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週比較忙與寂靜,主要是馬來人進入了齋戒月,那些固炮們都要趁這個月「洗心革臉」一番,我也沒有過於頻密地去打擾了。
但其實在齋戒月之前,我是有最後一次的炮約,對象是貝殼先生。
貝殼先生一如之前所述,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職業是百貨公司員工,我第一次時去他的家,只能說家裡雜物多得讓我以為我貨倉。
但或許就是生活很豐富,所以會有這麼多的物品儲在家裡。
距離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是在今年的農曆新年之前,其實也有一段日子,貝殼先生都是言簡意賅地說不得空,或是忙著等的時間不湊合。
直至最後一次留言,他說他染上了covid-19,需要隔離幾天,其實他是第三個告知我染疫的炮友,之前奧斯曼也告訴我,他也是成了確診者,而且還是第二次確診。
後來我又去找他留言時,貝殼先生說,他已自由了,完成隔離了。
「那你要過來我家嗎?」
「晚些吧。」
「是今晚嗎?」
「洗干淨你的屁屁,我這次要插久一些。」 他第一次這麼直接地留言。我有些意外,馬上說,「遵命。」
那時是中午時分,與此同時我正在聊著另一位馬來炮友W在安排著炮局(詳情可閱讀這一篇) 。我與期待著與W在當天就可以約得成。
豈料我與W約定的時間前的半小時,我收到了貝殼先生的留言。他第一次顯得這麼急促:「嗨嗨,你在哪裡?」
「在家。」
「現在得空嗎?分享座標。」他寫。
「我以為是今晚。晚一些?」我問。
「晚上不得空。」
「但我要出門了。」我用這理由對貝殼先生撒了一個謊,因為只有半小時的時間,難不成我可以半小時內一戰兩男。
「你今晚半夜十二點多來不行嗎?」 我問。
「不行,我明天早班。」
「那明天下班之後?」
「加班,到半夜。」
「但是,我等下要出門了。」我繼續製造時間緊逼感。
「我現在人在守衛處了。」 貝殼先生原來已來到我家了。我沒想到他如此先斬後奏。
那時我心裡蠻急,我想,那位W該不會準時就會抵達我的家門,因為那時是下班時間,那麼只有半小時或45分鐘,或許貝殼先生與我之間就夠用了。
「那麼我們只是快速的一局。xx點你得離開了。」
「我肏你後就走。」
「我還未沖涼。」
「沒關係,只是肏。」
不到五分鐘,他就出現在我家門了。我讓貝殼先生進屋後,他一邊隨著我身後緊抓著我的臀部,隨我入臥室。
我跟他說,我一定要先淋個身,他進到我房間,馬上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逐件脫下來,我還未來得及看他完全裸露時,我已快速淋身洗滌汗意
當我從浴室出來時,身體冰涼著的,他已拉著我上床。
是的,我第一次看到貝殼先生如此地急性,而那時我只剩下20分鐘, W先生定時的話就會抵達了。
我第一時間是想起要拿起手機留言給W,告訴他我們遲15分鐘,這樣至少我可以預留多一些時間給貝殼先生。
而當時貝殼先生已躺在我的床上,身體已裸了一半,我趴上床,伸手去掏我床頭几上的手機,然後我一邊打字時,貝殼先生的嘴吧已湊上來了,含住我的乳頭。
我一邊打字給W,「嗨,我們可以晚一些嗎?遲半小時,我突然間有會緊急會議。」在這一行字打字過程,貝殼先生像走地山雞一樣地亂竄在我兩爿胸肌上,但我的乳頭逃不過他的舌頭捻弄。
W當時是在線上,他很快就打字回應,「沒問題,下著雨,從我的辦公室去你家,也會堵車。」
我一邊讀著他的回信時,貝殼先生其實已對我展開乳頭吻中帶嚙,那一陣刺痛感傳到心扉,我按著他的肩,高喊著,「jangan gigit, hisap je。」(別咬,吸而已)
待我放好手機時,這時我要好好地「對付」貝殼先生了,這是滾床單的第一步,我這時才發現其實他還未脫掉內褲,馬上勒令他脫下,他也扒下了我的毛巾。
這時候,久別的肉體重逢,等待著碰撞。他先是下床站立著,為仰躺在床上的我送棒,那久違的碳黑肉棒重逢我的熱唇,已是半硬起來。
「你也硬了。」我說出口時,一如以往,貝殼先生沒有答話,可能他聽不見,但他就是專注地找地方鑽,他趁我探首含薪時,猛然鶻落撲向我的乳頭,我們形成一個半69的姿勢。
貝殼先生吮乳時那種近乎貪婪與狼吞虎嚥,其實很有A片的儀式感,就像啜麵條時一定要有刷刷聲,這種非常外在的體現,而他是那種像進到糖果店裡的小孩一樣,那種癡迷醉狂,比他吮吸我時的物理感覺更亢奮。白話一些,我喜歡看著他的喜歡。
因為我不知道我的胸肌與乳頭,為什麼會讓他這麼醉。
但我感覺到我的乳頭濕漉漉地,他的唾沫已延流而下,像是另一種慢性的撫摸,這時他也開始伸過手到我的南端部份來開發了。不像我遇過的一般一號,通常他們連菊花以外的部位也吝於給予愛撫的,但貝殼先生卻是全面開拓我似的。
我被他抓住龍根後,更覺掣肘,但是有一種被壓抑的期待與興奮。
很快地,貝殼先生要提槍上陣了,他問我安全套在哪裡,我馬上下床備上,為他披甲。
我看著他低著頭,視野裡還有他兩條腿撐著他俯傾的上半身,這是人與人鏈結的過程觀看,到現在我還是不熟悉也不認識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再回來我的身上耕耘,理由是什麼,是快感?是播種?這是人際間說不出的奧妙。
我再次感覺到他的進入,我閉上眼睛,調節著自己的呼吸節奏,接納著這種外來的闖入。即使他的形體不大,但我感知到他是全神貫注地,正在為他自己完成一項任務,當然,要專心地肏,才能堅持堅挺起來。
一如以往,貝殼先生就是默默地撐住,盤古開天是需要耐力的,他就這樣撐著,因為我很快地就反射性地排斥著他,所以他進入後就被我退出來了。
接著他再來,看著眼前這裸體,一個不完美的男人,但現在他是專心致志地在為我和為他自己,一起去完成。
他再度叩關了,這次我可以接受著他,讓他全根沒入,最後,入港停泊了。
貝殼先生俯身下來伏在我身上,我撫著他的背肌,其實他也長肉了,所以背肌是厚厚的脂肪,他開始抽送起來,那種韻律感讓我隨著他的節奏翩然起舞了。
我聽見貝殼先生的喘息聲,他很難得會發出聲響,他就是那麼地緘默,像貝殼一樣,自己包裹著自己。
而那一刻,我感覺到我被他包裹住, 緊而有致,松而不垮,他雖然不大,但不知為何,他就是我的玻璃鞋的主人,穿上來剛剛好。
我順手滑到他的臀部,一如以往,我是很調皮地嘗試掰開著他的臀肌內側,輕輕地撫著,感受到如同河畔的蘆葦輕絮,細細碎碎的手感,一般華人很少有這種細碎體毛的體表,不是亂箭四射般,就是妖嬈纏人的毛絲般。
當然我記得貝殼先生對他的小菊是很敏感的,上次我不經意地觸碰到,他就很直男地馬上推開我的手,所以這次我改用另一招:掐住他的臀肉,讓他往深插,他不會敏感到以為我在嬉菊,反之會覺得我是在鼓舞著他繼續更進一步。
這一招真的很管用,因為當我掐住他的臀肌而五指伸到他的深縫峽谷裡,他的防備心卸下了,而且他更像困獸一樣,在我的體內,不想走出來,當然,這時我是暗地裡運勁,狠狠地就扣他一把。
這時他終於呻吟了,像狼群嚎叫一樣,不是悲歎,而是以他自己的語言來高歌。
想一想,我就這樣仰躺在自己的床上,沒有配偶的男人,精神上和情感上不屬於任何人的男人,卻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一再地抽送著,進入著我閉守的世界。
而在這黑暗的房間,只有我們兩人,放下身份地位,放下經濟收入的懸殊對比,我們是平等的,而我,是否是棲身在一個藍領階級男人的慾望,我交出了我的肉體來供他享用,供他發洩。(是的,我也曾交出了自己給一位陌生的尼泊爾保安)
只有這種畸形的際遇,才會讓一個我與他,兩個來自不同背景不同宇宙的人真正地結合起來,他中有我,我中有他, 但我們的結合就只是大自然下難以控制的天性與野性。沒有旁人指點我們的身份不匹配,沒有外人批評我們不完美,那一刻,我要的是一根肉屌,而他,要的是一把火,來燃燒他。
就這樣,貝殼先生的肚皮起伏在我的身上,他的抽送綿密有力,就像短跑比賽一樣,你很難從一個看似憨憨的人可以判斷出他是一個短跑能手,直至他真正上賽場,靠的是耐力。
如果這是一場對決,我開始招架不住了,我的四肢來了一個樹熊抱,兩手架在他的脖子上,兩腿則盤繞在他的腰際,給他往下沖時更深,更沉。
貝殼先生其實中途時有不斷地吮奶,他真的為之著迷,這也可能是他的春藥,越吮越硬,所以我才說我覺得招架不住了,他長得不高,也不粗,所以節奏感非常好,所以袖珍型的朋友,在這種講求速度或是靈活性的活動時,他佔了上風。
然而,我覺得自己被插壞了。
或許,他真的太久沒有肏人了,剛從病毒中痊癒,戒慾也有一段日子了,所以我才感覺到他那一刻是特別的需要,特別地貪婪,像一個吃不完還在拼命吃的餓鬼一樣。
我覺得自己下半身開始麻了,特別是大腿內側這樣發勁扣住他的腰時,其實後腰也感受著他的撞沖力。
快不行了,我也按捺不住,只有發出我自己的嚎叫。
那一刻,我還担心我下一場是否還可以表現得好,鬆垮了之後,如何再成為扣人心弦的菊花扣?但是當下的我是如此釋放地享受著。我就不去想其他了。
這時我覺得我剛沐浴出來的肉體,已開始沁出汗來,黏呼呼,濕漉漉地,漸漸糊化似的。真的壞了,被打樁成肉漿似的。這使我如同變形計般地越發對貝殼先生有一種勾纏。
他忍不住,與我對吻越來。又一次地,不是戀人卻像戀人一樣地舌唇交加,在我的痛爽無間之際穿梭的快感。
貝殼先生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但這一次他抽出來時,倒在身旁一側,不像平時一樣,是直接往我的嘴裡送,發洩他壓抑的情慾,而他是動手自己搖簽筒時似搓起來了。
我俯首湊唇過去時,看著他仰頭長嘯時,馬上狡滑地叼起他來,咕嚕咕嚕地吞了下去。
但他真的滿溢出來。連南畔雜草間也飛濺了天鵝朵朵似的,我又再舔起來。
這又是我與他的第一次這樣的做法,就像吃沾忌廉的甜甜圈一樣,我不介意嘴唇沾了白忌廉,我就是這樣地舔下去。
貝殼先生看到我還未結束,本來想去廁所了,但他還是撲在我身上,一邊使起他那神奇的舌頭與嘴唇,一邊用牙齒不斷地咬著我的乳頭,然後一隻手伸去我的能量聚焦塔,我放心地交付予他,讓我的身心靈肉都放鬆了。
很快地,那種卸下心防的狀態讓我滑翔起來。我如同在天空中徐徐降落,那是迷幻地,瘋狂的一個降落,因為他不知道我的臨界點已到來,繼續地吻著咬著我的乳頭,在酸麻與痛感中,我有些昇華了。
他步入我的浴室後,我也一起尾隨。這是我們第一次這樣一起沐浴,他看著我的軀體問:「你還有去健身嗎?」
「有啊,怎麼啦?你覺得我胖了?」
貝殼先生真的用兩手托住我的下胸肌,如同托奶般的呢喃著說,「練大一點,我喜歡。」這時他的嘴巴又吻上來了。
這時的我看著他,形同我常看的日本愛情動作片裡的那些老色鬼,我竟然會目睹戲外的男人在我面前露出這樣相似的表情。而我成為觀眾,也成為主角。沒人知道他是如此迷戀大胸肌的一個寡言男人。
我看著他平平無奇但頗有肉感的身體,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馬來人,我們的緣份讓我們結合在一起,但他也是我這麼多段緣份中的其中一段霧水而已。
我再度蹲下來,貪婪地張口就將他吞沒,他有些意外地推拒,他以為真正的結束了,但在我的慾望世界裡,結束就是另一個的開始。
我感覺到他又開始脹大起來了,短小精悍就是有這樣的好處。
但是他還是不行而沒再讓我繼續下去,一邊推說「你剛才不是說你要出去嗎?」
射精後的男人,生理上是進入不應期,但在繁殖原則上,其實是要讓雌性好好地孕存著剛射入體內的精子,而不是再被肏進去掏空了巳灌入的雄汁。
所以,我匆忙地也洗涤淋身,我倆穿好衣服後,一如以往,他要求喝一杯水,然後在我的沙發上坐著喝,我坐在他身旁。我的手又很頑皮地搭在他的褲檔上,但他很快地用手摁住我那遊移著的手指,然後與我十指交扣。
這時候他拿起了手機,看來是要拍照。
我馬上出手阻止,「不要拍我的樣子哦。」
「沒有拍。」他的相機鏡頭就是拍著我倆緊扣住的手指,我又問:「要放在臉書嗎?我都沒看過你的臉書。」
「我要放在推特。」
「那讓我看你的推特。」
「不能,裡面的內容都是不正經。」
「像剛才我倆不正經一樣?」
「YA(是的)。」
所以我的手,成為他在社媒一幀圖裡的一種表達工具而已。而貝殼先生不知道,其實他也成為我文字下還原的一個肉慾工具。
但我這次發現貝殼先生好像與過往有些不一樣了,他似乎對我打開了心扉,而且該是走出之前有些困擾住他的陰影,話也說得比過往多了。他是否看開了什麼?
後來,在他離去後,我等著W先生的到來。可是是一個永遠都不會到達的人,詳情我就寫在這裡了。
-貝殼先生還有下文,下次再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