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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30日星期六

我的焦慮感

很老實說,我完全沒有將心思放在這個勞動節假期連接著開齋節兩天的長假,在快到這連假時,我才問身邊的朋友是否要出來一聚,但他們早已有出遊計劃了。

而我,完全沒有想到出遊,甚至是出國遊也沒去想。

這陣子將心思放在工作上,當然有很多苦水可以吐,但是,我靠著日復一日的工作來麻痺自己,忘卻心中那種憂慮及不安全感。

不安全感的原因是很多,第一主要是工作一段時間後總會覺得有瓶頸了,進入平台期,不是前進就是停滯不動,包括薪水,包括內心裡一種按捺不住的虛榮感,永遠得不到滿足。

寄情於工作,永遠得不到自己心中要的那份滿足感。工作做得如何完善,那價值也是當有人用到的那一刻才發揮出來。所以即使我在工作上的效率和完成度很高,其實更多時候是依賴第三方stakeholders是否有時間回應你,甚至讀我的電郵一眼。

所以,我一直處於一種隨時候命應急的狀態,最後閒下來時或是做完的功夫像船過水無痕一般的時候,有時是寂寞感淹過來,但更多時候是失落感,做完這麼多,怎麼沒人發現到。

像考試一樣,答題完畢是一種完成,但或許我將太多的寄託放在考分上,但看著考卷上的分數,會讓自己乍然以為,所付出的一切有了一個結果。

如果用考試作為比喻,這讓我聯想到以前考高中考試SPM時(猶幸我沒考過STPM),那時在各科目做了大量的作業或模擬考題,每次答完後其實最重要的是,是去查看答案,自己做的答案是否正確,正確就得分,答錯就扣分。然後去研究考題及調整作答策略。

但在真正應考時,那份答卷是否答對或答錯,對我而言,是沒有答案,更不知道對錯的,因為最終只會體現在考獲的等級而已,踏出考場沒多久,就會忘光考題,而且我們也不會在日後找回那些歷屆考題的作業簿去核對答案,因為早已忘光了當年自己填寫的答案。

所以, 考試的準備功夫這麼繁雜冗長,但其實最後結果只是會被模糊地概括在一個A、B、C、D的等級,考一場政府考試,我們被神神祕祕地考核了,最終還是一個謎。結果真的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更重要的是過程。 

我用這樣的比喻來安慰自己,做完每一件大大小小的工作任務,其實也是過程,而我「出賣」我的勞力腦力來換取薪酬,該是有了合理的基礎。工作上的事情一定要先「做完」,至於「做對」與「做好」,沒有馬上檢驗的標準,在企業裡,更不會有多少人去看,除了到了audit季節。

有一天我的焦慮感突然來襲,我突然想到如果我是一名直男,我該是逃不過走常規的人生路,在年輕時會抵受不了荷爾蒙刺激及雄性求繁衍的天性催使,而跑去找個女人結婚生孩子。但以我這樣的個性,我可能會一直煩惱著如何找錢,如何養活孩子,以我僅此而已的賺錢能力,該會是落得貧賤夫妻百事哀的下場。

所以當我回過神來,我是一個人在吃著我的早餐麵包時,我有些幸慶,雖然口味寡了一些,雖然生活也乏味一些,但我該是少了家室的煩惱。

但以前我不會去想這一方面的假設問題。但處於輕熟年齡了,卻有的沒的想這些假設狀況了。

現在,我告訴自己,別寄情工作來為自己加油,別寄望朋友會永遠在側聽你讀你的怨言,一切還是回歸到自己作為一個中心公轉自轉,其實也是一種恬靜應對生活,自己內心波瀾不止的處事方式。

而在這五一連假,我一直將心思放在工作上(因為恰好有一個項目死期恰好在五月初),我不像其他同事般因為有孩子放假而會去尋思去哪兒做親子遊等,疫情之故也滅了我去國外旅遊的沖動,最後我就在想我這幾天要怎麼過活。

寫到最後,我覺得疫情兩年來影響自己的,好像是為自己加了一幅精神枷鎖。

2022年4月3日星期日

千島之國嬌男

其實這一期的人物,我本以為也就是過眼雲煙的一炮一會的人物。一如以往,也是在約炮神器上被他撩起來。

通常我對沒有人頭照,沒有幾句自我介紹的搭訕者是不多搭理的,但那天就這樣聊起來,起初他不願意發人頭照,只是發一張戴著墨鏡的那種,我就告訴他,如果他一再如此婆媽神祕的話,沒必要見面。

相片發過來後,是一個相當好看的華人,然而,他告訴我,他不是華人,而是來自菲律賓,在大馬打工,他的辦公室就在我家方圓一公里內。

他自稱是菲力,他是想趁午餐時間過來我家一會。

菲力說,他的午餐時間只有卅分鐘。我有些不可置信,怎麼可能只有卅分鐘?我就猜想他可能是那些外勞級別的勞工。

然而如果是外勞級別的,我們這裡的商家極少會聘請菲律賓籍,除非是涉及文職。

但我多追問菲力也不願意回答。他甚至不願意透露手機號碼,只發了兩張相片給我,也是經過我不斷地「討價還價」後才得到。但一如一般菲律賓人,他的英文是比馬來西亞人的英文來得強,這至少是我與他之間唯有的共通點。

他問我是否可以過來,但只能在卅分鐘內完事。

而且,他又問我是否有安全套等設備,最後問我:我家附近是否有洗車中心。

我真的第一次聽到赴約的炮友會問到我這麼奇葩的問題,上次是被貝殼先生問到是否家有洗衣機,這次則是洗車中心。

然後他又說,他長得很矮,問我是否ok。

「怎麼啦?你只有140公分高?」 我促狹地問。

「不至於,但我只有160公分。」

「你的工具用得好就可以了,其他我不管。」我回菲力。

真的,你要過來就過來吧,別磨磨嘰嘰的,因為我還需要上班。

所以,在開始聊起來的兩小時半內,我們就這樣約定了。而我也趕著做一些清潔作業,真的極少這麼匆忙地要「趕作業」。

菲力出現在我家門前時,這次我開門進來的,不是特別黝黑的印裔、不是特別肥胖的大叔、也不是一個聲若洪鐘的年輕人,而是身高確是袖珍型的年青人。

我想他真不至於160的身高,但可能他就是骨架小的那種體態,所以看起來更嬌小。

我極少獵到這麼迷你型的炮友,但在三溫暖這種野戰森林則不同說,而且送上門的是大熊還是小綿羊都照吃了。

而在我家門前站著的他,是一個身穿T恤牛仔褲,梳著一個油頭的華裔長相男子。 

然而菲律賓屌其實我也吃過不少,特別是在新加坡,那時我還記得有個膠原蛋白豐富的潤肥小伙子,在三溫暖的廂房內我以為他是華人,後來他才說他是菲律賓人,當時就被那小伙子叩關叩得我哀叫連連,因為他真的太粗壯了,只是空有一把好鎗,最後居然是快槍俠。

所以,我對菲律賓屌就是有這種零零碎碎的記憶,但第一次有菲律賓客人到訪,那情況就不同了,況且我只有卅分鐘。

菲力見到我後,眼前一亮,淫意萌生,我知道這就對了,因為我不需要多做什麼功夫,這種炮約,一號不一定是甲方而可以發號施令及提出指示,只有誰有求於誰,被求者就是甲方。

所以菲力一看到我的那種饞的眼神,我知道他要的,我都有。

我們直接上房後,很快地就直奔主題,沒有多說話,他已開始動手脫下衣服,我也是回報著他。

所以,與一個比我矮的對手在一起時,最好就不要有垂直站立的對比,我們就直接倒在床上。

最重要的是看看他有多少斤兩。而我是相當意外地看到菲力身懷巨棒,那形體與粗度至少是中上水平以上的,如果是近拍而沒有拍到全身的話,那是天菜級的雄具。

所以我有些暗暗竊喜,上天待我不薄啊,我捧起來時馬上如同小孩碰到雪糕一樣了。

菲力很享受我的給予,很快地他也撲倒在我的身上來運作了。

就這樣話不多說,我們就得珍惜時間直接開肏,菲力接過我的安全套就進行起來。

以他這樣的硬度是無堅不摧的,還好我只是稍疼一陣就可以全棍接納了,我俩互望著,以傳教士姿勢進行著我們的寢室活塞,但當我適應下來開始享受起來時,我發現他的臉色不對。

他說他要射了。

不過五分鐘,或許甚至不到三分鐘。我就讓他的快感下車而完全卸貨。

我說我要吞雄汁,菲力的四肢短小加身體靈活,馬上就翻身整個人送棒過來,我猛猛地含住,就那一刻,我的體內多了一份菲律賓人的DNA。

看著一個不相識的男人,將他整串快感泉源的工具塞入你的口中時,是一種交託,我的舌頭快速地撩轉著他的頭冠,但看著他酸麻難堪的表情時,我馬上轉為舌蘸而已,他的喘息才止緩一些。

菲力在下床後,就是匆忙地拉上褲子要離去趕去上班,因為時間不夠了,連去廁所沖洗的時間也沒有。

但到最後離去時,他還是再問我那一句:「這裡附近是否有洗車中心?」 我直接說你就去油站去找找吧,那一刻的我是最需要洗身,因為身上都沾了他的唾沫了。

我們過後只在約炮神器上聊。我再次問他要手機號碼,他還是不願透露。後來,我再漸知道,他的車子是公司配送使用,只供上班期間開,平日他是住在距離上班地點十公里以外的宿舍。

我說,他可以打車過來我的家,但他說,打車來我家的費用很高。所以在沒車的吉隆坡要自由走動,就得付出金錢的代價了。

後來,菲力很認真地問我幾時可以再來,但碰不著我方便的時間了,然後他又消失了一陣子。

直至最近他再重新發出邀帖,這次他說,安排一場三人行,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時間點是上班日的午休時間,而且是遷就他為主。

我懶得與他解釋,約一個炮友都這麼難了,更何況要同時約兩位?

直至那一天,菲力又一直纏著來問我,是否可以過來?

偏逢那一天的工作安排我是有挺密集的視訊會議,我說,好吧,你三點過來吧。

詎料快到三點時,我的上司撥了通電話給我,我就留言菲力請他緩一下。而四點我還有另一場會議需奔赴。

所以在三點半時,菲力到來了。

這已是我見他第一次時距離有兩個多月了。老實說我對第一次的細節都遺忘了,畢竟遇到菲力之後,我陸續再搭上了大犀、再因、保安大叔和奧斯曼。 

所以我好像以一種refresh的姿勢再度會見他,門一開,見到菲力時,已是一面鬍渣的模樣,看起來較成熟些了,至少可以掩飾他體高讓人誤以為是孩童軀體的認知偏差。

他見到我後,待我一關上門時,兩手馬上不規舉起來。 我馬上讓我倆進房進行。

菲力一如以往,一進房後是二話不說,就馬上脫衣。

老實說,如果不是他的樣貌,或許我真的不會與他繼續下去。菲力雖說長得有些像華人,但其實他更像馬來西亞那種混血的白晢版的馬來人。

他的身材是完全沒有鍛練的野生狀態,由於不高,不胖也肯定不瘦,脫下衣後也是光滑玉體,體毛不多。

我聞到菲力的身上傳來濃烈的香水味,或許他要籍著香水味來掩飾汗水味?但其實也還未惹到我的憎惡點,所以我任由他的香水香沾上來。 

我們交纏起來後,我觸摸到他的下半身,其實已硬得如同用了藥一般,非常的巨大,看不出一個個子小小的男生,下半身如此身懷異稟。

菲力叫我別含這麼用力,因為他可能很快就射,我馬上止住他,你要忍住。

我接著開始他接受他對我的肉體的膜拜,從乳頭到下半身,接著他要求躺下來,我就馬上意會。

這時候我先是與他並排再叼棒就吞,然而有過上幾次的經驗後,其實我是需要做出主動來旋轉我的頭尾方向,這樣才能不經意卻自然地進行69對接。

所以,我蹚劃著我的兩腿,讓兩腿漸跨到他的肩時,這時候,是要看對方是否同意繼續探險。 

很多時候,華人一號在這種情況下會別過臉去,只是大爺般地任由你去伺候他的家傳之寶。

但是馬來人不同。

而這次,在我的眼前,是一根菲律賓土生土長的龍根,而我的覆蓋在他的臉上。菲律賓男人是否願意舌菊我呢?

說時候那時慢,我已感覺到深谷幽蘭沾露了,氤氳地,一種久違的溫潤感覺籠罩著。

菲力看來不介意這些,他更努力地攪動著他的蛇舌來捲弄著我的深幽芯處,這讓我更加投之以李地為他接薪吹蕭。

就這樣如同過了一兩分鐘,他問我,要不要坐上來了。

時間就是金錢,我拿起安全套給他一套,立馬行事。

但其實觀音坐蓮不是我最在行的強項,對於我來說,這簡直是深蹲的變相版,電影裡的畫面那些其實都是騙人的愉悅。

我感受到那股刺探後,才漸漸適應起來搖曳著,但是我動作幅度不是很大的,主要是其實我給著他的「套路」,並不是很自。

所以很快地,我們轉回老樣子,就是傳教士姿勢了。

他壓著我,我看著他的兩腿,其實也是靠屈膝來借力。

我感覺到菲力趑趄不前似的,也覺得可能潤滑油要再搽一些了,這時我跟他說, 我要加些油吧。

所以我倆暫休一下去添油,菲力重返時,我感覺舒暢些了。

然而,我的爽點看似快要降臨時,突然間,像天打雷劈似地招架不到,我看著菲力抽搐著的神情。

不是吧,又洩了?

還不到兩分鐘,或是不到一分鐘,還是不到卅秒?在沒有計時的情況下,菲力為我定義了什麼是洩得早的快速。

我摁著他的屁股不讓他離開,帶著一種不甘卻戲弄的意味,但菲力部的神情像被割到手指一樣,五官擠在了一起,不是痛苦,而是一種...我也說不出的表情。

最後他硬硬地拔出來,離開我的身軀,但我才發現菊底怎麼還有一些餘留似的,看著他退下,我在想到底他在幹了什麼。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原來,我竟然還夾著他的安全套。

那感覺就像你吃完蕹菜後,才發現牙縫裡留了一絲菜絲,我自己抽了出來。

這儀式就像這男人被我吃剩一條皮而已,頂上去的慾望乾癟成一團,我感覺自己像是聊齋志異了的那些小妖, 看著我的獵物,像被驚嚇的獵物在一旁望著我。

我召菲力過來,罰他比我早走出賽道,他意會著自己該要做什麼來補償時,撲向我的胸前開始他的舌捲,這時我再抓起他那根如同消失的家傳之寶,一邊讓自己有些事情忙(雖然好像重新嚼著被吐出來的口香糖),但我必須了結我自己。

菲力最後也伸過手來為我助一臂之力,就這樣被他兩面夾攻,再加上我自己出力,終於,我讓我的慾望開香檳了。

菲力過後又倉促地拉上褲子又離去了。 

他離去之前,終於跟我透露他是來馬做文職,還問我是否有工作介紹,因為他的工作準證快要到期了。我對他告知的職位真的很意外,因為那職位其實在國人之間是輕而易舉聘用,怎麼會需要到來招外國人?這裡可不是新加坡啊?

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馬來西亞的這份就業機會,然後就這樣,他來到我的床上結緣。

我們後來還是有保持聯絡,菲力很堅持要找第三個人來一起肏我,可能他覺得這是對我的一種補償?還是他只是要藏拙?但我的時間與場地的天時地利人和才是首要條件,滿足到這些條件後, 速食也只是小酌一頓而已,我沒有這樣的精力去張羅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