根指頭進去時,就碰到他的心理關口的門檻了。他拒絕了,止住了我。

我退出一根手指,只以一根手指進行時,他放行我了,然後我換去中指時,一指插入時,他稍稍呻吟,接著鬆弛了下來,直到我的中指沒頂。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突破。從之前他不願意碰觸我的身體,到最後願意為我摳菊,再到任由我去舔他的耳朵,還有現在的指姦,莫不展示著油先生,不再是一個只是想插人肏零的雙性直佬而已。

其實這過程我發現他一直硬得不得了,該是他的rush很見效,所以像人參一樣的,又彎又翹,似乎比之前勃挺得更加分。

我表示我們要開始了,是時候讓我好好享受他的屌。

他這次選擇狗仔式,他開始肏,我喜歡他進入我時的感覺,因為他不是我遇過最粗大的,但他的硬度絕對沒有問題,所以我完全沒有壓力。

對我來說,駕馭他的屌,等同於是空桿做臥推。

而油大叔在後進著,漸漸地轉成了他最愛的狗趴式。

而我知道,每次進到這狗趴式時,就是最後一招了。

更多時候,我們每次就是這一招,由始至終,從這招開始,再到這招結束。

我往往會被他壓伏著,我的兩手會被他兩手掣肘著,他的兩手會靠手肘來支撐著,然後與我十指相扣。

他會在我耳邊叫我往後撅著我的後臀,他知道他的長度未及,所以我需要動一動來開橋迎棒。

我會感覺到他在擦邊球,但其實也無防。

這種炮約,只是志在一種生理摩擦,從皮膚到肉身,感覺著他毛茸茸的大腿壓向我的後臀,感受著平時兩個不可能走近在一起的男人,如今創造著這樣的肌膚之親。

還得聆聽著他急促的喘息,那種瀕臨高潮射精時的低吼。

我看不見他,但我感受著他肉身沉沉地撞向我的後臀。

有些人,你只能與他同路一起搭公交。有些人,你只能定時遠遠看見他走過。有些人,則是會與你一起打球而已。但有些人,他全身赤祼挺著一根發硬的陽具在進入著你的肉身,他到底是誰,你都不知道。

我自己也聽不見我的呻吟,我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他的沖擊。我與這油物大叔的「洞房」,我與他之間種種不可思議的肉體交流。

而且,我覺得他這次比其他時候來得更硬,而他一直抓住我的手,時爾又抓起RUSH瓶來嗅。

那是他的春藥。

他整個人就在這瓶春藥的驅動下,讓意念隨著他的肉身行動,他不再端莊或專業,他就是野性地像一個野人般,狠狠地肏著一個漢子。

只有我一個人感受及接受著他。

我無法不尋思著這種無比性感的人際交流因緣。我一邊抵受著他起勁的挫鋤,一邊呻吟著我的肉體放浪。

就這樣,當他沖刺到最後關頭時,我真的沒料到他會拔出來,然後扒掉安全套,他飛快地跨過我的頭頸。

他整根塞了進來,讓我含著,吞著。

我含住了他整根陽莖,感受著他在我的口腔裡的跳顫,感覺喝著了他的精液──

這是他第二次這樣口爆我,他這次更加放飛,就完全徹底地精灌著我。

「有喝到嗎?」他站住問我。我說有一點點,因為他的射精量真的不多。

他是那種花淍型,一射就整根馬上萎下來,然後要去浴室沖洗了。

這一次,他開著門,他知道上次我拿相機拍他,這次他更提防了,完全不背對著我。

我就赤祼著看著他淋身,然後說,「你剛才被我指奸了。」

他吃吃地笑著。他該是樂意的。

接著油大叔才對我說了一個秘密:他曾經被肏。

肏他的男人,是他第一個接觸男體性愛的男人,也是他的「出道人」。而他被肏時,也已婚。

這位「奪走他紅丸」之人,其實也是一個零號,有一次興起來,干了他起來。

油大叔還說,他被那硬屌肏到流淚,因為實在太痛了。

「我那一次真的太痛了,我根本沒射,反而是他自己射了。」

「那男人的是否大?」我問。

「不大。」

「比我的大?」

「你的比較大。」

「那麼是我的舌頭好還是他的屌讓你感到舒服?」

油大叔瞟我一眼。他不喜歡說這些油話,或許,他的生活是沒有出現類似我這樣的男人。

但是為何他會認識到這位帶他出道的男同志?他說,這是他職場上認識的人。

而當然,就是因為他自己骨子裡也是騷底,才被人「誘」上床,成了一場和姦中的「受姦人」。

他的騷底,是在他自動趴下來讓我去舔菊時就完全洩露出來。剛直直佬哪會如此屈就?

油大叔接著問我一個問題,「剛才我的好喝嗎?」

「好喝。你自己喝喝看啊。」我說。

「怎麼會好喝?」他說。「我朋友說沒味道的。」

「又是肏你的那位朋友說的?」

「不是,是另一個直佬朋友。他說他喝過自己的。」

「哈,直佬是不會喝自己的精液,你那朋友不是直佬啦。」我虧著他,他看來過著的直佬生活,也不致於太過直了。

那一天,我收到他的留言。他說,這一次玩得太爽了。

這是油大叔第一次在事後與我留言,而且有這樣的反饋。

他都是偏向於那種「訂座熱線詢問」──有位嗎?幾點可以過來。

我再問他,今天我舔著他的耳朵時,他感覺如何?

油大叔直言,感覺是有些受不了,但很新奇。

「是啊,你都沒有聽見我在舔著你耳朵時,你叫得多騷。」我這樣寫著。

油大叔,漸漸地成為了一個男人肉慾的俘虜。有妻有兒有家室有事業,開著一輛比我家還大的家庭車,然而,一上床就自動脫光衣服露出嚴絲合縫的菊花出來。

我想,我在他尋找他原本屬於自己的面目的路途上,我是那麼地優雅地,為他扯下了他最後一塊遮羞布。


2023年11月19日星期日

越南驚魂記-序章

繼續說越南,我現在開始是從驚魂記那天之前倒敘,因為細想起來,有些不妥。

其實我還未去越南之前,對越南是有很多的想像。包括,我難得的上網搜尋資料,去哪裡吃喝及哪裡有什麼歷史景點等。

但其實我一抵達胡志明市的新山一國際機場時就有些被震驚到,喚了一台Grab,得拉著行李箱到機場外的露天停車場上車。

那露天停車場如同車子的亂葬崗,車子七歪八倒。我很幸運我是不到十秒就看到我的車子已在我眼前。

而基本上越南的馬路就像聚散無由的亂葬崗。

這國際機場的布局與交通,其實比印尼雅加達還糟糕。在大馬,這算是三十年前的富都車站的那種亂象,或是馬來西亞巴士一些郊區巴士轉運站的場景。

基本上,胡市明市做為越南南部第一大城市,我那時第一觀感,就感覺回到三四十年前的吉隆坡,從路邊到街頭的垃圾堆積……我快窒息了。

我在入住酒店後的一小時內,我就收到有人在約炮神器上敲我。

對方是一個戴著墨鏡的人頭照年輕人,一上來就打招呼,一連發了四張相片給我,但臉孔沒甚看得見,而且有不帶人臉的屌照,那是華人相貌的粗一。

我一看就有獵喜心了,他用破碎的英文問我從哪裡來,是否有PREP,是否可以內射我、是否有使用popper ,然後說他想要無套操我。

然後他自稱PREP已三年,沒帶病,不愛用安全套,因為覺得不舒服。然後問我是否干淨,要我洗汗淨等等。

我說我不會允許無套。而且,我有問他是否是Money boy。

不過他沒有正面回答是或不是Money boy。他那時只說他在我酒店三百米以內的商場裡。

然後我說可以過來一聚,我想來一場Lite的都行。

所以那時我約了他一小時後抵達我的酒店。

他到達後我下去樓下大堂去接他。當時他是站在酒店入口處不遠處,他沒有除下墨鏡,還戴著口罩(但後來我發現越南人民99%都沒戴口罩了),所以其實我沒有看到他的樣貌。



我往他走過去,他對我說,他無法進去酒店大堂內等我,因為他被酒店的看門員詢問為何在此。

我就說沒事,要他尾隨著我,我領他到我的房間。

就在這時,我沒想到,在這酒店入口處,我碰到了我的同事!

因為這是出差之行,同事與我同住同一家酒店,而他比我早抵步,一抵達就去開會,連酒店入住都還未辦,恰好那時開完會回來從Grab車走下來。

我同事一見到我,我們就打起招呼來說幾句話,同事完全沒有發現我不遠處站著這陌生男人。其實那時我還未與這越南男子線上聊之前,我還詢問我的同事是否要一起共進晚餐。

而這時我們碰到面了,他就說,我們等下一起吃晚餐吧!而那時我見到我的同事時,還一邊注意著那越南男子是否有湊近尾隨,幸好他也是站得遠遠的,基本上我們就像不認識一樣。

我當時也有些分神,心裡嘀咕著怎麼這麼巧,然後追問他說大概幾點吃晚餐,是否可以一小時之後?

他說,「不行,我很餓了。我現在去辦入住酒店,等我一下,我們就出來吃晚餐。」

我心想,這計劃就泡湯了,而且我找不到推卸的理由。因為是我之前發出晚餐邀約。而如果我倆沒有在酒店入口處碰到面的話,我可能領了這炮友上去,即使同事留言我,我也可以視作沒及時收到留言。

所以我叫我的同事先去辦理酒店入住手續。他進大堂後,我走回去那男子佇足之處,跟他說我們此次約不成了,因為我要與我的「朋友」一起吃晚餐。

他問我,我這朋友是否與我同住一間房。我說不是,是分房。但現在不方便了。

所以我與這未見過面只見過屌照的越南男子分道揚鑣,然後就沒有再見面了,因為之後時間配合不到,而且我換了另一間更低檔次的酒店入住後,他也不來了,聲稱與他的位置所在太遠。

那一晚,我與我的同事一起吃晚餐,索然無味,心裡一直想著那根飛到嘴邊卻溜走的大雞巴。而我的同事一直說很餓,我們去了餐館點菜上桌後,他竟然不動筷,然後刷著手機看足球視頻!(無可救藥的直男!)

我那時下半身其實已是蠢蠢欲動像要大爆發,慾滿深谷填不滿,現在卻得陪客般去應酬著他?所以見同事擱筷不開動,我逕自吃了起來,一邊咀嚼著食物一邊想,「剛剛吃不成的,現在只能嚼食物來填滿了。」

那時我也心裡暗忖,怎麼這麼Drama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約炮前夕殺著程咬金,太多情節了。然而我自己也沒想到接下來的幾天,我再遇到了更多drama事件。

現在回想起來,這越南男子可能也是一個要錢的男妓,他的條件是比我之後被纏上的那排骨精更好,至少還是有一些高大,而且從當時瞥見的口罩與墨鏡之下看到的肌膚,也是白晢的。他將自己包裹得如此不見得天日,也是避人耳目。

況且,那時我入住的酒店,還是市內的五星級酒店,他可能看上了這一點,認為我是可以敲詐的水魚。

而我,在抵步異國不到一小時之內,就貿然答應約炮上門,其實真的很危險。

或許我那位同事真的幫到了我,防止了一些未知的不愉快事件發生。

而我現在回想起那勒索事件,我當然沒法與家人說,就是以四個字「破財擋災」來安慰自己,又或是想像自己在路邊丟了錢。

或是,回到我最本源的那些道家思想:我可能是上一輩子欠了的債,所以隔千里萬里海來償還了。

總之用種種說法來讓自己定下心來。

然而,就是因為抵步第一天的「得不到」,促使我接下來的探險之旅,而且,還真的約到炮了,那是另一篇章的意外驚喜。

下回待續吧。

2023年11月18日星期六

越南首訪驚魂


從越南回來大馬後,有一件事情讓我對越南完全消除了好感。

以下是我的經歷:

事情發生時,是收到一個在約炮神器上約我的越南男子,一連發了幾張相片給我,長得白淨清秀,其中一張還是祼照,當然,是巨炮一名。

然後聊了起來,他說他是一名侍者,那天剛好休假,自稱是零一雙修,恰好有空,大家簡單介紹自己,來自哪裡等,就這樣搭上線了。

我當時有檢查看他的賬號,是附著一張截去人頭的身體照,有一行簡單的文字簡介,但見他聊得如此誠懇,而剛好那時我又是剛吃完早餐覺得沒事情做,就想著何妨一約吧!

這是因為,我在越南那幾天,已順順利利地約了兩炮(以後看有心情再寫),以往我在香港、台北或是新加坡,我是極少會這麼順利可以約炮到酒店房的,因為不是被放飛機就是時間配合不了。

所以我說好我的酒店名字後,並叫對方到達酒店大堂後留言我,我再接他上來酒店房間。

由於大堂也是接待處,為了避免耳目,所以在看對他一眼後,馬上叫他過來電梯處。

那第一眼,就讓我的感覺很不舒服。因為他長得完全與相片上的不大一樣,輪廓還是同一個人,只是長得非常黝黑,像是長年在太陽底下工作的那種曬黑,而且太瘦小了,瘦得是那種背影看起來像小學四年級的身型。

完全不是我的菜。而且,他的眼神很蒼老,整個人的狀態很憔悴。

但我想到反正人家都來了,而且人已在我的房間了。他一進到房間,就說要先去借用廁所,然後問我是否可以借用我的漱口水。我同意了。

之後,他坐在床頭一側,恰好那兒是有床頭几及插頭,他也不問我的同意,就取出充電器來充他的手機了。

然後我們脫下衣服在床上聊天,他的英文真的很破,除了走歪音,很多是表達不了,我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他剛才在聊天幾句時英文程度不致於這樣破爛的。

他也解下他的上衣,那一幅身軀真的太不能直視,因為是薄肌兼排骨的那種,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兩根骨皮包的手臂下一堆長長的炸腋毛。

我已想像會沁出那些汗味出來。

接著大家就是很典型的約炮流程,與我平時約見的炮友無異,他挨了過來,沒想到,他突然反應很大地比著手勢,示意著我有口氣。

這導致我很尷尬,也嚇了一跳,因為明明我剛才自己也刷牙嗽口,照理怎樣都會遮掩到,因為我自己也聞到我的口腔滿是嗽口水的氣息。

所以我就表示我也要去浴室嗽一下口,但我也在想是否是因為出國而喝水量不足,所以發熱氣等而導致有口臭。這對我來說真的是很糗及很尷尬的事情。

我回到床上後,他挨了過來後,我發現他的皮膚有一層汗膜似的油膩感,我自己也忍受不了,因為接下來的肌膚接觸有這樣質感,我也會大掃興。

因此我叫他去浴室淋身一番。他也急急忙忙照做。

他再回來後,其實我已經沒有什麼興致了,因為我自己也擔心還是有口氣不佳的問題等。他還比手划腳說,可能我的腸胃不好等。

他赤膊挨著我,而我則不想觸碰他,接著他開始對我的身體進行「膜拜」式的撫摸,對著我的下半身讚揚著好巨大,但事實上是他的真的太小了。

因為我看見他那兒完全是沒有勃起的狀態,而且比一般人的還小,到底我在他發過來的相片上看到的是P圖嗎?

我本來是做好準備⒈0的。但看見他那根埋在雜著堆般的小軟屌,已倒胃了。

我只能躺著讓他舔乳等,最後他替我口了出來。在臨結束前,他還問我,我要射在哪裡。我心想,難得這次我被服侍(因為平時都是服侍他人太多了),就口爆他吧。

我的口爆一結束,沒料到他馬上跳下床,沖去浴室打起嗝起來,我聽見他搖起漱口水瓶的聲響,接著一刷再刷的嗽口,不停地反吐。

我那時真的是很生氣和反感,我的雄汁精華真的如此不堪嗎?彷如他被我餵屎了。我馬上起身清理自己,也穿好衣服,也不想與他再聊天下去了。

他出來後也穿起衣服。然後坐在床頭,拿起手機。我就示意我們已結束,他可以離開了。

這時他說,「tips... tips...」

我問他什麼tips,他才開始說,我要付他錢。

我大驚,什麼付錢?他是Money Boy?剛才我們沒有聊到收費等,他也沒自稱是男妓,一般上我一看到那些profile有自稱Money Boy的我是統統封殺,或是中途他們表明是要有收費時,我就中止撩與聊天。

但他現在跟我收費?我說我不會付,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這回事。這時他的臉部表情非常猙獰,然後他站起來拿起他的手機,出示我發給他的人頭照,嘴裡不知說些什麼。

我馬上將我分享的相簿停止分享,同時我馬上翻看他的賬號,發現裡面寫著一段文字,自稱他是可以約炮,但not for free,而且收費是100萬越南盾……我當時心頭一驚,因為這段文字是我與他一開始聊的時候,是完全沒有出現的!

他說我應該知道這一場炮局是要付他錢的,我跟他說他的賬號介紹剛才明明沒有這些「聲明」,但他假裝聽不懂,然後開始拿起手機撥電話了。

這時我心想中計了,原來他有同夥!這是仙人跳局?!我那時有些暈,我沒想到這些事情發生在我身上,要我這樣應付。

我一直堅決說我不付,然後開了房門要他離開,而且要動手趕他走,可是他那時開始發狂了,硬拉著我的床頭不肯走,我意識到即使我比他強壯而足以攆他出我的房門,他肯定會在我的房門外鬧事,而且更甚的是,他有在暗的同夥。

我突然從一個本來是要探險的炮局陷入一個刑事罪的性交易!如果他鬧事起來,酒店方是不會支援我的,而且可能我倆都會被帶上警局,他的下場會是怎樣我不理會,但我肯定也是帶罪之身,而離開不了越南等。

這種情況就等於那種路邊碰瓷的敲竹槓事件,最後傷的是自己。

我那時其實已㩒著我的錢包,我取出一張500,000越南盾紙鈔給他,他一直說不足夠,開始說他不是一個人,而是有集團的,一定要我付100萬越南盾全款給他。

那時已沒有討價還價的空間了,而且在那形勢之下,我的處境是弊多於利,而且人家在暗我在明,我只想到馬上用錢打發掉他走。

我再遞出一張50萬越南盾紙鈔後,他馬上拿走就離開。我那時已站在房門,馬上將房門鎖緊。然後拿出手機急忙要截圖我們之前的對談時,他已馬上封殺我了,所以聊天記錄消失。

我就這樣損失了近兩百元馬幣的金錢,而他封殺了我,也意味著他拿了錢後該就不會糾纏我。但那時我真的很擔心他與他的同黨還會在酒店外埋伏或勒索我……

而在這時,不到十秒時間,另一個是同樣相片的賬號發了一個信息過來,我一看,裡面寫著「you are really bad」,我這時不假思索,馬上封殺了那賬號。

後來我細想,我為什麼沒有讀到他賬號的自我介紹文字,因為那是他後期加上去的誣賴,可能是他在進入我的房間後,他的同黨用另一台手機登入修改文字,第二是他佯裝我的口氣不佳,支開我去漱口時拿起出手機修改了文字,然後誣賴我白嫖。

而如果我強硬不付錢,他的同夥可能會沖進來對我動粗。

而他在收款後馬上封殺我,可能也是怕我舉報他,或是向約炮神器平台舉報,但即使我舉報這賬號是性勒索,他也可以使用不同的手機號來創設賬號。

我過後再檢查我的浴室,發現他使用了抹手巾來濕漉漉的一團,看來是他用來淋身後抹身所用,只是我發現那抹手巾竟然有污黑的一大團,我悚然心驚,真的不知道他身上抹出什麼來。

我過後真的是全天的心情全毀了,我將自己鎖在酒店房裡一直反覆推敲著細節,包括他是否有可能暗中偷拍了我們的過程,但是當時他的手機是平放,而當時他也是全身赤祼。

我自己也一直自省著我太過粗心大意了。怎麼沒有好好提防?

而我也反過來想,如果是仙人跳,其實他也大可不必還「服侍」我,甚至還吞精等,如果是兇狠一些的,可能是一進房門來就亮刀等打劫了,什麼也不必做。

但這種打劫當然會對他有弊,因為我一定會舉報。而他隨便地與我上演「性交易」,這就變成他至少得要有償服務了,而我一旦堅持不付,我就是白嫖罪人。

而我猜想,這種算是小型勒索,就是要些小錢的小混混。

這麼多年來,我是從未去買過春,即連揼邪骨的按摩也沒試過,因為我知道,用錢買回來的性快感,永遠是不真誠與虛假的,而且涉及錢財,就是關乎到人性的本惡,肯屈身為你做這些服務的,他們都是需要金錢。

然而這一次,我卻成了一個「嫖客」,明明我只是以為是無償的炮約。

而且還遇到這麼醜與反胃的男妓。但後來我細想,如果對方是一個乳牛,可能他更會獅子開大口要價幾百萬越南盾的天價!

但是我平白無故地就蒙受這樣的金錢損失,而且我還捐精了。一想到這一點就是有些噁心,特別是他在之後那種打嗝等像被吃屎,這些場景真的讓人興致全失。

後記⑴

我不知道我是否還會有興致寫出我與其他越南人交戰的經歷。雖然一事還一事,但全是在越南發生。

之後我還有在約炮神器與許多人聊到一半,我統統都停止了,心理陰影面積太大了。

而且,總結而言,我總結我不會重返越南旅行,除非是工作所需,因為越南整體上給我的旅遊體驗,真的是旅遊地獄,這背後有許多越南經濟體的問題,可以開另一則文來討論,但我覺得就是他們整體經濟還是後進的,所以會發生多種偷搶手機勒索等要財行為,與十多年前的大陸一樣。

而我這一趟,完全沒有購買到任何物件(那些咖啡或是零嘴等我向來不會買),除了花費在吃喝交通,還有這一大筆的勒索費!

我在越南快離開時,我已拿起手機找曼谷的酒店訂房了。我這才體會到,曼谷的那種水平才是國際都市水平,不是因為同志三溫暖裡那種情況,而真的是整個泰國社會予人的氛圍感。

後記⑵

在約炮神器上,其實我是不會隨便發個人照的,要發都是透過相簿方式發送(無法截圖),而且根本是不會放上自己的社交媒體賬號等。

然後近年來有許多用戶已將自己的網黃推特賬號或是IG等完完全全暴露出來,他們似乎忘了,雖然出櫃已不是什麼大件事,但是如果遇到類似這種性勒索事件時,你的身份與生活就完全暴露給歹徒了。

這一件事之後,我覺得我也不會隨便約人上我家了。


 

2023年11月10日星期五

KRUBB國際自助餐③:讓子彈飛

 接前文:串串香                 

群交大會散場後,人人各自滲入回看不見的黑暗裡。

我馬上下樓沖涼,再回來時,群交大會的散後餘溫仍在,人群仍然在流連。

我在黑暗的籠子區裡,迷迷糊糊地摸到一個人。然後不知怎地,就進了備有情趣椅的小房裡。

但那一個人與我沒有成事,就先離去。留下呆守在情趣椅的我一個人。

這時候,小室房門是沒有上鎖,而且房門打開。

那時的我,已兩腿張開,仰躺在婦科情趣椅上。從肉眼來看,我就是一個準備被性交的一具肉體,兩腿叉開,我完全攤開給人家看。

這時我看到有一個乍看熟悉的臉孔,定睛一看,眼前出現的就是之前在群交大會大亂斗時的那位矮小子,容貌看起來真的像華人。

然而在泰國三溫暖,各國佳麗皆進,也有人是不願意透露國籍的。

但我看見他,他就是很明顯的中國人樣貌。我嘗試用英文來跟他說話,他欲言而休似的。

我轉為用普通話時,他才舒了一口氣地用普通話接話。

這時我爬下那張情趣椅,與他同行並立,發現他真的矮我不少。屬於fun size的那一種。

我隨手將門關上,不讓人再滲進我與他的世界。

「你還記得我嗎?」我問。

「記得。」

「你剛才操了我呢。」我說。

他笑一笑,然後開始說話,口音非常濃重的東北腔。他開始問我是哪裡人,可是當時我因連場的嘶喊,嗓子有些啞了,加上沒有那種東北腔,他起初還是聽不清我說的話。

我問他從哪兒來,他說是中國山東。我追問中國哪個城市,他說是濟南。我說咦那不是省會嗎?

這山東漢子笑笑說,「你這本地人的普通話真不錯。」

他真的以為我是暹羅佬。

他的樣貌屬於那種清秀俊美的,就是白瓷般的滑膚,眼睛是丹鳳眼,而且嘴角微揚生淫,然而他的身材其實細看比例均稱的,有倒三角型,而且背肌寬闊,腰身與臀間是呈現玲瓏的曲線。

只是遜在身高。但如果沒有比較的話,在手機熒幕上,他給人是一種高大的比例。

我這時開始含起他的棒來,看著他雜草叢生的下半身,還不致於那種炸毛刺人的那種,可是有一種握抑式的野性美。

然後我一邊跟他交談,他說他剛才繼我之後,有肏了一兩個,但因為不會英文,所以沒法交流,感覺也不強。

我說我會說中文,是否讓他有感覺一些。

他點點頭,當時他是坐在床上,我是跪著含棒,他聽畢就很豪爽地捂住我的後腦勺,不斷地送棒,彷如他要將他生命的一切都以一根魔杖來饋贈予我。

而他的肉條子是堅硬無比的,直挺,沒有曲折,而且可以一口到底,那種感覺就像可口的冰棍不會過冷也不會太易融化,而讓你可以一沒到底,品嚐到那種甜意。

我問他是否要開肏了。他點點頭。

我們這時終於以一種正式的方式來合體,之前是一種過客式的交接,這次我們擺好姿勢。

我重新爬上婦產科情趣椅,他則站立著。我堅持他一定要戴套,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照辦了。

接著,他按我所求照辦。

他開始了瘋捶狂肏的模式。

我沒想到他如此狠,如此機關槍式。就是不停地擺動抽送,讓他的小屌在我體內急速來回迴蕩穿梭。

我被他撞得七歪八倒,兩腿每每快要從他的肩上滑跌下來。而他的沖撞力,是從我的後臀盤骨傳到我的肚腩,再到我的肋骨。

我近乎哀號似的止住他,我的兩手伸了出去想止住住緩勢,但我就狠狽與搖搖欲墜地不斷地受著他的狂肏。

有時長劍是一劍穿心,但讓子彈飛,這麼微小的一枚,卻可以力貫破關。


他其實礙於身高,無法再高爬,而我需要跌出我的下半身撅出我的後臀,讓他自由穿梭。所以我是處於一種要跌不跌,要穩不穩的局面,而我的兩手是得抓住那椅扶手,才能讓自己支起來。

這樣風急雨翻地狂風暴雨一陣後,山東漢子緩下來,我看著他殺氣騰騰的臉孔也松弛下來,我也松了一口氣,後庭的震蕩讓有一種停不下來的餘震。

他拔杵而去,原來他已軟了下來。而軟下來之前,其實我倆基本上是肉體與肉體的碰撞而已,所以那震撼力那麼強勁。

他拔下安全套。再度坐在床上,我得爬下椅子,然後再含著他剛肏完的肉棍子。

「好爽!」輪到他大口大口喘著氣來吸氣,補充著他流失的氧氣。

我則大口大口地含著,因為很快就感覺到他硬了起來。

「你剛才有射嗎?」

「沒有。」

「為什麼?」

「沒法語言交流,就很難有感覺,射不了。」

我一邊抬眼望他,一邊捲舌弄棍,「現在有感覺嗎?」

「嗯。」

我又站了起來,讓他含著我的乳頭,而我一邊垂直手伸向他的肉棍愛撫。他舔了幾口,有一種吸管飲汁的概念,飲不得大口,就一直啜吸。

我被他如此一撩,忍不住又開關了。

這時我跪爬在床上,他從後而進。

穿針引線的成功感,是產生於那穿越及拉線的感覺,終於成了,他開始提著我的腰,但其實我是得調校我的後臀,呈現出嘟臀的姿勢,他才能過關。

然而這還不是最順手的體位,最後我們再回到情趣椅上。

他開始肏,我開始迷幻,一根長得不長的短棒子,竟然如同神奇蘑菇般讓人幻想。我成了他的奴,他的依附,他的每一根抽插都離不開我,即使短暫的離開,都是反彈回來的歸返,然後來到我的盡頭。

我們在這種肉體磨擦的迴蕩過程中,彷如演繹出情愛苦戀的戲碼。

我的嘶叫更加艷,卻有些哀,那種抵受不了的酸麻,還有肉體上的不適,但帶著那種被架起迎風飛起的快感,隨時隨地都會被墜落。

我撫著他的乳頭,看著他肚臍毛,看不見的下體,已被我完全吞噬。兩個陌生人,跨越海洋來到這裡交配,這種奇緣,一晚發生不止一次了……

但到高潮時,他開始軟下來了。他的膨脹只是虛在一時。然後他又拔套了。

這次他提出要求說,他要無套我。

我不允許。我說我不知道他是否有體檢或淨身上陣。

他說他是船員,其實必須得定時檢查身體是否有攜原或患病。

我還是沈思著時,他竟然再提出另一個要求。

「你跪在這裡。」

我不明就裡,然後照做。

我沒想到,在我的背後,他一下子就湊了臉過來替我毒龍鑽。我高呼起來,「不能,不能這樣」

我的理由是因為這不衛生,但是那種爽感讓我情以難自禁,我從後撅得更凸,讓他無礙盡嚐我的峽谷風光。

我就這樣被他舔了近五分鐘,感覺後陰都濕完了,然後他將我反轉起來,再度送棒讓我接枝。

我有些跌跌撞撞的,再度讓我們的私處口接。然後他再硬起來了。

我們這次再面對面,交配著,而且是無套。

我妥協了,但那時也是情緒高漲,讓步了我的原則,因為一個舔過我後庭的中國矮個子男人,我不能拒絕他,我彷如成了他的男人。

他發自慾望自願地不斷地挺進再後退,他的肉體在我眼前處於一種緊繃狀態,我們這些雄性物種到底受著什麼力量的支配,而一直讓陽具在狹縫中想掙脫卻不斷邁進?

我看他操得正盛,故意撩著他說,「我要喝你的精。」

「你說什麼?」

他聽懂後說,「我很難射,時間還長呢!」

然而我真的被他撞得有些崩壞離析的感覺了,那種不適感越來越彈,一種被扎著我,而且像在被滾保齡球的感覺。我花枝亂顫,乳蕩肚搖,腳晃手擺,我整個人不是我了。

我只能拼命地夾著他,那是我求生的一種意志。

夾得越深,他越難挺進來。漸漸地,我看著他的臉部表情,我意識到,深怕他會內射中出我,我馬上說,「別射在裡面!」

話一說畢,他馬上拔出來,然後一步跨到我的眼前。

我再一度地被from ass to mouth,被灌餵了他的精液。

我感覺到他全身震抖,那種脫序的崩塌,轟然而倒似的,他又跌坐在床上,在我這裡清槍了,他坦然了。

我還是吸著他,他開始拒絕起來。我知道那種酸楚,但他似乎耐得住。我一邊含著那根仍在充血狀態的射精後肉棒。

他跟我聊起來,說出了真心話,在我一邊含著他的肉棒時。

原來,他:

⑴是人夫,育有兩個孩子

⑵有一個男朋友

⑶ 有常來曼谷落船,但第一次來三溫暖

⑷ 我是他今晚唯一使到他射精的男人

他最後滿足地離開。我看著他的背部曲線,覺得人體基因真是有公平,怎麼這麼誘人的背部,那自然翹起的圓臀,其實他更像典型中的零號。然而他就是一個雄性主義的一號,不容人家插棒。

然而他的身高,就是長得不高。但他的雄性不因為他的身高而減弱,因為歷經了兩炮多回,他是怎樣的男人,我最清楚,而我的體內,流著他的基因了。

(待續)

2023年11月7日星期二

人小肚大

有那麼一次,我一連兩天的週末在兩家不同的健身院分店,碰到了一個瘦巴巴的乳牛,那麼恰巧地,我們都是同一時間去到後花園遊蕩。

有時我是很相信這種緣份的,因為全巴生谷這麼多間健身院分店,竟會讓我們同一時間遇上,而且還選擇同一間健身院。

而我是每次去健身院都是很隨機及做綜合考量的,包括考慮到交通、是否下雨、停車費率,根本是沒有固定的。

但我就這樣不到二十四小時,見到這位頗有肌肉感的中年乳牛。

其實之前已見過他幾次。每次都見他穿著背心,肩肌與臂肌等全都是節節如竹般的,特別是肩肌,是圓拋形特別明顯。

但是胸部以下,就是挺著一個大肚腩。而兩腿更是雞仔腳,證明他天生是排骨精。

然而,其實他的運動量並不激烈,我看他像遊街多過在運動,背心下也掩不住一個凸挺的肚腩。

週六碰見他時,當時有第三者在場,我們無法進行什麼,而且這中年乳牛自帶一種傲嬌氣,我也判定不了他是一號還是零號,但感覺是偏零為主。

週日時,當時我真的是很放鬆,也沒有趕時間,就在桑拿室裡流連久一些了,雖是人來人往,但還是等到只剩下我與他的二人世界的時候。

我解開了他的毛巾。一堆炸毛,真的是完全廢墟荒蕪世界,眼前這一幕,其實也是要滿足我要看人本質的好奇心,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

老實說,也真是比一般人來得短小的,加上一堆野毛掩護,幾乎可以跳過不見。

重點是,當我蹲下來品蕭時,個子小小的他,他的肚腩比我還大!而且我的額頭還頂到他的肚腩……

那肚腩還是依稀可見腹肌紋的。



所以,很肯定地,這種龜殼肚 (bubble gut)就是類固醇產物。

我含著時問他,你是一還是零。他自稱是雙修。

但看他的尺碼,還有傲嬌媚態,我覺得該就是偏零的騷零了。

那堆野毛真的扎到我的嘴唇很煩,而且即使我卯足全力,他的盡頭就是我半口而已。

就這樣,一個見過面很多年的乳牛,在我面前,妖氣沖天多年,終於被我鎮妖了,在我的額頭不斷頂著他的肚腩的窘境下,我付出了比一般多的勞力。

KRUBB國際自助餐②:串串香

 接前文

阿曼棕色大汗一號為了上了一道開胃菜後,也讓我的慾望開始沸騰起來。這樣可好,我可以備戰晚上開戰的fuckfest了。

然而,在倒數著群交大會時,這時就仔細地巡場,先看看場內有什麼人物。我看到一個五十多歲或六十多歲的洋人老頭,呆坐在一旁。還有一個看來真的是一個半座肉山的四眼仔野熊類,有些魯鈍的樣子。

兩人都是脫光光地在走動。都是巨鵰之輩。

而我在倒數期,就沒有再與其他人有什麼開門之舉了。每個人都在期待著群交大會。

戲上演了。我在趴場外排隊等候,看見了裡邊的工作人員,上次那位光頭洋人員工已經離職,而另一位被我見證開菊的兼職人員(正職是政府人員)也不在了,只有一名打了明顯類固醇的粗獷臉乳牛還在。

這位粗獷臉乳牛三番四次都避開我,從去年第一次接觸KURBB到今年再訪也是如此。我知道我不是他要的那杯茶,然而也無法強求。

然而,我並沒有先拔頭籌排隊在前方。一般上,如果要拿頭籌,得瞄準裡面哪些舞男的位置,還有認清人人手上的霓紅手環,零號、一號與攻受雙修的V仔都各有顏色。

於是,我也打量著每個排隊男子的手環顏色,瞄準了有哪些是舞男(藍色手環),哪些是一號(紅色)。



我晚了進場,而進場後,我更押錯了對象。本來是看著一個藍色手環的肉身站在那兒,於是湊前搶水果,奏一曲。

詎料,我的千年道行完全沒對他起到作用,他那兒仍是暮氣沉沉的模様,而當時也有人在身後遊撫著他,不料沒多久,我還來不及搞清狀況,他已彎下腰撅起了屁股,原地被開肏了起來。

原來,他是一個零號。

我看走眼了,這才想起,藍色手環的不一定就是一號啊。

所以手中的獵物被奪食了,我只有繞場前行了,全場已沸騰起來了,浪叫與拍打聲此起彼落,肉貼肉的並肩摩踵。前後左右都是祼男,寸步男行,但也劍氣縱橫,我也是拔劍四顧心茫然。

這時其實我有發現另一個矮個子,看似是華人樣貌,個子不高,但其實身材比例是不錯,沒有太大的肚腩,也有一條平均大小的硬屌,在黑暗中看來是有些童顏。他是在我在品著蕭時一直盯著我看。

我打量了他一番,問他是否要肏。他點頭,然後,我在本場群交大會的首秀登場了。

忘了一提的是,群交大會的秀場新添了一個長形條板沙發凳,同時間可以讓至少五對肉蟲一齊打炮,而不像之前只有兩張圓沙發,最多只能有兩炮。

而當時的我,佔穩了其中一席,狗仔式,讓這位fun size中年漢從後登入。

由於他真的是平均水平的長短,所以勝在節奏感,讓我享受著一種婆娑搖曳的愉悅,還有一絲絲穿梭流連的詩意。

但我那時還是沒有看清他的模樣。只覺得這男人像在淺酌而已,還未完全發力。

不一會兒,他就與我解體了。看來他真的是要小嚐而已,可能要合理分配他射精前的精力。

我卸下了他,再度航行。這時看到其中一位乳牛藍手環的乳牛,正在另一端硬肏著一個看不見的肉便器,他當時是傳教士的姿勢,屌得正狠,每一沖都是輾壓式的,我看著他波浪曲線般的背肌與臀肌時,讓我神迷。

我有些後悔怎麼剛才沒有第一眼就擒住了他?現在他已不知肏了多少回了。

我再認真一看時,咦,這不是幾個月前曾與我有過一腿的乳牛一號嗎?

這個世界很小。然而我們一度裝入彼此的世界。現在兩個世界重遇了。

這時,不知何時,眼前出現了一位之前沒見到的洋漢,看起來很年輕。一看見,相對眼,我拿起安全套給他,他意會到後馬上穿戴起來。

我這時才看到他的洋炮,又是細尖型的馬克筆型,絕不是A片上鏡的那種類型。

那時我還是狗仔式,所以其實沒有感覺到真的是與一名洋漢在交配著。我的前方就只有無數的屌,在晃動著。

他的抽插不到五分鐘,就退出了。

在短短上半場,我已收割了兩根權杖。而且又是外國人。

這時候,我看到那位乳牛舞男似是閒下來了,馬上湊過去示意,表示要「接旨」。他當時連我是誰也沒有看,正好那時他是在除脫著安全套。

我捧著他的大屌子,埋首吃了下去,很快地,神跡一般地從半柔糯而昇揚起來。

他在找著安全套時,我再遞上給他。同樣地,又是狗仔式,我本來是想要體驗他使用傳教士的輾壓威力,但還是沒有機會,因為他已遞送了進來。

老實說,那時的心情是如何我彷如沒甚印象了,只因之前兩棍都是秀氣的柳枝條。而這位暹羅舞男的大屌,可以讓我狠狠地大吃一口了。

就這樣,第三棍,順利收成。

他也是交功課一般,意思意思抽送就交貨了。

整個秀場讓我眼花繚亂。這時我發現之前一直呆坐在更衣室的中年洋漢,不知屌了多少個薄肌男了,原來他剛才老僧入定地,就是蓄精養銳,當时我看著他狂性大發似的,對著其中一個薄肌騷零,開肏得使對方完全沒有反擊之力。

那是一場雄性獸性征戰的澎湃實紀。但也是眼前的其中一幕。

而之前看到的另一位吨位很重的野熊,更是如同野生放飛狀態,他在進場之前,已趁機向我揩油,四處撩漢,但當時人人察覺到他的體脂率恐怕是30%以上,而且有些魯鈍之感,而不予理會。

但現在眼前所見,他化身成了一個巨無霸雜食獸,我斷斷續續看著他的粗屌進出了不少零號,不計體型,不計顏值。

可是我沒想到,不知何時,我又撞上了這頭野熊,他對我發出邀請函。我低頭一看他那根粗棒,有一種躍躍一試,畢竟進到了國際自助餐廳,每道菜也得嚐嚐。

但是,他實在太野和太濫了。我覺得我不能在「大庭廣眾」下受棒。

我逕自走進小室裡,當時小室無人,我一仰躺而下,經過剛才一連三棒連袂,我已是傲雪凌霜色更妍。

我們是傳教士,這野獸肥大墜垂的胸肌如同女乳,乳頭還捲著一卷卷的黑毛。而他的肚皮真是大得可以蕩一葉小舟。

我無法相信,我怎麼會受之一棍。

但我得瞪開眼睛確保他是有戴上安全套的,他確實有戴上了,然後他是以半跪式的發射台姿勢,挺炮而入。

由於之前中東人阿曼,到群交大會一連兩個都是蜡筆型的屌,而暹羅舞男匆匆過境,也並非船堅炮利。所以這位「人盡可屌」的野熊一挺進來時,我猛地覺得肉身一裂。

接著是一種爆滿感,完全是一口氣被撐大的那種氣球感,我覺得自己只有被人再輕輕一扎,我就會爆破出來了。

他的粗屌不是那種110%的硬,但卻是勝在夠粗壯,而像那種公牛般橫沖直撞。我即使修行千年,也感覺一番地振山搖。

而他感覺到其實我仍是門扉緊閉,他如同卡在淺水港般進退兩男。

但很快地,我自己心念著「放松放松」時,一個轉念,我竟化成了深水港,托得起他來。

野熊開始快車模式,他那種粗碩巨棍,確是有一些快感的,只是他的外型實在太遜,而我,展開著我的「採陽」之際,就是狠狠地套現著他。

而這時,他耍出一個變態的動作出來。

他是一邊提起我的腳踝,我的兩腿其實是被他分劈開來,任由他穿梭自如。而他高拎起我的兩條腿時,他居然用我的腳掌互拍起來。

我驚訝地望著他,我更驚訝的發現原來互擊腳掌竟然會發出如同拍手掌般的掌聲!!

而我一邊被互拍腳掌,他的沖力撞擊得我如同危海搖船般晃個不停,而這時小室門外已經有人發現異響,而紛紛探首進來看個究竟。

我是仰躺著一個快樂嬰兒姿勢,但兩個腳掌代手,成了劈啪作響的節奏,我真是有一種人仰馬翻的狼狽。

門外探視的祼漢紛紛用泰語與這肥野熊交談,我不知他們說些什麼,但我已猶如奴身而不能自主。就任由他如此狎弄著。

這一幕強人鎖男的奇景,真的滑稽。

我終於熬過來了。輪到我像熬骨頭湯般地熬著這野熊的劣根。

然而,此時他撤兵了,一節節敗退時,我早已綻放,現時馬上含羞閉合了。我問他去哪裡,他開口說,「我要肏其他男人。」

一個在常規日常生活中可能無人理會的野熊邊緣人,在這裡,他用他天賦的神棍征戰天下。連我也

我稍作整頓一下自己,這時才發現室外的主秀場其實已開始散伙了。原來淫慾不知時日過,這樣就過了60分鐘了。

我眼前所見的人肉池溏逐漸干涸。我也被逼要離場了。



迄至那時,其实我儼然已是煮沸的火鍋,我有滾燙的熱情,只求有人痛快的享受,一鍋溶四海,五味煮八鮮,我也已一連嘗過了四棒。開胃菜是阿曼中東人,還有那位華裔矮個子,另外還有三道洋腸及暹羅冬蔭功般的奇趣小菜。

我覺得我的個人狂歡,還未進入末章。我想要得到更多……

(下文待續)

2023年11月5日星期日

KRUBB國際自助餐:棕色一號

一連串的出國,讓我幾乎忘了不久前我在曼谷之旅。

那一趟曼谷之行,我全程都是去KRUBB而已。

我第一晚抵達KRUBB時,特地選在群交大會之前,下午五點多就抵達了。

我還在懷念著去年那幾場澎湃的三人行等,而今年在短短幾個月內造訪曼谷兩次,也是出乎我意料。

所以一邊行走在當天人潮不多的同志三溫暖裡,我是沒有寄予什麼厚望。就是見招拆招,見棒就御棒。

然而,我那一晚,第一個就碰到了一個外國人。

這人比我長得還矮。頭髮是中分界線,而且蓄著比一般男子長的頭髮,還綁了一個小免尾。

他看起來有些像印裔,皮膚相當白晢,又偏向棕色的膚色,當時我走在籠子區時,他已湊了上來。

在黑暗中沒法看清樣子,所以當我進到一個有室外窗的廂房時,在當時還有日光,我就看清了眼前這漢子。

他除了矮,給我的感覺就是有些老氣,眼珠是帶著一些灰藍的,長髮造型,有一種七十年代的嬉皮風。

身體真的沒有什麼好提了,就是挺著一個明顯肚腩的瘦胖子。完全沒有鍛練肌肉。乳頭是棕乳色,有一些體毛,我真的猜不出他的國籍,但感覺有些像高加索人。但細看又不是。

他扯下他的毛巾後,尺碼也是讓我覺得有些失落的。



我向來是喜歡大楷的,勾勒出我的慾望一撇一捺的蒼然遒勁,然而眼前的,是只能是小楷作品,秀氣又尖銳。

或者說,這是接近生活的客觀事實吧。被A片荼毒的我們,一直以為白人就是會枝大棒粗。

我的前奏就很意思意思地為他進行,由於枝小細幼,所以也很易於掌控,一口到底,不會頂住口腔。

但無疑地,他的硬度是非常可行的。

所以,我們開門見山,我說來吧,我們開始肏吧。我問他是要什麼姿勢,狗仔式行嗎?他點頭同意。

他在後面挺了進來,感覺蠻舒暢的,可能真的尺吋太小了,所以其實沒有什麼明顯的異物感。

但是他的節奏很快,我開始感覺到那種乘快車的刺激感了。我開始迎臀相送,很快地,他將我提了起來。

在我身後的他,示意我往牆邊走,我有些莫名其妙,所以他還是貫穿著我時,我走一兩步,倚到了牆邊。

然後,他用英文繼續指示著我,要我趴在牆上。

感覺上我像那種被私刑逼供的扣留犯,他在我身後將我兩手高舉按在牆上,稍微撅起了我的臀部,馬上入棍。

他在鼓動著肉棒時,他的兩手以緊握的方式,握住了我的十指,我感覺這種體位很新奇,這是第一次被如此操,特別站立在牆面,我其實無可依附,隨時可摔下來的感覺,但在這種欲墜未墜,而且被一進一出的貫穿時,我倆十指相扣,那種懸挑感和危機感,讓我不自由主地扣得他實一實的。

他的野性繼續發揮,這姿勢過了沒多久,他就再引導我跪在地上,我四肢著地,他就從後跨步插入。

還好那時地面不髒,因為還未開始硬戰時機,否則如果在人潮多時,這房間的地面會是充斥著紙巾或是體液等的,一片狼籍。

但那時,狼籍的是我,這種名符其實的狗仔式其實很考驗核心肌群,而且我很顧慮我的膝蓋會被磨傷皮,我要讓自己的肉體快樂,可不想受到這些皮肉之傷。

我那時該是浪叫得透天了,因為這後進式三件套,都是一氣呵成,讓我感受到了各個角度的摩擦。

他的後進越發猛烈時,我叫得越淫騷,我覺得其實是有一種掩飾著自己初始時太過輕敵了。

真的沒想到小矮人,竟會比白馬王子更能干。我已不再是那位單純的白雪公主。

我那時被他肏得快翻開來了。冷硬的石灰地板,總不比床墊來得舒服,而這樣翹尾納棍,躲在一隅受著這陌生男人如流星雨般墜入的垂杵猛挫,每一下我都不得不高叫出來。

很快的,他又將我肏到逼向床上,讓我仰躺著,這時我憑著日光,看著他的樣貌,他開始以傳教士體進行。

這時我看見他已滿額大汗了,他的肚皮顫晃著水珠,沒想到他這麼大汗。

猛汗男人的步伐也慢了下來,看來剛才三件套的招式,耗去他不少的元氣。

一個之前做你後盾的男人,現在在你面前,像犁著田般地勞作著。或許傳教士這體位真的讓他費勁了。

他又指示我翻過身來,我們又回到床上的狗仔式,他的瘋顛狂屌模式又發作了。

而最後一招時,我是萬萬沒想到,他拉著我下床,但讓我上半身是趴在床上,我以為是要讓我下半身跪著,豈料,他將我的兩腿合攏,再把我的膝蓋伸直。

接著,他兩腿跨我的後臀,他的如意棒開始深探我的深峽灣。

我沒有試過這一個體位,感覺得做Plank般維持著自己的上半身,而我的下半身撐著的,就只有我的腳趾夾著地面,以支撐著下圍。

我的姿勢,該就像旱水鴨意外墜水急著要爬上岸的那種。

在一種無助又無力的掙扎中,被狠狠地懟著。

像在生活裡,即使沒有翻身力量了,還是被對著。

看不出這小傢伙是如此的具有創意。我在他的胯下,成了一個被操縱的木偶。

後來,他該是覺得這種體位太有新鮮感了,他的沖刺越來越快時,他問我是要在射在哪裡。

我說,我要被爆漿。

他就劍離鞘,馬上對著我的嘴自擼著。在他引吭高歌時,我被餵著一口又一口的滾燙的雄汁。

這大汗粽色一號看來龜頭不敏感,他讓我不停地舔著他的龜頭,完全不阻攔,許多一號是很怕那種射精後的舔弄。而他沒有,在我忙著善後時,他依然保持著硬挺狀態。

我最後問他,到底是哪國人。他自稱是來自阿曼。

原來我收割另一個中東人了。一年內搞了兩個中東人,每次我都猜錯而誤以為他們是印裔。可見,這些人種的刻板印象讓我認知有太大的偏差了。

我問他幾歲,他說他是27歲。但老實說,他也老氣得太著急了,我真的以為他至少是卅五歲或以上的。但是,由於他沒有運動,體力也實在差了一些。只是那一杵棍,真的是一種天生的硬氣。

我的自發之役順利翻篇,是時候我往外闖了。而我沒料到,那一晚,基本上我沒有與泰國男生有性接觸,而是來自各個國家……

(待續)

2023年10月29日星期日

無花無果


看著這麼多朋友去台灣參加同志大遊行,或是去曼谷,都是三五成群的。老實說,我是蠻羨慕還可以成群結隊去旅行,在這年代還真的有志同道合的人一起相約,為什麼這樣的美事沒發生在我身上?

說同志大遊行,老實說我是沒去過,我覺得我一生也不會去。我的同志生活,無法像美麗花瓶一樣展露出我的身材或大遊街。或許大遊行的精神意義是大於此,但這麼多年來,我覺得那只是一場稀奇古怪的肌肉作秀。

而且,我也不會選擇同志遊行時去台北或是曼谷這些地方,因為我知道即使去三溫暖,也可能大排長龍,而即使進場,我是斗不過全球佳麗的。

所以,這些年來,越是這些熱鬧非凡的「場合」,我越是迴避,躲進我的小世界裡。

我越發覺得,自己要在自己的小世界裡,才是最快活和自在的。

這一年,老實說,我「失去」了很多朋友,特別是談得來的舊朋友。我的密友圈有許多怪事,基本上能出來敘舊喝茶聊天的對象是沒有任何一人。而為何走到這田地,我不知道我的密友圈人物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們已不是以前我認識的人了。

有一位是找到新愛人,有情飲水飽,導致每次出來敘舊總得要「攜眷出席」(攜著其男友出席)。後來有一次我有要事要請教(工作相關),約了晚上撥電聯繫,然則他「失聯」,我屢叩無人接。

原來,他的手機留在房中,他說他沒在意。

我一氣之下對他說,那不用聯絡了。事到今天,我們就失聯了。

在現時人世,手機隨時在手,在家中也會找不到手機主人,可謂怪吧。但讓我更惱火的是,我們約定X點要通電話時,他竟然沒放在心上。

或許旁人認為是小事,就是忘了接你的電話嘛有什麼大不了?但對我來說,這就是沒有信用,以及沒當一個多年的朋友是一回事。

而再細想一下,這就是價值觀改變了。

就這樣,密友一個個就變成,一個你曾經認識過的人,僅此而已。

基本上,我現在出遊回來後,也沒有聊天的對象來分享所見所聞。母親偶爾會聆聽,但在第二句時就開始打呵欠,或是眼神遊移出圈,我就知道她聽不明白,或是倦了──當然,母親年紀也不小了,沒有這樣的耐性。

然而,輪到母親說話時,她會將重點搬到她另外的孩子,就是我的姐姐。然後訴說著我姐姐的情況等。

我現在已練就成一聽到這話題時,就是保持不語的狀態。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在搭漏夜班機回來後,還需要聽一個在我生活裡不相關的人的事情。

我不時在想著我的母親,是否有真正為自己活過。為什麼到了暮年,還要為一個中年女兒來操心?不只操心,而且是將重心放在這女兒身上。

我與母親近來的交談話題越來越少。她除了易顯疲態,更多是她無法接話或了解我的說話內容。例如我說去上海或香港云云,我母親就會歎息,「哎,我多麼想去香港,我都沒有去過…」或是「哎,我上次去上海,都沒有像你這樣去這麼多地區。」

有太多太多這種沒有趁年經趁有力氣時去做歎息與哀怨,我每次聽到都覺得很惆悵,每次聽著她這種語調時,我就想起那句詩詞:「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現在就是無花了。

對命運的不甘心,對人生的不滿意,對年歲到來的無聲抗議,這類話語,我聽了四十年。但最不堪的是,好幾次我出言接話時說,「你不要那麼悲觀,要去做就去做」等或是違反她的意思時,她就會「你還未老,你也會有老的一天的。」

這句話像一個大念咒──你老了,你什麼都沒有了。你的人生就是等著老去,等著一無所有,你遲早會體驗。

每一次每一次,我聽到這些話時就是很難受。

難受是因為等於叫你不要去吃食物了,因為到最後拉出來的都是一樣的大便。人生,就是等你老去而難受,這是一種等著你的報應。

後來,我也發現我的母親,或是家裡的人在與我聊天時,總會帶著疑問句來接話。這種說話形式,我是在十多年前時與我的姐姐有更多接觸的時間時,才發現出來。

那時,我們因為搬進去新家而需要做許多共同決定,包括在小裝修房子時,我發現我的姐姐會不斷地以疑問句或提問句來反問那些專業師傳,而不是咀嚼對方的主張、意見,連最基本的「好的」來認同,都沒有。

我後來發現我的母親也是喜歡以提問句來反應我的談話。而我的姐姐,就是承襲了這種作風。

我那天與另一個姐姐吃飯時,說起上海的所見所聞,全程我在咀嚼著食物。她的問題就是「上海很好玩呵?」,我的母親則是在我提起上海的物質水平時就會反問「哈為什麼中國人這麼有錢?」,接著我說我去上海很方便用手機二維碼等,我的姐姐就會問「那是等於多少馬幣?」

總之,就是一連串的問題。以前,我總是很認真地回答我的母親的提問,比如說為何中國人如此富有等時,我確實會一五一十地闡述。

有時我聽見她們對一些來送煤氣的工人也提問「做這份工真的很辛苦呵?」豈料對方真的長篇大論來傾訴。但事實上,她們是沒有興趣知道的。

每一次,我跟她們談話結束後,我就覺得被掏空了,因為我需要傾囊相告我所知的事情。可是後來漸漸地,我發現我的母親或姐姐,她們根本不是要尋求答案,她們只是藏絀,因為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回應著一些她們未知的事情與觀點,所以隨便提問,來表示自己是對這話題感興趣。

但事實上,在聆聽一個人陳述事情或是有新觀點、新主張時,未必次次都需要端出自己的觀點,就簡單地說「原來如此」,「哦我長知識了」這樣就可以了,讓自己吸收新資訊。

而這樣累積下去時,你再以自己對各方的認知去消化對方的話,然後再融入自己的觀點,生成下一個句子,這才是有效的交流。

但我的母親與姐姐就像開了球,總得要接球,不至於讓聊天陷入冷場。而這些年來,我們在吵架時,總是沒有辦法說理,因為氣上心頭時,就是怒吼開戰。一次又一次,我們都被情緒支配了。

我覺得這麼多年來,我都是在這樣的家庭環境裡長大。與女性為主的家人在一起時,我沒有得到更多不同的觀點注入,我只能拼命地找書來讀來充實自己。而這種家庭生活,其實也導致我在初出來工作時,面對發生意見分歧、被指責、被潑了酸言酸語等等場景,無法駕馭接招,也沒有高情商,種種的軟技巧也不到位,我漸發現這歸因在我就是在這樣一元思維的家庭中長大,以致出來接人待物時如此稜角張揚,如此的傻白。

這幾年來,我自己搬出來生活了,也終於人到中年。我覺得我從這個家生長出來,我沒法選擇,我與我的家人,就是一段血緣關係,這是客觀事實,然而也是非常狹窄的一種關係。以家人之名,我們被逼要讓出自己的利益,以家人之名,大家以和為貴,明道理不講,導致資源分配不公道。

而東方社會,這種以家人之名或家族之名,到底挾持了多少人的自由,扼殺了多少人的自主意識?

所以,回想過去二十多年來的成人世界,重溫許多錯過的時機(例如為何不趁年輕時對應當時的財力,自己置業享有空間?──但那時一定要買大房子,滿足母親覺得一家人要齊整過生活的美好想像,所以那時大家一起合資買房)。而因為沒有自己的家,我得往外約炮,只能去找一些有私人空間的約炮對象,或是上時鐘酒店……

我不知道如果當年我勇敢一些地拒絕我母親的要求,比如,以我的財力收入我只能得買一個小戶型的公寓自住,而無需考慮她及我的姐姐同住。而我的母親,因為被困過在公寓電梯內,誓死不願搭電梯,每一次每一次,她都說「你不知道我那時有多怕……」所以,她那時堅持我們合資,買有地住宅,來迴避她的恐懼。

如果要做一名孝子,是以前半生來去了解母親種種奇怪的想法,其實自己也是被支配了。我現在不認同這種愚孝,我更不想再被宰制。

這一年來,老實說,我在臉書上回應讀者,或是私聊讀者朋友的話語,多過我對我的密友圈或是我家人所分享的事物。有許多已成為多年的好朋友,雖然彼此都沒見過面,但無話不說。

但我現實生活中的的密友圈其實這些年來都「不認同」我流連三溫暖這種「荒淫」的行徑,所以他們是不閱讀我的部落格,也不想知道詳情。又或者,他們根本不是喜歡閱讀的人。

但是,我覺得我在每場炮局的背後,對男人心態、同志情慾,都在建立著自己的認知,埋藏在字裡行間。我不想包裝成說教式的勵志文,但我更想是對自己內心秩序的一種整理和重整。

我其實對很多事情也有觀點與看法,但是沒有分享出來,或許是因為以前對著家人那種「偽好奇」的求知問題,讓我滔滔不絕地闡釋卻沒受到反饋所害,我覺得我永遠都找不到對的聽眾。

所以這世上找知音難。而且同時發現到你的知音更難。我很多時候默默地一個人在進行很多思考活動。偶爾看著一些孤寂老人晚年一人渡過,我彷彿感知到自己是這樣的未來,無花也無果。

或許,我應該趁我還能打字訴說時,將我更多埋藏多年的故事一一寫出來。禁果,就是卡在我喉嚨裡,我該要吐出來了。


2023年10月21日星期六

給我情書的男人②

文接前文

接下來,我與這位前同事,在沐浴室裡的鬼混,一如我與其他野男人般的流程,在健身房沐浴室的花灑下,他一直吻著我,舔著我的乳頭,甚至,他連臀肉也掰開來給我。

而我,為他做了毒龍鑽。

那是一個多麼神祕的部位,而我,竟然將他就這樣吃了,看著他的菊紋,看著他肥油膏般的肉體。

我不知道那時為何我這樣的炙熱的激情。或許,他當時沒有開口說話,將他的娘炮氣都壓抑下來了。

或許,我們都已陌生到彼此都沒有身份的負擔了。我們也沒有在乎到底誰會暴露誰,因為我們已彼此暴露最神祕最不堪的一面。

又或許,慾海裡擺渡浮沉千秋歲月,我已不再是以前的我,我放下了自己的執念,我只當他是一個男人,一件獵物,一個玩意兒。

這種神祕的交集讓我倆彼此都非常固硬起來。他一度沖動得想直接就肏上來,龜頭其實已頂到了我的菊沿,但我堅持著沒有讓他得逞。

最後,我們彼此吸納了彼此的雄汁。而且,他將我吸得一滴不剩,這才叫我訝異。

我們結束後他一直對我豎起拇指點讚,彼此都是成了刻意的啞吧,不說話,在潺潺花灑的滴水聲下,我們只是比著手勢。

之後,我再回想為什麼那一刻我會選擇走進那沐浴室。如果我只是走過,那麼,我與他,也是相識過的男人。但我走進去的那一刻之後,我們發生了肌膚接觸,我們已改寫了我倆之間的關係──從一個單向戀的關係到一個炮友關係。

而這一切,其實是我被時間與閱歷改變了。我已分裂成另一個我。在沐浴室裡含著他的我,是二十年前的我絕不能理解的。

然而,這也是因為已懂得將肉體與愛情分家。或許說,我認知到一切只剩下肉體。

後來,我們還有第二次的偶遇,也是在健身房裡。我還記得那時在蒸氣房裡坐著時,一開門就見到他,當時別無旁人,他一見到我,就站了起來讓我品蕭。

我覺得那過程是很漫畫式的,因為那漫畫的特質在於不真實。我們這樣偷偷摸摸著不到半分鐘,我停下口來時,他問我,「你是否有玩趴地的?」

我表示不解。他就說,「叫幾個一起玩。」

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已進化到是群交動物。然而他也不知道我對群交不陌生,只是我的參與形式不同。

「我們得空來一起玩。我有炮友。我們一起肏你。」他說。

那一次,我們在沐浴室裡再續前緣,而那一次,我發現他有相當狠的一招──他喜歡指姦。

我那時被他抬起了一條腿,我還以為他會對我毒龍鑽,豈料,他卻蹲下來,就像啄木鳥似地對我指姦了起來。

那是一種很不舒服的體驗,因為我總覺得我把控大屌容易過被指姦,特別是手指那種骨節會讓我感覺到很疼。

然而我一起抓著他的手腕止住他繼續下去。接著,我們又開始了互吹過程。到後來,他向我要了手機號碼。我們在更衣室裡交換起手機號了。

手機號,成為我們要下次再約的一個通訊手法。

過了好幾個月,我們終於約上來了。

他來到我的家。這次是只有我倆。他還是客客氣氣地隨著我進房。我也很大方地展示著我的家,在以前,家是一個對我而言是很私密的場域,可是,我連肉體都交付出來了,我們還有什麼私密的?

在二十年前,我收下他的情書,但沒有表達自己,更沒有開放自己給他。

而在二十年後,在我自己的家裡,我被他扒掉了衣服。然後模板式的前戲和過程。他這次終於戴上安全套,而且他堅持使用自己的安全套,或許他的安全套較薄和舒適吧。

我看著他,一個其實相貌平凡也非我喜歡的長相的男人,他抵著我的兩個腳踝,然後,就這樣肏了進去。

那個畫面確實是很複雜,讓我五味雜陳,沒有包括疼痛,但換作以前的我,可能會可恨這種粗魯的闖入。

他伏在我的面前,這是我近二十年來沒再見過的男人,而且當年已將他排外了,因為他不是我要的人。

但人生就像玄學般的江湖,一如江湖情仇裡的當年的敵人,如今的盟友,而在我倆的婆娑世界裡,當年自願性分道揚鑣的同事,輾轉曲折地如今結合在一體。

然而,在這麼多輪迴的三溫暖裡,那一張張陌生的臉孔,那一蠕一蠕的懟送,我已不計較這人的顏值,我只在乎那一刻的填充。

我們在性交著。這是天荒夜譚的事情。如果被我們相識的人知道,這是多麼恥多麼穢的一件事?!

我看著他提著我揚凸的下體,他還特地撥開我蛋蛋,注視著我倆的交合之處,然後睥睨著我,「你看,我在肏著你。喜歡嗎?我肏你……」他喃喃自語著,非常地淫穢。

我看著自己邁入中年的肉體,當時的我已是快樂嬰兒的姿勢,兩腿被抬高,底下真空,我整個人威武不再,被弓成一團,成了他膝下的飛機杯。

然後他伏壓下來,成了一個舔奶控,我的乳頭濕潤了,我以為自己生成乳汁了,然而其實是他的唾沫犁下來淋濕了我。

他的屌其實是蠻粗長的,所以一棍直入,好像得來太易。接著他開始掘、鋸、挫,但接下來是相當狠的一招──撞。

就是那種一直撞、一直撞。

而我是被他撞得怪叫起來,這已超越了生理上的一種肉慾式的操作,更偏向於碰碰車的互相撞擊的目標,更偏向於物理性。

當一場性變成這種物理性的摩擦與撞擊時,其實就是脫軌離序了。

基本上我是用我的下圍抵擋住他的沖撞,那是一個非常不舒服的體驗。其實我更盼想的是那種半融化乳酪在比薩拉絲的那種欲斷不斷的連續感,還有那粗屌在擴張時帶來的幽微扎力。

但做愛真的不是撞車,不必撞得如此分崩離析的。我覺得整個人都҉散҉了҉。

我浪叫得十分淒涼,帶著一種求饒式的,但他反而覺得我這是在享樂著。

而且,我的兩腿被他左右叉開形成一個倒裝「大」字,而且快被劈成一字馬了,而我的腿內肌被拉扯得難受,而他,則是左右臂同時張開,就像站在一片落地窗前,趴一聲打開窗簾的姿勢,而我就是他的窗簾。

他半跪著身體,下肢擺動,如同商賈鄉紳般的肥膏晃蕩著,帶著幾絲淫穢之氣。 

就是不斷地҉撞҉我҉ ҉、撞҉我҉、 ҉肏҉我҉……

今夕何夕啊。我腦中盪著當年在國外三溫暖窺見他下體時的那場景,我看到當年矯情堅持玉潔冰清的自己,我看到他的乳頭在我面前晃著,我感受著他的撞擊力。

我真的被他肏上了。

沒有吃虧。沒有脅逼。沒有不樂意。

我就這樣承受著他的粗屌。

然而,他這舉動堅持不了多久,他軟下來了。他整根掉出井外時,我上下都吐了一口氣,他仰臥在床上,我扯下他的安全套,然後整根再吞沒下去。

含著含著,他又硬了起來。總之我的嘴唇成了他的慰藉,更像是一個馴獸師,讓這頭獸更被喚醒起來,再跳火圈了。

我再度看著眼前這男人,又換上下一個安全套,持砲登堂而入,一下子我又感受到那種脹酸感,然後繼續被他抽拉著。他又開始進入污言穢語模式,像在演繹著一個淫辱我的狂魔。

我的兩腿繼續被他壓著,而他這時他變換下一個花樣,他半蹲起來,就垂直式地剉著我,而我的兩腿再度被摺抝起來,他再度拄著杖般躊蹰著,而我的腳踝,儼然成了他手杖。

我被他摺疊得厲害,一度我的腳掌過頭,都已碰到床頭了。我覺得自己像做著軟體操,我竟然可以經得起這般的錘煉。

我杠著這非一般的打磨。

沒多久,他又軟糯下來了。

「老了,老了。我還是老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他若是老,我更應該白頭了。

他肉肉的肉身,其實就是那種介於豬與熊之間的類別。他該就是如此地壯,有個小肚腩,但其實肌肉感還存在的。

我又重複著趴體含棍的戲碼,繼續吹奏著他。

所以,我們又來第三回合了,還未下課。

基本上,我只是躺平,就可以馴獸了。他從猛虎到小貓咪,我再度施法將他喚醒起來,我不只是馴獸師,還是魔術士。

我本想還要牛仔騎他一番的。可是他還是疲軟下來了。

像極了馬幣,越戰越挫。

所以,這位馬幣爺就這樣躺著,呼著氣,我們又要上第四節課了。

他已耗去了三個薄滑貼肌的安全套,這時他才肯使用我的安全套。

我為他套上去,看著他勃起的陽具,我熟悉他的陽具多過他的近況,我們正式官宣是炮友了。

我還觀察到他陽具上較沉暗的膚色。我相信他還是未100%完全勃起,因為那暗沉膚色就是他還未完全勃起拉伸起來的皺摺。

從疏到親,到親密,到親熱。我們上演著二十年前沒有上演的戀人角色,我被他吻著時,我其實只是感覺到一種吃甜食的享受。

換言之,我享受著被他肏,被他吻的感覺,但不意味著他是我要的甜食。只是他很巧妙地喚起我的「饑餓感」。

我不知道這種饑餓感是如何產生,但我摸索到自己是當我演繹著被他施淫時那種受害者角色時,我是全身傾注了熱情出來。

最後,我催著自己沖破紅線,我潰了。

鴛鴦蝴蝶一番後,到我要喝他的雄汁。然而,他說他射不出了。還加了一句:「我今晚要肏我的男朋友,我要留給他。」

「那你肏他時再射給他就行了吧?」我說。

但是,馬幣大爺惜汁如金,他不讓他的徒子徒孫奔放,就只留他的男朋友。

我們在幾次小休時,其實有聊到一些話題,包括他說他以前是怎麼去發洩,例如到公園裡,去肏人。

他說有一次他肏到了一個警察,當時那位警察更換了上衣,但是腰帶則是警服,一看即知。

他說那位警察在掀起後臀來迎棒時,他一摸對方,原來已揩好了潤滑劑,就是等待人肏。一棍直驅而入,鬆糯絲滑,證明之前已被肏過了。

他又說現在的年青人發育良好,很多年青人都是巨鵰之輩等……

總之,我們聊著這些同志的家常,去曼谷哪一家三溫暖等。

大家不再是質樸的執筆懷春青年。而是閱讀過人世,飛過荒漠,癱軟在一旁。

我還問他到底現在是升遷到什麼職位了,他不願多說。

只是我觀察到,這時的他,已沒有當年那麼誇張的娘炮味,在說話時,至少陽剛了一些。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錯覺,還是我放寬了我對他人的要求標準。

又或是,念在他是一條粗屌,所以我寬待了他。

後來他又工細說著他另一位一號搭檔,是多麼地粗大,並說要喚他來一起對我打孖上。我就說,「放馬過來」。


我摸著他的肉體時,他不自主地又硬起來。然後我繼續吸著他,他的硬度泵上來後,他一個轉身,繼續抽插著我,我夾緊著他,腿部抬起,纏繞著,他的蠕動不到一分鐘,就開始軟下來了。但當時我就出自下意識地抱著這肉體,沒有看見他的臉孔,還是可以抱得下的。

我只是讓他入懷,那一刻漸始,感受著他的淍零,感受著剝離,他的龜頭掉出來後觸撫著我的臀頰。

我覺得自己像一頭鯨。在深沉的海底,孤寂地鯨落。

如果當年的我,接受了他的追求。我們的肌膚之親,該是二十年前就發生了。

然而來到現在,其實有一種超越前生的感覺了。我倆都是中年漢了,祼身躺在床上。我沒有要求他什麼,他也亦然。大家都是一種淡淡的肉體相契的相處而已。

今日事今日畢的那一種,還聊著他的男朋友,非常平淡地,像詢問著「你昨天去了哪裡吃飯」。

我不禁在想,當年的追求其實目的是什麼?他是想要體驗愛情還是想要得到肉身?我不要的愛情,但我還是可吃得下他的肉身。

之前我常說有些男人是蝦頭男人,一定要剝掉蝦頭才能吃得下,所謂的愛情與性慾也像一頭蝦吧。我們體驗著戀人感覺時是連頭帶身吃下一頭蝦,但其實,我們只需要拔掉愛情的蝦頭,享受性愛的肉身。

後記:

那一天下午,在結束這場炮局後,我還去了牙醫處洗牙,將他的接吻留下的一切一切,再度翻新,一渣不留。









2023年10月9日星期一

給我情書的男人①

其實,如果這故事沒有寫出來。或許,它就是一輩子都沒見光的往事了。

但不知為什麼最近我就是想寫出來,時機和心情也來了。

這是有關於認識的一個人。

在很久以前,剛出來工作的我,非常文青,而且十分病態式的浪漫,我還徘徊在椰漿飯與九厘米先生之間的渾渾噩噩,自我摸索與定義自己的性探險路程時,有一位其他分公司的同事居然向我表白。

我還記得我們還出來吃過飯,過後喝下午茶,然後他遞給我一封手寫的情信,在他的要求下我當場拆開來讀。


真的是手寫情信,一切都是風月,沒有什麼驚心動魄的愛慕詞語,就是一種寫成心情小品似的心情塗鴉。當然他的字體也不是十分端正,東歪西倒的。

我看完後真的是有些呆怔望著他,不知如何反應。那時我也才「出道」,而且我的性愛觀就是只能與我喜歡的男人上床。

所以你也知道答案,就是我不喜歡他。我被單戀,這是一個單向道,我沒有和他雙向奔赴。

為什麼不喜歡他?第一是他的年齡比我小,那時我還一直想著我應該要找比我大幾歲的男人──當時的我真的受到傳統偶像劇的荼毒太深了。而且,我真的是男兒身,女兒心。

但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真的太太太太娘了。是頂級金牌花旦的那一類戲精,一個捻指,一個眼睛,一把破音的尖嗓,莫不告知著全宇宙:本宮在此,誰敢斗胆?

第三個原因是,我是覺得他的長相真的不是那麼出色,是有些蝦頭,需要拔掉頭,肉身還是可以吃的那一種。但其實即使帥氣的,只要是太娘炮而姨母化,我就完全不行了。

所以我沒有收到及拆閱那封情書後,並沒有接受他的表白。他也黯然,然後收回那封情書。

後來,這位蝦頭同事也調來我原本上班的分公司,但那時我已離職了,所以並沒有成為與他朝夕相處的同事。

而且,我們也沒有聯絡。因為基本上,那時我拒絕他的告白後,他或許惱羞成怒,對我也冷淡下來。即使之後我們有業務上的職場場合遇見時,彼此都是沒有心知肚明的那種。

或許他羞於被拒,但我更羞於告訴人家,我被這位diva「追求」過。其實我那時的想法是,或許我倆都是零號而撞號,我要的是雄剛猛男,我怎麼被一位姨母肉肏我呢?

後來,我們機緣巧合下,被派去同團海外出差,分別代表不同的機構。而在那個團,他也是沒有什麼與我說話,相同亦然,總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地,要將那種求愛與拒愛的事情放到心底之後。

而在那個西方國家,我倆都是首次出訪。在那個海外團中,不同公司的同業大伙兒都一起得很開心相處。總之,即使我對他還是保持著很中立或是友善的態度,但他始終都不大願意主動與我攀談。

面對這種窘,我也坦然與尊重了。我只是看著他很熱情地與女團友混在一起,一如所料,這類姨母男性,其實很受女性歡迎的姐妹淘。

直到有一晚,我決定在自由活動時到訪當地的同志三溫暖時,不巧在三溫暖時也遇到他。

那時我不知道他也有前去。只是大家面對面時,又是各不話語。那時我還是在露天無遮掩的沐浴間碰到他,當時他全祼著身體,我還瞥見他的下半身,出乎意料地,竟是雁型屌。

然而我只是看,但完全沒敢興趣。畢竟,我們都划清界線了,沒有戀人,不是朋友,只是一個認識過的人。

眨眼間,我有過很多認識過的人了。因為換過不少公司,跨越了很多行業。

而這位蝦頭姨母前同事,居然留守在同一間公司,直至我去年在健身院遇見他。

我是完全沒想到再重遇,而那間健身院也是陰差陽錯讓我享有訪客權,所以我才造訪。在健身時碰見他,他已胖得像不再是以前的那位了。

而他看見我,我倆真的是狹路相逢,他就對著我說,「啊,你是Hezt……」不是很興奮,只是那種意外。

我只是君子笑而不語,加上那時我戴著耳機,我只是輕輕地打一聲招呼點頭示意。

畢竟大家已是18年沒見過面了。

再見时,彼此已經是中年。他即使小我幾歲,也是四字頭了。

之後,我如常地去沖涼,再去後花園逛著。完全沒將蝦頭前同事放在心上。當時我還隨機抓到一頭半乳牛馬來男人吃了幾口,但對方趕著要上課,所以就沒有繼續下去。

而我在蒸汽房呆坐著時,其實我已見到蝦頭前同事也剛好圍著毛巾,但他看見我了,沒有進來。

這樣也好,避免大家尷尬,而且我也不想被他人阻止我「搵食」。

然而,在我進進出出沐浴室與蒸汽室時,我經過其中一間沐浴室時,該室門一打開,竟然是這位蝦頭男同事。

我們互望著。他馬上將身體後退,身體語言很明顯,就是騰出位子讓我入甕。

對於這種操作,其實對我而言是自然不過了。但我沒想到他對我發出這樣的邀請。

那時,我有馬上轉念:是否要進去或是路過不理?

我是否要與他玩一手?我是否要讓他接觸到我的肉身?

但沒想到我的身體,竟然走了進去。

然後他關上門。一間沐浴室裡,只剩下我倆。

那一次,我們在公眾場所裡吃著下午茶,我讀著他的情書。

而十多年後,我讀著他的肉體,我倆赤祼相對,不再衣物蔽體。

我看著他肚腩下的屌,真一如十幾年前瞥見的那一串,竟然是那麼粗長。

而現在是近距離地看,我真的有些嚇呆了。而他沒有張聲,竟然一湊嘴過來,吻住了我。然後手指不安份地捏著我的乳頭把玩起來。

事情發生得太快了。快到我覺得我自己也無意識到下一秒,就是我含住了他的粗屌……

然後我的舌頭本地地往上翻捲,而明亮的沐浴室照明下,他的肉身,他的下半部,他修剪過的恥毛,他的肉棒子,在我的眼野,在我的嘴裡。

而他馬上硬了起來,而明顯地他是一個shower,因為他在勃起後並沒有太大的差別。而我就這樣含住他。

他被我吮得有些傲嬌卻壓抑著那種呼叫聲,然後一邊對我比著拇指讚好,又再一度地如同被電擊般輾轉著他騰騰的肉身。

而我,始終將他的硬屌吮吸得如同含骨。

待續

2023年10月1日星期日

長炮兩小時

那天韓系底迪敲上我而想要當晚就赴過來時,我是約了貝殼先生(點這裡扒下貝殼先生)。

因為與貝殼先生有約在先,在這個卡點,如果突然推掉貝殼先生,似乎很不友好。

但我其實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因為我不知道我與貝殼先生的這一炮,是否會如之前的幾次那麼驚心動魄。然而在上次最後一次約炮他之前,就不是很舒服的體驗。

上次最後一次上床時,他脫光衣服後,顯得更清癯了,但我才發現,原來他的體毛這麼濃密,他的腋毛、恥毛及胸毛等,其實都處於野生狀態。

但我絕沒想到,他原來有狐臭。

與他約炮幾乎已超過五次了,我都沒有發現他有體味,因為那時他都是有剃修體毛,所以完全沒有體味。

但那一次,他不像以往般有搽塗香水,所以體味在近聞時就可以嗅到。而那一次,他最後關頭還在口爆我,我第一次嚐到那麼苦澀的精液,像苦茶。

我真的被他驚駭到了。

所以,當幾個月後貝殼先生要來約炮之前,我就跟他說,請除毛和搽香水,他說他其實不除毛,只是做修剪。

而且,我也要求他別再嚙咬我的乳頭,因為實在太疼了,我只要求他能舔或吮吸。他卻說,他要在我的肉身上種草莓,讓我不會忘記他。

所以,我還是賭上了這一局,他抑或是除毛潔淨後沒有異味,又或是那異味還存在。而為了他和守諾,我甚至放棄了與韓系底迪約上第二炮。如果這一場炮局還是欠佳,那麼我與他之間就是句號了。

現在,我還給他一個逗號的機會。

貝殼先生來到我家時,這次我主動倒了水給他喝。因為他每次事後都會要求喝白開水來解渴。

喝了一杯滿滿400ML的水後,我們馬上進房。

而為了這一局,其實我下了很多事前功夫與作業。所以,我倆來到房間後,我的衣服未除下時,他已撲到我身上來,當時他的衣物也未除下。

他在我的肉體上狂舔時,包括掀起我的T恤而猛吮著我的乳頭時,我則是一邊要扒下他的衣服,看看他是否有除毛。

然而,我被他扒得精光時,他的T恤還在,牛仔褲也在穿著,我忍不住止住他撲在我身上的癡狂,硬硬剝下他的衣物。

這時我看到的肉體,不算健碩,但基本上不是之前那種瘦骨峋嶙。而是稍微長肉了。

他連眼鏡、手錶全都除光,一絲不掛,壓在我的身上。然後很快地,將我倒翻起來,我四肢朝天,然後最羞恥的事情發生了。

他繞過我的胯部,而直接跳到我的菊沿,然後伸舌就舔。

我俯首看著我的V字型兩腿被叉開,看著他埋頭苦汲,有一種害臊與羞恥,怎麼這樣……怎麼可以……但我很喜歡──這種矛盾心態,其實也是一種高潮。

他這一次,變成了一個舔菊魔。因為他還讓我翻身伏趴在他身上,我們69之勢來互口,只是他鑽菊我吹笛。

到最後我真的被他舔得酥軟下來,不想動了,就讓他一直持續地舔摳著。我完全鬆弛了。

而當他在伸著頸項去舔菊時,我也嘗試探頭到他的菊邊,還好,完全剃得精光了,而且無氣味。我放心下來,我嘗試伸一伸手去撫觸時,沒想到貝殼先生如此的合作,他竟然也抬臀提腿起來。

換言之,他做著快樂嬰兒的姿勢,露出了他的內菊芯出來。我忍不住,舔了起來。

我們真正做到了前後兩不誤的69起來了。

而這場前戲,就足足耗了半小時。

過程中,他在撲在我的胸懷時,我其實已肌膚接觸到他的下半身,不停地在顫動著,像搖曳的勁草,觸動著我的肉身。

他的陽具充血狀態是完全一充到底的,即連蛋蛋也完全收縮了,全用在撐擴他的莖體。

我感覺上他比之前更長了。

他的聽力不是那麼好,其實我的嗯啼之聲,他是完全聽不到的,特別是我們在做69時,所以我只能靠著一些肢體動作來表達。

但貝殼先生彷如有一種天生的性愛舞者的知覺,他在適當的時候,總會抓住我的掌心,然後將我翻轉過來。

比如,我們在前戲時小歇一會時,他就會側身而臥,然後拉起我投向他的懷裡,我倆形成相對側躺,他這時就會握住我的手,然後嘴唇或是另一隻就自由放縱地在亂撫。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學回來這些。不過有一次他告訴我,他都是自覺自學,或是從炮友身上學到的招術。

後來,正戲要開始了。他很自然地就從傳教士姿勢開始,一叩關就馬上策鞭疾行,也因為他是筆挺硬直的,所以非常容易行事。

我馬上感應到他的闖入,很快地就是緊牢套著他,他開始奔馳抽插起來時,那才是過癮的開始。

在千變萬化的姿勢中,我們從床頭到床中央,再移到床角,我完全將自己交給貝殼先生去把控,他將我的腿折疊、交疊,讓我的臀部架空,種種體位,加上周而復始的九淺一深,讓我被肏得酗了。

我確實有些不喜歡九淺一深這種奇招,因為盤骨被撞得很不舒服,我寧願是那種有韌性而不間歇的抽送,那是一種感覺上不停讓高潮感拉滿的上升。

然而做為一號的,可能他們覺得九淺一深會讓零號被徹底征服,但那時我的哀號是更偏向於「哎喲被弄得不舒服了」而不是「啊好爽」的那種表態。

在第一回合時,該是過了十五分鐘,他已汗流浹背了。他脫下安全套後躺在床上休息,我繼續撫弄著那小玩意。

貝殼先生的老二,非常耐磨,在我的慾望火爐裡被鑄造而成後,再經由我的唇舌捲弄,很快就彈跳起來,然後我們再側躺相擁時,我的手肘後被他彈跳著的小怪物觸碰著,那脈動真的好血旺。

而我這時,很大胆地,另一隻手偷襲他的後臀,他知道我的手指伸進了他的臀縫裡,然而沒有拒絕。而他這時是在我的胸懷裡鑽著,而我的食指探進去時,他知道了,但沒有阻止。

我的指頭,伸進了三公分插菊時,他終於叫了起來,不讓我再繼續,可是,我發現他的老二更加地固硬了。

這時他主張來第二回合,我馬上再給他上第二個安全套。

接著開始第二輪瘋狂地廝殺,他更加熟稔地找到打開我的方式,不只是肉體,而是我的慾念機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如此流暢自然地可以將整個流程操作起來。

我看著他的兩手撐著上半身,下半身在我身上耕耘時,會想起這男人,如果我們素不相識,我們或許會在他工作的百貨公司相遇,他只是不起眼的素人一個,然而,現在的他,一挫一抽,絲滑順溜地用著他的勃起性器官穿梭著我,如此地專業,緊扼著我的四肢,宰制著我的氣息與吟叫,是怎麼樣的緣份讓我成為他胯下的一個交配對象?

第二回合時,我們終於跑下床,他要我站立,然後從後而入,我的上半身緊挨著牆面,對我而言有些不順手,因為我沒有可以抓住的把握,只能固硬起腹肌的核心肌群,讓自己不易走位,同時一邊承受著他從後而襲的抽送。

我真是幾度快要昏死過去,因為他那種九淺一深,我們像在一起合唱著一首跨八界的高音歌曲,一句句地唱,而我得要趁換氣時,就被他兩手一翻,被趴伏下來,又或是被他抬起我的腿搭在他的肩上,然後我的身體像被側面剖下來,他用鉸剪腳將我撐了起來。

貝殼先生瘋狂地抽插著時,他一邊問我,「nak lagi ke?還要嗎」

我點點頭說我還要,有些迷離狀態了。

然後,他又脫下安全套,這次,他沒有倒在床上小休。

貝殼先生做出一個讓我意相不到的動作,他走下床,然後向後撅起他的臀部。

他的示意,我意會到了。這時輪到我們發生著難以描述的事情──因為,他開菊讓我毒龍鑽了。

我真沒想到他會主動如此做。剛才我的伸指摳看來打通了他,他是否上癮了?

我埋頭下去,化作象鼻,撩著他的盤絲洞時,同時抓住他的馬鞭,又硬了起來。這種很下流的探花行為,我又再度操作起來。沒有一個一號可以抵擋住這種羞恥又亢奮的刺激。

而他的菊,更像是小白花一朵,沒有繁複的皺摺,扁平和平淡,可惜他堅持說他不是零號,否則這樣的後菊,肯定易進。

只是誰知道?或許貝殼先生口是心非,嘴上是一號,心裡其實也是有零號的向往,否則,我手中的肉棒不會越舔越硬。

第三回合大戰開始時,貝殼先生延續著傳統,不過這次他是一邊與我傳教士姿勢來抽插時,伏身在我的胸肌上,不停地舔乳。這一招其實深得我心。

但其實對他而言,這也是一種刺激吧,而且,他可以借用時間來緩下來。

在這樣的翻轉、擺陣、受棍再到吶喊,還有感受到肉體感官上帶來稍稍有不同的撞擊感,在黑暗中,每一個姿勢歷程,都是難以言狀的描述,但那種迷人之處,就形同你細審著幾滴水掉入水面時的漣漪,想像慢鏡頭下的紋圈的擴散與節奏,那水滴濺起的水珠等,就形成一幅讓人難以忘懷和著魔的感官體驗。

而這屬於我與他之間的肉體感官,沒有旁人能體會,只有我與他。我想起在大道休息站時看到他的背影,那是第一次單向相遇(因為我在車上他不知道我盯住他)。沒想到過後會在約炮神器上見到他,之後就去他的家了,第一次見面他就為我毒龍鑽了。

接下來幾次,有一次又在健身房所在的商場同一時間遇到,進入廁所搞了一輪。接著是他來我家,將我搞得死去活來。

我記得有一次他在Whatsapp上寫著,薪水剛進來,付了基本開支後,戶口只剩下兩三百馬幣了。

因此他是兼職載貨司機。

而我倆絕對是這個社會上懸殊地位的兩個人,我們沒有理由相交在一起,可是,現在的他,一邊喘著息肏著我,我聞著他在Watson裡購買回來的廉價香水,透過他的髮梢傳來。我的胸肌被他的鬍渣子扎著,我最深層不堪回首的底部被他幾度翻掀起來。

若按正常社會秩序的社交軌道,我們不可能會夾雜交纏在一起,但現在,在黑暗中,我們譜寫著彼此的秘密。

所以,有時我們看到光明面上的野獸與美女或是顏值懸殊的配偶走在商場上時,我們不知道,彼此是誰被誰征服了。

我們放下彼此的身份地位,我們沒有分尊卑榮貴,我的兩腿叉開著,收置著一個野漢子似的馬來人硬屌,這種情境,讓我不停地硬起來,但被他的肚腩壓著,我感到有些壓迫,也感到被磨擦著。

我的身上沾了他不少汗水,他的背部在我的掌心撫遊下,連汗珠都順著他的肚腩腰側滴在我的身體上。他也將我床上所有的枕頭都丟在了地上,他就是深埋在我的鎖骨之上,不間歇地肏,像一趟趕著路的高鐵,沒有停息。

直至有那一刻,他真的快要停下來了。他已是第三次問我「Nak lagi ke?」

我這時其實真的覺得,這一頓「自由餐」,吃得夠了。

我說,我不要了。我有些杠不住了,我的四肢好像都在飄浮一樣,我覺得這就是性高潮的跡象之一了。

他終於停下來,然後他翻身在一側,兩臂打開休息著,並示意我枕在他的臂彎上。

貝殼先生說,要我自擼出來。我說我不要,我要喝他的雄汁時,他說,他自擼難射,要射的話需要很久的時間。(我也不知道是否是上次之後,我留言給他坦白說,他的雄汁有些苦澀,他有些介意了,而拒絕再餵)

這意味著因為我不想再挨肏了,所以他真的很君子地尊重我的意願。

我這時嘗試最後一次的努力,我再度匍匐在他身上,然後開始吸納著他時,他還是硬梆梆地勃起,而且,我還特地鬆口,他真的硬得在我的口腔裡彈跳著。

他真的還是血氣十足,他這人狼般的獸性,現在還是他的月圓之夜。

然而,我知道他不喜歡被觀音坐蓮,他只喜歡掌握主動權,趴伏在我身上肏,可是我對他的律重與節奏,都體驗過了。

我有些猶䂊是否還要再杠下,讓他也射出來。

可是我沒有精力了。

但我能做到的是,我的舌頭還未倦下來。

我就叫他翻轉過身體。然後……

我在這一晚,第三次為他做毒龍鑽。

這是貝殼先生第一次,那麼淫蕩地兩腿跪地,翹撅起他的後臀,只讓頭部枕在床面上,非常下流地就露出他平時掩藏地肉菊。

如果他是零的話 ,可能就一把插進去了。然而他只喜歡舌頭的溫柔,而由於那晚已有兩次舔菊的滋味,他覺得他對我的舌頭還是感到安全的。所以當我一邊舔一邊用指頭與指節觸摁著他的菊沿時,他沒有拒絕。

而且,我很難得地,在這一次,我聽到他發出呻吟。

他的呻吟是非常自然的,不是嬌傲的那種,而是帶有一種似懼還迎的怯場。他的呻吟展露出他平時自己也不知道的懦弱,他也不知道自己堅持那麼久的菊花,被視為是雄性的捍衛盾牌,但在我的舌頭之下,帶給他前所未有的一種感官。

他鬆弛了,以致我的手作狀在掰開著時,一邊狎鬧式地伸指去插菊時,他不抵擋不扭曲,就是任由我進行著,而我,另一隻手只磨著他的龜頭,他整個人形成一種前硬後軟的身體。

如果他聽見他自己的呻吟,可能這是男人最不想要聽到的聲音,男人的哭泣只會哭給自己聽,那是羞恥的,但一個純一號被舔菊的呻吟,他除了向自己示弱,也向其他生物展示著自己的軟肋。

我想起了公子。公子也是這樣的姿勢狗趴在我面前時,他喃喃地說,「我只想你肏我……」

我們的開始,是他對我施以毒龍鑽作前戲,現在的尾聲,是換我做主場。

我的亢奮來到接近沸點時,我仰臥下來,他一邊吮著我的乳頭,我一邊難以自抑地射了出來。

在我迷糊之際,那種酸麻感來襲時,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人間至高頂級的體驗,突然之間,我感到有一股酥麻感覆蓋了上來。

我睜眼一看,讓我嚇一跳的是,貝殼先生──竟然在口交著我起來。

他將我全根舔著。我沒想到他這麼做。在過去,到剛才那幾回合交合大戰,他即使連我的下半身也不願伸手去撫觸,然而當我在幻作成高潮的那一刻,他竟然不嫌污穢,然後就這樣舔冰棍一樣地舔著了。

我有些難以承受這種射後舔,這時我才意會到平時我對這麼多一號如此做時的那種酸楚不適感。然而看著他津津有味的樣態,我難以拒絕。

這一晚,

我聽見他了他難得發出的呻吟
我被他口交了
我指姦了他

貝殼先生已不再是我初認識的那一個男人,他那一晚沒有爆白漿,然而,他給了我許多他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後來,在下樓時,他要求我倒杯水給他。

我再倒了白開水後,他灌完一杯,再要求第二杯,而且要溫開水。接連再灌了兩杯。

我相信他真的渴了,而我看著他,他的街邊仿冒名牌的T恤,連袖口都有一些破孔了,他的手毛還是非常茂盛的。其實如果不是同志,像他這樣的馬來男人,已是人夫,人父了,生活會為妻兒家庭的五斗米折腰,過著小日子。

而現在的他,是剛發洩性慾在我身上的男同志,我們一起組成一個共同體,同享著只會對對方分享與分擔的事宜。

他問我,幾時過中秋。我說我不知道,那時我忙得連中秋的確切日期也沒去看日曆,他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似的。

我記得我們去年有一次談及中秋節,他那時還不明白是什麼節日而致有一堆堆的月餅出售。他的世界裡,是很純粹的馬來人與回教世界。

然後,他又說,我真的該多運動了,因為,他說我胖了。

那時我他身旁坐著,看著他捧杯喝水,他這一句話,讓我覺得很家常,終於,我們有了超越炮友關係以外的交流,因為這一路以來,我們就是肉體、液汁的交換,全是動作片。

我看著他騎摩哆離去。我不知道下一次再見他是幾時了。一個在社會底層打拼的社畜,一個在我床上與我譜寫秘密的男人,我們交換著的只有彼此那一刻的獸性與慾望而已。


我再取回我的手機時,發現是本來要來的韓系底迪,在問著我的炮局如何。兩小時前和兩小時後的我,已是另一個人了,我的慾望光譜已被改寫了,即使韓系底迪這位醫生而難得露面及有興致的偶發性炮友,送上門的機率是如此地低,我被逼放棄韓系底迪。

在那一刻,韓系底迪已不被需要了。

因為,我被一個野漢子,徹底征服了。

2023年9月17日星期日

韓系底迪【番外篇】


有讀者問起那位有女朋友及自稱是直佬的韓系底迪怎麼樣了。其實在我們那僅有的一炮後,就真的一炮而過。即使我還是在約炮神器上看到他,有留言問候,或是WhatsApp留言給他,但都是只讀不回。

他就真的像泡沫一樣,浮沉無由。我不知道他幾時會冒出來。

對於這種反應,我遇過太多了。我也知道他只求一時歡快,漸漸地就成為那種路邊野花的感覺,想起時才去看一看。

有一次他在WhatsApp上主動找我來了,聊起近況,他說他結交了小女朋友,生活很忙,具體詳情我忘了,但是印象深刻的是,他說他想來我家「出汗」──真的是流汗,而不是什麼代碼暗語。

我那時問他,「你是指穿緊身衣服讓自己流汗?」

「不一定是,就是一邊休息一邊流汗。」他這句解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想起第一次他來我家時穿著那件名貴的風衣,我就以為他是有流汗廦。

那時其實我是獨處,但已是晚餐時分的休息時間,通常我晚餐後就不約炮了,我覺得那是我的私人時間,就是我與我的獨處。況且,在吃完晚餐後再做那一回事,其實是很不舒服的,心理壓力是很大。

而即使不是炮約,而只是來我家「流汗」,我實在想像不到是會發生什麼事情。

所以,即使他是如此地難得會主動敲我,但我還是堅持我的自主選擇權,我說,我今晚就不要了。

而那時他應該還是值著班(別忘了他是醫生),他是說想在下崗後過來我這裡。但我還是給他吃閉門羹了。

這樣又過了好幾個月。我發現他在約炮神器上已刪了賬號,所以在WhatsApp上問候。又是等了一兩個星期,有一天,他才姍姍來遲地回復。

他說他退出同志圈,所以刪去約炮神器,他也沒有交往著女朋友。而性生活呢──依然是我想像不到的,就是參與夫妻或男女朋友的換伴群交大亂斗。

他說這些都是沒有在錄影的炮約,而且是不知何處而來的炮約,就有人找上門來邀約。

如果他是說實話,那麼馬來西亞的直佬世界還是有許多綠帽男人及蕩娃越來越開放,性關係與性交,不過像打一場球般地簡單,不是屬於夫妻之間的活動。

我真的覺得直佬世界與男同志世界的那種性愛觀有接軌之點了。

韓系底迪說他們只是肏那些女娃,男體是不碰的。「那麼那些女屄是否很鬆弛?」我問。

他不願作答,但這種反話作答其實就是意味著是鬆弛了。

他說他最近一次與男人的性接觸則是幾個月前,本來與一位男生說明只是接受口交,對方又坐了上去他的硬屌……(與他的處女同性性接觸的故事如出一轍)

「那你幾時要過來?」我問。

「我老了,可能肏不動了。」他竟然語帶滄桑地如此說。

「你幾歲?」我是明知故問。

「27歲。」

老實說,我也是足以當他的爹了吧。我說「我都還未認老,你卻說自己老了?」

感覺上韓系底迪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祕感與滄桑感,可能他真的是老司機了,在肉慾場玩家做久了,空虛與迷茫構成了一種大無所謂的態度。

即使他是一名醫生,理應是受過高等教育會有一種自洽的信念,然而韓系底迪沒有。

我們是改成電報群來聊天的,而且對談句子已超過五十句以上,對於他這種惜字如金的人來說,這反映出其實那一天他該是真的非常有慾望了。

到了晚上時,他說他剛值班完畢,可以過來我家一下,還補充一句,「但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肏得動。有些累。」

我跟他說,「啊不行,我其實待會兒約了一場炮。除非你願意過來來一場3P。」

「跟誰啊?」他問。

「一個馬來人。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否要3P。或者,我與你明天再約?」

「那沒關係。」

「你只是今晚要而已嗎?感覺上你今天就很想要,你該是有一些慾望在體內要釋放。」

「我只是今天有些得空。我要回家了,你享受吧。'」

「為什麼我在今天會有兩枝炮約,而不能平分到其他日子?」我有些哀歎似地。

我幾乎癱軟休息時,那已是兩小時多炮局結束的時候。這時我才看到韓系底迪的電報來信,是在我炮局中途送達的。

「怎樣?好玩嗎?如果你還要的話,我可以過來,又或者我回家了。我今日終於值班完畢了。」

讀到這,我還以為他在我炮局之前已結束值班,到底他回了多少次家?但這些細節我就沒去追問了。我只是知道,他真的今天有些精蟲上腦。

我過後回信給他,「我現在才看到你的留言。我看你該是回家了。我有些累,被肏了快兩小時。」

第二天早上,我才收到韓系底迪的留言,「我要看看他的臉。」

「不是一個帥哥,也不好看。而且我也沒有他的相片。」

「那你今天是否要來?」

「什麼時候呢?我不確定我是否能肏呢。」

我說,沒關係,不一定就是要肏的,最重要的是兩方相悅即可。

韓系底迪過後不語,又回到失聯狀態了,我也不知道他何時會再冒現出來。

只是說,我倆的時機真的對不上。特別是,在歷經兩小時的大戰之後……

你們想知道是哪位不好看的馬來一號在我身上耕耘了兩小時嗎?

2023年9月12日星期二

雙鵰記



剛想起最近一次的新加坡出差之行,有一次的三溫暖經歷沒有分享出來。

那時我抵達三溫暖時,已是晚上八點多──在新加坡工作就是這麼社會牲畜。永遠不能準時下班,所以私人時間就被借過來了,讓我錯過出訪三溫暖的黃金時間,只能邊走邊抓棒了。在慾海裡,只求登上彼岸。

我見到走廊區寥寥無人,心裡一陣歎息,看來還是得去黑房區了──這道理屢試不爽,在新加坡,矯情的人永遠還是躲在黑暗處。

果然在黑房區裡,人影幢幢,肢體摩擦聲音全傳入耳裡。我只能在黑暗中尋找我的獵物。這時我看到一位身材尚算不錯的乳牛,戴著眼鏡,抓到了下半身,感覺虎口充盈,簡直是粗一之輩,大胆邀約是否要入房,他答應了。

那時沒有空房,只有一間雙人床房,但我不喜歡這一間房,因為空氣非常不流通,甚至到混濁的赫胥黎地步。曾經好幾次在這間房裡皆「不得善終」,因為包括上任用戶遺留下來的popper味道,都可以聞到。

但事不宜遲,我那時能抓到的就只是這間空房。

那時的場景就像在一間客滿的食肆裡,要堂食卻一個位子都沒有時,任何騰空的空位都是讓人欣喜若狂的。

而我倆一起走進房後,這時我亮了燈,打量一下眼前這男人,長得有得高大,我還以為很年輕,然而眼鏡之下,看起來臉部有些滄桑感,感覺又像三十多歲又或是五十多歲,很迷離的一張臉。

但廂房裡只是亮著非常暗沉的紅燈,其實也沒辦法看得清。然後我開始吹奏著他,他就這樣木然地站著,接受著我的品蕭。

老天,真的越吹越大──吹得都比牛皮大了。沒想到他的海綿體充血得如此夸張,彷如長了一倍多的長度,是一根大彎歪斜屌,90度地翹起來。

好少看到這麼好的大器了。我愛不釋手。因為這樣的長度,必定可以穿越我的第二道門,給予我另一種感官刺激。

我就問他,要上套了嗎?他說可以,非常冷酷。我看著他上套後,他過後就完全熄了燈。

然後他要我狗仔式,所以背對著他,在黑暗中撅起後臀,我就後庭一陣緊,玉門關被撞開來了。

他雖然是粗,但是是圓鈍之狀,我感覺到自己沒有過往般地疼痛,只覺當他進到全根時,有一種被頂到盡頭的感覺,那種暴漲感有些可怕,我覺得其實他可以再深一些,只是,我能給的空間全都獻出來了。

而他的節奏是相當地慢,就是一種時速50公里的感覺。我奇怪怎麼他沒有抽拉──我感覺就是被堵氣了似的。

然後,我發現他停了下來,原來,他取出自備的popper,旋蓋嗅了起來。

他開始肏,但基本上不像在肏,因為他就好像推泥車那樣推進來而已,杵著,然後再退出去。而我,只能半弓著身體,根本沒有感受到快感。

他甚至不允許我挪動,哪怕是一吋,更不允許我翻過身來去撫摸他的身軀。然後他就是不斷地叫我抬高撅起的臀。我只能遵命。

但是,我不是人偶,這樣弓身站在床沿,也是挺費力的。我是開始有些悶了。只能演繹一些叫床聲出來。

而他,一邊在猶如20公里時速的慢速肏著時,我更發覺他索性將那小瓶裝的popper在嗅完後,就放在我的背肌上!

我竟然變成了他的茶几!!我的背部得保持著180度的平行,才能讓那Popper不至於翻滾。

而他,就是拽著我的臀部,然後一邊肏著。由於真的是龜速超,所以我覺得即使我的背部端著一個盛水的高腳杯,也不會翻跌下來。

而我,那時雙腳立地,前肢撐在床沿上,這麼大的一张床,我没法用得上,因為後面這傢伙只要我站在床沿。

基本上,我倆的合體,只佔了四個腳掌的面積。

而我當然不認識這人,連他的樣貌都沒看得清,身體也摸不著,我的前方只有我的手掌與床的盡頭,而肉體裡被懟著一根粗大的肉莖。

沒有什麼事比這更滑稽,而且,帶著一種淒涼。

因為,我好像成了他的飛機杯,我被物化了。他要的,只是一種擠兌與磨擦快感。而且,他得靠科學春藥來刺激自己,並不是因為我激發起他的肉慾,更不是因為我,或是我這幅肉體。

即使我千錘百煉打造著自己的肉體,但對這一號而言,我就是一個可以供他插肏的假屄而已。

他有問我,是否感覺爽。

我隨口回應著,而室內的空氣開始讓我感覺很抑悶起來,刺鼻的popper味道,還有揮之不散的那種氣味兼熱,讓我有一種窒息與昏眩的感覺。

我開始掙扎了,他還是硬硬地抓住我不讓我挪動半分,然而我畢竟力氣大,屈身於他,也只是大家一個遷就讓步,我一個翻身,馬上掙脫他了。

我說,我感覺到很悶熱,那時我反手抓住他的大柄,一大根地,早已被他撕脫了安全套,我抓着那如同假屌般的大杵棍,突然间感到手心一阵滑。

他竟然射精了!我還感覺到掌心中由半掌到全掌潤濕了起來。

看來是他受刺激過度,一抽離時,就這樣射了。

我們各別離開房間。奔向淋浴區,他前我後,我抵達淋浴區時,看到他正好在我隔壁淋浴,我盯著那一根半軟化的肉莖子,外突一大串似的,他也幾乎成為全場的焦點。

但他完全沒看四週環境,只是淋著花灑沒睜開眼睛,自顧自忙著。

我倆相鄰而立,但他完全沒看見我了,我倆這一刻,恢復到陌路人。得到他的陽具,感受過他勃起的樣態,觸撫過他的雄汁,多麼隱秘與私密的事情,我都見到過了。然而在沖涼那一刻,我們什麼都像沒有發生過。

我重新下海巡弋時,行情依然是非常差勁。有的沒有一些就纏上來了,更搞笑的是當时有一局本來是要3P了,然而另兩個好像更加情投意合。


而那時我們仨在一間房外,房內人干完後出來騰出了空房,我就打算將他倆推進這房內,鎖牢著他們,再行事。


豈料,我進房時,恰好有個路過的祼男,竟然隨著我進房了。我一看,是一個相當高大的陌生男人,長得黝黑,我不會討厭,也不會特別喜歡。


而另那兩個已在房門外,而我,就這樣被這祼男抱著吻胸了幾下,接著他將我放在床上時,拿起安全套就要套了下去。我一看他的那話兒,真是刷新我人生記錄,因為像馬克筆一樣的大小。


我看著這算是人間毫(micro penis )品,沒有採取什麼配合措施,我心裡就想,你當了個程咬金趁虛而入擒到了我,我看你就有什麼方法拿下我。


果然,他真的槍頭上架,但還是沒有法子不得其門而入。我的後院太深,即使要開門匙,也得要一大柄的鑰匙啊!


所以,這怪異男伏在我身上空氣抽插似的,然後,他起身了。原來,他嗨到自己射了。


不到兩分鐘,不到玉門關,不足一把學生短尺長,他解決了自己,原來一個人的情慾與發洩可以「膚淺」與速食到這地步,其實他根本不需要我替他發洩。



所以,這一段自帶喜劇味道的小插曲,讓我不得不重新回到淋浴區來洗淨自己。


基本上,算是做了一道慈善之舉吧,助了一個小屌快槍俠釋放了他的子子孫孫。


我在沖完涼要拿毛巾時抹身時,這時我看到另有一個男人進著來,他與我四目交接時,馬上像著魔了一般,就盯著我不放。


我一看他,啊,是個高個子,瘦得是我的體重的一半吧。我對排骨精其實沒有什麼興趣,況且,他的長相,真的不是我那杯茶,給我的感覺就是台灣的蘇見信(信)。


但直至我的頭一掃瞄他的下半身時,我又改變主義了。因為,那簡直是馬鞭。


真的越瘦的人,越有這樣的一根巨物。


我兩局都不成行,這一局,我需要對得起自己了。


我回望著他,然後走出淋浴區,在淋浴區入口處,當著他的面前擦身,他對我目不轉睛。


我看著他的樣貌,有些像華人,但又比一般華人有更深的輪廓,而他的骨包皮之狀,讓他的胸骨和肋骨外露得一如他那串外掛的陽具來得顯眼。


但是,即然他的眼神如此炙熱,即然人潮已不多。雖然不是我的口味,但爛船有七分釘,夠了,可以讓我拉出這一晚的慾海登岸了。


他也知道我在等著他。他匆匆洗過身後,然後就包著毛巾一邊走過來一邊對我說,"I'll get a condom first."


他竟然意會到我要什麼了!我們沒有交談過,我們只是第一眼接觸,但是這種意圖和心神領會,卻是非常神奇。姣婆遇著脂粉客,拋下道德潔癖,或許就是這種奧妙和無縫


然後我們在儲物格區,我稍等一回他去取出安全套。然後,前後一起走進去廂房區,恰好近入口處有一間空廂房。我和他,就這樣闖了進去。


關門後,我看著他的下半身,真的六吋多或有七吋的長度,即使他的恥毛完全沒有修剪而亂七八糟的,但還是遮不住他那一柱擎天的偉岸。


我就這樣叼了起來。


你們都知道我其實不喜歡沒有修毛的男人,馬來炮友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但華人真的就很糟糕。


但是……我在為他口著時,我竟然從他的恥毛處聞到了一股異味。


我知道那一處有問題,該是狐臭等之類的。真的太荒唐,那種酸腐味讓我馬上停止了。


我直接說,要不我們開始吧。


他要求我繼續吸,但我拒絕。我本想還要解釋為什麼我拒絕,只是我覺得說出來大家都難堪。


我只是表示我可以用手搓硬他。


他真的完全硬了起來,特別是撲向我胸懷時。而其實這時我已半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看著他安全套上棒後,我就舉起那飛天柱,一把勁,騎乘了上去。


終於一晚漫漫長,我終於奪回我的主導權,因為男上位真的可以讓你掌控著節奏、暗勁。


而當我小心奕奕地完全套干進去時,未免有一種被往上頂堵的悶棍感。但我最後還是全根吞沒。


而這排骨精,其實並不是粗長,而是相當幼長的,所以我才脫痛苦。


接著,排骨精將我橫放在床上,讓我兩腿張開,然後一邊撫摸著我的下半身。而他的長度,工具性真的太強了,因為真的可以進到很深。


過一陣子後,他要我仰躺下來,然後開始以傳教士姿勢進行。


然而,我真的沒有什麼感覺,除了有一種抽拉感的生理磨擦感覺而已,而即使視覺上他是多麼地長,然而我好像處於一個太虛狀態之內。


反而,他抽插時的節奏有一些帶動我,讓我想起有時在健身院裡兩架跑步機緊挨著時,身側的在大划大揮地跑著步時,跑步機也被震撼到,而撼感也傳遞到我這裡來。


就是這樣,一種震感傳遞在我的肉身。


我對他就是欠缺一種迷戀,所以看著他奮不顧身地沖刺,我有些歉然,而他真的迷戀我的肉身,就是不斷地在下半身沖刺,上半身就湊過臉來吮著我的胸肌──他能做到這樣的程度,也是因為他具備了一根長屌而讓他伸縮性較張。


奈何,瘦子真的激不起我的浪花。


他還一邊撫弄著我的下半身,聽著他讚美著我的下半身……這樣多重的刺激,讓我開始很酥,有些癢似的,我閉上眼睛,這樣就沒有見到他了。


那時我心裡想,自古不是有個哲理性的難題嗎──你宁可對方愛你多一些(你是被愛者),還是你要做愛對方的人(愛人者),被愛者與愛人者都是供需不匹配的一種資源錯置,可能會有過程,但不會有結果,因為都是兩條單行道,只是在陰陽差錯或緣份巧合交集,像現在這位排骨精伏在我身上時的一種莫名的交合。


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很禮貌性的一種社交手勢,抵擋著他的沖勢,他的心跳與脈搏此刻是和我息息相關,因為我們發生著非友誼的肉體關係……


接著,我被他擼射了,我喘著氣時,他的長屌還收存在我的體內,感受著我的緊繃與收縮。


隨後排骨精說他也要射了,他又問我是否可以口爆我,我有些累了同意下來,有些厭世地,我含住了他的龜頭,感覺有一股沖力,他一口爆完畢,我轉過頭,吐出來了。



後來我們彼此穿著衣服。排骨精跟我要聯繫方式,我說我是遊客,不是長駐新加坡,所以也不必了。


我問他到底是否是華人,因為他長得真的有些像馬來人,然而那一叢驚人的恥毛,真的不是馬來人體質特質。


他才說他是新加坡人,但有混了泰國裔──難怪他的深輪廓如此非華人樣。


這是我最後一局,為這一晚寫下最後句號。明明套上了兩根大屌,然而怎麼我還是吃不飽似的?我也很無奈,然而我得禁得住撓心的慾望了。我知道,只是大屌,滿足不了我內心的另一種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