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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24日星期六

健身院後花園難民 2️⃣

 不久前寫過那些健身院後花園的難民,其實還有一位大齡零號,已年過半百,身材也是完全塌了,然而每次一望見男人時,總是會定睛看一兩秒,那種眼神的饑渴與求盼,明顯地讓人可畏。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在茶歇間時他已對我上下打量,我不知道是他的眼力不好還是什麼,總之其實社會文明禮儀的話,是不宜這樣定睛看人超過四秒或五秒的。 

那時就看見他那種饑渴的樣貌很倒胃,而沒有多加理會,因為這種眼神是只要你回望,他就當你是接受他了,這種是聞血而至的殭屍,會循著你的回報而追撲上來。

果然,在茶歇間的初會之後,不巧地在後花園我又見到他了,當時在烤箱裡只有我與他,他一見到我人在其內,馬上解開毛巾,在我面前裸體起來。 

我一看他下半身,一言難盡,說真心話的話會讓人覺得殘忍,他其實是適合特殊需求的市場產品,已不是熱銷品了,但他自覺自己是熱銷品,所以在我面前一見面就裸體,不是自視過高就是太過自信,但看來是神經病。

我沒看一眼,不是沒眼看,而是看了讓人對年老後很失望,這是一種心靈恐嚇。所以此後我一眼都不望他了。

而這位大齡零號,也是後花園長駐難民之一 ,除了盯人不放,就是喜歡從中作梗破局。後來我發現他只是來參加有氧課程,課程未開始,先來後花園打卡,課程結束後,又重回後花園像蒼蠅般逢人就沾。

後來,每次我看見他扭著耷拉的臀部進有氧課時,我知道有一個小時的空窗期,馬上去後花園巡禮了。

今天我重遇一位小胖,在我布局與他人進行親密接觸時,總會一下子蹦出來,放進嘴裡的肉棒子馬上掉出來了。 

後來,那些好棒主人,也不想再接受吹蕭洗禮,轉身走人。 看到一局又一局的破壞,我找到了機會,趁只有我與這小胖在同一室時,我先用英文跟他說話。

「好像常見到你。你天天都來嗎?」

「不是天天,只是當我有空時,我就來參加有氧課。」

「到底你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我開門見山。

他不解地望著我,我繼續說,「you wanna be a spectator or you wanna be part of it? If you wanna be part of it, take some initiative, or else, make rooms for others。」

他該是沒想到我這一番話,「spectator?」他問。

「means onlooker。」我說,

他也可能不大明白英文,但在幾秒後,他終於拎起了毛巾離開。

後來,他一看到我之所在時,不論是烤箱或是蒸汽房,馬上關門就走,甚至看到我與另一個袢半裸男子在裡面時,也會自動離開了。

接下來,我在第二次與他獨處時,我還想開口說話,他已怕得先離開了。所以我知道驅逐這些纏人程咬金的招數了,就是與他說話說教,他們就怕了。

就這樣,我順利布下兩個局,讓兩個平時在健身房認認真真健身的男人,一一送入我的口中。

2022年9月23日星期五

企鵝一號

這不是近日來發生的經歷。但可說是近半生中發生的第一次奇遇。

那時也在新加坡的三溫暖,久別新加坡後,發現連三溫暖裡也多了不少印度人,當中國人被「軟禁」時,另一個人口大國就遍佈海外了。早前去曼谷時發現印度人的蹤迹即連新加坡的三溫暖也有足跡。

但當然,新加坡這蕞爾小國卻是國際交際平台,因為在這裡真的可以輕易地當上「國際親善大使」。我接下來的文章會分享我各國人屌的經歷。

那回到本文正題,我是入門時發現是跟在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小伙子之後,排在他身後等待付款。

我記得他的香水味,大濃大烈的那種誓不噎死你不算數的香水級別。

之後進場後,發現人潮這麼多,該以為馬上就可以有著落。然而命運神奇之處就是這樣,以為會輕易得到的就不會得到。

後來,不知怎樣地,就碰到一個印度人了。我們進了房間,這時才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正是進場前遇到的那些只看到背影而聞其香的男人。

但在廂房的那一刻,他已赤身露體地站在我面前。我想起在香港北京時也曾遇過類似的經歷。一前一後進場的人,恰好在同一時段同場出現,互不相識,但沒多久就成了交尾對象,彼此互換著一些屬於私人的……時光與感官感受。

而眼前這人,明顯的是看來是印度人,沒什麼鍛練,但胸部卻是挺大的,而且如一般印度人,乳暈特別大而黢黑,怎麼樣也可以察覺出來。

所以,我只是稍許地捻弄他一下,他馬上準備犁地掃穴了,而他那兒是粗而不長,全硬如石。他要我屈膝撅臀,未多久,我就感受到他整根貫穿了進來。

可是很快地,我覺得是不到300秒,他就投降了。我的快感僅維持300秒以下。

我給他一個回馬槍,馬上拾起來要再舔棒來慰藉,但他趕著要沖涼,我們就分手了。

所以,<300秒的性,算是性嗎?

我基本上在那一刻,還算是處女還原,如同未曾綻放。 

那一晚該是少年之夜,所以特別是那些幼齒之類的,面對這種情況,其實我是沒有市場競爭力的。
 
所以我有些像被流放到寧古塔的邊緣人,一切聽天由命。
 
在我真的走到很累時而無人問津,我就呆在那些廂房門外,觀察著那些一對對走出來的男體,全都是互相榨干了彼此的肉蟲,望著各種體態一前一後分道揚鑣,那種場景其實很玩味的,有時會好奇怎麼來了瘦胖配,有些是連肉山類的都有人撿了進房。
 
而我,就這樣呆著,做著一個漆黑中的觀察者。
 
當其中一間廂房的門打開後,我看到只有一個瘦小子披著毛巾出來,並沒有第二個人出來。
 
我出於好奇心,就湊前去看一看房裡是否還有人。
 
這一看就意外了,房裡還有一個男人。
 
那男人是坐在床架墊上,全身赤裸,一邊擼著下半身。
 
我一看時也真是嚇了不輕,怎麼那麼巨碩的一根東西?
 
這是屬於人類的東西嗎?
 
我再看那男人,其實是一個非常高而瘦的男人,瘦得如同筷子般,是一個馬來人,頭髮是那種七十年代的髮型,瀏海七三分界線而且還遮額頭。
 
更要命的是,他還架著一個很厚的粗框眼鏡,乍看就讓我錯覺他是電影人物林亞珍
 
只是他那根雄風,不可能是林亞珍了,所以那是一個非常不搭與違和的畫風。
 
他看見我進來,也沒有驚訝或閃縮,就繼續地擼著,有一種佛系的樣態。
 
我這時馬上關上門,讓房間只剩下我俩。
 
我湊前他時,亞珍哥並沒有抗拒,只是這時我聞到一些氣味。
 
沒錯,那是狐臭味。
 
不是很濃烈,但就是一閃而過,如同天空閃雷一般地。
 
我就觀察著他的動向。我看著他擼著的狀態如同江湖裡的奇俠在竹林裡撫琴自歎般。
 
我伸手去抓住他的陽具時,亞珍哥並不抗拒,任由我抓著。
 
我不禁發出我的讚歎,「好大枝!」 

他很禮貌地說一聲謝謝。我再問,「剛才你們沒做成?」 

「沒有。他說太大了。」
 
「你是一號是嗎?」
 
「算是吧……」
 
「我可以吸嗎?」 我問。
 
他點點頭。我就開始施展我的特技了。
 
但其實我真的不大需要泵氣,因為他已硬得不似人間物了,他整個狀態好像是一種迷幻的境界。 
 
我建議我坐上去,所以我為他套上安全套時,我看到他臉露一絲絲被勒頸似的表情,巨鵰就是有這種辛酸。
 
由於他是鐮刀形,頭細莖粗,就如同盆栽,而我是曲徑深深之士,難以直通羅馬。我坐上去時,怎麼樣也開拓不了局面。

換言之,剛才的第一炮局根本沒有為我開拓世界,我依然處於緊閉狀態。

我這樣蹲坐著,屢試屢敗,主要是他是莖硬頭軟的「盆栽屌」──想像一下盆栽的根部等都是結實無比,但枝葉卻是柔弱無力的。

我也可真膝疼腳麻,腳踝也快斷掉似的。我建議他改用狗仔式姿勢。

亞珍哥這時才緩緩起來,但他已拔掉他的安全套。我又給他添上了安全套。

這一次,我才真正地參與到什麼是慵懶的一號,因為除了觀音坐蓮體位,大多數的體位都是得要一號來做主動的。

亞珍哥其實挺進來時,連門口都沒有瞄對,就壓了過來,兩手完全沒有導航,我是一口井不是一面海可以隨地投彈啊!

我這時馬上指示他,持住根部,感受一下凹點在哪裡。

他照做,快叩到我的門沿時,我再發指令:對,就是這邊,用力,用力一點。

但我只感覺到他的逼近,而且已進來了,我感覺到一陣痛,但馬上,他就退了出來,我馬上挽留著他,別跑別跑,他當時還是硬梆梆的,重返開菊,但就肏了幾下,就撤了。
 
他最後自己拔下安全套了。
 
他的大屌像汽球般塌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一直鼓勵著他說,「沒事的,慢慢來。你別緊張。」
 
他急忙擼著來打氣進去,希望能迅速翹首,而且擼得更使勁了,但沒甚動靜似的,我說,「你行的,就像你的國家新加坡的經濟一樣,是很有韌力的,不會墜落。」

他聽到我這無厘頭的比喻,真的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傻勁,將一個國家的經濟比喻在我眼前這青年的陽具上。

我這時馬上耍出我的另一個絕技──胸器殺人。
 
亞珍哥與其他男人的德行一樣,看見有奶,就化為人肉奶嘴,整個人就瘋狂地啜起來。就這樣,沒多久,他又恢復元氣。

然後我要他再來一試,這次我不再主導,不能再以觀音坐蓮的方式自己來了,因為他是上彎形的,這種零號坐上的體位實在是高難度,而且要他配合的。
 
我這次是仰躺,兩腿抬起,而他也已套上第三個安全套了。然後他壓了過來,我慢慢地引導,還呵護地說著,「感覺一下是在哪裡,對,在這裡……進來,再進來……」

你可知道當我在做出這樣的指引時,其實我也緊張起來,根本沒有真正的放松。而我感覺到他進來了,但他不願意挺進來。他試了很多次,但我只發現他有三步曲:嘗試、停下、放棄,這三步曲發生在十秒之內。
 
後來,他還是匆匆地肏了幾下,我還在欣喜著他漸入佳境而想要浪叫起來時,他不幹了。
 
連第四個安全套也被他放棄了,他拔套後,還想要讓自己更加堅硬一些,他竟然不願一切,張開我的兩腿就往我的底牌舔菊,我嚇了一跳,因為那一處其實是抹了潤滑劑,而且經過一回又一回的叩關撤關,並非純潔如初,他既不嫌棄,還吮得津津有味起來。
 
換言之,即使他胯下鐮刀彎彎其鋒無比,可殺人無敵,他也相信他的舌頭更勝一籌。
 
他將我搞得熊熊燒起後,還是決定退圈,決定不再肏了,就逕自坐在一隅擼著自己的肉棒子。
 
我一直對他說,「你長得這麼硬, 怎麼不好好利用他,你可以的。」
 
在我的鼓勵之下,他還是做最後的努力,成功植棒,但其實我已沒有感受到疼痛,因為即使他是如此剛硬,但他並無完全塞到進來來達到一根沒底,可能是真是收得太緊了,他沖不過,所以只是在外圍徘徊而已,即使我一直說,「用力,大力一些」進來,他還是沒有連臀部也不出力擺動一下。

老實說,我只是感覺到一種被海綿體假屌活塞的感覺而已,我感受不到激情與熱愛。

最後,他始終還是沒有釋放體內的雄汁,我們分道揚鑣之前,亞珍哥才透露,他只有二十二歲,幾個月前才開始發生同志性愛,而且一開始是做零的。
 
他說,做零會容易一些。
 
我聽完後,只能無奈地告訴他,「我覺得你該是比較適合做零號。」
 
但我下半句沒有說出口,你適合做零號是因為你做一號實在是太太太懶散了,或許對當一號沒有熱愛,否則不會這樣不愛動的。

然而,如果他連搖臀都省得做,希望他「歸零」時,也別這樣懶散,那些事先的前期自理工作更多流程。完成一場炮局,真不只是零號開腿,一號亂插而已。

又或許,他可能更適合那種輕炮局,只以口或手來取悅對方,或被取悅,他要的可能就是這些而已了。他即使擁有天賦異稟的好傢伙,但器大活差,也是一隻飛不動的企鵝而已,只會站立不動。

所以,面對一個二十二歲的新鮮人,企鵝做不了猛鵰,我能做能說的,就僅此而已,其他的,就看他的造化了。


2022年9月21日星期三

健身院後花園的難民

一年前的今天,健身院因疫情舒緩而重新開放,當時健身院的後花園來狩獵的人幾乎是零。

過去一年來,我也將疫情管制令期間增胖的肉減了下來,健身院後花園的人潮已回復到疫情前的尖峰了。

有遇到幾個人是完全只是去健身院狩獵而壓根不是去鍛練的,而那麼巧合的是我與這群人士都是幾乎每天同一時段去健身院,我是徹底揮汗後,再去蒸汽房或是烤箱休息,偏偏就會遇到這麼一兩個人。

這些人都是長著極端條件的體態,不是過胖就是過瘦,瘦小得像非洲饑民,又或是胖得像肉山,他們將後花園當成是同志三溫暖來長時間尋歡,或是來取暖,又或是來避難,就因為全世界都不要他,他們還裹著毛巾週圍走動,期盼遇到有心人。

我沒有見過他們在健身院的舉重區或是跑步機等出沒,都是看著他們半裸披著毛巾,不斷在沐浴間淋濕身體,再穿梭烤箱或是蒸汽房。

曾經在一間已遷址的健身中心後花園,還看到有人在沐浴區附近的牆壁插座插線充電手機,意味著他們甘於冒著手機被竊的風險,但其實他們是長時間駐守在原地來看管手機,同時要獵春。

這種行為,其實就是一種難民佔位,惡幣驅良幣的現象。

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如果是狩獵,不見得他們出招,有試過在人潮高峰時期,一間烤箱可以擠滿了五個人,其中一名小胖就是佔位者之一。

我遇見任何合心意的人時,總會被他們從中作梗,因為這些程咬金,總會無端端出現,之後呆在我與心儀對象之間五到十分鐘,以致我根本沒機會發招。

我記得有一個小胖,第一次遇見他,我就嘗試拉他進入戰圍,但他還是拒絕,後來我就不搭理他,只能趁著他離開時,向我瞄準的心儀對象「下手」。

後來,我試過就放著耐性與他一起磨,我也在後花園呆了一小時,而他也奉陪,而其實在我呆一小時之前,他早已進駐後花園流連。

到最後,後花園只剩下我與他,面面相覷,本來是有同時間七八個人的,全都走光了(一些是根本沒意思玩的,一些是直佬,更多是本來想躍躍一試玩的,總之就因他的出現而被掉走了),我一見到他在哪處, 我就避開。

他如果是要狩獵,那肯定是失敗了,首先是他的外形條件並不是出眾的,而且我沒見到他與任何人搭訕成功,就只是默默地開門關門,進退出入。

而如果他是有窺淫慾,那他也達不到目的,因為不會有人願意讓他免費觀秀,在他面前上演任何性活動的。

那如果是他只是想觀看男體,那這需求也未免太沒有志氣和卑微了。

後來,雖然被這種冤鬼似的人阻隢,剝削了我與心儀對象彼此獨處的機會,但我還是成功覓食,吃到了不少肉棒。 

皆因我志在參與,而且我就會放手一搏去撩撥,到最後,當我滿載而歸時,他依然還在原地狩著。

我真的好想開口對他說,如果你不想玩,就別老呆在這兒,至少去運動區真正做運動(還有望減肥成功),要麼就真正地放手一搏,什麼男人都撈。

還有,如果你要觀秀,你這麼大的一盞電燈泡,你的存在就是滅活了他人任何慾念的火苗。

但是,就千萬別躲在這裡阻住地球轉,皮膚都在幾小時內濕得顯皺了,到底幾時要死開去投胎輪迴?別一輩子就判自己不超生而癡纏他人的紅塵世界!你唔搵食也別阻著人家搵食。

2022年9月18日星期日

約炮小劇場

1. 

昨晚本來有個馬來小乳牛在約炮神器搭訕了,人頭照、身材照與屌照都寄上了,最後連座標地址都發上了,與我的所在只有19分鐘的車程,他問我可否過來我的家,也對我的圖片點讚,鑑於條件統統都符合,我說ok。然後以策保險,我再留言問他的名字與手機號碼時,而那時我該是在手機在開著不同app,再回頭一看時,這小乳牛的信息不見了。

整段通話與他的個人profile都不見了,原來在我遊走到其他app時,我已被封殺,而這約炮app 是只有你在其app的頁面,而被封殺時,才會出現" This profile is not availabe",然後整頁抹空,了無痕跡。

所以我的真的做了很保險的功夫,問了手機號與名字就被封殺,總好過浪費我人生的一段時間來等待他。

2. 

另有一個華人半乳牛也是聊得快水到渠成來開炮局了。他說他在prep中,我說我沒有。他又問我是否要無套或是有套,我說無套。他說這樣很好,他也是常無套。

即然一切都看來很順利了,我說,來不來?他又顧左右而言他,說他想要讓屌感受肌膚之親,我說,當我們肉帛相見時,彼此就是肌膚互貼了。

到後來問到很清楚時,他說,他要的是無套。

我說,還是上套比較好吧,為了兩方安全。他說,是的,所以無套是一個幻想。

就這樣,被拒絕了。

可能他就是因為本身是大屌,而一般巨屌都戴套不易堅硬或是維持硬度,許多都人都去prep了。只是,單憑片面之詞而沒憑證,我怎麼確定是否實?

覺得又被浪費了時間,如果他早說,我只是想無套肉搏,開門見山,大家就不必繞這麼長的遠路吧?我還與他聊了快兩個星期了。

3. 

接到一個馬來小弟的搭訕者,開場白是很老實的自我介紹,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而且在哪裡長大這些不相關的都在第一句透露出來了。

我說我要找的是一號,馬上收到一張屌照,接著說,他是雙性戀偏一號。發了一張人頭照過來後,感覺有些賊相,因為還是那種上妝照,更是有些怪異。我叫他發無妝素顏照,他才說他是業餘模特兒。

接著他問,我是否可以去附近的地鐵站接他來我的家。

而踩雷的一句話就來了:他說他被一個零號騙了,因為那人親自從他所在的市郊接了他過來後,將他放下在這地鐵站。

而這地鐵站在我家附近。他也發了座標過來。

接著說,他見到我後會慢慢詳述。

我第一個感覺就是,既然你是在地鐵站,又在我家附近,自行打車過來也可以,何必叫我來接?這意味著他是一個窮戶或是摳門的人。

第二是人家無端端撇下他必有原因,我還要撿倉底貨嗎?

第三,我不是備胎或是工具來供他不便之際來使用。 

所以,我斷然拒絕了他,過主吧。

就這樣,這就是這幾小時內的炮約坎坷了。

2022年9月15日星期四

永不深喉



很多時候,在同志三溫暖裡相遇的人,此生只有一次,不必勉強,也不用等待。第一次邂逅到第n次的舊相好重逢,當然也發生過,只是次數不高。 

那一天與鋼男分離後,未幾我又重返新加坡,我選擇同一個工作天晚上時段到訪,我記得我們那一次的相遇,是在星期x的。

果然,我在同一個三溫暖,同一個轉角抓到他了,我認得出他的內褲,而且他手上那枚鋼帶錶實在太明顯了。

我拉著他的手時,他本來是甩開的,還是擺著那高冷的姿勢。但他在黑暗中看著我時,打量了片刻,想來他是認出我的脸部輪廓線條來了。

我用英語跟他說,「不認得我嗎,主人?」

我又隨著他進入房間了。這一次再遇他,他依然比高冷更冷,進房後馬上脫下內褲,然後馬上給我送棒。

我只是幾個星期沒見他,卻發現他的身材並非我記

記憶中的那樣結實,還是他的肌肉量掉了?他的體形有些縮水的感覺。當然質感上還是飽實有餡的。

而他那一根肉棒,一脫下來時原來在未充血時那麼地小,我也真沒想到,上一次見時,好像不是這麼的小。

但那一次,其實我沒什麼機會見到他是疲軟的。

所以,這一次像有新認識一樣,我用嘴唇將這未睡醒的小傢伙交個朋友,未多久他就勃起雄吼起來。

讓我痛苦的時刻又發生,他發酵發威起來時,那長度是恰好開始刺著我的上齶,而且快貫穿的喉間似的,我被那硬梆梆的傢伙搞得我快吐及口水猛流。

而當時在如此狼狽的情況下,他誤踩到我濺流倒地的垂沫,但在這麼暗黑的情況下,其實也是避不了。 

只是我又聽到他反問了, 像一個情緒失控的人,他語帶嫌棄地說,「怎麼這裡有水?」

我解釋說這是我被他口肏得流出的口水,那時我已滿臉糊掉了,臉部崩堤的是我。

而我只是想快快地讓他進入正題,我要的,就是飛龍歸洞,而不是一直在遊浪戲水。

但是,鋼男就是要那種深喉式的來先取悅與刺激自己。

他這次還是有搧我耳光,一邊在送棒時,繼續演繹那種霸道總裁或是暴君的角色。

可是鋼男在中途時,又穿回內褲離去,我這次問他為什麼要走了?他說,他要逛一圈。我問他等下是否要來第二回合,他說晚一些。

所以第一次就這樣突然被腰斬。

而過了一小時後,我又抓到遊圈子的他,進了房,同樣的事情發生,他又腰斬了,逕自跑了出去。

我那時其實是有些惱火了,不是我的需求達不到這樣的直接,而是他只是按著自己的節奏來跑,重點就是我不是他的首選,而是備胎。 

我覺得已經累了,但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沒吃到就是想要再吃一口,他像是路邊的野果,你吃過一次覺得美味,就希望下一顆入口也是相同可口的。

所以,我們當晚第三次進房時,他一脫下褲子時,就跟我說,「kasi dia keluar air。」(馬來文:給它出汁),然後他補了一句,「我剛才肏人了,現在只是要出而已,然後我回家。」

我一聽這話時,就有些氣冒上來,第二次他腰斬離去時,我已跟他約定要開肏局,但是,他找了小三用掉他開肏的「限額」,而現在來到我面前,就只是給我吃些麵包屑,就是要我為他深喉口交,讓他作最後的發洩。

他很殘暴地不斷地送棒時,那根肉棒子已硬得如同殺人武器一樣,我的上齶如同被刮傷了,因為我當時馬上感覺到吞口水時也有一絲絲異樣,我有不好的預兆,我真的受傷了。

我一邊被他捂著後腦猛灌著他膨大的陽具時,一邊死死掙扎著,有一刻我幾乎覺得快死了。

而我知道他是不會再開肏,現在他只是需要口交來讓他出雄汁而已。

我就這樣含幸吞棒時,這時他搧耳光的動作又開始了。

一下,兩下。我的臉頰感覺到很燙辣。

我那時爆發了,站了起來說,「Don't slap my face ! You could possibly hurt my eardrum! (別打我的臉,你可能會打傷我的耳膜!)」

我一邊拿起牆上掛鉤的內褲穿上時一邊說,「You can't just simply slap nonstop, this should be communicated with me!」

他看到我的穿褲的動作後,沒有一聲道歉,同樣地也拿起內褲穿上,然後掉頭就走了。

我那時真的很惱怒,這些床戲如果是要調情催情的是可以,但不能這樣傷害別人,他在黑暗中摑打一輪,很可能會走位打到我近耳朵的部位,這會影響我的聽力。

而他那種深喉刺捅式的facefuck已讓我快嘔吐,如果他不是長得這麼粗大,我可能不會這麼痛苦,可是這種大鵰真的太難「包容」 了!

我們分開後,那時真的晚了,三溫暖人潮已減少,後來過了活動主題的時間,不必再指定空內褲,我當時才發現鋼男已披著毛巾,繼續遊圈子走動找下一個虐待對象。

我看著他的背影,覺得真的要找到可以滿足到他的受虐對象,這種特殊癖好,需要遇上特殊的同好才有戲唱。

但是,我在第二天,發現喉嚨痛了起來,我知道這是遭遇喉嚨炎了(自我快篩後知道不是covid),而那時應該要看醫生拿抗生素,但我想就先買些喉糖等自癒。

第三天時喉嚨炎達到了高峰,我連咽口水都感覺到疼了,而那時還未回馬來西亞,直到歸期了,再回到馬來西亞看醫生時,其實已痊癒,只是化為帶痰咳嗽,那是與自己身體與引發喉嚨炎的細菌「打架」的結果。

我對鋼男已完全滅掉了任何性幻想和想像。即使之前曾有過一次遇到一個野狼發生類似恐怖的經歷,但鋼男這一次經歷讓我有幾個體悟:

1. 永遠不能再接受這種刺喉式的口交,不能這樣被違背自己的意志,即使我在2015時曾經寫過我不願再被深喉,但我這一次還是上鉤了。

2. 即使有刺喉式口交,只是淺嚐片刻,而且是要看鵰型與尺碼

3.自帶巨鵰神鵰的「粗一」巨砲,只供狎玩或是欣賞即可,或是只需披套入菊(畢竟菊花是沒有感官的),但這些巨鵰在整個過程是很難「維護」,不是快軟速謝,就是一直需要對手配合應援刺激,除非是天生高荷爾蒙而可以持久,又或是吃壯陽藥。

而鋼男這種,就是需要壯陽藥或是這種特殊感官刺激,才能維持他的充血勃起。(所以什麼是好棒?可讀我這篇文章

4. 我遇到這麼多巨鵰,性能與表現其實不及那些小砲手,器大活差,還如此麻木不仁,這種粗一真的是恐怖分子!

5.如果我日後遇上愛我的人,而他是又長又粗而且愛這樣的深喉式,我覺得我該是會以床事不合來分手。

 (全文完)

 


2022年9月10日星期六

我遇到了霸道總裁 2️⃣

前文

 經歷了鋼男兩次一種權威式的調教後,我再被放牧出來遊蕩在三溫暖時,回想到他在暗房裡對我做出的種種,其實是他要的一種情慾春藥。

在第一回合交尾時,鋼男開始插入時是讓我疼痛不已,但之後我感覺到絲滑舒適,其實一方面是我已「開了夾萬」任由掠奪,另一方面就是他硬度滑落,就是說,他一邊插時自己變軟了,這也是當時第一回合時,我偷瞥他時,他時爾自撫乳頭,或是要求我的手捏捻他的乳頭來刺激。

通常巨鵰之士就有這種問題,除非天賦異稟可以在沒用藥的情況下自然持久,否則就需要很多小動作或媚術來讓他持久。

我暗暗分析剛才那一局,看來鋼男其實是要扮演這種SM調教遊戲,以權威角色來讓自己達到性亢奮,這種性幻想其實就是他的媚藥。

而且,剛才我一瞥他的樣貌時,其實該是有五十歲,但他的身材與一般新加坡男士一樣,都因有長期鍛練或是返役等定時運動,加上健身有成,所以還可以保持著卅歲般的體態。

我在黑暗中回想著鋼男的肉體時,真是回味無窮。他的身高、體態、屌形,完全是我所想所求。

但我得壓抑著我的心,只是我好幾次再抓住他時,他就是甩開我的手,逕自離去,步履敏捷地兜圈時,我的備胎感起來越強了,他該是要再找更好的,而我不是他的首選。

然而,在我最後抓住他的手時,我臨時換了策略,我在他耳邊道,「Master,我要吞你的精液。」

沒想到這一句奏效了。他停下腳步,然後沒有抗性地,順了下來。

其實我才是他的master,因為他要做我的master。

這時我們眼前有一間空房,我倆馬上鑽進去。這是今晚的第三次「開房」,而我們已經很熟稔地就除下口罩與內褲,掛在牆邊的掛鉤,兩人都是以全真面目示人。

唯一不除的是,鋼男的那隻鋼帶錶。

我已清楚他的操作,我忍受著那種深喉的直插式送屌,我就有著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使命感,我調整著自己的口腔,即使幾度還是有著那種抑不住的喉間反射反應。

我也自動地,用舌尖去舔著他的下半身,還包括他剃光毛的腋下,而在淺嚐他的菊花時,我發現他整個人硬得不行,接著再轉攻他的腋下時,我一手持捧,一邊覺得他已準備好再戰了。

真的,如果給我選,我寧願用舌頭與嘴唇去流浪他的肉體,也不願他用掠奪的方式肆虐我的喉嚨。

在他硬度高峰時,我仰躺著打開閘門,他大舉進攻時,我真的感受到那一種內在爆炸的感覺,但很快地,痛感有多強,爽點就有多高。

我像被蕩在一個浪尖上,再被摔下來,上一刻如被摔得粉身碎骨,但下一刻我已完美如初迎戰起來。

他的攻勢是瘋狂的,他還是口頭指示著我的腿要抬高,或是要張開更擴展一些,又或是伸直,他捏著我大腿內側的手,壓得我讓我更要以柔制鋼。

做為一號,這種尺碼真的是太好用及太強了,那種炸裂的感覺是非常嗨的,特別是他是那種急沖及狂殺的那種。

我倆在高潮時,我只看見他背光的身影,二頭肌線條外拋明顯,背肌外張,如同眼鏡蛇蛇背,這一切一切,都是年少時看著A片時的性幻想。

那一刻,這都不是性幻想,而是事實,在眼前,在體內。

我孕育著多年的夢想,全升華到是我用體內孕育著這陌生皮囊的男根。

我發現他不大喜歡那種懶音的嚶嚶嗯嗯的叫床聲,我馬上轉換我的mode,改成了更加低沉的引擎般的那種節奏。

鋼男更加喜歡了,我發現他完完全全是那種異性戀世界裡的男尊女卑的化身,而且是唯他獨尊。當我演繹成卑微地呻吟時,這時他就是不斷地狂肏著(雖然當時其實已完全沒有痛感,他就像化在我的體內了),我聽見他說,「buka mulut(開口)」

我張開著嘴,這時,我真的人生第一次----鋼男抿著嘴淌出一絲口水,半空流到我的嘴裡,餵了我一口。

我那一刻,真的有些不知如何形容,畢竟我知道口水有一種難聞的味道(比精液還難受),但他就這樣餵了我口水,到底那是什麼心態?

好在我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就這樣吞下了他的口水,真的是相濡以沫,然後他伸直軀幹,整個人俯身壓在我的臉上,我只是感覺到下半身結結實實地一緊,嘴上更好碰觸到他的乳頭了,我張口就舔了起來。

餵口水哺乳,我覺得我在這一局,真的是絕了。

接著在他狂肏的時候,我的浪叫聲本來是迎著他喜好的那種沉吼與喘息聲,但他忽然伸手過來,搧了我一個耳光。

他的耳光不是那種大拉幅的,只是拍蚊子的那種拍打,但我被這樣出其不意地摑,真的猝不及防。

我感覺到有些不悅,我一直認為被摑臉是一種極度的羞辱,然而那時,我竟然被他刮了幾下,他就是要演繹一種至尊無上的姿勢。

真的,他真的以為他是我的主人了。

我感覺到臉頰的火辣感,是臉部神經線的直接反應,但他再要拍時,我止住了他,馬上呻吟說,「別打,幹我。」

這種直面的肏,真的有些風險,除了被餵口水被摑耳光,我覺得要轉換姿勢了。

所以我刻意扭轉著身體,有一些不服從的心,鋼男也感受到我的意思似的,然後就叫我轉過身體來。

狗仔式來了。

至少我可以躲開被他搧臉的風險(我真的擔心他會搧傷我的耳朵),而且這種姿勢,是乍近還遠的一種交配姿勢,只有感受,不必目視。 

他瘋狂地使出招數,站立式的肏,還有蛤蟆式的肏,全都體現出他驚人的體能與強大的核心肌肉群,特別是蛤蟆式後進,其實形同有氧的HIIT,是屬於高階的體能運動。

而一切一切的終端,是在我的身上,在我的每一個細胞裡迸發。 

終於來到鋼男的終點線時,他站了起來,要我張口銜接,我第一次如此真實與猛烈地接棒,我的嘴裡充塞著他龐巨的肉棒子,而且快頂到喉間(之前太多都是直接射在舌苔上),然後他真的在我嘴裡抽搐著,像一種垂死的掙扎,我感覺到喉間有一絲流動,那種穿透感覺真的很奇異,而且我還舔到一絲絲的苦澀感,那是我很久沒有嚐到的精液味道了。

他的肉棒子很快地松軟下來,那種口感真的很棒,我讓我自己釋放了出來。

然後我們一邊穿回內褲時我問他是否是教練或是什麼工作的,他說他是一名老師,也對我說出了一個馬來文名字出來。

我跟他說,他有些像一位西方的洋人A片男優,但那時一時想不起那男優的名字,他很好奇地望著我到底是何人。

他整個人沒有像剛才在炮局中那一種嚴肅與威嚴,而是松懈下來。所以,在床上的一切,都是一種演戲。

然而看出來鋼男是在趕著時間,我和他一起沖涼時,我忍不住對他說,「如果我是長住在新加坡,我真的會追求你做為我的男朋友。」他笑了一笑,不回話。

但其實,這該也是我心目中的一個念,我訴諸於口,形同許願,但我想,我不說出口,我們這一生,就可能只見面這一次。

只是,天意就是,在一個月後,我終於再見到鋼男了。

(故事待續🔜)


2022年9月4日星期日

相映

在健身院的蒸汽箱内,碰到一个長得蠻高大魁梧,不過有個小肚腩的華裔偽乳牛。當時沒有旁人,我展開了搭訕攻勢。

但對方看著我,搖搖頭,要我喊停,也示意自己沒興趣。

我馬上停下來,我用英文問:「你不是GAY?」

「我是。」他點著頭。

「哦,那麼看來我不是你要的款?」我追問。

「可以這麼說。」

「那你要的是怎麼樣的款?」我問。「Twink?」

「肌肉型……」

我聽到這一句時,有些啼笑皆非。如果現場有測重機,我敢自信地說,我的肌肉量比例是比他高。

「哦,我明白了。」我說。

他彷如感覺到我無言的蔑視,繼續補充一句:「其實你也算蠻muscular了,只是你要減一些體脂。」他這麼說,簡言之就是還嫌我胖。

「啊,我知道。但很難減。」我隨口說,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下台階。而且我也真的不想直指他的肚腩也比我大。

但我還是再接了一句,「但你可知道,如果我真的是肌肉男了,我也會追求另一個也是肌肉男的。」

「我知道。我也將只是成為你的選項之一。」他說。

「是的,你可能要排隊了。」我的言下之意,就是說,他嫌我不符合他對肌肉男的要求,但其實他本人不是肌肉男,不見得比我更有條件去挑人。只是在這一局裡,我是提出請求的人,所以,我被嫌了,而且被取消資格。

但如果我也是肌肉男了,選擇主導權在我,也輪不到你來挑了。

所以這是一個雙向意願的博奕。

「只是我現在做不到肌肉男。要減體脂不容易。」我說。

「是的,特別是我們年紀越大時,飲食等種種都有影響。」他像是以一種老成的口吻來分享著。

「你說『我們年紀越大』這句話,該是由我來說吧,我比較有體會。」我說。

「咦,那你幾歲?」他問。「我三十出頭。」

「我比你大好多。」

我繼續攤牌,因為即然我已得不到我要的東西,我就索性亮我的底牌了。「其實,我只想看看你的下半身有多大。」

對方搖搖頭拒絕。

「我只是看,不會動手。」我說。

他想了一秒鐘,就掀開了毛巾,露出他的下半身,看來頗為壯觀,典型的華人鵰,包皮披身,然而狀態靡迷,但我一眼就看得出是神鵰。

他很快就蓋回了毛巾。我讚歎,「好東西。挺起來時會有多大?」

「一般吧。」他說。

「你是一號吧?」

「是的,我是。」

「好美。」

「謝謝。」

「你是單身或是有伴了?」我問。

「有伴。」他答。

「多久了?」

「兩年吧。」

「那勉強還是在蜜月期吧。」我說。

「唔……什麼才叫蜜月期?」他問。

「那我先問你,你現在一星期裡肏你的男朋友幾次?」

「唔,一兩次吧。」

「那還好,如果是直佬的話,兩年還是蜜月期吧。但同志的話,兩年可能已消逝了熱情,而要去外面找吃了。」我繼說,「所以,你兩年與你的男友在一起,所以為他守身,不吃外面?」

「嗯,沒有。」

「那你看起來很忠誠。」

「那也不一定。」他又轉口風了。

「所以,你碰到肌肉男時會偷吃?」我問。

「也得看時機。」

這時門外被打開,是清潔工。我第一次看到健身院裡的清潔工會看到有人在蒸汽房時會打開,但看起來他想做一些清潔作業。

清潔工看到有人在內時,就關門離去。

「所以,你是單身還是有伴?」輪到這男的問我了。看來他還是有興趣聊起來。

「我是單身。我是自由的靈魂。」我說。

「為什麼會單身?」

「就是沒有在對的時機遇到對的人。」我說。「有時,有趣的思維比肉體更性感。」

他好像在思索著我的話,不語,我接著說,「但是我遇到很多的人,讓我增加了不少經驗,包括為人口交。」

他又猛著搖頭,急捂著自己的毛巾之處。

「但我沒有對你做出什麼邀請。我只是陳述這客觀事情。只是你驗證不了我這句話的真實。」我說。

他很尷尬地笑著,我繼續說,「但是,我想鑑賞你。」

「鑑賞我什麼?」

「你的屌。」

「為什麼?」

「因為它是藝術品。」

他笑了起來,可能他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形容,所以笑得特別開心似的。

「可是你這個藝術品只是陳列,不能觸碰的。有些像放在展覽館裡。」

他該是不知怎樣回應我了,只是一直在笑著。

「其實我的眼力不大好。剛才看不大清楚,我想再看多一眼這藝術品。」

他還是很友善地,再掀開了他捂在胯處的毛巾。我看到了那一串蛋蛋,看起來就是一盤很巨型的火腿加蛋,而且,他的包皮真的很長……他可能處於一種太鬆弛的狀態,所以乍看就真的一攤一坨似的亂七八糟。

「我要走了。你去找其他男人吧。」他站了起來。

我這時迅速伸手去摸他的毛巾,他很敏感地又退縮回去,一直在躲避。我馬上說,「它看起來很……normal。」

「不normal的話,你期望什麼?」他問。

「Extraordinary。」我说。

他吃吃地笑着,真的推門離去了。

我這時也覺得無戲唱了,不想再久留,過卅秒後,我才推門離去。這時見到這男的在我隔壁的儲物格在看著手機。

這時我才看到他的腋毛與他的恥毛一樣地濃密,而且肚腩也真的很大,至少,我覺得會比我的還要圓鼓。

「Apparently, we are so near yet so far。」我跟他說最後一句話,對一個嫌我還不是乳牛的非乳牛的告別辭。我覺得我不會再見到他了,因為我該是不會再來這一間健身院分店。

我沖完涼後正在穿衣,這時我看到清潔工走了過來,之前我已有發現這清潔工笑容很好,非常難得,不像一般健身院的清潔工般都是苦情地默默做事。

清潔工用英文跟我說話,「你練健身多久了?」

那時,我只是圍著毛巾的半祼狀態,我第一次被清潔工搭訕,我細看他的樣貌,覺得他不像一般所見的緬甸人或是孟加拉藉。

我在消化著他的信息及背後的動機時,清潔工又說,「你可以說馬來文嗎?」

「可以。你是哪裡人?」我用馬來文答問。

「印尼……你練得很好看。很大隻。」這印尼清潔工在說著這句話時,有些騷味發出來了。

「你健身多久了?」他追問我。

「很久了。」我回想著我這麼久以來破天荒,被清潔工搭訕,而且還素昧平生的那一種,那到底有多久?我馬上想起我是多久以前加入健身院的,「20年吧。」

「哇!」他不可置信,動作有些戲劇性,眼睛與表情等都是很浮誇,看起來他是很sociable的人,只是是不是同志,真是不想去知道。「那你幾歲?」他問。

在幾分鐘前積極如冤魂纏身般的角色,從我的身上卸下來,搬移到這印尼籍的清潔工身上了。我如同看著鏡子,也如同重讀著一齣剛落幕的戲的劇本。

我隨口說,「我比你大很多呢!」

這已是我在不到卅分鐘內兩次QUE到自己的年齡,其實暗示著自己不再年輕,但是,這些江湖闖蕩的閱歷,浮沉慾海的修煉,其實是人是妖,心裡自有明鏡來照妖了。

而我自己也是一隻妖了。

他繼續與我聊,即連我走去廁所的梳理台照鏡梳頭時,他還是繼續跟我聊說他很喜歡肌肉,我叫他自己去練,趁空隙時去請教或是在器械練,必有所成。

他申訴沒時間等等。

我沒再搭理他。我不知道這樣聊下去的目的是什麼。而且,我對於太娘騷等真的沒起念,而不是因為他是外籍勞工之故,特別是你可知道我連尼泊爾籍保安都……擒下了。

就像剛才那位走形乳牛一樣,我不是他的菜,但是我們都在爭取著一絲的注意力,但也是條件不匹配,然後被嫌。

老實說,我寧願那位走形乳牛直接說我的長相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那聽起來還順心及合理一些。但是,因為我不夠乳牛而out了我,這種主觀的標準,真的讓自己很被動。

我後來離去時,回想著這兩幕迷你劇場,在這情慾場,我們的外觀條件始終成為他人對你下鍘刀的第一念頭,內在美與氣質與話術,是否能換取到更多?

然而我再想起在同志三溫暖裡還有更多未寫出來的炮局主角遇見的男人,卻對我如癡如醉。

而且,我們在仰望著別人時,放低了姿態,被拒了,是因為有所求。如果無所求,可能會淡然些。

再深想一層,不如我對我的身材再有所求,我求我自己,不論花是否盛開,蝴蝶是否自來,我就清清苦苦地自渡,只能花開花謝。

只是各花入各眼,只是有緣一炮,自有體會了。


2022年9月3日星期六

我遇到了霸道總裁 1️⃣


其實那一晚在新加坡某一間三溫暖一隅站著時,無人問津,處於野生遊魂的情況,那時太暗了,我沒甚著急,也沒什麼期待,在異鄉裡,我就姑且放長線釣魚。

當時與我對角的有一個人影低著頭,我倆對角彼此漠視了幾分鐘,而我在無聊之下,就隨意地步前撩訕他,伸手去撫觸他的身體,問他是否要進房,沒想到他回應「ok」,答應我的請求,一起進房。

我們進房後,這時我才看清他,長得比我稍高,但其實是一名乳牛!他的身材是那種屬於天生精瘦,但後天增肌的,所以乳牛形狀不明顯,只是可以看到他是那種脫衣有肉的人。

我眼前一亮,如何挖到地底石油般,撿到寶了。

我發現他除了身體精瘦結實以外,他還戴著一個鋼帶手錶,在這三溫暖裡是很少人會戴上鋼帶手錶來走動及行走慾海江湖,第一是因為隨時有可能會劃花,第二鋼帶手錶怎麼說也是貴重物品。

所以我就代號他是鋼男了,他沒有脫下口罩,但已被我脫下內褲。但我沒想到他已處於半挺起狀態,而且還是巨鵰!

可以看得出他的長度約有六吋左右,鵝頸般莖滑粗碩,筆挺正直, 沒偏斜或上翹下彎等,我一抓起來時,它猶如有靈性般,被我穩穩地馴服住,不再顫抖。

我真的是很漫畫式地露出歡欣表情讚揚這天下至美,我以為我抓到了一個小精靈,而在我跟前,不論身高體形肌肉,真是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一陣夫復何求的喜悅與驚歎。

可是當我蹲下來時要嚼一口時,我才知道,這不是一場美夢。

我是以我向來的斯文有禮來對待這些美屌,然而鋼男這時已脫下口罩,我還未看清楚他的樣貌,我的眼前與口裡已是他最私密的陽具,充斥著一口。

因為我含下第一口開始,他就開始捂住我的後腦勺,傳來冷峻的指令:「open」,並不斷重複。

我的兩唇張開,如同進了牙醫診所被架開了口腔,嘗試整根吞沒他那巨鵰。

但他的粗硬是平均尺碼之上的,以致在四份之三的莖體被沒入後,我的上軟齶被已磨擦到,幾乎我以為連我的懸雍垂都被觸到了,一陣從腹中翻滾而上的嘔吐感像淹水一般上沖到我的喉間。

我掙扎著推開他,以防止我真的嘔吐起來,但喉管已如同被胃液腐酸了一般,在我推開他後,那種酸蝕感才退下去。但那時我已涕淚滿臉。

但那一刻,我還是有一種不服輸,心底裡是一種想被征服的感覺,所以抹滿液痕,我再度嚐試時,耳邊傳來他一直重覆著「OPEN」的指令,我也大張嘴吧,抹掉腦海裡那聲音覺得這是沒有儀態的想法,口腔真的撐大了。

然而,鋼男的陽具是筆挺且莖粗的,而不是下彎形,所以當時他站立著呈90度時,是直刺我的喉間。

所以即使我第二次是全根沒入,但不能維持含棒兩秒鐘以上,我的生理求生反應馬上啟動,因為那是幾乎被刺穿而窒息的感覺。

我馬上要求他開肏,這時他已脫下口罩,我看見他的樣貌了,原來不是我以為的華人,而是馬來人。我聽見他問我是否有xxx,我聽不清,我感覺到他的怒目一瞪,即使在暗房裡也可以感受到那灼熱的目光一射。

後來我才搞清楚,他要的是popper,但我沒有。

鋼男接下來就更誇張了,除了我自動出擊他的乳頭及撫摸著他的肌肉以外,最後,很不堪的畫面出現了。

他要我為他舔菊。

因為當時我再為他口交時,他已指示我要舔他的蛋蛋,要在邊側開始舔,再順沿他的肉棒舔至尖梢,才再吞下去,都是非常具體的指示。不只如此,還得要沿著鼠蹊部位來舔。

所以當他弓腰對著我撅著他的臀部時,我怔忡了片刻,但還是照做了。他是屬於平臀的,所以菊是淺顯外露的,我只感覺到舌頭踩上了地氈上,而那肛週是硬中帶軟的。感覺上他可能是一個v仔,攻受兼俱,否則不會有這樣的肛週質感。

所以我斗膽就用手指摳了一下,他馬上將我的手指推開, 非常粗暴。

可能是我這動作激發了他,他站立起來撫著挺起的肉棒時,命令我躺在床上時,接著,他整個人一屈膝,就蹲在我的臉上。

沒想到鋼男用這樣的手法來制伏我,因為他變成了主導,我只能用嘴唇與舌頭來服務,而他可以掌握及抵擋我不安與調皮的兩手去指姦他。

在這種局面之下,只能繼續舔,我同時伸手探前一撫他的肉棒子,真的硬得不行。

接著,他就下床了,我已止不住渴,想儘速進了正題,不再用這些旁門左道般來勞動自己了。我問他,要不要肏了。他又是簡單的一句:「OK。」

我看見他拿起安全套了,我就轉身去牆邊的潤滑液按壓器按壓一些油,轉過身就抹到了他的肉柱子上。

豈料他語氣猛的大罵了我幾句,說怎麼這麼快就抹到他的肉柱子上,他還未戴上安全套等的。

我是有些意外為何他這麼兇,連聲道歉,他再用廁紙抹去那意外被塗上的潤滑劑,之後再上安全套,而我再也不敢去接觸他的下半身了,就讓他自己來處理。

而我忙著為自己張羅抹油,心中有一些忐忑,這樣的粗一,肯定會先疼一陣子。  

我們是傳教士體位開始,他捅進來時,我那時真是很痛得飛天,但我對這種感覺是預知,我只叫他慢一些,由於他的堅硬度,是可以呆一下。

只是,鋼男停止不動的時長,就只有兩秒鐘,他就開始抽插了。

這時,他的指令開始輸出了,他一邊說著「Open your leg」、「higher」、「up」,指示我什麼時候要兩腿張開,或是抬起伸直,全是遷就他的肉棒插入角度。

他很清楚知道自己的需求,而且,他是要求我配合,不容一絲苟且。

而那抽插節奏與力度,可真是太猛了,因為仰躺著的我,尾龍骨的震感也可以傳遞到我的牙齒,因為我在那種強力打樁下,不間歇地狠挫疾奔,如果我是戴假牙,可能被震跌了。

但有一種感覺---爽!

他這種粗,就是要這種霸道與狠勁來調度,那種發麻卻蕩漾的官感,很讓人酥麻。

我在陶醉其中時,突然間,他抽棒而退,拍著我的腿,又發指令給我了,原來是要換姿勢。

那是換去基礎式的狗仔式,但在三溫暖強勁的音樂之下,我聽不見他是叫我抬臀或是壓低一些,他又惱起來了。

然後,他竟然不幹了。

我看著他在收拾著自己,我很奇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這時對我說話了:

「你是不是本地人?」

「不是。」

「哪裡人?」

我說,馬來西亞。

這時候,我還是戀戀不捨地捧著他已脫下安全套的肉棒子,繼續為他吸著,我就聽到他跟我說馬來文了 「buka」、「buka」(馬來文:開的意思)

我想快些了結這一段孽緣,開了一個頭,也洗濕了一個頭,我非得要榨汁至盡才肯放他走,我跟他說,我要喝他的雄汁。

鋼男低著頭跟我說,等一下吧,他要沖涼,而且他要晚上九點半離開。

我覺得他是在敷衍我吧。但也無奈,各自散伙。

但過後我又碰到鋼男,是事隔幾十分鐘後,我就問他是否要進房,他也點點頭爽快同意,但是這一次也是被勒令要深喉他,最後沒幾分鐘,他又腰斬,抽身而退。

徒留下滿臉茫然的我,不知所措,我還想要,還想..... 我跳坑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