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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5日星期六

失而復得的男人

那天在三溫暖裡,一如以往,我站著等待我的王子出現時,再度看到身邊出演了孔雀開屏記,兩人男人在我身旁就服服貼貼地交纏在一塊,一個看來有六呎高的壯男就來一個壁咚,那位被壁咚的長得比較矮小,而這壯男就不斷地嗅過去。

我那時看見那壯男,老實說他不是乳牛,但勝在真的很高大,而且肥得剛剛好,就是你知道他看來是有去健身房的,但線條不明顯,然而他的肥也是很明顯,但恰恰好在一個平衡的水平中。

因為那時我看到他的胸肌,實在很雄厚,很明顯地是擼鐵餅操練過的,只是他看來是像在發胖又沒有過胖。

我看著這男人,心想,哎,走寶了。只能看不能吃,沒多久,就看著他倆進房了。而我,即使只是近在咫尺,那兩條看來快變成肉蟲的男人,一眼也沒有望過來。

就這樣沒過多久,我也吃了一局炸糊,什麼也不成事,我便去沐浴間沖涼。

這時,我就看見剛才那位六呎高的男人,恰好在我身邊成了一個裸男。我有些不可置信,再度放眼再望向他,確定就是他了,因為他的胸肌加上體格魁梧,真的太顯眼了。

而且,我另一個確認線索是他的腋毛,因為在走廊上看到他與別人壁咚時,確是看到那一撮濃密的腋毛。 

而他的下半身,裸著的一片,一如所料地是蔓萋萋的一片,我甚至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尺碼,真的恥毛長得太兇了。

他依然沒有放我在眼裡,即使我是站在他身旁裸身沖著涼。而那時我更是放膽地望著他,鐵定他是有做健身,只是脂肪長得有些高,如果不是有健身,他可能比現在更胖。

但是看著他這樣的體格,我覺得我就是要征服他一下。

他比我先行沖好涼,我馬上尾隨著他,發現他站在桑拿室門外時,我馬上湊前去開始撩他。

我是主動走過去與他說話,這次我是單刀直入,他是一邊抹身,我是一邊在他耳邊跟他說,「我可以含你嗎?」

他這時第一次與我互相對望,真的是一個濃眉大眼的大叔,年輕時可能更英俊。他一直微笑,但沒有拒絕我的意味,我發現他也在打量著我的身材,然後,他點點頭。

我沒有更直接地說我要他肏或是什麼的,因為按時間段推算,他也可能剛完成一炮。所以我提出的請求是他能力所及的,就如同飲飽後的下酒菜一碟,絕對吃得起。

所以,我倆就這樣一起重返黑暗森林裡要找個空房,我領頭帶隊,馬上就找到了一個平時我沒有機會用到的黑房。

是的,在這三溫暖裡,幾乎每間小廂房我都使用過了,除了一兩間靠近入門處的廂房最容易被佔滿,幾乎找不到空隙。而我幾乎都記得哪一間廂房我是與哪一位霧水炮友有過一腿。

我倆進房後,這時我才知道這廂房裡是有一塊貼牆鏡,床墊的人造塑料皮已是斑駁脫落,更甚的是,我聞到非常強烈的一種酸汗味,醃漬在這層人造塑料皮上。

這是我倆一起倒在床墊上後我才發現的,可是這裡我已在他的懷里, 劍在弦上了。

然而這時這壯叔其實已開始手動,他的招數就是以一種交纏的手法捆著你,纏著你,倒在他懷裡時,其實沒有感受到他的身軀是堅硬肌肉的那種刺頂感,反而是柔柔的一團。

這讓我有些意外,因為當我被他緊緊地摟著時,我的視覺裡已不是之前遠觀的他的整體外在形象,感覺上他也不是很高大威猛,但就是很舒服的一種抱枕感覺,在這之前我目測到感覺到他的胸膛是如此地雄厚高挺,但在仰躺著時,真是沒有特別的感覺。 

或許這就是練得剛剛好的一種東坡肉感覺,肥中帶瘦,但不顯肥,也不顯瘦。

而且,他的肌膚幾乎是滑嫩的,即使感覺到他的腋下與胯部是毛髮茂盛的,但在那一刻,卻不什麼感覺到了。

那時我們還未合體,可是剛才那些如同參數一般來測量這男人性感程度的元素,那一刻都不重要了。

因為,我得到他了。 

而且,我感覺到很舒服。

我們就如同戀人般地繾綣纏綿,大家互不相識,沒有對話,只有對了眼,然後就這樣四肢交纏,軀幹重疊。

壯叔甚至要我撅起後臀來,我以為他就要上陣了,沒想到,他竟然湊了嘴讓我深埋著他,我更是有些猝不及防,通常在三溫暖是沒有人願意這樣做,然而,他該是知道因為我倆是剛剛沐浴完畢,所以放心地就開始了毒龍鑽。

接著,他又摟起我來,總之就是不停地在我的肉體探索,是帶著一種求知勘查式的情慾愛撫,我有些不習慣這等的浪漫,就像蜜月期的洞房一般。

我一點一滴地被他掰開來,甚至他將我仰躺在床墊上,又是叉開我的兩腿再來鑽。

對於這種厚禮待遇,我是抱持著一種又驚又喜的羞怯,怯得我只能以一種歡呼似的蕩叫聲來回應。

我想起剛才他在走廊在我的面前對那位小矮叔做的愛撫動作,現在,他正在癡戀著我的肉體。 

我甚至都還未來得及為他含棒時,但我的手一探去時,才發現他早已透過種種的浪漫愛撫動作,達到了自燃情況,我的虎口就是滿滿的一大根,與我剛才在沐浴室所瞥見的完全是兩個樣了。

因為,之前那一瞥,像是瞥見嬰兒,現在這一握,卻是遇到了成人。 

他的滿血拉滿的狀態,已明證著他準備直搗黃龍了,這時猶幸地我隨身帶著一個安全套,馬上遞給他讓他上套。

在他真正頂進來時,那一刻才是有體會,那些教科書或是情慾分享信箱裡談及的前戲是多麼地重要,在那一刻真的應驗了。

因為就是這壯叔那一種迷戀與癡戀式的愛撫,我發現我已春波蕩漾,很快地,我可以即時柔化了起來,他像一隻小蜂鳥一般,鳥喙才剛探進來,馬上吸到我為他綻放的花蜜。

從來沒有這麼順利的交合,就這樣,我的肉體裡像春天裡感覺到萬物滋長的一種發芽,他就這樣天蓋地式地深耕在我的大地之上,我的兩腿掛在他的肩上,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樣貌,可是,我在牆鏡上看到我倆合體的映像,多麼地妖魅,我竟然又與另一個陌生男人發生肉體關係了。

而且,我願意這樣做。 

他這樣肏著我時,我的手也勾搭著他的後頸,一邊在他的耳邊呢喃著,「你真的好粗,好大。」

「不大,剛剛好而已。」這壯叔真的很用心地誠實回答著我,然而其實我那句話只是要撩他而己。

然而,的確是蠻粗大的一種貫穿感,也可能是他的莖體是直挺沒彎曲側繞的,加上那種斜扣殺的角度,徹徹底底像一條高速大道般開通了我。 

他的抽送規律也是非常地華爾茲,滑順,不張揚,也不緩滯,我能做的,就是繼續高抬著我的後臀,讓兩腿高掛在他的肩上。

我好像達到了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要得到他,得到剛才只能觀看不能擁有的男人,那一刻他勃起的陽具,卻在我的後庭裡蠕動穿梭著,在物理上我們只是勾搭在一起,而我,要的不只是這些嗎?

我這時繼續在他耳邊說,我剛才就看到他了,一看到他時,就想要他的肉體。

他一邊肏一邊笑著,我繼續說,「剛才你都沒有看我一眼,現在你在肏著我,多超現實。」

「我真的沒有看到你。」

「我看著你進房的。」我說。「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可以再來下一局,現在還肏著我。」

「剛才我沒有肏到。我被肏了。」他說。

「哦?我以為你是一號?」我說。

「我現在是你的一號。」他繼續肏著,「我兩邊都可以。」

「剛才被肏到爽嗎?」

「一般般。」他說得很平淡似的。「我也沒有射。」

「好想看你怎樣被他肏。」 我說。

「我就這樣躺著,好像你現在這樣。」他就這樣說著,然後將頭埋在我的耳邊與肩彎之間,繼續借力肏。

這種交流真的很微妙吧,我們像處於開放關係的一對戀人,在訴說著剛結束的前一屆炮局。

或許說,我們就像球友一樣在討論著我沒來得及參與的球局,沒有忌妒,沒有猜疑,沒有審判,就是一種分享與交流,而我們的交流,是多了肉體上性器官的一種摩擦。

這種情況是不可能發生在男女身上,特別是情人或是夫妻(除非真是開放關係中的),性被社會與法律規定下,是私密而兩人專屬的,在操作起來時是屬於兩位當事人而已。

然而像我那時聽著他在前一屆炮局是當零號時,我難以想像他的兩腿張開的情況,他是多麼地男人味,我的腦海裡即是另一個場景的他,而肉體上我們還是緊密相連的。 

而我感覺到他的體溫開始幅射在我的體表上,然而,我們這樣的聊天,好像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他開始放慢肏送的速度。

漸漸地,他也掉了出來,他將安全套拔除後,就張開手臂,讓我躺在他的胸懷裡。

我在他滑順的肌膚,以另一種形式被他牢牢地吸住,因為他擅用兩手與兩腳,就很奇怪地穿梭著我,像打著結一般地勾纏著。

「我很少做零的。」他說。

「那怎麼剛才你做零?」

「他說他是一號,那我就做零咯。」

然後我們聊起其他話題,包括新加坡買房,然後,他突然之間轉去華語了,我聽出熟悉的味道。他才透露他是馬來西亞人,早年來新加坡唸大學後,就在此生根了。

然而,也回不去了。

他說他有許多同志朋友,很多都是約炮轉換過去的。接著,我們聊了許多話題,他就是這樣緊緊地摟著我。有些像在一起吹水似的。

他也告訴我,他確實是有去健身。所以證明我的眼光沒有錯螃

 我們就這樣一起花掉了兩小時,之前還走寶感歎沒吃著他,現在,我則覺得有些尾大不掉的拖泥帶水感。

我們好像沒有一個正式的完成儀式。

我問他,是否要自炮一番射一射。他說,「你要試試弄硬它就OK的。」

我開始動手動口了,我主動移到他的身體南部,然後張口就將他絕不含糊地操作起來,他很快地從一枚幼苗似的,躍挺起來,而且越撫越粗。

很快地,我感受到他的高潮來襲時,先是我的下唇感受到他的龍根在顫跳著,然後舌苔一濕,我嘴裡的小魔怪疲軟了下來。

我含著含著。就這樣,身體裝下了他的DNA。

不只得到了他的人,也得到了他的基因。彷如是一種榮耀了。然而得到了又怎樣?

在最後的最後要分手時,我問到他幾歲。他說出了年齡。原來還是比我小一兩歲。

我不能不世故了,世故到要知道,信手拈來的,也是過眼雲煙,彷如過境的,竟有回頭艇。然而,我真的覺得要去沖涼洗淨一切了,走出這房間後,也拂下了紅塵,就成為前塵了。


類似故事:一襟照晚①②③

2023年3月12日星期日

意外的3P

你們是否玩過3P?我其實試過一兩次,是很偶然的發生,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在新加坡三溫暖,非常戲劇性,第三次是在大陸的三溫暖,後兩次我也沒來得及寫出來,日子就這樣過去了。

然而最近一個月內居然發生了兩次3P,我也是意想不到。

那天在新加坡的三溫暖裡,我已歷經第一輪一位外國神鵰導航慾海,我的城南門打開了,本以為對方是千軍萬馬殺進來,沒想到臨到城門邊沿,已洩得一江春水向東流,我可真是落空又失望。

然後我再巡遊外頭的色慾江湖時,就有一個看起來有些禿頭,但年約中年的口罩男湊前來搭訕,沒多說廢話,直接問是否可以肏我。

我馬上點頭示意,他就說那麼就一起去找房間。於是我倆一前一後地巡了一圈,快要巡完時仍是沒有空房,走廊上站滿人,各已被佔的房間傳來起伏不定的浪叫聲,夾雜在強大的舞曲背景音樂裡。

我本來是先行一步,那口罩大叔跟在後頭,然而中途時看見他與另一個小矮個子說話,然後他問我,是否要來一場3p。

我說可以,那時我就只望那那矮個子一眼,就繼續往前走,他也是戴著口罩,比我更矮與更個子小,而口罩大叔至少還是有一種泳將的身材。

小矮看了我一眼,點點頭微笑,接著我仨就一起繼續走。

那是我很大膽的決定吧,兩個陌生男人,只是對過了眼神,然後直至我們經過一間狹長房型的房間騰了出來,我仨就擠了進去。

進房後,我就看見口罩男除下口罩,然後問單眼皮的小矮,用英文示意著我,「他ok嗎? 」 

單眼皮小矮點點頭說,ok。我發現兩人好像之前已認識的,我直接問,「你倆之前已約定和認識的? 」

口罩男這時已除下口罩,濃顏系的輕熟型大叔,典型的新加坡人形象,而小矮的口音看來不像本地人,更像是越南人之類。

我們這時三人已裸體,我低頭一看,不得了,原來小矮的傢伙先聲奪人,粗而肥又硬又长,完全意想不到瘦骨峋嶙的他竟披有一大串的工具,至於口罩男,其實是有些向上彎鉤,而且明顯的是比較細幼。

看上半身,濃顏大叔的身材與樣貌讓人有印象,而小矮則是有臉無相的素臉,但如果要側重屌粗屌長,小矮的竟然是一個出奇不意的黑馬,完全是小種馬。

所以我一看,馬上偏去小矮那一處,越含越起勁,不是說好大,可就是有的選擇時,大而粗是首選。我的偏心可能也很明顯了,因為我過後才去服侍濃顏大叔的。

而這時兩人在我蹲著埋頭苦汲時,已接起吻來。

我看到這一幕時,也是意會過來了,他倆本早已看上,但兩人都是一號,所以找上我來了 (兩個一號搭上而讓我來湊數的故事真的不是我的第一回了),所以,在我埋頭輪番迎駕接枝時,他倆卻是在上頭濃情密意起來。

然後我看見兩人已開始著手下一步,因為兩人用了自備的安全套各自上套,濃顏大叔問那小矮,是否可以讓他先上,小矮答應了。

我那時是面向架高的床,後撅著我的蘋果臀,無法看見兩人在我背後做些什麼,就感覺濃顏大叔肏了進來,即使他是向上鉤,體形不大,加上我已經城門大開,所以老實說,我沒有感覺到什麼撐裂感。

事實是,他就像小貓般地躡手躡腳地,鑽了進來。

存在感不強,但我還是要演一下,所以我兩手支著床,叫了起來,像貓一樣地妖妖嬈嬈地叫著。

之後就輪到小矮上陣了,我特意回頭望一望他,看著他提槍上陣,我馬上感到注入強心劑一般,元氣回來了,因為那一種粗就是特別強烈的爆絲感,而且那力道非常充足,啪啪啪的,我感覺到我的後臀空隙與他的盤骨撞擊出來發出的空氣聲響,還有加上他拍臀幾下的狎鬧,火辣辣的臀肌燙熱感,蔓延我全身,我一邊叫著一邊消化著各種官能的刺激,一邊也作狀抓著那塑造人造皮包裹的薄床墊,如同溺水般要求生的水鬼。

然而不到五分鐘(但比起濃顏大叔)的時間來得長了,又換回濃顏大叔上陣。我一陣落空後, 再度套脫著另一根較為細幼的彎肉棍,覺得我像被漏風了。

因為已被撐大了,所以感覺到有許多空氣溜了進去,這好像對細屌者有些不敬,可是這就是事實。

我只是感覺到濃顏大叔的細屌在我的菊週徘徊而已,完全沒有切入中心要害。 那感覺就像圓形蛋糕,那把刀切不進蛋糕的圓心,而只是在邊緣稍稍一切而已。

然而,在那種城門大開的情況下,其實已是直通車了,我要的是一列可以去到我深處的奔馳,而不是輕拂春風的溫柔。

但我還是意思意思地叫著,站穩馬步,不讓自己走位,但膝蓋還是頂觸到那床墊架的木板。我只能換一些浪叫的頻率, 將浪叫聲稍為提高,再加快半拍的節奏。

小矮掄槍再戰時,這是他第二次返航我的深水碼頭,真的那種感覺截然不同,由於他不只是粗碩,而且他的風格是屬於遠程狠扣殺的那種,我除了感受到肉體上有一種漣漪美,不斷地往外擴散漾開來,這時我真的按捺不住我的歡心與私心,我真心地蕩叫得特別響,而且越叫越高亢的。

這一回合,我特地使了一些暗勁,在小矮沖到我最內深處時,我暗暗地扣了他幾下,特意地配合著他的規律來扣闔,就是讓他感覺到有一種小餽贈。

而這時,濃顏大叔如同成了局外人,他不知道我與小矮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能擁有小矮能久一些就久一些,我倆的肉體在斷斷續續地結合著時,他好像感應到我在他一根沒底深耕時故意做的扣鎖動作,他竟然開始拍打起我的後臀來呼應。

在一記火辣的拍臀落下來後,我就叫得更大聲了。

這時我是看不見他倆的,只因為我只能望著床頭的前方或是深埋著我的頭。

但這只是一小段,再換上了濃顏大叔上陣了。

我又感覺到一陣空虛和落荒,我心想,如果只有我與這小矮的話,那是完美炮局了。

然而,沒有濃顏大叔的引薦,也沒有小矮,更不知道原來一個平平無奇的肉體竟然是藏著一幅好法寶。

而濃顏大叔的抽插過了幾分鐘後(相對是比小矮的來得短時),這時再換回小矮上陣了。

那時候,其實我的肉體已起了非常大的變化了,我變得更加柔棉,完全沒有疼感,就是到了一種大方無隅,大音希聲的無為狀態了。 

這時那小矮遞了一小瓶的popper給我,我沒去使用,但我轉頭望向他,看著他湊著鼻端吸了幾口。然後,再開始他的粗鞭進征了。

小矮還是以狗仔式後進,他的規律有些減緩,不過每一道勁都是蒼勁有力的,我的兩腿還得一直頂著那沖擊,從之前的啪啪啪,昇華到澎澎澎的,我感覺到他好像都在使用生命來完成每一道沖擊,那種勁,真的讓我最後還是受不了。

我本來還是撅著後臀,但感覺被他要肏得掀開來了,我索性整個人趴了下去,小矮整個人攀爬了上來,我的後臀感覺到他大腿內側的磨擦,而他沒有停止,而且越挫越猛,我感應到他的氣數要盡了,這時我盡量配合著他一邊喊著,而我聽見他在我背後仰頭長嘯一聲,抽搐了幾下,我知道他射精了。

然而此後他沒有馬上抽離,而且每一下都不遺餘力的深深一挫,像發洩似的,他還是繼續抽鞭至少二十下時,他的動作也越來越慢了,這時他才抽離。

我待他離開我的肉體,馬上轉過身撲向他的下半身,真的還硬梆梆的,一個小人兒,看不出來原來是這樣的劍俠,我馬上將他拔套,然後吮吸著那光滑的肉棒子。

或許是那種磨擦的餘溫,我在為他拔套時, 才發現那肉棒子如同干爽的,雄汁不多,或許真的摩擦到也燃干了。

這時小矮離去,他一離開房間,濃顏大叔馬上關閉房門,免得再有第三人了,所以只剩下我與他。

我看著他還是小翹彎彎的,看來他該是被我們適才眼前的一局給刺激得還是比天高了。

而他很快地重新上套,還是指示著我狗仔式似的,我重新撅起後臀,再度感受著他的進入。

很快地我們也是泥軟下來,這時我才發現,他幾乎是沒有植入,而只是在菊沿週邊摩擦,就是天生小器。難怪我們非得用狗仔式不可。

所以,他是非常小心奕奕地就是持續著姿勢,有一種例牌行事的意味。他的大腿緊扣著我的腿肌時,我一邊迎合著他的沖刺在叫床,然而也懷念著剛離去的小矮。

有一種在丈夫面前想著情人的場景。濃顏大叔他器小而限制了他的野性,他只能循規蹈矩地就是維持著我與他之間的器官鏈接沒有斷鏈,而剛才那位小矮則是如同野生的蔓籐,四處攀爬,他除了下半身節奏強勁,即使兩手也會不斷地探索著我。

這就是三人局的缺陷,始終還是有人會比下去,或是成為最愛,單打棋逢對手已是很難,但再遇兩個同樣水準的對手,機率更不高了。

他很快地也要沖線了,剛才沒有喝到半滴雄汁,這時我說,我要喝他的雄汁,濃顏大叔聽話地就解套,在我嘴邊擼了起來。快達陣時,濃顏大叔來不及示意著我, 我已感覺到被他的香檳噴到了胸膛上。

然後我馬上含了過去,感受著他持續著的震抖,下唇感受著他的雄根底部的顫抖,而他的雄根在射精後是馬上萎縮成像汽球洩氣後的皮膜,這種屌就像枯萎的鮮花,甫射即萎。

而剛才那位小矯在之後還是繼續肏,則是那種絢爛盛開後即使到了尾聲,只是凋謝不萎。

而我待口罩男完局後,我自己才發現自己累得不行了,我也沒有為自己開香檳,我倆就各別收拾著自己,但其實在這一局之前,其實全場已是裸體時光,我們就是赤裸裸地進去,再赤裸裸離去,所以我慣性以為要找內褲穿上也找不著。 

這時我聽到口罩男跟我說,「你真的是一個good bottom。」

我微微一笑,然後循例地問一問他的名字與歲數,原來,還比我年輕幾歲,我也真不會看,我感覺到他的輕熟度,我還以為他是接近五十歲,豈料其實只是四十歲。

他再度重申他與那小矮是完全不相識,只是兩個一號成不了事,所以只是有了相契後,他就四處獵了零號促成這一炮局了。

我們前後腳離開那小房,那時已是人聲沸騰,人影綽綽了,在黑暗裡,我得穿過人群走出門外去儲物格來拿出毛巾去沖洗了,這時才發現原來我的胸膛上,還掛著幾抹深重的白雲,標記著剛才的一切,然而在行腳匆忙中,不會有人看到這顏射與胸射的這一景了。


(完)


2023年3月5日星期日

號角與嚎叫

其實你們這些年來都知道我對乳牛是情有獨鐘。然而在這肉慾市場,乳牛都是崇拜乳牛的。所以近年來,我真正能吃到那些乳牛類的是很少。

這是很合理的情況,畢竟這真的要要看很多因素。

然而上週我在新加坡時卻有這樣的一次乳牛經歷。我真是很難忘。

那天在三溫暖裡,其實我是有些抗性要過去一趟的,我心想就讓我一小時內可以獵食,不至於要我狩獵幾小時,求的就是早走早著。

而去到那天恰好是內褲日。人潮還未見多。而且看到更多的是那些白瓷娃娃般的紙片人,他們通常都像一堆群鴉般遊過,為許多肉慾大叔提供了基本餐,因為我一般上是看著他們一個一個被抓進房裡的。

我見到人潮這麼少,沒法子,只好進黑房。

而一般上我是不進黑房的,因為裡面有許多蘑菇類的人物,就是只能在暗黑中存活寄生,不會出外頭的,他們的性慾快感就是來自於黑暗的探索。

然而很多都是那種怪老頭或是個子小的老矮瓜型,又或是大肚腩型,以市場學來說,就是殘次品等級了。

但是,我也混了進去。因為真的沒東西可以吃了。

我在舉步邁向黑房時,恰好看見前頭有個身材魁梧的乳牛類走進去,我望著他的背影,那一刻,我就認定他是我的獵物了。

我尾隨著他進到黑房,裡頭已是人影綽綽。那位乳牛進去後,就站定在一個角落。而我是相差他落腳時間不及十秒內抵達,所以我先拔頭籌。

我湊近他,伸手摸向他的胯下,他也不抗拒。在黑房就是有這樣的潛規則,你可以為所欲為,直接導向男人的男根,而不需什麼文明請示暗示等的。這就是黑房的世界──你可以還原成一個性慾工具與細胞而已。

我摸到乳牛的男根,還未硬起來(這當然了,他才剛剛走完路),然而那圓徑是相當的粗的。

我馬上湊嘴舔乳,特別是他的右胸,原來是特別地挺的乳頭,我看見他戴著耳環,我猜到他對肉體痛楚是有一種特別的癖好,所以馬上攻乳,而那乳頭的形狀告訴我說,他是習慣被啜咂,以致特別地尖挺與鳥黑。

然而我的嚙功不受到好評,我聽到他輕聲地說,別咬。所以,我改由舌頭。

而你知道嗎?乳牛就是有高挺的胸肌,特別是下半胸,與腹部是有一個刻度的,所以那乳頭吮起來時特別好口感。你可以嗓到乳頭之餘,而且可以抓起一撮肉來吮。這時你就使用你的舌頭猛地打轉,而且舌頭要時而伸直,不停地戮。然後我轉攻另一個乳頭,總之將他的兩乳折磨與相互把玩起來,但我發現他特別愛被我的舌頭蘸舔,我聽見他發出特別媚的喘氣聲。

就這樣,我輕易征服了他,因為我是一手捧乳,一手接枝。我已感覺到他的威怒在我手中膨脹,真的像氣球一樣漲起來。

我有些心驚,這是擎天巨樹啊。我怎麼供奉他呢?

但在這麼公開的場合,雖然是黑房,他很容易被叼走的,即使我當時已蹲下來叼住他的巨根,兩手往上伸撚搓著他的乳頭,我的危機意識讓我一定要保險一些。

我在他耳邊說,要不要肏我。

他沒有示意,也沒有張聲。我就繼縱地口交著他。

天,那一根東西簡直是非人間所有,我的嘴唇都得要逼撐到外圍去,才能容納住他,而且也得盡量避免我的牙齒撞及他的肉根。

就這樣上下雙攻了幾分鐘,他真的像快爆炸的氫球彈了。他拉起我的手,讓我放下我口中的肉棒子,然後說「我們出去。」

我先行,所以帶頭去找房間。這時出來房間走廊走動區,發現已是人潮洶湧了。很多房間都被佔滿了。

三溫暖就是這樣,每一分鐘都在變化,而單身進黑房,現在有一個人願意陪你一起出來,這也是一種變化。

我找到了一間小房,馬上鑽了進去,那是一間單人床的迷你房,就是兩側牆夾著那張單人床,下床後就是供開門的空間站著而已。

這是我們僅有的選擇。

我進去了,而乳牛哥也進去了。

我倆擠在這樣的小房裡。地上還是佈滿了衛生紙,紙籮也滿紙了,清潔工作人員也來不及清理。就在這樣侷促的小空間裡,我不會想到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

我這時看清乳牛哥的模樣,就是屬於成奎安的那種特型臉,看起來不是善類似的,他戴著耳環,一張臉就是感覺到是一種流氓臉。

但是他的身材,可說是近年來我所遇到的較為像話的乳牛了,特別是肩肌,還有圓拋的三角肌,都是特別難鍛練成形的,加上他的胸肌是兩爿起伏凹凸,所以你可以發現他是練得很不錯了。

難得的是,他皮膚真的很滑,而且看起來非常白晢。

我倆同時脫下內褲,懸掛在他身後牆的衣褂上,這時,我倆真正的赤祼起來。

我馬上再蹲下去繼續吸納著他,他閉眼養神著。我不知道他幾歲,可能我比他年長也說不定,但是他長得就是特別著急的蒼老,可能就是一張特型臉的氣質所致。

我覺得不必要再吹棒了。因為口中已是一根好棒,已到了黃瓜型的硬度。我直接問,「我覺得你準備好了。」

這時我倆各自行動,我揩油來讓自己順滑,也一邊要拿起安全套。我撕開安全套時,他整根肉棒子已湊了過來準備從後而進了,我那時還是站著,被他摁到床尾的牆邊,我說,「快戴上安全套。」

「我已戴了。」他說。我轉頭一看,那小魔怪一身銀光了。

我放下我手中的安全套,突然間,後庭就傳來一陣裂痛,我還未來得及擺陣撅臀,他整個人就一根近沒底般地插了進來。

我疼得放聲浪叫。

因為我從未試過這樣一觸即插的經歷,這可見得他是多麼地硬固,而由於他那粗棒的圓徑,直接把我的內環肌肉給硬生生撐開來。

我兩肢亂擺, 在這樣半站立的狀態下,似乎是,被強姦了。 

我只能快速地轉速到床尾,讓自己屈膝跪上去,而他繼續插進來,那時的痛感更強烈了,而且他有意思要更進一吋,我很本能地抗拒著他,但是,他真的在我後面用兩隻長臂就鎮壓著我舞動的兩手。

我一直說,「別動,別動,先讓我放松下來。」然而對方不聽,就是像一頭斗牛般看見紅布就沖了上去,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我幾乎連推擠他掉出坑來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一般上我的後庭會啟動強大的抵卸模式,會將什麼硬棒都會像擠牙膏般地推搡出去。

但是這次我完全沒有掙扎的機會,因為當第一下是半根進來時,第二下第二下就是75%進來,第四下就是全根盡底,我那時就是叫得拆樓似的,那種感官刺激實在太太太強了。

很快地,我被他整個人推壓在床上,變得趴地式的,而他在後面是完全覆蓋著我,後臀開始激烈的抽送,我那時的感覺像被送進了洗衣機的滾衣筒般,被他舞得四肢快散落了,由於那種痛感迅速蔓延,我還感覺到四肢邊緣開始麻了起來,而且全灌送在我那開門納棍之處。

換言之,我變成火坑一般地奇熱無比,夾裹著他的硬棒。

但是,我的兩手被他抓得真的夠誇張,他是強壓著我的手腕,連我手腕上戴著的儲物格鎖匙都烙壓在我的手腕上,而他就是靠此支棱著整個軀體的重量,上半身傾向我,下半身即連兩腿也交纏著我的腳踝。

而乳牛的最大肌肉群,就是腿肌,他就是靠著腿肌發力,不斷地抽送。

我開始覺得後庭的那種疼感有麻木了,漸漸地,我只聽見後邊傳來啪啪啪重重的擊響,節奏緩滯,卻是蒼勁有力。

我被打開了。

在疼感消失後,我只開始感覺到我被他緊攥住的手腕特別地疼,我在想我是否會被他按壓到瘀青。

而我的兩腿夾縫,正在迎送著他那根巨棒,我開始感覺到自己像濕了起來,我有些慌,我是不是被他操到尿起來了?

我這時只能咿咿呀呀地怪叫與呻吟著,「你真的太大了」,時而低吟,時而嚎叫。我那時除了後庭有不同的感覺以外,其實即連四肢也因為被制伏,有一種像被綑綁的感覺,我只有後庭是自由開放的。

沒人知道房間裡發生什麼事情,但從我的叫床聲中,恐怕是知道與事實不遠的勾當在發生著了。然而只有我,真正地感受著這一根陌生男根所帶來的感官刺激。

而在這一刻,只有我擁有這乳牛,他是我的。即使門外看來站滿了人,人聲鼎沸,但是他如果站在門外,他就是可以被挑走的公器,而現在,這公器由我私用了。

而他就只是拼命地在我後面地鑽,像著了魔一樣,非我不要。

我的手腕被他松開了,或許他要改換一下借力的姿勢。

我的大腿後臀可以感覺到他的熱汗滿下來了,我嘗試扭過腰子看一看他,他的胸膛已沁出汗來,在暗光下閃著銀光。 

我一邊嘗試用手搓撚著他的乳頭,然而反手被他抓住了,他就這樣提著我的胳臂, 借著那股反動力繼續猛肏,這時我只能靠我粗壯的大腿來頂住後來的襲擊。 

他再松手時,我馬上有兩手支棱著,爬行狀的撅著我的臀,不知是否他已放軟,還是我已松軟,我就這樣挺著我的後撅姿勢時,他就猛地撞沖過來。

剛才他是伏壓在我背後的廝殺,以致發出的一股悶響,但現在我倆是依著律動來擊拍,如同拍掌一般的,空氣在他的前陰與我的後臀分離時如同風仙花種籽成熟時爆開孢子一樣,霹啪霹啪地,竟然如同鼓擊。

我這時刻意低吟著,我要讓這規律的啪啪聲響傳到門外,這是門外那群餓鬼般的零號的心弦背景音樂。

我這時有些奇怪怎麼我沒感覺到疼痛了,而且昇華到一種很異樣的感覺,每一敲擊都是如同奇妙而難以筆墨的滋味,這種肉體快樂,好像是從低谷爬起後享受到登頂的勝利。

是的,與其說這位乳牛一號好像在背後騎著我,但其實是我駕馭著他,我的一收一放,都全部直傳他的大腦神經,影響著他的意志,驅使著他的動機,觸發著他繼續往前進,不能停下來。 

我就讓他這樣保持著姿勢繼續肏下去,其實我心裡暗數著三溫暖裡播著的舞曲音樂,其實從我倆進房時是序段,現在已快唱完了。

換言之,我被肏了大概有四分鐘。

在hiit或是高速運動之下,持續4分鐘時就不只是考驗爆發力,而是耐力了,現在是考驗這位乳牛空練一身筋肉之下,會不會只是華而不實。

然而這時,他還是拔出來了,走下床倚在牆邊喘著氣,我見他拔掉安全套,恐怕他想逃,馬上蹲下再將他叼回來,那頭小野獸還是保持著直挺狀態,只是我看到一號乳牛的前胸到下腹都濕了。

他的白晢皮膚將那一身汗光反射得更炫目了,或許他就是天生比較滑順的,而那乳頭更加迷人了。我猛地不斷地啜吸。

我見到他準備就緒再戰了,因為他取出另一個安全套,再解下原本的安全套。這時,他指示著我仰躺。

我們來到第二回合了。

或許他只是想到就上半場那一場,但沒想到被我再吹得硬了,繼續下半場。

我仰躺在床上,這時我終於可以正臉與他對視了。他這時不再只是站在床沿了,而是爬上了床,然後武士跪在我的跟前,我看著他上半身雄壯的肌肉,看著他低頭持炮挺進,這種是老婆情人視角。

因為他準備將他最精致的禮物要獻上來了。 

我準備納貢。 

我感覺到他又是一溜煙地捅了進來,我幾乎已是任由他馳騁了,但在這角度下還是很新奇,因為他的巨棍已攪觸到另一處了。

這時他伸出兩手,開始玩弄起我的兩個乳頭,我喜歡這種被珍視的感覺,或許,他跟直男一樣,都是愛玩乳,男人天性怎麼都不會變。

當然我也是,所以我倆交互地四肢交錯,互玩彼此的乳頭。

他開始短跑賽程般的快插,沒有先前那種遠程扣殺的狠勁,這讓我可以有更多的喘氣空間,因為太多時候,那種重肏的疼與快感,是來自於重擊,像是深水投石,而這種淺水漣漪,雖然沒有這麼大的沖擊,但勝在美麗。 

我看著這男人繼續與我過著下半場。陌生的臉孔,沒有身份的軀殼,充滿活力的粗莖子,他為什麼要進入我的肉體?這是因為我是我,我這張臉孔還是這幅身材,還是我的技術活他才要我?

而我為什麼會任由一個男人在我面前這樣不停穿梭,是因為我是同志?

然而,我與他進行著,是最底層與原始的性,那是肉體的生活,遵循快樂原則。

周國平說過的,愛情是精神生活,遵循理想原則,婚姻是社會生活,遵遁現實原則。

所以我與他正在發生的,是沒有精神層面的,也沒有理想境界,更遑論是社會生活(因為我們彼此都卸下了外來的身份),也是沒有現實的。 

這一切都不現實吧,我一邊伸手探向他與肉莖與蛋蛋,與我緊密的交接著,事實上我摸不到他的肉莖了,因為他已是蠕動式地在我肉體裡穿梭著。那濕濡火熱的一片,見證著我們現在正在性交的一刻。

我看著他的上半身,回想起距離我上次最後一次被這樣的身材穿梭是多久以前?我都忘了。而他有身材有大器而且器大活好,或許已是別家男人的老公或男朋友了。現在,流落在我的身上。 

然而,他始終不前傾上半身,他就是這樣直挺著腰子,兩手時爾是扶壁,兩腿叉開借力,乍看如同一個「大」字似的,不斷地肏,除了撚捏著我的乳頭,連我的肉棒子也不放過。 

我只能不斷地靠著變換我的兩腿,包括抬離我的後臀讓自己更彎弓來迎棒,或是屈膝變成快樂嬰兒姿勢,而他就由之前的抓住手腕而改由抓住我的腳踝或是腳掌,如同兒童在舞動著玩具一樣。

這時我看見他身上的汗光更明顯了,如同抹了油一般地閃亮,而且房間這麼窄,空氣也不流通,我感覺到他像是進行了一番苦操的勞力運動一樣。

他,成了我的運動員。

或許,真的要找這些好體魄的人來砌磋,就為了一口氣,繼續肏,過去那些非乳牛類,雖然我是不介意也照吃,然而在打持久戰時,在過程你一定會感到不適,特別是冒巨量的汗,但許多非乳牛類不是欠缺意志就是覺得這是一種苦差,然後漸生退意,繼續放棄,而且這過程相當快。

因為身體告訴他們不行了,即使他的慾望還想繼續下去。

或許這解釋了,為何肌肉男/乳牛都得找回同類來幹。

門當戶對這種在婚姻生活的社會規範,又回到了性這一方面了。

我看著他閉著眼睛,時爾抓捏著我的胸肌與捻乳把玩,心想這時光能停留多久?沒有男朋友,沒有固炮,就是這樣罕見地碰到一個願意肏你的乳牛,今夕何夕?

而我能做的,就是一個稱職的零號。

這時,他將我的一條腿屈起來,另一條腿則壓下去,交叉絞剪腳展開了攻勢,其實我已沒有感覺到什麼疼了,從剛才傳出啪啪啪巨響開始,我其實已全身進入備戰狀態,元氣拉滿,筋骨拉得活絡起來,被他這樣一摺,雖然稍有感覺不適,但很快地已經能迎戰。 

他就這樣繼續肏下去。從上半場狗仔式,到現在傳教士變化多端的姿勢,其實我還可以吃得更多,我要他的更多給予。

然而,就在此時,他還是抽棒而出,拔掉了安全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說,他要洗一洗身了,我這時張口舔著他的乳頭,手掌放在他背後,他已全身濕透,如同剛冒出水面的水行俠

我知道挽不住了,從剛開始我的抗拒到服順,到現在我還要更多,零號的能量轉向往往是越戰越強的,而一號即使是強弩爆發,注定是要末了。

我將他那根仍是80%直挺的小怪物含了起來,繼續盡著我最後的送別,他任由我含著,但也是氣息喘喘的,而且我沒說什麼,他也意會到我要的是什麼。

我看著他從我口中拔出來,然後自己擼了起來,不一會兒,馬上重新置入我的口中。 

我的嘴唇感受著他雄根底部的抽搐,那種強烈的震感比喉間的汁流感更強烈,他剛才為我所做的一切,全都化在這幾下的抽搐,一切的努與汗水,就是換來他這幾下震顫。

我繼續含著他解決了自己,舌頭特意不動,他的堅硬度還是持續著,而不像馬上被刺破的氣球,真的是猛一的好材料。

我們結束時,我還是例牌地問他什麼名字,還有是否常來,他這時才說,不常來,可能就是一個月多來一次,今晚是他的第一炮,但他要趕回去了。

難怪他是如此有目的性地這麼快就佈置與接納了我剛才的炮約。我沒告訴他,我也是想早解決早回家,而就是這樣的人和,他成了我的一號。

我還是不免讚譽地說,「你這裡真的很大。華人來說,是超大了。是天然的吧?」

「肯定天然的,有注射物的話不會是這樣的狀態。許多人是看起來很大,然而其實是加了充加物的。」

 就這樣,我倆開門散去,之後就沒有再見到他了。

(全文完)

2023年2月27日星期一

【我有女朋友系列 】深色迷惑

如果你還記得不久前我分享過的印度粗一和那位不能告訴老婆的印裔回教徒的故事,或者會好奇為什麼我連印度人也吃了。我不是指來自印度的印度人,而是馬來西亞的印裔。

以前,我是不碰的。而且也不會激起什麼興趣。

可是,就在那一次的事情,改變了我的想法,甚至是觀念。

其實平時接觸印度人的機會不多,基本上我與他們都是乍近還遠的那種距離。以前有過印度同學與同事,但民族特性這回事,真的一言難盡。

我那時是健身完畢後,在烤箱裡坐著。而這時一直有人進出,我也沒有什麼意思來發起什麼淫行勾當等。

我當時的位置是在一個暗角中坐著,然而坐在死角的是一個看來相當大塊頭的印度人。我當時的選位也是因為其他位置都滿了,只有那暗角是騰空的,我就坐了下來。

雖然那時那位大塊頭已安坐下來,我也不排斥,就像坐巴士裡有空位就坐下去了。

直至後來有人進有人出,其他地方有騰出空位了,我也沒有移步離席,我就覺得說,反正我是要閉目養神焗汗,而且也預料是不會有什麼機會去做壞壞的事情。

所以,我真的閉目養神,即使身邊不到兩米之間,那位印度大塊頭對我的伸手可及。但我就是這樣靜靜地坐著。我也沒有去張望這位印度大塊頭。

但當然,我也有偷瞥他。他當時也是閉著目,所以我趁機打量。

基本上,他就是一如其他印度人,蓄了鬍子,全身毛茸茸,乳頭很大很黑,但在一大片胸毛之下還是可以被發現,可見他的黑激素是多麼地發達。

同時,他的胸肌看來還蠻渾厚的,感覺上他是過氣乳牛。現在是東坡肉狀態,肥肉夾著瘦肉。

我們就這樣相忘於江湖地坐著,互不對視。任由外界人來人往地。但我堅定不移。

但該是過了至少十五分鐘這樣長的時間,我在小睡中醒來了。這時他也是恰好張開著眼睛。而我倆已是汗流滿身了。

他見我醒來了,我們對上眼,他對我露出一抹笑容,很親切的笑容。

我也微笑回報。

然後,我突然看到他的褲襠顫跳了起來。我很意外,因為我沒有想到他是同志。我以為他只是一般的直佬。我根本沒有對他有任何猜想。

他看到我望著他的毛巾胯部,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他可能察覺到我喜出外望的眼神了。

我那時機不可失,我馬上出擊,伸手掀開了他的毛巾。

我就看到一根肉杵子蹦了出來。

不騙你,那是非常粗長的一根陽具。鳥黑原始,遠觀就像炭一樣,然而是如此地觸目驚心。

我望了一眼,用英文簡單地表達了我的驚訝,「That's huge!」

然後我馬上撲了過去,將他含了起來。

這是他想要的口交吧,但他沒想到我倆沒有真正開口對過話,之前也沒有對過眼神,只是如此緊密親近坐著而已,但居然,他的肉棒子已在我嘴裡了!

他的包皮其實是完全褪下了,但那種充血程度,完全是黃瓜級別的(而不是香蕉類的,外硬內軟)。

我一邊啜著時一邊問他,「Are you a top?」

他搖著頭。「I'm married。」他這樣說。

換言之,這是一條人夫的屌。

我沒想到印度人的屌是如此的滋味。他的粗度,其實是堪比之前提過的鍾斯

我含得滋滋有味時,他緊張起來,因為就是怕有人闖進來,所以他站了起來,想要把風把關。

他一邊站起來時,我就抓著他的龍根不放,像我的導盲拐杖一樣,我必須扶著他。

他長得很高大,約有六呎高,身形可說是魁梧了,他一邊回過頭望著烤箱的門口處,一邊拉開毛巾,讓我對他為所欲為。

那種粗屌真的讓我越吃越亢奮,被blacked的念頭越來越強。由於我吸納得很順暢,而且恰好達到他自在的速度,真沒想到,他突然就口爆在我的嘴裡了。

他一辦完他的事情,就要轉身離去。我還是叼著他不放,但他離意堅決,我有些像進行著兩唇夾腸的拔河。

但我見到他還是如此挺拔,就問他什麼名字。他說了一個簡單的單音英文名,我問他是否有肏過男人,他說沒有,主要是他已結婚了。

「你有孩子嗎?」我問。

他搖搖頭,然後說他今年三十二歲,強調自己不是同志。

「但是我剛才含過你了。」

「我知道。」

「我還想要喝你。」我堅定地說,雖然我知道他才剛口爆。

沒有一個男人挺勃的狀態下,會拒絕另一個男人這種請求,或是雄性動物總喜歡釋放自帶基因的雄汁的天性使然,又或是對袍襗情誼的一種反饋。我繼續半蹲下來時,他已抽出他的肉棒子自擼著。

不一會兒,我嘴裡就像灌了泉一樣,一陣陣地滑溜而下,從舌頭到喉間。第一次是我含到他口爆,而第二次是擼到口爆。

一個陌生男人的精液,一個只一起呆過十五分鐘沒說話就含薪,而現在是一飲而盡。

後來,我對這印度人些念念不忘,以致於在接下來於約炮神器上有幾個印度大兄來敲我時,我也不會像過往般馬上拒絕或不搭理。

我總是有一個想望,想真正地嘗過他的肉棒子。

然而,印度人就是有一個通病,他們怯,他們也計較,談到最後就是不成事的,包括一個住在著名印度區的潛在炮友,談到最後是不了了之。

我還以為我會再遇上這位萍水相逢的印度大塊頭,但是他只是膽敢在健身房後花園縱情放肆,怎麼會上約炮app呢?

後來我們有一次在健身房的更衣室裡再相遇,他也無意再續前緣了。而我,已展開了我的深色探秘之旅。

這包括約到了一個讀著博士生的本地印度精英份子,我們約了一個星期天時去他臨時暫住的酒店裡相會,在那裡我真的被發掘了另一種感官快感(有機會時再寫出來吧)

後來的後來,就發生了印度粗一(真正來自印度的印度故事),接著還有未分享過的印度勞工與兩個巴基斯坦廠工的故事,還有一位是來自阿富汗的勞工,只是看過肉照,真的時間不夠多。重點是他們這些不盡然是興都教,還包括基督徒與回教,但他們的膚色與基因等都是源於南亞,這是一個我未曾真正去開發過的集屌之旅。

不過,接下來幾天我看有機會,我該是要寫寫我剛去了新加坡的故事。


2023年2月13日星期一

奔現

話說之前我有分享過,有位華人乳牛在健身房看到我在約炮神器上線,然後直接約我去後花園奔現的,奔現後當時有其他人,他知道我就是app上的那位,之後直接忽視。

我過後在app上留言說我有見到他,他就留言說我們是不可能的(所以還是要看顏值吧),我記得我最後一句還很問他,剛才看到你的肌肉量真是很龐大,是怎樣練得成的?其實就想看看是否有發展成朋友的可能。

他過後沒有再理睬我。換言之,他不是一個友善的人。

後來我無意中才知道原來他是大馬的一名小網紅,算是公眾人物。

之後我們在健身院都有再見面了,他就視我無物般的,可是與其他著名網紅乳牛就是很花旦般地比手劃腳聊天。

漸漸地,我發現他的身材有些癟了,不像之前那時看到他那種像元氣拉滿的感覺,或許那時候他是打針或是增肌期。

然後有一次遇到他,是有請教練來陪同他鍛練,這時候就發現他的兩腿其實是雞仔腳,看來他本來是瘦底的,然而肌肉撐大後,現在是肚皮撐起來了,隔著衣服都看得出是龜殼肚,就是英文俗稱bubble gut。

而那位教練,其實也不是什麼乳牛級,我看著他們的重訓計劃,也是普普通通沒什麼特別的routine。

所以,他能請教練,我也可以請啊。

再後來,又在更衣室碰到他了,他還是那種不望你一眼,即使無意對視也馬上飄走眼神的那種傲氣。他就在我的三尺範圍內更衣,那次我就看見他的背肌了,腰際的贅肉橫生了,而背部還是有很多痘痕,有些滿目瘡痍的視覺感。

其實,前後左右都看過了,就很素人,言行也觀察過了,就是很瑪莉的那種娘炮。距離第一次初見他身材而感到驚為天人時,到最後一次見時也是幾個月時間,也大不如前了,他的desirability level是大大降低。我不敢斷定他是否有類固醇,但是依初見時那種筋肉人的狀態,是極有可能。

但再從他之後視我為透明的態度(不論他是否記得我也好),可以肯定他是以貌取人,只有身材是乳牛級的才能有資格與他說話。

我暗暗告訴自己,炮約不成,其實當時也無需帶著仰慕的目光放低自己的身段伸出友誼之手。我覺得,你能請教練或戒口來練出這樣的身材,我也可以辦得到。當然我也不要像你這樣走捷徑。我覺得,做好自己走健身的長遠征途,才是最重要。

為何今晚寫出這篇短文?部份原因也源自於我剛發現十多年前有一位讀者朋友與我有私下電郵聊天,我當時奉他為男神,真心覺得為何他身材練得這麼好。後來,我開通臉書後,他發現我是沒有發人頭照的,就此斷交,因為他認為我當時開通臉書只是宣傳我的部落格。

多年後,我再有留言給他問好,他也是不再理睬我。

而剛剛我重新找到他的臉書與IG,已腫得像河馬了,當然他也是老了,而且通過他的視頻,比我想像中更娘,我是有些想像不到。

我不知道這些年他發生什麼事情,但該是停止或減少健身。而巧合的是,他現在從事著的公司,其實恰好與我是有接觸的業務的,而且我們幾乎是有機會因工作接觸親身見面,而且,我更可能扮演是甲方的角色。

如果有機會與這位讀者碰面,我或許就會與他相認,「你好,我就是hezt了」,心底話就是「可是我一點都不想吃你了。」而且,我對他的仰望角度也改為平視角度了。

人際間有太多奇妙的平行線,會在特定時刻交匯或幾乎碰觸在一起,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我們見證他人的美麗時刻,無需太羨慕,或是卑微地去乞討對方施捨一些回望的目光。在同志慾海裡,我真的遇過太多當年有多麼風光,現在就有多麼淒涼的人物。還是自己練回自己的內功與真章,不要把自尊建立在別人對自己的傾慕上,厚積薄發,安於本份,還是最上道。

所以,說了這麼多,我還是不會發我的人頭照在臉書,顏值從來都不是也不能成為我吸引他人的工具,現在更沒必要了。

(這感悟也是不久前會見了一名有意約炮的讀者,見面後他說,原來我不是他想像中的模樣,從見面那一刻我們的氣氛就很突兀,像過路客一樣地聊著一下,然後就不了了之。所以真的覺得活成別人心中的模樣真是太難了,我對自己真的很歉然,因為心底裡想要討好博取乳牛注意力,而讓努力自己變成乳牛,最後還是誰也討好不了。)

【我有女朋友系列 】高佬②

前文

可是你知道嗎?那時其實是有其他人進來蒸汽房的,包括一位我也肉體接觸過的鬍子叔,還有另一位馬來四眼小胖,兩人都曾經被我拿下。當兩人進來時,拇指屌大叔與高佬已顧不上什麼避忌,還是繼續接吻愛撫。

但兩人並沒有加入戰圍,只是在旁觀戰,而有這兩人存在,猶如把風的守衛,我也更加放肆起來。

而一室裡擠了我在內的五個人以外,其實還有第六位,也是最後一位的兔尾屌小哥,這位也是常客,他是那種觀戰自擼的旁觀者,全場就只有他這位旁觀者,自解毛巾,看著我們自擼起來。

其實這時兩位男主已站了起來,躲在牆角,而我蹲著繼續「招呼」著他倆,而那位始作俑者,拇指屌大叔,這時也不斷邀那位免尾屌加入,包括俯身去啜那位兔尾屌的乳頭等。

可是我知道那位兔尾屌是一位自愛自己刺激的零號,他不來我們現在這一套,而且他是一名快槍俠。

所以不到一分鐘,這位兔尾屌小哥已自擼繳械了。

這淫亂的一幕,我是全程參與者,因為另兩名觀戰者離去了,連那位高佬也尾隨抽身離去(那時我不清楚他是否已沖線了),只剩下我繼續含著拇指屌大叔,沒想到他眼看陸續散場,有意識地不斷讓我猛吮,突然間一陣爆發。

我被口爆了。 

然而我沒感覺到自己飲下了什麼。

拇指屌大叔自己完事了,馬上圍起毛巾要離去了。

這時候,剛才的風風火火,在霎那間居然只剩一個被口爆的我。 

但我沒有想到,這時那位高佬回來了,原來他去了沐浴室淋了一身濕回來。

這時蒸汽房裡只剩下我和他。

但我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這位高佬用英文問我,「Wanna go to the shower room? 」

 ⚈

這意味著,我可以獨佔這位高佬了。 我馬上點頭答應, 那時沐浴室區不是門關閉著,就是空著,我們前後腳來到最後一間時,關上門時,就只剩下我與這位高佬。

他確是比我高了一個頭來,我的臉部恰好就在他的胸膛上。當我倆掛好毛巾時,是兩具裸體在這一方格間裡。

而我這時才看清他的模樣,年紀該是三十多歲,很有籃球手的氣質,皮膚很白,他該是屬於精瘦高挑型的身型,全身囤脂不多, 但來健身房久後有功,所以恰好練出了麒麟臂,還有相當挺的胸部,還不至於那種乳牛型,就是體型肌肉均稱的那一類。

我真的撿到寶,那一刻我覺得我中頭彩了。 多得那位拇指屌大叔,又或是拇指屌大叔成功勾引到他,因為我感覺到我不是這位高佬要的那杯茶。 

高佬這時低頭在我耳邊說道,只需用手將他打出來即可。

這時我才想起適才我們三人行時,我含著他的老二時,他是一直閃躲的。這反映出他的龜頭還是很敏感,可能是常期有包皮包裹之故。

那時高佬的老二還未挺勃起來, 我馬上用嘴唇含住他的乳頭,而他的乳頭是有些扁小的,但沒想到那就是他的敏感地帶。

因為當我一邊用舌頭一邊用嘴唇探索到底他的乳頭在哪兒時(因為太扁小了),他就微微發出呻吟了,而我另一隻手是抓住他的龍根。

這時的我是稍微俯身,左手環住他的腰,右手抓住他的龍根,然後嘴唇是啜著他的乳頭,這樣我就重心穩一些。 

他在我這樣多重的刺激下,我掌心上的肉柳條很快地充血起來,然後,從一條,變成了一根,挺著。

但這時我才看到其實並不是很長,我覺得可能就是平均長度而已,怎麼剛才在蒸汽房裡是看到他近三百六十度向上挺時是如此地巨碩? 

我看著這根硬梆梆的肉屌子,咽著口水,因為我答應他不能口交他,而這時我就是一邊擼著他,他其中一隻手也抓住我的手肘,看起來越來越緊張了。

我就這樣一直啜著他的乳頭,他自己接過手擼著自己的肉管子,十秒,二十秒...他示意我蹲下來喝他的精液時,我在沐浴室強光照明下,抬眼看著眼前這陌生男人,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一刻,我得要迎來一場開香檳的噴射。

高佬準備顏射我,而這一刻終於到來,我看著他仰頭做著沉默的長嘯,打著激靈,一邊擼著他的肉杵子,但我沒有感受到什麼,可能他的射量不多,但看著這男人抖著自己的陽具時,我知道,我收割了另一個陌生男人的高潮了。

高佬一射完,恢復了理智,馬上拿起毛巾要離去了,而且再不允許我去接觸他。

我後來在更衣室裡再見到這位高佬時,他正在更衣,我趨步向前,那時恰好有其他人在場,然而高佬對我視若無睹了。

我毅毅然轉回頭,這種親熱後不認人的戲碼,遇到太多次了。

後來,我第二次再見他時,還是在後花園的蒸汽房裡,他一人坐在石椅上,身形看起來真是很龐龐大。

當他告訴我他是有女朋友時,我也不訝異,我那時心想,你不是第一個有女朋友或妻子的男人被我嚐過,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至於那位拇指屌大叔,我之後就沒再遇過他了。

(全文完)

2023年2月12日星期日

【我有女朋友系列 】高佬①

在健身院的後花園,終於找到機會,與坐在我身旁的一個高佬華人說話了,之前太多人進出後花園,無法與他獨處。 

我邀他入局,他搖搖頭,不玩了。

到底什麼事?我隨口一問,「你有男朋友還是有女朋友?」

「女朋友。」

「那你有沒有玩過肛?」

他顯得不大想和我說話了。而我們, 是在短短兩個星期內再次見面,而那一次的見面,其實真的太大膽了。 

那時我從外坡回吉隆坡,就奔去健身院了。剛到沒多久,就碰到了第一個人,一位華人大齡阿叔。

這位大叔看起來該是有五十多歲,甚至接近六十多歲,然而他的身形可算是碩健,可見很年輕起就有健身了,只是他的相貌暴露了他的年齡:因為長了太多的細皺紋。

他當時是圍著自攜的紅色毛巾,顯然的,他是選擇不使用健身院免費提供的毛巾,這極大可能是自身潔癖。

我看見這些大齡叔的乳頭,大而深色,看來自成妖多年,雙乳該是被人吸得烏黑了。所以我猜他可能是偏零的0.25。 

我們很快就互相示意而肉體接觸起來,我打開他的毛巾一看時,有些驚訝,因為實在夠短,但勝在夠粗,所以如同拇指屌。

而且,拇指屌大叔的蛋蛋已完全收縮似的,這種縮陽狀況,不知是否是年輕時注射了太多類固醇? 

但我在擒獲他之前,拇指屌大叔是不上鉤的,我是經過幾番手撩逗,先在烤箱拿下而見識到指拇指屌,然後他又出去,重返時我耍出我的絕活:

我說我要喝雄汁,他一直搖頭,說怕,也不願去沐浴室。

然而幾番外出,我在烤箱獨自一人時等著他回來時,他卻不見蹤影。

我移步到蒸汽房,門一打開,赫然見到拇指屌大叔與另一位高佬並肩而坐,兩人一看我進來,來不及裝正經,馬上掩上毛巾。

我不知道這高佬幾時到來的,但我沒想到這拇指屌這頭對我說害怕什麼的,轉頭在這裡就與另一個人鬼混了!

我一看兩人進行得好好的動作戲碼被我打斷,馬上轉念,流線順暢地,我就撲去那拇指屌的胯下,蹲下來掀開他的毛巾,而拇指屌意識到是我了,馬上松手讓我看抓個正著。

而那位高佬也逕自一起掀開毛巾,讓拇指屌的手伸去抓龍根,而兩人,竟在我的面前接吻起來了!

那一刻我是蹲著,眼前是兩根硬得挺拔的屌,拇指屌大叔的是粗短,而高佬的屌我沒想到也是相當粗長,目測有六吋左右,硬度已到了類似黃瓜的程度,一柱擎天亂蹦跳地。

這意味著,兩人真的興烚烚,搞得火旺,而我的加入,是一個助興。但對我來說,我是得一送一,而且我對於這樣貌都看不清的高佬,簡直是撞上來的兔子。

而高佬看起來其實不是乳牛,但勝在魁梧,寬肩瘦腰,所以看來非常塊頭很大。

我在他倆的下半部活動,吹著拇指屌大叔一會兒,馬上轉攻高佬了,這個本來陌生的男人,而且他並沒有拒絕。

就在轉瞬間,我們三人的世界交匯在一起,這是我的多重宇宙上演了,我沒想到即時地就來了一場不正式的3P,在健身院的蒸汽房,一個如此公開的地方!

我感覺到拇指屌大叔對高佬是帶有癡戀的,因為他主動求吻的姿勢近乎騷賤了,而我就負責在兩人的下端,像個擠奶工般,帶著非擠幹不可的使命。

漸漸地,高佬在我吸時一直在閃躲,我才發現他的直挺老二是還帶著包皮的,而拇指屌大叔則是已割過包皮,所以高佬在我對著奏笛時,不斷地後退閃躲。

(待續)

2023年2月6日星期一

我還不是爹地

前文

從昨天到現在,收到好一些讀者朋友的私訊與留言,或許是我對公子操之過急。

很老實說,我是因為陷入一種鬼打牆的狀態,才忍不住要捅破這層窗戶紙。

我們之前每天都有WhatsApp通訊,一如之前所說過的,公子會問我健身的竅門等,如哪些械器好用。又或者說哪家健身院的分店比較有器械等,然後收尾時總會搭上一句說,「下次你帶我去」,或是「下次你教我做Hip Thruster。」

而恰好我倆是簽同一間健身院的,他是認識我之後,再去簽這一間健身院的。

而公子之前也說過,要不要一起去Staycation,那時還是我們第二次與第三次約炮後的日常聊天。然後我們就說如果是去Staycation的話,要在鏡子面前肏等等。

所有甜言蜜語,都是因為在火熱期。

而自從他豎起一道隱形牆而沒告訴我原來我踩中了他的地雷(即他以為我一直要他做為男朋友),他對我的態度就是轉為較正式的應答,而且就是集中在健身方面的問題,意圖性是非常明顯的。

這導致我是有些暗暗不悅。

特別是連假快要到來時,我知道他會每天定時發Whatsapp過來,是一種暗示說是否要見面,然後一起去健身。 

但我對於這模式已感到有些厭倦,理想中,我們一起去健身院,然後一起逛逛街,再回家溫存, 這種模式會循環,不論我們是否是情人。

而那時我們就試過這樣一次了,先約去健身房見面,我教授他幾招健身而我完全沒有機會舉重,然後我們再一起回家,然後床上開炮一輪,一起用晚餐。

然後,在晚餐上再聽他聊他人的故事。接著,就是我去付賬。

我一想到這樣的模式,就有些倦與厭,因為那感覺就是我得先當健身師傅,再到床上侍寢的小妃,再到餐桌後的金主,這也不打緊,最要命的就是他對我的現實生活與一切,不顯得有興趣,也沒有提問。 

我隱約覺得,即使我沒有在開始時鬧花癡表現說要什麼在一起,公子也會是以這樣的模式來對待我。因為他就是這樣自我。

或許,在公子的心裡,爹地要扮演的角色,就是這樣無私無限地付出,不論是精力心力或是財力,而不求任何反哺。 

可是我不是。 我覺得即使是一段朋友關係,互相聆聽與傾訴,是一種正常與常規的操作,你會對方感到興趣而隨口一問聊一聊的。

我在這裡促成這麼多人物與故事,很多一面之緣的炮友,很多都是在事後聊回來得悉的,那些都不是蓄意的套話或刺探, 而就是很普通地聊說,「咦你是在哪一區上班?那一區很塞車哦」等之類的。

但公子沒有,他就是完全沒問,而我們撕破臉皮就是因為他賴罪於我說,是我說話方式很綠茶婊,而導致他不想提問,我覺得這解釋很扯。

但也不是說,一定要成為戀人才能一起去健身院逛街吃飯,一般朋友當然也可以這樣做。可是,這不是我的生活模式,我這麼多年來,這些事情都是一個人在進行。

但如果是戀人模式,這些一起健身逛街吃飯打炮,正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所以,我好像找不到理由要跟他一起相處,反而一想到這種耗去整天的約會時,隱隱中就有一種想推開它的動力。

所以,現在這心頭大石解開了,事情真相大白了,雖說是溝通失良,我好像沒有沒有了什麼牽掛,不會覺得在週六日有時間都不主動約會他是一種愧疚。

我在下午時終於回了一封簡短的WhatsApp留言給公子,我說, 「我尊重你的任何選擇,我也不想成為阻礙你前進的人以及逼使你進行違背你己身意願的言行。

我就只會原地不動。

我刻意封鎖了你在約炮神器上的賬號,是因為我要壓抑自己去查看你的行蹤。我也將你從我的聯繫人記錄中刪除,這樣你的人頭照就不會出現在我的WhatsApp記錄裡,免得我想太多。

如果你要來我的家也可以,我們是以friend with benefit的形式進行。我在表達我自己時會更為慎言。又或者,當我們見面時就見面了。」

公子對我這則留言已讀不回,或許他也不會回我了。因為他會怎樣留言呢?他先是主動說要我們的「友誼」持續下去,那我就給了選項說繼續當炮友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如果他繼續要約炮,那麼意味著他要挽留的意圖就很明顯,他就是要保留著我這位炮友。

所以做炮友,是無需關心彼此的生活,也無義務為彼此的生活解悶或是提供一些有用的健身撇步。大家就只是性慾來時興起了,脫褲上陣,再穿褲走人。

或許這真是一個很痛苦的劃清界限的舉動,但這種沒有灰色地帶的定義,是免得了我覺得夜長夢多。

或許說到底,我雖然是上了年紀,但我還不是爹地。

2023年2月5日星期日

公子與爹地:就這樣了

 接前文:公子與爹地②:炮局以外


對於公子在這種忽冷忽熱的態度,我實在摸不著頭腦到底發生什麼事。他之前是有發一些他家的寵貓(後來我說我不喜歡貓他才停止)、他吃些什麼料理,他對鏡子的自拍等,又或者是如常地每日發一些問候MEME圖過來,或是一些無聊的Instagram Reels。

每日都發。我們每日都有的沒的在聊。這種狀態,是不是熱戀者或密友的舉動?因為有一種分享慾,想分享一些心情或是心跡給對方聽。

日前他終於發了一個reel過來,無聊的視頻內容(我也不贅述了)。我就提起了我對這陣子,我對他而言是一個床伴與有經驗的健身者的這種角色很厭倦了。

我就順帶提起說他沒有自動提問過我的個人生活與信息。「我真的覺得我像你在健身院裡遇到的健身者,或是一起搭捷運的沉默搭客。通常我們遇到新朋友時,我們會有興趣了解他更多。但我覺得你對我沒有什麼excitement,除了性以外。」

「或許這就是你,或者這就是我們的狀態。」

他這時發了一個哭哭的表情包給我。

我繼寫著,「我的焦慮是如果你只是對我的肉體與肌肉迷戀,這是不會持久的,我已經四十多歲,這些很快就會消失的。所以我不知道我們要怎樣繼續下去。我也不知道你想什麼。」

我沒想到他發了一條問題來,「那讓我直接問你,你現在的問題是因為我提問任何有關你的問題?」這問題顯示出公子並沒有看到我指出的狀況症結。

於是我回應,「我是說,我沒有感覺到你對我在真實生活中是怎樣的一個人有興趣,有沒有提問就是一種表現。我有暗示說過我是你熟悉的陌生人,但你說你害臊。然而我們都親熱過了,還有什麼害臊的?」

我這條留言在發出四小時後,我就收到公子給我一連串的迎頭暴擊。我真的沒有想到他這樣開炮:

「Hezt,你到底要什麼?(他平時不直呼我的名字)」

「好,既然你要知道,我就告訴你,因為你一直讓我感覺到不舒服。」

「當我說,我要到海外時,你就說,『喔 那我們怎麼樣?』」(我一讀, 真的有些震驚,那時我們是第一次溫存後的餘溫後他提起他要移民海外,我就很自然地說出這句話) 

「當我們肏完後,你又會說『喔那我們是什麼』」

「為什麼你不要傳教士體位?」

「而我每次回答後,你就會gaslight或是guilt trip我。」我讀到這兒時,心頭一震,我沒有想到自己在他眼中是這麼厚黑和綠茶婊,而且還是用到gaslight這麼可惡的字眼。

「所以我傾向於不問問題。因為你最後會給出一些我不舒服的答案。我要談任何課題是沒有問題,也十分熱情地可以無所不談。」

「我今天發這無聊的東西只是要笑一笑,你卻這樣發作了。我從一開始時就說明了,我只是要找朋友或fun,而……」

「而且說了很多遍。但你看來還是沒有get到。還一直提問我為什麼沒有提問你什麼。」

我讀了他一連串的炮轟後,第一反應是感到很反感。因為他顯然是在做墨魚抹黑。我是針對他對我的個人完全不想知不想問,他卻是以我是一個操控人心的綠茶婊導致他心有所惡來做解釋,所以到頭來,錯的是我?

那是誰guilt trip誰?不是他在對我做著這件事情嗎?

而且,他說我一直在求望愛情,老天,年初二與他開炮我得不到滿足,我年初三與年初四還約了狼君東坡肉先生前後過來!如果我要的是情訂終生的男朋友,我早就收山了。

我消化了三分鐘,一直想著怎麼措詞,越抹越黑了。我於是一行一行地回覆他,「對於你說我gaslight和guilt trip你,我很震驚。我現在清楚了,謝謝你告訴我。」

「至於你說到你要到海外時我的反應是問『我們會是怎樣』或是『喔那我們是什麼』,我現在看來,這是兩道很愚蠢的問題。」

「這一切讓你感到不舒服的問題,現在已無關痛癢了。我不會再問,也不想再去知道了。」

他發了一個「?」給我,接著還加插一刀,「你當時還問我為什麼不再發你我的屌照。」

我一邊讀著他這種潑婦般的罵架,想失笑,哎,23歲啊。怎麼不會見好就收?當年23歲的我,也可能是這樣吧。我就是好奇他怎麼會剛相識時的那種急欲分享肉體照的熱誠,暴褪到如今什麼事情都收起來而一把火燒起來。

我於是這樣寫,「是的,我的行事愚蠢,而讓你感到不舒服了。我現在開始不會再問你什麼問題,你會開心一些。」我認錯吧,我不想爭論。

我接著繼續寫,「我們需要停止每天這樣一來一往留言及發無聊meme,也不需要再聯繫和見面。我會將這whatsapp記錄存檔做為歷史。至於什麼屌照要求或是無意提起的問題,也會成為過去式。」

我寫完這句話後,將他從我的聯繫人記錄中刪去,這樣我的人頭照就不會出現在他的whatsapp上了。而且,我轉去約炮神器,馬上封殺了他。

公子十多分鐘後,只發了一句,「給我你的銀行賬號信息。」

我不再問為什麼,因為我不允許問他問題的,免得他又說我造成他非答不可的難堪。而我也大既知道他要做什麼,他還是要退款我請客過他的款項。

我只寫說「不。」

那些小錢我不是請不起。即使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也可以豪橫地請人吃飯。請出去的菜飯錢他退還給我,難道他當自己是男妓嗎?要做得這麼難堪嗎?

沒多久,我就看到我的「不」這答覆,只剩一個灰色鉤。他的whatsapp人頭照也在我這兒消失了。換言之,他封殺我了。

而我,始終原地不動,我沒有封殺他。我只是封殺在他在約炮神器的賬號,因為他說過他會看我的肉照來自慰。我不想再讓他對我這樣意淫了。

我這樣做之後,繼續看著我的電視節目,然後很早就回房休息了。我沒有想到我們會是這樣的收場。在床上,我關掉了燈,想起了我們的溫存時光,確實是有一種靈肉震盪的一種感覺,那是美好且讓人充滿憧憬的。我在想我是否不應該這樣發難,那麼彼此不說不提的尷尬關係可以持續下去。

然而我一直重溫我是否是逼著他我要他做我的男朋友?那只是床上的一種娛興話,我說得太認真而他聽得太認真?還是我玩得過火了?現在在他眼中,我是一名本來只屬於肉便器的玩物,升等為一個有慾有求而等待被愛的可憐蟲?

想到這些時,我是有些憤怒的。這顯得我是如此卑賤。

後來清晨時我醒來時,我在半朦朧中,又想起了公子。那一刻是有一絲絲悔意,如果不說那些話不是更好嗎?我們還可以繼續下去。事情是否可以重頭來過當無事發生?

後來,早上十點多時,我突然收到公子發過來的WhatsApp留言,他顯然解封我了。他寫,「嘿,如果我有傷害到你,我很抱歉。」

我沒想到公子這樣快就道歉了。但是他顯然有很明顯的情緒管理問題。我想了一想,就這樣寫了,

「我昨晚有些失眠了。我回想起我倆一起創造與共享的快樂,有好幾次我沉浸其中,我想像著這些時光可以在它消失前持久一些。所以我問了那些unguarded的問題,如『我們怎麼樣』、『我們是什麼』。我以為這些pillow talk會加強我倆的情感親密度,卻無意地讓你以為我是在追求著一種定義我倆之間的標籤,而導致你覺得有罪惡感或不適,我很遺憾。我也對此毫不察覺。

在過去幾件小事後,終於察覺到了你的反應有異,我也沒有再追求要你的commitment。我沒有宣告出來,但我以為我這種處之淡然是通過我的行為表現出來了,因為我們炮後晚餐都是談一些普通話題,非情感相關。

我真的不知道你突然轉為冷淡或對我不再感興趣是因為我這些pillow talk的幾句話,或是錯誤語境下的錯誤誰釋所致。

我已單身超過十年,原因很多。時機不對,人物不對。我以為這次我中頭獎了。不過,做為朋友,我喜歡你的成熟度與智慧,還有你的kindness。我相信你日後不論在本地或海外,都能在你的學術夢上有卓越的成就。」

我覺得我這樣寫,該是很體面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

但是,還是收到了公子第一次用很正統的英文寫信給我,語法嚴謹,

「嘿 謝謝你的回應。看來我們有很多溝通失良。當你問我那些問題,我猝不及防,而且也不尋常的,我完全意想不到。而且我一開始時已說清了我的意向。我過去有很不好的經驗,有男生guilt tripping我與他們展開關係,而且他們在不清原因之下,會佔我的便宜。直至有時候我會被標籤為『掘金者』、『從我身上拿好處』、『你欠我一些東西』,所以我覺得(你)問這些問題是沒有必要的。」

「至於你查崗問我的座標,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匯報你我的行蹤何處,但你的反應卻是讓人不快地,而且是passive aggressively讓我覺得我錯了,但實際上我沒有。

我知道當你做這些舉動時,我會關閉我自己,我同意,我沒有很成熟地處理它,而且應該說清楚。

我覺得你一直嘗試加速我們之間,將我鎖在一個我未知的狀態裡,因為我的前途仍未定下來,我也不想去追求一些只是像我過去那種短暫的關係。

在過去三年,你是唯一一個我約的男生。我喜歡和你做朋友,我理解你一直想要進入關係,但如我早前所說,你一直在做的Progression讓我很jarring,因為我太快進入一段關係,最後燒到自己或是被綠了,因為他們用我當作獎盃。

我不希望我們的友誼就這樣結束,我真的誠心與你交朋友,因為你的經歷,你的成熟,還有你在服侍我時溫柔。但我們需要慢慢來而不是太著急。我希望你不要燒了整段橋,就是因為缺乏溝通。」

我讀完後,久久不能自己。以粗俗直白的讀後感,就是怎麼他這樣多戲?而且就是戲精。

什麼被前度男友冤屈後的創傷,所以以受害者自居?那我過去的千瘡百孔情史那些創傷陰影面積也是很大,是否可以用來運用在下一個對我好的男人?怎麼可以用上一屆男友的表現來類比下一屆?不論有什麼情傷,都要自己療癒,而不能一概而言。

他的前男朋友將他作為獎盃?這是什麼意思?就是擁有了他如同是一種獲得戰利品的榮耀?但為何不反過來說,你擁有了我這個人做男朋友,我才是你的戰利品?

而且他一再覺得是我花癡要找他做男朋友,即使我解釋前半段時我在被肏嗨時逾界說了這番話,但下半段我都清醒了,怎麼還是被他認為我是不可救藥的花癡?

我越讀越覺得討厭自己了。我現在真的是被guilt trip了。

我到現在都還未回復他。我不知道他是要怎樣?我們一切可以像手機那樣恢復原廠設定嗎?不大可能。

即使我當作若無其事,再約一炮,我對他的熱情該不復以往了,以往是真的喜歡這個人,以致將內心表白時憧憬他是屬於我的,但現在這一鬧,喜歡還是喜歡,但我也不想那樣卑微的服侍了。

所以你們說,我該怎麼做?

公子與爹地②:炮局以外

接前文:公子與爹地 

上次提到的公子,其實我與他的發展很迅速。過程中有很多很難忘的道具加持的床戲,但我就沒什麼心情去描述了。

我們終於有出去吃晚餐了,都是在炮後晚餐,一次在咖啡廳,一次在韓國餐廳,第三次時是因為玩得太瘋而誤了時間,而我家附近難以找到清真餐廳,就隨便找了一間外勞主理而所謂的fusion菜系吃。

第四次時,我懶得去找了,就找了一間嘛嘛檔醫肚子。

而每一餐都是我付全賬,雖然第三餐時他有說事後可以吃甜品,他要請客,但我念及他現在還是處於申請博士階段而只是打著一份薪水不高的臨時工,我就說沒關係。

我還記得在第四餐完畢後我去結賬,回頭時已看不見他在餐桌上,之後才看到他站在嘛嘛檔外頭的柱子,低頭刷著手機,一如之前很多閒時的舉動。

從認識到這第四餐晚餐,我們的炮約與晚餐約會「事已過三」,我隱約感覺到已打破了「事不過三」的詛咒,就是說,一個炮友願意與你炮約三次以上,還與你一起吃飯,那麼兩人的關係形態是升溫或是轉化到另一種傾心朋友的形態了。

然而原來不是。

在沒有見面的日子,我們還是日常以WhatsApp溝通,公子會發很多很無聊或是無厘頭的Instragram Reel或是推特帖子給我,但很多我是get不到笑點的。有時我反問他這是什麼意思時,他就以一些emoji或是meme圖回應。

後來我也下載了很多meme圖來備用,就是等著上場回應他。

而他主動問我問題的是有關健身技巧,買什麼蛋白粉,去哪個買蛋白粉的沖瓶,還有附一些圖問我一些械器是如何使用等。

我解說完後,他有時又說要和我一起去健身房。

事實上,我們的第一次正式晚餐約會,就是始於早上先去健身房,再回我家纏綿,再去吃晚餐。在那時健身房裡我如同健身教練般,指點他一些動作的誤區,也一起做示範,我全程是沒有機會做到健身。但我們之後還是在沐浴室裡鬼混一番後再一起回家。

而這種情況也是我預見的,如果我與他一起去健身房,我是沒有機會舉重訓練的。所以他之前有提過一次這樣的請求,我是婉言拒絕並說我們這樣是無法雙方都專心舉重的,而不堪他的再次請求之下,我才答應。

所以那次同去健身房,再轉戰到床上,然後在晚餐時他跟我分享了很多他的學術生活,包括如何贏得獎學金,還有一些家庭狀況時,我感覺到我倆更加親密了。

然而,我自己其實也是有些心虛,因為我不是專業教練,很多年前我初上健身院不久,有位好朋友說要去體驗而我陪同,而我在一邊解說一邊示範時,竟然扭傷了腰之後要去看鐵打醫生,那時還是半桶水(現在也是),因此我引以為鑑,就是一直推說不想再做這種半桶水助教角色。

我有提議公子一定要花一筆錢來請教練,這樣才能學到正統與專業的知識,這筆錢是不能省的,當年如果我捨得花這筆錢該是會少走這麼多的彎路。但公子回應說,他沒有錢。

事實上,他一直和我申訴他缺錢的狀態,例如有一次他突然WhatsApp 問我哪裡可以購買廉價一些的百搭鞋子,因為他遊逛所見都是400-500令吉一雙,我隨口分享了我的買鞋經驗時,我說買鞋這些是不能省的,因為關乎到舒適度與外在形象,為了省錢而買一雙劣鞋卻在重大場合時發生意外的窘境,我真發生過。

後來在吃韓國餐後,他與分享著他要出國深造的美夢及未來大計,我陪著他去看鞋子,就是那些大賣場的過期款的,他沒有動手,我也沒有出手,他有暗示說他沒錢買。我則明示說,華人不會買鞋送他別人的,因為這是不好的意頭。他只是聽了默不作聲。

而公子也對我披露他的家庭狀況。原來他是單親家庭,靠一位強勢的母親拉扯養大,他的父母在大學時認識,父親是專業人士,母親則是私企高層,兩位哥哥則是名校畢業,而她的母親在大學時是雙本科畢業。

在那個年代而言,這樣的馬來家庭,是屬於馬來西亞的精英知識份子家庭,而且比一般普通華人家庭的基礎條件更好。不過他的父親在他兒時「離家出走」離婚,也沒有付半分贍養費,所以基本上是他的母親一手支撐整個家庭,包括最後還可以騰出一輛轎車供他成年後往返中學與大學使用,這可以說不算富裕,也是小康之家了(而我在大學時是沒有轎車使用的,而是畢業出來打工後自己供車貸)。

公子在高中畢業後,多次申請政府或是政府關連機構的獎學金皆敗北,反之那些真正有錢的馬來高官子女獲得獎學金到海外深造,所以他一直憤憤不平,覺得自己一直被機制唾棄,也揚言要廢除固打扶持制,而改以績效制。

最後他大學畢業,申請到助學金,而因為成績優秀,而悉數轉為獎學金不必償還。期間也申請到海外大學的夏令營獎學金而到海外升學幾個月。所以,即使有一些坎坷,他還是順利過關了。

我來不及告訴他,我當年也是完全沒有申請到任何獎學金,當時投函逾百個機構皆打水漂等,最後申請到兩份助學金,用了七、八年的時光來償還,這些,我都沒有機會說。

因為,在連續幾次的炮後飯局,公子都是在述說著自己的故事,然而一個廿歲出頭的人,有多少的經歷可以分享?他沒有工作經歷,就只有學歷。最後他是拿出他的手機,分享給我看他在平日出行時的隨景抓拍,以及疫情前出行到那海外夏令營的一些景色。

在他快手滑過的手機相簿中,我看到很多是死物局部寫真或是街景的抓拍,偶爾有幾張是他和母親或是女蜜友的合影。

而那時他坐在我對面,我都忍不住抓拍了他幾幀圖,他也知道而微笑著看鏡頭。當我看到他的相簿中有些與朋友合拍時,我就問他,怎麼你不想拍我?

他說,他不擅長拍人頭照,而且拍得很差。但我心想這是無關的,即使拍得多差,可是如果你喜歡一個人,拍下來就是在平時可以翻出來多看幾眼。

然而從幾次的炮後飯局觀察,除了談他己身的事情,他並沒有真正向我提問任何問題。

這包括我是在哪一間公司上班,我的公司位置是在雪州或是吉隆坡(因為這段期間有些是雪州公假或是吉隆坡公假影響到我倆炮約喬檔期)、我的姓氏、我的過往工作經驗、我曾經去過哪些國家旅行等,這些都是非常普通且很好聊的話題,而且一般上即使不相熟的朋友,旅遊經歷是解冷場的普通話題。

但是在我們一直聊著他本身的問題,甚至連他的母親、他的密友與他人的爭執都一一聊過,在晚餐時一邊吃一邊聊都出現冷場了,我們東張西望了,他也拿出他的手機翻相薄了,但是我等到最後還是等不到他來詢問一些關於我的事情。

後來我在回程上說,我跟你好像是熟悉的陌生人,他說此話何解。我說,你知道我的工作是什麼嗎?

他說,你在XXX行業做工。

其實這就是僅此而已。

我就默默地,彷如一些心中已有的答案,更清晰些了。

事實上,在很多年前的椰漿飯,其實知道我當時的職業,但是從未過問我的姓氏等的,所以那時我們倉卒分手,他完全找不到我了。我是如此鎖碎至要消失就消失。公子對待我的這種態度,就是椰漿飯的翻版。

在大年初二時,公子來到我的家,但其實之前我已察覺出他對我有一些冷淡了。因為有一次他原來在我家附近,而我在約炮神器上看見他的座標是幾公里以外,我提問後他有些不悅,因為他覺得他沒有必要向我報到。

另有一次我在問他在干嘛時他事隔幾小時沒有回應,之後就一句「what's the issue?」,我就告誡自己別做花癡了。

所以大年初二的那一炮,他一來到就睡在我的大腿上半小時,也不多說話,就這樣睡著了半小時,而當時我的手機沒在手,所以我就這樣被壓著半小時動彈不得。

我也沒有吃午餐,因為我知道吃了午餐後,我的肚子腸胃就需要時間消化,而來不及做一場硬仗,所以公子一睡在我的大腿時,就說聽見我的肚皮一直在響,我那時是沒有饑餓感,但是卻是做了灌腸及他的頭部外來壓力,以致一直嘰咕作響。

我在他這樣睡著時無事可做,就用手指在他的眉毛上合攏划向眉心再散開,我記得我母親說,嬰兒最喜歡這種指撫眉毛的動作,有一種鎮定心神的作用。在更無聊時,我又撫著他的耳朵,記住他的耳形,一種有福氣與智慧的耳相。

果然,公子就這樣睡起來,還打起了呼嚕了。

在半小時後我的大腿都麻了,我就示意著要行動了。

所以前奏開始了……接著我們在沙發上干起來,還是狗仔式。最後,他也是自擼射出來。

而我,明顯感覺到他對我的態度大不如前,我完全是處於一種侍客狀態,我也無法高潮起來,最後我選擇放棄。

然後,我與他一起回到我的臥室再休息,上到床後,他如上次一樣,扒上來就像樹熊一樣纏著我就睡了,枕在我的胸懷裡。我看著這高個子的年輕人,是否他自小缺父愛而才這樣纏?他之前都是前前後後叫我「爹地」,但這次我又化身爹地了。

但我也是一個自小缺父愛的人,我又何從去求獲我要的父輩關愛?

後來,我感覺到我倆都涼了,我去拿張被子蓋起我倆來,他還是繼續睡,直到兩度響起了鼻鼾聲,中間也有張臂讓我睡,但就是一直睡得很香。

我在這過程中,有跟公子說幾句話,他也沒有回應,而且我自己也醒過來了,還去了兩次廁所,蹲著廁所開著手機來看幾回,回來後他還是睡得很熟。

之後我倆也睡到快五點多了,我說我肚子餓了,公子才醒來說叫我先沖涼,而且他透露他有偏頭痛的跡象了,該是兩三天後會發作了(而他之前說過他是偏頭痛的病史),我這才理解為何他這一趟如此疲累,而且不像之前般要一局多回合。

我倆沖完涼後,我刷著手機,看著他半祼走出沐浴室,圍著毛巾,我就拿起手機對準他,他的濃眉大眼在側臉時特別好看,對著我微笑說「你干嘛?」

我說,「就是要拍你。」

就這樣,我們終於再度合體,就在床尾幹了起來,他這次終於以傳教士體位進行了,我看著他有些笨拙的四肢協同,但看著他那張努力的臉孔,我還是滿意地笑了。

但這一局其實有些玩票性質,我倆也是沒有做出最後沖線動作。我問他,我們要多做傳教士姿勢,這樣我才清楚看到你的表情。

他擰著眉古怪地一笑,「我覺得很怪。」

「為什麼怪?」我很驚訝。

「那就像porn一樣。」

「可是我們之前的那些狗仔式等的,這些動作都是porn裡的常出現的。有什麼怪?我不理解。」

我一直覺得,傳教士面對面的眼神交流等,會有更多精神上鏈接,因為是直視到不能再閃躲了,這是一種非常親密的體位,而狗仔式那種,只有沖刺與承受,讓我覺得自己像個肉便器的工具感。

但我沒有想到我這樣的提問,竟然成了我們下一場吵架的內容之一,然後引發了你也會猜想到的結果了。


(我真的肚子餓,不能再寫了,下回待解)


2023年1月31日星期二

公子與爹地

 接前文:公子駕到

與公子第一次見面後沒多久,我就去了新加坡出差近乎兩個星期。我與公子幾乎兩三天就有WhatsApp留言。

然而,我對公子只見過一次面。不誇張的說,我連他的陽具在平時的一般狀態都沒有機會見過,那一天首次見面約炮時,他是全程勃起,即使在小休時我們溫存地摟抱著時,他那兒也是近勃起狀態。

性交時的臉孔與平常的臉孔肯定不一樣的,就等於性器官在勃起與沉睡狀態中是天差地別的。

我那時動了情,或許這是一種人情的因應機制,禮尚往來,極少有如此癡迷我的炮友,我也互相起來,但我一再暗暗告訴自己,這可能是幻覺。

而其實那一天公子在沖涼時,我偷偷地打開了他的錢包,只想看看他的身份證全名。後來上谷歌搜尋一下,這時才發現公子的學歷。

那是在Linkedin上的自報學歷,一般上是不會造假(畢竟還是會被揭穿的)。我這時才看到他畢業的大學,是國內一家著名的私立外國大學,而這所大學的學費不便宜。

我有些意外的是,他竟然在本科考獲4.0的GPA成績。

換言之,他是狀元生的學霸。而他的政府考試等都是全滿A(當然在這年代來說,政府考試水準是降低了)。但是,公子這等學歷,確實是頂流非凡的那群了。

我當然沒有告訴他我去調查了他的背景。我們就只是很炮友式地聊著。他讚歎著那一天我的口技高超,還有緊湊合縫的xxx等,有時也傳來一些推特的黃色帖子給我。

(即使是學霸,還是食色性也)

直至我去新加坡出差時,公子則在發了一些限時失效的無人臉裸照給我,都是他挺著老二的自拍照。

在這期間的留言閒聊,他略為一提他在疫情前交過一個男朋友,只是六個月,但每次都是在酒店裡幹肏。

他稱對方為男朋友。我說,這是炮友吧。

我有一次試探式地說,我想念他。

公子沉默了。我問是否嚇著他了,他說,有一點點。

我又知道我陷入花癡狀態了,因為發展太快,在沒有見面的日子只是以文字相繫,感覺上就是接觸與認識了很久很久,但這只是一種記掛。

所以,我就告誡自己,這種話放在心裡就好,就別再說出來了。

而公子也告訴我,他不是在尋找約會。我默默地聽了,也是吧,只有二十三歲,我該也不是他要處的對象。他迷戀的只是我的肉體。

接著他有的沒的說了以前他是多麼地胖,以致造成形象困擾,週邊的人都用異樣目光去看他,他說為了達到許多人的期望值,就因自己過胖。

我告訴他,我也經歷過這樣的階段,接著鼓勵他幾句。

過後,我就忙著出差了,在出差期間忙透了,直至回來大馬後,我也沒有知會公子。 

直至收到他追問的留言時,我才告訴他說,我回來大馬了。

然後我們就再約見第二次了。 那時其實是我的工作天。然而,他選擇開車來到我的家,我一邊居家工作,卻開小差與他鬼混了。


公子抵達的那一刻,我看見他蓄起了鬍子,頭髮也長了,很不修邊幅的潦倒狀態。而且他的鬍子不是屬於濃密的那一種(基本上他不屬於多毛的那種),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更暗沉了,失去了光彩。

他來到我的客廳時,我倆併排坐著時,他就倒在了我的大腿上枕起來,我一下子沒想到他有這樣的舉動,一如我沒想到為何他要蓄起鬍子來。

這是我們相隔近一個月後的第二次會面,他枕著我大腿狎鬧地玩一番,掀開了我的衣服,讚美著我的胸肌,然後開始啜起來。

我其實對於這種場景是半喜半憂的,喜是,我的肉體為我的靈魂爭取到一些認可,這是外在美,憂是我的個人與智慧等等的內在美,公子還未發掘或看見,或者也不會看見,我掛著這幅肉身,花無百日紅,像白素貞一樣修練千年方有人身,但一旦我的真身顯露,公子是否依然癡迷?

我們繼續滾到床上找答案。

這一次,公子做得更瘋狂了,或許這是久旱後的一場甘露,或許,他真的在我倆沒見面的期間,一如他自報的,他完全沒有接觸其他男人而積壓了慾望。

而我,在這段期間, 其實走上床與滾下床的男人已沒去數人數了。

公子在這段期間和我在WhatsApp上所提及的願望單,我都替他實現了,包括他有提過,我是否願意去舔喝一號自擼射在肚皮上的雄汁。

我們也是一局三式,典型的愛情動作片流程,始於觀音坐蓮,接著是他最喜歡的狗仔式,再終於傳教士體位。

而公子扛著一個年輕人的肉身,不論是硬度、體力等都是上佳的,而或許他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堅挺,尺度也足,俱備了該擁有的工具,肏起來我沒感覺到特別的疼,也一切順利。

當我屈膝頂著他再次高頻又猛扣的肏送時,我不禁一邊扭過頭跟他說,「如果我是你的女朋友,我這樣被你肏,我很快就懷孕了。」

這次他戴上眼鏡,一邊望著我一邊憨憨地笑著。

在翻雲覆雨的途中,我甚至沒聽見戶外下雨的聲音,以致我晾在外頭的衣服也淋濕了。既使那會讓我更費功夫,但是室內雲雨,室外大雨,這是一個平衡的生態,也是一個帶著狼狽與費勁的局面。

第一回合結束後,我們又倒在了床上,就在床上斜著睡,我再度讓他睡在我的臂彎,然後撫著他的後背。

他要睡在我懷裡時我要他脫下了眼鏡,以免壓壞了,我說,「怎麼剛才你戴著眼鏡了?上次你不是除下眼鏡嗎?」

「我要看清楚你。」

「你看清楚了可能會嚇退你。」

「不會。」他接著又是一場男朋友式的接吻送上來。 

然後我端祥著公子的臉,問他,「為什麼要蓄起鬍子來了?」

他說沒有特別原因,就是懶得清理。我說,你這張臉其實如果沒有蓄鬍子起來,其實已很好看了,讓人家一眼就看到你的眼睛,干干淨淨的最好。

因為他的眉毛與眼睛都是澄亮粗黑的,這種濃顏系的臉龐,其實不需要鬍子來畫蛇添足的。

他還是搖著頭不願相信我的話,或許他內心還是對自己的外在形象很自卑,又或許是過去因肥胖問題而打擊了自尊心。 

「你要相信我的話。」然後我除下了他的眼鏡,他的素顏就這樣呈現在我眼前,一如他的裸體。

而這種輪廓,不像華人般普見是浮腫的蒙古眼及扁平化,需要化妝修影才好看,這種濃顏系的,是非常上鏡的天生本錢,為什麼他沒意識到這一點?


公子與我談起了他的情史,他說他所謂的上屆男朋友共兩位,都是發生在疫情前(那時他才不過是十九歲,多年輕,我十九歲還只是會想著自慰而已) ,第一位也是與他一樣傑出的馬來人,年近卅歲的政府官聯公司高管,但是總是在言辭間睥睨他。

而基於平時都是這位男友買單外出的用餐,而公子表示也要買單一次回報時,這位馬來男友居然提出可以去吃扒,而公子還是學生沒有收入,聽到這樣的建議傻了。

所以兩人這種懸殊的「社會心理地位」,分手了。

第二位則是一位華人大叔,每次都是約在酒店開炮,在半年內無疾而終。

他說,我是他人生中的第二個零號,而我是他繼那位華人大叔之後的零號。

我很想問問他,這兩人是他真正喜歡過的男人,而可以稱之為男朋友嗎?乍聽起來,充其量是「約會對象」或是「約炮對象」而已,很淺顯,但感情是兩人的事情,只是複述起來,就像一場霧水緣而已。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他已問過我的情史,我說我是單身。但是,我沒有說出椰漿飯的故事。 還有更多更多,這是何其長的故事。


後來,不知怎地我們又燥熱燃了,不分來由地,又肏了起來。我忘了他是什麼姿勢進攻將我取下。

我只記得他第二回合射了一次後,還是保持著堅挺狀態,我倆再繾綣纏綿半小時,我再度讓他射了第二次。

這一局,我們一共歷經了三次開香檳的高峰,而他是在半小時內各射一次。

這就是年輕。而我得陪他裝年輕。

因為陽具在射精後都會有不應期,修復時長有些人是第二天才能第二次再射,但公子是半小時內就可以恢復了。

到底是他有多饑餓,還是我有多少的媚功能讓他一再勃起?如果這是一場以射精次數來計酬的性交易,那麼我是收割滿滿了。

 ⚈

送別公子前,他要我伸出手,我問幹什麼,他彎腰用額頭在我的手背親了一下,我有些猝不及防他對我行這種馬來人常見的吻手禮,因為受禮者通常都是長輩。

再一次地提醒我,我是他的長輩,可是我倆剛剛在床上行了房,我倆是平輩。

而我在床上也有告訴他,我被喚著「爹地」時有些不習慣,他說,那麼要喚我什麼名字,我就說喚我的英文名。

公子說,他要為我想一想用什麼暱稱。

「叫我Sayang不行嗎?」我問。

「ermmmm,不行,我們不是,那是夫妻或情人之間叫的。」公子就是有一種宅與憨,他說出了客觀事實,當然這道出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這種狀態。

當然了,只約炮過兩次,見過彼此肉身最私密之處,聽過對方最叫人意外的叫床聲。我們是親熱過但還不是親密,更沒有一種互屬彼此的契約。

我再次接受事實。


當晚,我竟然還有精力去健身院,抵達健身院後就收到他的WhatsApp留言了,像上次那樣,他寫,「今天謝謝你。」

「你到家了?」我問。突然間我記得以前我在回家後,椰漿飯也是常發sms(當年還只能使用sms)來問我是否已到家。

「嗯,剛回到。」

「那好好地用一頓晚餐。」我說。

「那我們幾時可以吃一起吃晚餐?」公子問。

我怔忡片刻,「這是晚餐約會嗎?」

他只發了一個含羞答答的gif圖給我。沒答話了。

我的怔沖,是因為這是我們第二次約會,下一次,我們要走下床走出戶外,穿上衣服來面對社會,而不是躲在洞穴裡的原始人般做著獸性與原始的事情了。

這是否來得太快?

而我隱隱約約感到擔憂的是,「事不過三」這定律,可能會再發生在我身上,這是一個我擔心的詛咒,今天是第二次相約共赴巫山了,那麼下一次,可能就是最後一次,如果我們走得過第三次,那麼我與公子之間的事態,就會來到一個新的拐點了。

既然是終結的倒數,又或是新篇章的計時,我就這樣踏出第一步吧,又是馬來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度縈繞過來了。

(本篇暫完)

2023年1月29日星期日

【我有女朋友系列①】含不住的誘惑

 年初八,健身院已看到人潮回流了,相對的,那些健身院難民也一併出現了,包括之前提過的一個蚊仔男,只看見他作樣穿著運動衣走一圈,很快就回到後花園狩獵。

還好我要沖涼的時間點沒有與他撞在一起,因為我知道這蚊仔男至少可以來回巡遊一小時而不罷休,誓要阻住整個地球轉的。

後來,到我運動完後要到後花園時,依然有四五個人,包括一個馬來乳牛終於看到他開口說話與人閒聊了,原來是雞仔聲。

然後,終於來到烤箱時,有位大叔不停盯著我看。

之前在蒸汽房已看見他了,但當時人影幢幢。

如今沒有人了,而他不停盯著我,我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因為如果對方肯看你一眼,意味著他已將你列為他的獵物了。

事不宜遲,我馬上站起來,坐在他身邊,抓到了他毛巾下的胯部,用英語問他,要不要馬上到沐浴室,這樣就可以方便行事而不必受干擾了。

他搖搖頭。他看起來相當大齡了,或許有五十歲?或許甚至是比我年輕,只是他的肉身看起來有些失修,奶也墮了。

我抓住他的龍根,還是小蝦一隻。滿手是恥毛。

他搖頭拒絕說要去沐浴室,我問他是一號還是零號,他也搖頭說「我有女朋友的。」

「有女朋友又怎樣?那是用來做老婆的人選,但是為了你的性慾可以有另一個人選。」

他聽了我這麼說笑了起來。我不斷地搓撚著他,滿手已腫大了。他也拒絕讓我品簫,並說他以前有肏過男人,但現在真的不做這一套了。

我看他的舉止是有些直佬的,但是否有女朋友或是妻子,其實大可以編造出來。我姑且一信。

我說,「那讓我含你的雄汁。」

這大齡大叔看起來有些心動,他望著我的目光帶有神釆了。他說,幫他打出來,他射在掌心上,我就可以喝了。

「我要直接喝,不要在掌心上喝。」

「不行,我有女朋友的,這是屬於她的。」

「那你的女朋友願意吞你的精嗎?」我問。

「她不吞的。」

所以我這樣搓著,他那兒有些像小蠟筆,不長,但勝在粗硬。

這時有人進來了。我們住手。接著來來回回地進出,終於找到時機只剩下我倆在烤箱了。

那時外頭已無人了。他站在玻璃門前,解開毛巾,要我繼續搓燃著他的老二。還指示著我要包著他的包皮上下擼動。

是的,他是一名華人。

然後我一口含住了他的乳頭,另一隻手圍攔著他的腰,一隻手就擼著他的肉管子。

不一會兒,他射意來了,要我蹲下。然後,他準備給我顏射。

我蹲下接聖水,然而他只是潑射了幾滴,就收工了。

看著別個女人家的男朋友,抖著他的老二收在毛巾內,他說,「好的,可以了,我要走了。」

就這樣,搞掂了一個自稱有女朋友的男人。他走出烤箱後我再尾隨而出,在盥洗台上才發現,原來我的嘴角還沾了一些白雲,正式被顏射了。


2023年1月28日星期六

公子駕到

屈指一數,我認識公子只是兩個多月的時間。

那時我是在健身院裡,在約炮神器上接到他的搭訕,當時其實我倆的距離很近,只有10米的距離,然而那是我們的垂直距離,後來我們才得知我是在樓上的健身院,而他是在樓下的購物商場裡。

公子那時發了一張人頭照給我,因為他的賬號是空圖的,我乍看,我那時還以為他是健身院其中一位我看得有些牙癢的小鮮肉。

公子的賬號上寫著他是一個26歲小伙子,長著娃娃臉的馬來人。架著一幅眼鏡,有些憨與呆的宅男形象。我們都是使用英語來聊,他一下子就稱我為「爹地」了。

我是有些惶恐的,一下子升級做了爹地。

那是帶有戲謔與調情的一來一往搭訕,可是那時我在籌備著出差,所以沒有約成,但很快地我們交換了手機號碼,轉去whatsapp上聊了。

在約炮神器上, 他說他沒有身材照,後來在他回到家後,才在whatsapp上發了一張朦朧的身材照給我,就是一般的虛胖的身材。但看在他的顏值,我就放行了。

他也不像一些人爽快地發屌照給我。但由於他是對答如流,而且英文等是很不錯,包括還會很正統或是老派地使用「pardon」這類字,就顯示出他的格調,證明他是口語與書面語合一的大馬人。

我是主張盡速見面的,所以我跟他說了我xx號是有空檔,他可以來我的家,而他那時還在轉業狀態(正在等著去新崗位報到),但他如同沒讀到那留言似的,繼續與我調情狎鬧,爹地前爹地後的,我一邊聽著一邊覺得有些不習慣。 

後來我忍不住寫了一段話來,大意是說, 到底你來還是不想來我的家啊?難得我們都有空檔時間與地方,為何他不想來?而又繼續調情。

公子才說他沒讀清楚那段留言,所以我們很快地就約成了。

一如以往,即使他是有開車,但他選擇搭地鐵過來,所以我去接載他到我家。


我們終於見面時,公子上車了,他長得比我想像中的高,是屬於高挑的那種,整體感覺上有些像華人,但細看就知道不是華人,我一見面時就說,怎麼你長得有些像華人? 

在照片上其實他是典型的馬來人樣子,可是在見面時卻有另一種觀感。

可能是他的膚色是屬於偏棕帶白的那種,而且他的五官就像我們這裡常見的一些濃顏系的深輪廓華人,加上頭髮是梳得筆直的那種油頭,那種華人氣質讓我有些出乎意料。

公子說,他常去買雜菜飯或是什麼的,還是會被誤以為是華人的。我一直問他家族裡是否有華人混血,他強調沒有。

在車上,他顯得有些拘謹,途中我才得知,他只有23歲,而不是26歲。而且,他是剛大學畢業,打算從事學術工作,所以他正在升學階段,正準備考研,最終目標是要考到post doctoral。

我聽了真是覺得還能繼續讀書的人,很少見,也不是人人有這樣的本事。然而讀死書的人我也很避諱。

他說他是本地人,而他居住的地方其實是雪州B區,但他自稱是來自A區,因為他覺得很多人對B區不熟悉,但我馬上說,這兩個區只是相依,但不能混為一談的。因為我曾經住過A區附近,對那一區非常熟悉,所以指鹿為馬,就不正確了。

但公子看起來還是有些宅,他說他是懶得向身邊朋友解釋那地區,索性就以關連手法來表述了。

我對他的清晰目標感到印象深刻。就這樣,我們到我家了。


進家門後,我們在沙發上聊了幾句,就馬上進入正題。他不只長得高,而且聲音也是蠻沉的,整體上他是有一些著急的蒼老感,可能是因為胖,或是外在一種忠厚老實的宅男形象等,雖然臉部的膠原蛋白還是還豐富,可是如果看身形與聲音,說他卅歲是有人相信的。

我們坐得很近,很快地我的手就摸到公子的褲襠,發現他已經勃起來了。

我拉開一看,想不到還有一些斤兩,硬得已如同掉在地上的薪材,可以用來燒火了。 

而以他的身高,配上這根老二,其實算是很匹配的,因為高人短根的我真見過不計其數。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男朋友般的接吻,一個初相識的年輕人,現在要成為我的入幕之賓了。

我引著他入我的臥室,直至我倆同時寬衣解帶。在寸褸不掛的情況下,23歲的肉體,展露在我的面前。

公子不是我第一個接觸的23歲年輕人,可是他的胖,其實卻是讓我有些意外。因為他看起來四肢修長,可是胸肌與肚腩等的贅肉,完全敗於地心吸力。

直言之,就是朵蓮

我看著他的身形,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以前九厘米先生的身材就這是樣。基本上就是少年時過度肥胖的那種,在青春期後瘦了下來,但是沒有建立起肌肉,所以肥肉就外掛著。

然而我逼自己不要關注在他的身材上,畢竟,他還有一幅顏值可以欣賞。或許不是那種公認的帥哥,但是我看得很順眼。 

我將焦點轉移到他的下半身,火力全開在品簫,公子不斷地呻吟。

而且,他看見我的肉體時臉上的那種欣喜與微笑,還有不停地出言讚美,那一刻,不是在虛榮,而是覺得----終於,有人傾倒於我了,我有一種久違的欣悅。

所以,一個迷戀我的人陶醉在我的肉體上,我看著他飽食狂啜的癡迷狀態,好像我掌握了宰制他的權力,因為他就是圍著我的肉體而鑽。

然後公子更要我撅起後臀,一頭鑽了進去,竟然連毒龍鑽也來了。他完成後一邊憨憨地笑著看我,那一幅笑容太賞心悅目,就如同一個頑童吃了冰淇淋後的滿足感。

在看著他笑的那一刻,我的心其實就有很異樣的觸動。

千金一刻終於來到,我覺得是時候讓他上陣,就讓我這位爹地與這位公子結合吧。

公子在進入我時,由於他不是像狼君那種彎上翹的形體,加上粗細適中,很快地我們第一次見面,就合體了。

他站在我身後,我看不見他的笑容,然而我感受著後門傳來一浪接一浪的沖擊,有時會猶如擊中了幽微的一處,有時則是狂風過境,我的兩腿屈膝一直抵受著。

然而有幾次,我真的覺得被重重的捅到有些疼,不自主地向前傾,就將他甩脫了出來。而公子看起來卻蠻有經驗的,他的節奏與拍子都很快速,就是不斷地沖沖沖。

年輕的本錢,就像精子一樣的使命,一釋放出來時就會拚了命往前遊,他就是不斷地肏,我得守著我的龍門,不能倒下來。 

公子的耐力看起來有些出乎我意料,因為僅是狗仔式,他肏起來時連續不閶斷地該有7分鐘左右,我不斷扭過頭來看他,他已滿額大汗,身體揮發出一陣氛香,或許是香水或是髮膏,我有些迷醉。

在他高頻快速地抽肏中,我有幾度就是閉著眼睛感受著,完全松開自己,而且由於他的肚皮還是晃著晃著的,與我的臀肉撞擊起來,竟然就發出了啪啪啪聲響,真的如果隔音不強,鄰都會聽見我的叫床伴隨著這節拍的伴奏。

我們之後嘗試傳教士體位,但公子看起來這姿勢有些笨拙,沒試多久,他就看起來興趣缺缺了。

之後我又引導他躺著,讓他有機會歇一歇,而他那時已是滿背汗了,老二還是古樹參天一枝獨秀,但我坐上去時,還是相當折騰的試了兩次才成功。

我跨騎在他身上時,這時我俯首一看,看見公子的耳相蠻好,貼頰而修長,而且耳有垂珠,這時我第一次看見我的炮友有耳珠的耳相,我就一邊搖騎著他,一邊撫著他的耳朵,他就一邊抬眼看著我傻傻地笑著。

看著看著,我俯首將他的耳珠含了起來。

那時他已除下眼鏡了,一雙大眼清澄而無邪。怎麼會有這麼澄亮的眼睛?

不一會兒,公子喊累了,像鍾斯那一次的表現一樣,感覺上被我榨得透支了。

我也察覺到公子在我的床上,是在邊側行事,而不是像貝殼先生或是其他的炮友般,選擇定點在在床頭或是床尾來發球,他就是在床邊操作。

然後我倆就這樣在床側很隨便地,就倒下來睡著,一邊休息。在初見面就性交了,現在兩個人赤身露體地睡在一塊,我有些恍惚。

而更讓我有些晃神的是,他這麼高大,卻很自然地綣起了身體,然後張開我的單臂,就睡在我的臂彎起來。

換言之,他就是一種小鳥依人的姿勢,睡在我的懷裡。

23歲的年輕人是這麼愛撒嬌嗎?我不知道,這是第一次。

我的手開始放在他的背後,我用我的手背遊撫著他滑溜的後背,有時又轉向使用五指掌心愛撫,我不知道他是否有睡著了,但他就是嘟著嘴似的睡了。

剛才在車上還看著的一個大男孩,現在低垂著濃黑而修長的眼睫毛,在我的懷中睡起來了。

可是我們還是兩個陌生人,這一刻,怎麼像戀人般地相擁而睡了?

差不多半小時後,公子醒來了,我們就零零碎碎地聊了起來,公子看來還是不善辭令,與文字留言透著那種油腔滑調,他看起來更拘於言辭,即使我有發問一些問題。

公子說,他不想呆在馬來西亞,日後像去國外留學後,就留在國外。

我聽了不禁有一絲黯然,「那你不要找男朋友嗎?」

「嗯,除非他願意等我五年吧。」

我再問,「那你會突然間去結婚嗎?」

「不會,我不會結婚。我6歲時已知道自己喜歡男人,只喜歡男人。而且,我不是一個好家長。」

「那麼你是一個虔誠的回教徒嗎?」

「我有做應有的本份,但我對宗教還是主張著要與時並進。」

我看著公子將體毛剃得精光的肉體,腋毛與恥毛等都除去了,就是典型的守本份回教徒所為了。

我們就這樣聊著聊著時,他又開始動念起來。我們馬上延續之前的行動,不過公子他梅開二度時,汁量也大大減少了。


在尾聲時,公子問起我來了,「你不是五點要去健身院的嗎?我們還要聊下去?我怕會耽誤了你。」

我才想起我告訴他,我五點就得出發到健身院。而我與他已渡過了第一次的兩小時。 

我在去健身院的途中,經過地鐵站而順路送他。他在我面前梳好了頭,抹了頭油,穿回衣服,整個人就精神煥發起來了。

在車上,他一直撫著我的膝蓋,還有偷捏著我的乳頭。 

我的車子播起了我預錄起來的一些雜錦歌曲,那些都是我百聽不厭的歌與旋律,偏那時播起了其中一首是五十年代的西洋金曲。

公子聽了後說,這首歌真的很老很老了。

對他來說,就如同突然間遇見古董一樣,他的表情帶著怪笑的。

我說,我也有聽流行曲的,然後說了幾位洋歌手的名字,還有隨便一提的Blackpink等,公子說,「除了Blackpink,你提的那幾個人都很過氣了。」

然後接著說幾個我沒有聽過的西洋歌手。那一刻真的是世代隔閡的陌生時刻。

而我只能與他分享西洋歌曲,畢竟他的世界並沒有任何中文歌曲洗禮過。

我這時才想起,他畢竟只是二十三歲。我突然想到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你的父親,該不會與我同年或差不多年紀吧?」 

「不,我父親五十多歲了。」

我放下了心,或許,然而,他的父親其實也只是比我大幾年,他怎麼會喜歡我這種中年級的人?

我腦中閃過他睡在我的臂彎的那一刻。

到了地鐵站,我讓他下車。他揮著手向我道別,隨即拿起了手機,典型的年輕人,就是一刻離不開手機。

我的車子開走兩三百米後,在紅綠燈前,我就收到他的短訊留言了。他寫著,「今天謝謝你。」

最後他附上一個兩手向上舉比愛心的gif圖給我。

我笑了。

那一晚,我健身完回家後,我留言公子說,「我還可以在我的家聞到你的氣味。」

他馬上回應,「我希望那是不好的氣味。」

「那是讓人愉悅的氣味。我喜歡。」

「🙈🙈🙈🙈🙈🙈🙈,對不起,今天我沒有肏到你更久。」

「為什麼要道歉。」我一邊打著,想了想,再繼續打字下去,「你已經給我最好的幻想了。」

或許這不是一場炮局的幻想而已,而公子,就這樣像那一屋的氣味,在我心頭揮之不去。

在翌晨七點多,我就收到了公子發過來的Whatsapp短訊,「早安,爹地。」

我回了他,「早安,沙央。」

近二十年的記憶回來了,只是,我的身份對調了。


(本篇暫完)


2023年1月22日星期日

新年的苦笑

新年例牌動作:拍新年照。我是掌鏡人與美術指導,依母親的要求拍照留念。手機是唯一的工具,然而,我也興致勃勃想拍照時,母親無法為我拍。

為什麼?她不會操作手機拍照功能,我每擺一個姿勢後等待她拍,她說拍好了,但相簿裡是沒有記錄的,即使我有看到她的手指移動。

母親到現在還無法掌握手機拍照的動作,就是僅僅按一個快門。她無法理解什麼是按(廣東話是叫撳),她只是用指尖一拂,猶如懸浮列鐵般,只是隔空掃過,觸屏這麼敏感都無法感應到壓面,可見得她是沒有按到快門。

好多年前在新春時我帶她去逛商場拍照時,我一再教導她要按快門,當時她也是以為按下了,還是沒有操作到,我說要按久一些,她卻長按了三秒,觸發了連拍模式, 以致我一張圖連拍了五十張。

我叫她別長按這麼久,輕輕一摁就是了,她拍到了,只是我鏡頭是抖動而畫質是朦邊的,因為她以為拍不到,又不能長按,她就大力按快門,結果手機向後傾,鏡頭抖動了。

剛才她替我拍照時,所有的問題一再重演,我看著我的手機在她手中晃動,我甚至教她如何托好手機,她說,「你的手機太大了。」(一慣地將狀況症結推說在旁物)

我記得幾年前使用手機拍照時她說,「怎麼沒有浮凸上來的快門?」

但這是觸屏手機年代,不是相機,是不會再有實體按鈕。但她的認知裡是停留在她熟悉的年代。

後來,我就沒有再讓她操作為我拍照了,我這幾年的拍照非常少,因為每次與家人出門就是我在做掌鏡人,從來不會有人為我拍好一張照片,我甚至不講求是否拍得美了,我只想被認真攝入鏡頭裡。但是沒有,我每次為他人拍照都覺得非常孤單,因為只有我拍人,沒人拍我。

剛才為母親拍新年照時,這些唏噓一湧而上,我覺得那一份孤單是沒有人理解的。永遠看著別人幸福微笑的幕後人,永遠是自己對自己的鏡頭微笑說,接受一切吧。

我也突然想起二十年多前有海外出差的一次經歷,那時還是使用菲林實體相機的年代,那時我是請隨團的一名女同行替我拍照,沿途自己也拍一些風景照,而我自己也太大意沒有去留意菲林的耗量頻率是多少。

最後我回國沖洗照片時,我被拍的相片一張也沒有!原來那位女同行(大我幾年的一位行尊前輩)並沒有按壓到快門,所以我站在各景點前的照片完全是白廢了,她以為她有拍。

我事後向她提起這件事,她就這樣解釋,她以為她有按壓到快門,她甚至沒有道歉,但在那個年代相機按鈕還是浮凸,要全壓下去才是實質操作,這是基本常識,就如同按壓馬桶沖水按鈕,都是全力摁下去才啟動的,為什麼她會沖馬桶而不會摁相機快門!?而她那時自以為先進到只有觸面就是啟動拍攝。

我對這件事情其實是耿耿於懷的,因為我被奪走了那次出差的留念與記憶,我甚至不記得自己去過哪一個景點了,即使過後我有再去那國家旅行,但我一直難以忘懷這宗慘劇,一宗遇人不淑,所託非人,因為我根本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是一個機械白癡的廢材。

現在這類悲劇不會再發生了,因為數碼化後在手機現拍現檢視,但現在這些事情發生在我的母親身上了,我不能再責怪,我不能有錯誤期盼母親這麼年老會懂得操作手機拍照,總之我不能發我母親的脾氣,我也不能在新年調高語氣,因為一切要以和為貴,總之我不能,不能這樣不能那樣。

最後母親還是叫我笑得開心一些,因為我在她掌鏡的鏡頭前想著這一切,還有那次出差的往事,一切一切如走馬燈般閃現在我腦海裡,我就裂嘴一笑。

母親遞返我的手機時,我發現她終於拍到一張有我的正常相片了,至少不是朦邊或是晃動的,只是我一看那張相片的自己,真是新年的苦笑。

2023年1月21日星期六

東坡肉先生

說真的,東坡肉先生有些像去年我遇過的那位大犀,就是有些胖。然而東坡肉給我的感覺似乎好一些,那好感是因為剛一見面時,他並沒有一種自帶的殺氣,反之,就是有一種憂愁小生的氣質,可能是圓臉,也可能是一對眼睛看起來是有些呆呆憨憨的。

他跟我說他是印尼人的第二代,才27歲,換言之他的父母可能比我早幾年出世,而來到馬來西亞定居生活,生下了他。對於新移民第二代這種身份,在馬來西亞華人圈是很少遇到是父母仍是異郷人的,除非真的是嫁娶中國人或是什麼的,但像我們這一輩的,至少在馬來西亞也是第五或第六代了。

所以他的輪廓是偏向淡顏系的,如果不仔細看,或許會以為是華人,或是東馬的土著等,同時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種毛茸茸的,而是有一種圓潤潔淨的感覺,可能是他的膚色也是偏向淺棕色,加上他是胖,是那種半肥半瘦的迷你壯熊類,是一種實胖,而不是一些看起來是虛胖的體形。

所以我們就此課題展開來聊,那時還未直奔主題,他至少是可以使用中上水平以上的英語來對談,而不是那種卡頓欲言而休的那種英文。在談談之下,東坡肉就跟我提起他的工作環境,他過得有些不開心等。

他是很誠㦝地談,我就很用心地聽。我那時覺得東坡肉先生是悲觀底色的,就是看事物有些灰暗,這彷如不是我的頻道。還好,他整體舉止沒有一絲娘炮腔,不論是語調或是用詞等,可說是很直佬的。

而其實為什麼我們約起來,主要是住得近,而且他看起來沒有花言巧語的,也不突兀或無禮的,而我們本來有第一次要約起來,卻因時間最終喬不出來,所以被逼挪後。

我感覺到東坡肉先生就是很實在的,但是其實與他一起坐在沙發上時,我是有些不想奔主題做下去。

主要是,他太像一種朋友的感覺,胖胖圓圓的,太像那種大伙兒一起去吃圍爐聊天的那種,很接地氣,也很質樸,根本沒有那種什麼壞壞的邪惡念頭。而且,他坐下來時,那肚腩真的太大了,圓滾滾地頂住在他軀幹中央。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奇妙。我們其實是有些想跟他說,不如就算了吧。

可是,我沒有討厭他的理由(不像上次遇到的那位韓系大媽款),我只是沒有特別想和他做愛的理由。

但是人家來都來了,好像有些讓人白跑一趟之感,我也覺得不好意思。

我就說,我們進房去吧。

進到房後,感覺上是有些尷尬的,因為我感覺到我倆已是朋友似的那種化學作用,而他也是乖乖地脫衣,露出他圓滾滾的肉體,然後佇立著,就對著我吻起來。 

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幽香,不是那種艷俗的古龍水香味。完全沒有運動的他,基本上整個肉體就是吃出來的胖,他如果持續下去,他在卅歲甚至是四十歲之後會更胖。

我心裡想的就是這些,以致他吻向我時,我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享受,我就是很不該地,卻很有禮貌地在回應著他。

最後,他將我放在床上,抬起了我的兩腿,頭一探,我就感覺到有一股溫熱濕濕地被蘸著,他竟然為我做毒龍鑽了。

他在進行時一邊望著我,我只看到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五官一半被遮擋了,因為他已深埋在我的秘密之處了。

我沒想到他是這樣放得開,然後我也投之以李,為他吹起蕭來。

東坡肉先生的那兒其實真的是一般,不是特長或顯粗,就是有些像小蠟筆一樣,直挺挺的。我就很例牌地為他含著含著。

直至他真正肏入時,只是一霎眼,他就全根沒入,我叫他停一下不要蠕動,因為我需要這一炮來擴張自己。

東坡肉果然站著不動, 那時我們是傳教士姿勢(順著毒龍鑽之後的流程),我們互望著,他的眼神看著看著,是帶著一種愁味,可能真的是他長相是過於苦情味了。

在我緩下來後,東坡肉先生開始肏起來。奇怪的是,以像他這樣的長度,一般上肏沒多久就會掉出來。可是他竟然可以連肏幾十會合,都是持而不墜。

東坡肉先生在奔馳著時,從第一檔到第五檔,速度加快無縫轉檔,他變成了一個打樁機。而且看不出他是那麼地胖,卻可以如此快速抽送。

我是有些暈眩似的,如一種久違的性高潮,我一邊好奇怎麼我倆像打乒一樣,球(他的肉棒)從未掉落,意即他就是很順暢地來回往返穿梭,而完全沒有掉出來。

但東坡肉先生那兒其實是不長的,我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我可以與他的小肉杵緊密合扣到這地步。

他是榫,我是卯,我們之間竟然有如此美妙的榫卯,而我倆之間的關節,是緊扣在一起的。

這時東坡肉先生也感受到我倆之間如此的契合,他的撞擊更猛更兇了。我其實沒有感覺到那種疼,而是因為那律動帶動著我,讓我舞動起來。

他看起來雖是圓圓滾滾的,可是那種敏捷是出乎我意料。因為一般上一號不會一上陣就會如此快速猛操,因為這種沖刺是留到最後快要射精時的重度摩擦才需,然而其實就是這種快速摩擦才叫人銷魂。

東坡肉先生之後要我轉過身去,我們再去狗仔式體位來進行,這時他操得更兇了,我幾乎覺得自己快要崩塌下來。

當然可想而知的,是我的浪叫聲是有多響就有多響。

可是那時我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妥了,我意識到會發生一些難堪的情景,因為他這番「操作」的勁肏,偏逢我沒有完全準備好的狀況之下,我必須減停。

我馬上甩臀離開,然後拔掉他的安全套,他有些意外不知發生什麼事,我說,「我要喝。」他才意會過來,就這樣,我了結了東坡肉先生,而他,完全沒有睡在我的床上,他就只是如同種馬般就立在我的床沿,而這樣就讓他結束了。

我過後有向東坡肉先生解釋一番,他表示理解,也沒有什麼怨或是負面情緒。我對他更添了一些好感。

我過後回想,如果東坡肉先生是這股肏勁與打樁機風格的話,那麼我應該要做更多的事先全面準備。

所以不久後,我們再約了。可是在這段時間中,我經歷了狼君,還有另一位(下期登場的炮友),我對東坡肉先生的印象越來越淺了。

直至他出現我的家時,我看著他,第一眼就感覺到他怎麼變瘦了?

我們沒有再在沙發上坐下來聊天,因為我們一聊起天來就馬上進入朋友狀態,所以他一來到,我馬上推他進房,直奔主題,以免掃了雅興。

東坡肉先生解下他的衣物時,他的肚腩真的沒有第一次見時如此地圓滾了。而且,這時我才發現他的皮膚真的很滑嫩,幾乎是沒有一絲傷痕或是顆位或是什麼的,就是不論是背部或是上半身等,都滑如絲綢。

加上他的膚色不是那種深棕系的,而偏向於淺棕色的,他就像融化的巧克力一般順溜。

我這時再審視他的乳頭,也發現他的乳頭其實是傲挺有致,偏向於焦糖布丁類的,我忍不住,一口吃了下去。

東坡肉先生的胖,其實真的是可以減下來的,因為他即使在這麼胖,肚子那麼圓滾凸起來,但他的後腰還是凹了下去,而致側面看時還是腰臀曲線分明。

我問他是否瘦下來了,他說沒有,但我感覺到該是我們第一次時真的太匆匆了,所以印象不深。

這一次他比較沒那麼拘謹,也主動躺在我的床,然後我們開始了前戲。這時我才看清楚他的老二,在還未勃起時,真的如同嬰兒般的幼小。

但花蝴蝶的前身沒人會想像那是毛毛蟲,相對的,只有見過東坡肉先生挺拔的狀態時,才知道他是一塊材料。

在我細心的呵護之下,幾乎不必怎樣施以巧手,東坡肉先生已自燃狀態起來,變得挺拔起來,不長不細,但勝在就是呈九十度的那種筆挺。

東坡肉先生也很聽話,包括他本來是想要深喉我,但我拒絕時,他就顯得格外君子。

而他保持堅挺的方法,就包括再為我進行毒龍鑽,因為當我一仰躺時,他一叉開我的兩腿,就這樣鑽了個頭進去。

只有真正喜歡炮約對象的肉體的男人,才會做這種事情,在碰過的直男或雙性戀,一般上都不為其他男人做毒龍鑽。

很快地,改由他的肏來上陣了,我們就開始了,他拿起我備好的安全套上陣,先是以傳教士姿勢開展,我在微醉的情況下,再度接受了這陌生男人。 

他一邊肏時,一邊就望著我問:You like it babe?而且他說得特別撩,特別性感。

東坡肉先生再展開他的拿手絕活,加速節奏快遞著小肉杵時,我再度陷入高潮。

後來我們再轉去狗仔式,挨在床沿,沒多久,他就掉出來,然後跟我說,你走下床。

我依著他的指示,然後,他要我撐著我房裡的桌子,就這樣挨了進來,我只感覺一緊,馬上感受著他不間歇的沖刺。

這是我第一次試過在床下被肏,在這麼多炮局之中,都是發生在床上。但我沒想到東坡肉先生怎麼會想到跑下床,換一個場景來進行。

這讓我感覺到無比亢奮,因為我的視角與依附,不只是床上的枕頭或床褥而已,而是我的桌子,成為我的支撐點。

我該是浪叫得呼天喊地,就這樣幾十回合交戰了,東坡肉先生絲毫沒有倦怠或是冷軟下來,反之越操越勇,而且我倆真的完全沒有掉鏈子,就這樣持續的拉鋸著。  

這次,我終於敞開了一切,狀態特佳接受他打樁機般的速度與沖刺,我覺得他真的可以肏一整晚的小戰狼。

而這時即使我的臥室開著冷氣,我都發現他的額頭都沾滿了汗水,滾落在我的後腰上。

如果我與他這樣定期肏下去,在這種高度燃脂的場景下,相信他會瘦下來。

最後,還是我主動喊停了,這時我蹲著接棒,看著東坡肉先生自擼著時,但赫然間,他就開了香檳起來,而且射量特別多與重,漫染在在我的胸口。

「哇,你真的射好多。」我說。

他過後為我抹清理後,我們躺下來了。這次他與我聊更多他的工作情況,包括他過去的前東家,都不比現在工作著的企業差,同時他打算辭職創業等,我們之間的模式,又回到了朋友交談模式。 

我到現在還是很回味著東坡肉先生的那股滑嫩與暗勁,我們陸陸續續地有在whatsapp交談,而他說,他出道近八年,可是從未談過戀愛,而且他該是要繼續單身下去,「我想我是一朵野花,minus the beauty。」他說。

「那麼或許讓我們一起單身,在有必要時展開一些肉體上的溝通。」

「你是說我們現在做著的事情是嗎?」

「正是。」

就這樣,收割了一位意想不到的炮友。只是,我不知道是否能與他一起外出用餐,做過最親密的事情,可是我們是否能走出床外,真的隨緣吧。

2023年1月15日星期日

狼君

本期的主角是狼君,這代號是有寓意的---像狼一般的君子,但不是帶有什麼貶義,只是他的兩面性是我意想不到的發展。

我與狼君在約炮神器上聊起來的第二個月就見面了。但感覺上彷如過了很久才成行第一場炮局,主要是第一次聊時,我們已如同深交般聊起了感情觀。

狼君使用的是很流利的英文,而且打字很快,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可以迅速聊到一些很深入的課題,包括他為什麼不想投入感情,並遇上很多很黏滯的對手等等。

另外的話題包括他去健身,居住地點等都一一詳述了,人頭照等也互傳了,只是沒傳屌照。我看那相片,其實身材是蠻好的,而且他整個人的形象都很陽光,以這樣的外在條件,怎麼還是單身?

他也發來他之前是胖子的人頭照,也著實嚇了一跳,那時是MCO(限行令) 期間的身材,天下人都是囚胖了。

所以我對狼君印象很深刻,只是這期間我接連遇到了鍾斯還有其他人等等(下一回的出場人物),因此擱置與他約炮的事件,在Whatsapp上只是保留著聯繫。

直至我心血來潮想起了狼君,就約上他來了。原因無他,因為他自稱一名一號。即使沒有屌照來預覽,他也自稱自己的尺碼是平均值之內,也很坦然告知他的床技沒甚特別,但基於他可以條理清晰地表達事情,我覺得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狼君本來是約在週末要過來,後來在其中一個工作天時突然他說,他在我家附近辦點事,過後就挨著塞車轉折起來,比約定的週末提前了幾天。

狼君出現在我的家門時,我再度相信照騙這定律,真的要折扣30%才比較可靠。因為他的本尊比相片中看起來膚色更深沉,而且面目輪廓是無濾鏡之下,顯得稜角非常尖銳。

總之,他是典型的奸仔相,類似於以前TVB的無線甘草演員鄭子誠,是淡顏系的輪廓,而且對於馬來人來說,內雙的「單眼皮」是比較少見的。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印尼男人的那種氣質與基因。

所以一個過氣胖子,故事是令人激勵的,樣貌是奸相一些,但素人接地氣。我照單全收,他一進屋,就上我臥室了。我看著他的長袖襯衫,熨得滑溜的,而且還是那種合乎身形的剪裁,顯得一身英氣。僅是這點努力,就彌補了他相貌的不足。

然而這筆挺的西裝很快就被解下來了,我終於看見了他的身材,的確是看得出是仍是油包奶的塑形中身材,看得出之前是胖過,如今正在瘦下來,雖然胸廓未顯,但已是很大的進步。

他的乳暈也是暈染開來,相當矚目,反映出他曾經是胖子(因雌激素過度發達),腋毛也剃得一乾二淨,看來,還是十分遵守回教教義的信徒。

我們很快地肉帛相見,而狼君一嘴就吻了下來,我有些措手不及,就這樣與他展開了一場男朋友式的接吻。

他的西褲也被我掙脫下來,他下半身體毛不算濃,而恥毛部位則是還剩餘一些修剪後的恥毛。

我們在接吻時,我的手已探向他那一處,沉睡中的小精靈突然在我的手中滋長起來,像記錄片裡打快鏡頭的幼苗成長記,突然間那一處變成了一株參天古樹!

我嚇了一跳,我掙脫他的嘴唇時俯首一望,驚見之前那不起眼的尺碼已長成了一根羊角似的,底粗頭尖,而且是往上翹,而且長度頗長,不是粗而短,而是翹、長、呈錐形。

狼君的堅硬程度,如同鐵撬一樣,我有些驚恐,為了掩飾我內心的恐慌,我嘗試近距離接觸,將他叼了起來,讓我的舌頭去衡量他的硬度。

真的十分硬,硬得像盆裁莖根一樣,沒有一絲贅皮,猶如包著一層皮般的角。

我一起倒在床上後,他廢狂對地對我展開肉體探索,如同地氈式地搜查,將我徹徹底底地翻掀開來,除了他的手,連舌頭都伸出一探深谷幽蘭,我如同感受到一種山泉澗水流過般。

這時狼君坐在床頭,我整個人跨爬上去,做個Dutch Lady提著奶讓他飽嚐甜奶滋妹,看他吮得滋滋有味的,我就稍微扭腰反手探向他的老二,還是一柱擎天,如同凝固了的冰柱就是死硬地翹著。

狼君問我,是否要坐上來。我尋思了片刻,這是我從未嘗試過的----一開苞就是觀音坐蓮,這對我而言也是一種挑戰,因為一般上一號就只會先來狗仔式,或是傳教士,極少會以觀音坐蓮做為開局第一招的。

我拿起安全套先為他套上,之後緩緩地調整著自己的位置,他絲毫不退縮,就像戰士一般地引頸待套。

我板直著腰桿子,然後直角下垂坐上去,徐徐降落,仙子也返回人間,月亮「落地歸根」了。我感覺到自己被一種激烈的疼感給劃開來,兩個人就這樣結合起來,而我在他進來的那一刻,就尖叫起來,我一邊看著他一邊問「怎麼這樣硬?」

狼君望著我說,「就慢慢來。」

我掌握了主動權,讓自己先不晃動,適應下來後,直至全根沒入,但就是有一種未試過的疼感,可能是他翹起來的角度,沒有一絲退讓與軟化,就如同扎了進去的窺探鏡遊動著。

他開始向上挺著,藉著平放的屈膝作拱橋似的,然後開始加快節奏,咚咚咚咚咚似,像是一個掉轉放的打樁機,不停往上捅,我整個人開始麻起來,而且感覺到有一種疼。

那種疼感不知是否是撞擊到我的腸壁還是什麼的,那是一種很奇怪的體驗,不是括約肌被硬掰開來的那種剝殼,而是一種撩撬摳的奇怪感覺。

我不能再直坐著,於是改為上半身傾斜,同時膝蓋也放下來z字形地開腿坐著,狼君的節奏沒有放緩下來,我就是浪巔般巔的,整個人很洶湧,而我的呻吟更是抑揚頓挫,如歌如泣。

我只能扭捏著他的乳頭讓他止一止那捅勢,但後來還是受不了,要轉換姿勢了。

這時讓我改為躺下來,他則以發射台姿勢挺著上半身挺入,不費吹灰之力似的,又滑溜了進來,那一刻我覺得更苦了,因為真的很疼!

特別是他將我後臀抬起離地,合攏著我的兩腿再壓著我的腿(我就是擺著快樂嬰兒的姿勢),我整個人是弓起來,這時他的一彎傲骨恣意地摳掘,我感覺到自己像被勾了魂似的,因為那種疼到的不舒服感讓我覺得自己被頂到,頂到心口,插得太深,我更感覺到自己好像被捅穿似的。

我沒法,只有喊停,叫他放慢速度,這是許久以來鮮少遇過的事情,因為這些年來遇到的即使是長屌,但至少是還帶有一些柔軟度,可屈可伸,不至於硬挺如此,更多的是那些快槍俠,或是插抽幾下就會軟下來了。

這時狼君放下我的臀部,然後將我兩腿叉開,繼續沖刺,那種疼感稍減, 我的腰子平放後,我就不覺得有那種被刺破的感覺,將我內心的惶恐降低了些。 

我一邊看著他半伏在我身上的倒三角形的身子,有練過健身確實就是不一樣,特別有一種與乳牛做愛的錯覺感,因為他的體脂率還很高,如果他再精練一些,就是一頭乳牛了。

與太多太多身材超標或不達標的滴油叉燒等做過後,乳牛壓在我身上,是久違了。

而我真的看不出他原來在一幅陽光斯文外型下,竟是如此威猛與兇狠的動作片小生,我一邊看著他一邊喊叫著,一邊跟他說,「你真的應該去拍成人片。」

他只是很專注地在肏著,肏得起勁時,再伏身對我的乳頭低飛一咬,我又一根高叫。

接著他又換了另一個安全套,再上陣,可是他將我拉下床,要我兩腿直立俯身,他也走下床後直接開肏,狗仔式再來後,我呼天喊地,叫天又叫娘,真沒想到遇到了一隻狼。

真是見識到了。我這時從忍受到抵受,覺得自己都麻了,腳趾都十趾全扣起來,我索性趴在床上,投降了。

他接著還是緊肏不捨,我一邊弱弱地說,「我要喝你,我要喝你的精。」

他才從著魔似的狀態清醒過來,然後再發狂發瘋似地肏,肏得我神智不清,我覺得自己散開來了,四肢都得被拾起來重組裝在軀幹上。

從觀音坐蓮,到傳教士,再到狗仔式,我覺得真的需要了結了,我一邊暗示著要喝精等,其實就是要他告一段落。

最後狼君在肏得抽搐中,整個人就震顫著,倒在我的身上,他終於射精了。

他全根拔出時,我心頭一松,後庭馬上松下來,只感覺到自己豁出去了,現在終於收回來了,魂都回位了。

我轉身看著他將安全套拔出來,然後他在我抽出紙巾往我身上抹乾我的痕跡,非常有君子風範,那一刻從狼性轉為文明人了,我再看著他將射了一坨滿滿的安全套抽出來時打了一個結,丟進我房裡的垃圾桶。

這一切都讓我對他產生好感,因為極少有一號會這樣妥帖地自動善後,證明他是有一定的責任心,又或許這是因為他是處女座的關係,所以特別龜毛?

而這時天空下起了大雨,外頭陰暗起來,我看著鐘,原來這樣已一個小時。

是的,我被狂操了一小時,在一個上班的午後。

狼君沖涼時,我說我要一起沖,他卻拒絕了,一直說他這感覺這樣很不自在。

他從浴室沖完後,重新穿回他的白衣與西褲,然而外頭下著滂沱大雨,他也走不了,他看我微笑著看著他,他看來有些侷促,「你別這樣看我,我覺得有些毛毛的。」

然後我們就談起剛才那幾個姿勢,包括我說出我的感覺,例如在快樂嬰兒姿勢時被肏到覺得有些緊緊似的,而且有些捅疼感,他聽後表示新奇。

接著我們聊起了過去的一些經歷,我以前的工作,他目露歡欣的目光,而他也聊起他本來已申請到英國大學要唸一科非常冷門的課程,我聽了大表不可置信。

後來,狼君透露他沒有留學經費,這才耽擱下來,如今他做著的工作,與他的本科專業風牛馬不相及,因為他唸的是理科本科,所以科研方面的工作機會也不多。

狼君也說起他本來是一名胖子,後來減肥後,接獲不少狂風浪蝶,人人都因為他的身材好了而奔撲過來。

「我不喜歡這樣。我覺得這種感覺是他們看到的不是我,不是我的真我。他們只是貪我的外表而來的。」他說。

我聽了一下,這才回應他,「你的身材變好了,人家才會看到你,你身材還是肥胖時,人家第一眼都沒有看到你。有人對你看了第一眼,第二眼和接下來才會看你的個性,了解你。身材變好就是一個通行證,否則人家根本忽視你。」

狼君好像沒聽懂我這番話的意思,外型好,就是一種特權。

然後狼君開始說起他的情史,他說,他試過半年內,換過九個男朋友,而且吸引他的,都是華人大叔。

他說,他就是在這些男人中,試驗著是否能走得下去,有些是在試探階段就分手,有些則是戀人未滿。

「有朋友對我說,我是一隻沒有腳的小鳥,沒法停下來,只能一直飛。」狼君說著時,我嘴彎一笑。

「這是一套著名中文電影裡的經典對白呢!你朋友一定是華人,有一定年紀的華人。」我一邊說著一邊心想,哎,很多世俗人,就是看電影對白,看流行歌來表達心跡,奉這些對白為格言,在類似場景時,就端出來套在自己嘴上,一幅看透世事的世故樣,很俗。

我對這些人很無感。當然,這是狼君所接觸到的華人朋友或炮友,也是一般華人的寫照了。

「對,他是華人。那是什麼電影?」

「香港導演王家衛拍的。叫做《阿飛正傳》。」

狼君點頭示意,這時我倆經過一番交談,從剛才的肉戰到現在的是靈魂對談,感覺上是先上車後補票。

他說,他在初出道時也做過零,接著分享他做零的一些經歷,包括有一次,他遇到一個猛一,肏了他近一小時,他覺得真的夠了,因為之後就無感了,只在心裡暗唸,到底幾時會結束。

我突然很想告訴他,在剛過的一小時內,我有幾刻都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就是他看來一點都不屈軟,一點都不軟化。

但是這些話我就埋在心裡。

狼君告訴我說,他等下要出席一個朋友的餐聚,不知是否要回家更衣,因為目前穿著長襯衫之造型,未免有些太隆重了。

「好啊,那你就先回家更衣好了。」

我快要送別他離開我的臥室時,他轉身給我一個接吻,我禮貌式地回應著。

沒想到,他越吻越急了,像個吸塵機一樣,像我吸了進去,這時他開始解開襯衫的衣鈕,我有些措手不及。

「你不是說要走了嗎?」我問。

「你摸到我了。」狼君說。這時我看見他的褲襠隆了起來。

「天啊,你怎麼又硬起來了。」

我就意思意思地,要做臨別一波就為他吹奏一曲吧,所以解開了他的西褲,再掏出剛才穿梭往返了我體內的小寶貝,這時它已恢復了之前猙獰,狼人本性顯現了。

我含著幾口,那已是死翹不已的狀態了,完全充血,我問他,「你怎麼回家?這麼硬。」而因為那是有近乎六吋長的長度,加下向上翹,所以穿進褲子裡也是很難受的。

狼君不語,卻馬上將西褲褪下,他的上衣還是半掛在他身上,一排鈕扣半解,若隱若現地露出他的胸肌,他也將我身上的簡衣剝下來,還未來得及全人一起一絲不掛,狼君這時已抓起了安全套,我仰躺在床尾,他馬上提起我的兩腿抬起來,一個俐落的功夫,馬上送棒。

我真的被他一插,後頸一揚,老天,他又來了。

我在抬眼望著他時,他已一邊脫掉仍穿在胳臂上的襯衫,接著白衣一扔,他全裸了,但我倆已合體在一起,我感受著他開始抽插起來,就是簡單地伏壓在我身上,然後下肢不斷地往前遊沖,我真的被這來得太快來得太急的梅開二度有些猝不及防。

「如果我是女人,我這樣很快地就會被你操得懷孕起來的。」

「那不好嗎?」

狼君這時抓起我的後臀,又讓我做起快樂嬰兒的姿勢, 我內心一惶,剛才那種焦慮感一湧而上,因為腹下那種捅穿感的疼相當強烈,我有些無助,外頭雨下得花拉花拉的,而我們一室則是繼續酣戰,我的肉體風急雨翻。

我感覺自己快尿了。有一種酸麻的感覺,我有些擔心自己失控,就會尿濕了我的床。

我一直高叫,還好下雨聲會掩飾過了我的叫床與呻吟,我也聽不見狼君任何喘氣,我只感覺到他的體溫透過體表輻射出來,燙熱了我的身子,而這時他的體表已沁出汗來。

我使用暗勁稍稍用後腿推開他,讓我的腿從他的肩上滑落,那樣我的兩腿就不會被他挾持著,在兩腿張開呈蝶式時,我才感覺到有些空間。

性愛也是需要自己的一些空間。 

我這時想起他才剛剛說起之前狼君的經歷,他的一位猛一狂肏了他一小時,而我,現在變成當年的他。我有些無感。

他在不斷沖刺著我時,我的底下顫抖著的震感傳到我的牙關,喀吱作響,我一邊在想,如果我的男朋友是他,他要天天這樣幹,我真的會破洞百出了,而且要的不是一次,而是兩次。

以他這樣的體力,加上成功減肥,其實他體內的荷爾蒙是非常發達的,如果與他一起過夜,我覺得他會整晚都化為一頭狼,不斷地啃食我。

我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已呈迷茫狀態,不知是真實還是想像,還是憧憬,我只覺得我底下的那種微酸微疼是真實的。

我在他伏下來不斷沖刺時,輕輕耳語說,「我...不行了。」我很少這樣直接說,但我還是說了這種投降的話。

我要他站起來,在我倆合體分離時,我硬將他的安全套扯下來,然後一邊含著,一邊搓乳舔吮,他一邊自擼著,然後我聽著他仰頭長嘯時,我張口一接,他徹底在我嘴裡口爆。

我感覺不到他在我喉間津液四射,但可以理解,在短期內連射兩次,子彈耗盡,而我只感覺到他的莖根擱在我的下唇抽搐著。

我抬眼望著他,他笑著說,「我真的乾了。」

我們第二回合正式結束。狼君第二次回到浴室再沖洗一下,然後我們真正地告別。他對我說,「所以本來我們星期天要約的,我們就不約了,ok?」

「所以你是提前透支了吧。」

狼君說,「我得休息兩個星期,才能戰下一回了。」

「兩個星期?真的需要這麼久嗎?」我有些不相信。 

然而我們真的在兩個星期後再約了,可是當中我已再歷經了更多更多....

(本篇完)

2023年1月1日星期日

<序>三角炮局

最近有讀者問我,是否沒吃椰漿飯,而改吃印度咖喱了?我笑而不答,在2022年的最後一個星期,我一共約了三個椰漿飯,三個都是約炮兩次了,其中一個認識不到兩個月,已約炮了五次。 

我不知如何說起這幾個男人,各有各的特色,而我在他們的肉體交纏著時,或是他們穿梭著我時,伏在我身上的是甲,我都會想起乙或丙。

在其中一人離去後,我就換床單,清掉垃圾桶的安全套,做一個女佣角色,其中兩位還是在相繼24小時內入幕。而他們三人互不認識,更不可能讓他們相互認識,然而我卻是他們三人的平行世界中唯一的交匯點。

要怎樣開始厘清這三人呢?我對其中一位是較有好感的,另外兩位可能是備用炮友關係,但三人在床上的表現真的是讓我有些驚訝,各有加分項也有扣分項。

總之,如果這三人的加分項都揉合在一起集合在一體,那麼真的是完美了。 

目前這三人,是我同一時間中遇到說英文說得最自然的一批馬來人,他們的英文水平是如同母語使用者。

或許這就是時代的代溝,因為最低齡的那位,只有23歲,另兩位同是27歲。從他們的談吐與思路中,反映出這一代90年後及00後在新教育制度下,已走出了上一代馬來人英語不流利的模型,但是有太多難以三言兩語的世代隔閡,我得慢慢整理出來了。

到底這三人是怎麼樣的人?或許我先描摹一下:

23歲的學霸小胖,在申請著讀博士,但是是一位獅子座的床上小白。

27歲的處女座,本來要赴英唸碩士而被耽誤下來,曾是一名滴油叉燒,減肥成功後,如今在乳牛的路上,而且有些物質主義。

27歲的企業執行員,正籌謀著自己創業,東坡肉體型,但完全是床上的能手,星座不詳。

我也不知道為何我會以星座來標籤他們,但自我得知他們的生日後,再查詢一下星座特性,真的將其中兩人很具象地描摹出來了。

你們想先讀哪一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