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Surasak→ Heaven
走著走著,像在昨天。從Surasak的空鐵站下車,在下午5時許走向Heaven。與上次不同,上次是入夜之後,此次則在白天日光充沛下步行,只是兩次同樣地皆是踽踽獨行。
五時的天空仍然如此艷亮,我想起馬來西亞──該是下午六時了。但我在想我有多少次的機會在下午六時走在熱鬧喧囂的街道?下午六時是在公司裡瘋狂的時候,然而飛越逾千公里來到曼谷,我正式體驗著陽光。
這是渡假的收獲,你自由了,連看陽光的自由權利也回到你身上。而且,在抵達曼谷的第一個晚上,我的身體也會解嚴了。
Heaven三溫暖仍然收費฿130泰銖(馬幣13令吉)
(該些沒有去過此三溫暖的吉隆坡朋友,若你有到過KLCC對面的Lembaga Getah Malaysia〈馬來西亞橡膠局大廈〉,Warner Building的內在格局就如出一轍)
我在Heaven先沖涼洗塵,將馬來西亞帶來的保守氣味統統都洗脫,然後就上樓巡視,上回首次到訪的情景歷歷在目,沒多久整體迷宮格局、路線等都馬上熟悉了。
入目的全是滴油叉燒,有者甚至已是東坡肉,看不見肉身,只是油漓漓的一片,你可以看見他們的臉上掛著滄桑,還有一副渴望,都是在下班後前來的打工一族吧,人前人後,寬衣前後都不一樣的人。
他們都吃得太過營養了,現在正好只有我一人是「標準」型的,我知道,我的藍海政策奏效了…
同時,上次提過的三溫暖黃金法則,馬上生效了。
第一個,抓了我進去的是一個發育過度的「寶寶」,他長得確有些像寶寶般可愛,但身材也是寶寶式的梨子形。但我一把捂住其下半身,則押對寶了,他天生本錢太好了。
我看不清他的樣子,但因他的一臉笑容,我願者上鉤,與他步入房內。那時我發覺他的頭髮其實是相當服貼,髮際線其實都在退潮著了。不過,難敵那笑容,我就釋放自己吧!
寶寶叔叔鬆開了毛巾,是萋萋的叢林一片,我真的不明白為何不修剪一下而不是任由荒蕪這南極一帶一輩子。不過,他的挺拔沖破了一切籓篱,一柱擎天,或許這就是他任由其家傳之寶隱身在一幅荒原地中。
張開口,我就吹奏起2012年首嘴炮,寶寶叔叔連連作響,我不知道接下來會是怎樣,但在經過到機場、搭飛機、入住酒店、再搭空鐵前來老半天的折騰過程,我知道我一定要吃一些東西來讓充實自己。
寶寶叔叔有一根棱角分明的肉棒子,像一頂冠冕般裹著,唇片覆蓋起來時,再向拖網一樣往後拖曳,那種口感是一流的,因為會傳來層次感的卡位快感,吞吐之間,可以有一份韻致在那兒,納與收,亦有一分溫柔的提醒──快掉出來時,要速速撿起來…
這是對寶寶叔叔公平的對待吧。雖然他是長得可愛型的,外貌也不揚,然而生理上被賜予另一種讓人神往的構造。
接著到他發起攻勢,將我扳到在床上,他的兩手像雨刷般地,撥抹著我身上的兩片車頭燈,他的舌頭一攻上我的乳頭時,我就酥軟了。
狗掀門簾,靠嘴吃飯是沒錯的。然而寶寶叔叔的嘴巴隱藏著一根如簧般的舌頭,捲起我的神思千層浪,含著不放時,舌尖就在裡面攪動劃圈,這樣的技巧,如此的細緻,是一種藝術,更是心思,特別是那些長得稍為出眾者,誰肯如此做?
我將小腿肚輕輕地勾搭在他的後背上,讓他更貼身地工作。接著,他的舌頭慢慢地往下移,就來到我的禁區了。我看不見他,因為我只望見他的一個圓頭顱,已埋藏起來,我像一座被翻開來的果園,枝繁葉茂,皆因累果壓滿枝柯,他就在這一幅果實纍纍的果園下,張口就叼,闔嘴就含,放在嘴裡運轉著…
那完全是全新經驗,有多少人願意走入後庭來「探花」?但他一下子啃著我的甘蔗,一下子又含蘊著我的果實,我任由著他,就交出了自己。
我沒想到他探過頭來,越過了禁區的邊疆,又化成了一隻勤勞的小蜜蜂,探起花蕊來,就用力地吮著。我第一次有這樣一種奇妙的感覺──我化身成為一朵花,花粉滋滋然而流出,這是一種奇妙的聯想,然而他為我創造出如此一般的神遊感覺,就在他一口又一口溫而不燙的滋潤下,我覺得自己被慈悲地呵護著。
那是一種可貴的被愛。
因為…如此不設限的流連,不是人人都願意。
但一個不認識的寶寶叔叔,在漆黑中我看不清他,我只是兩手穿過我的高叉起來的大腿,輕觸著他的肩頭,但我感受到他呼呼的熱氣從下而上傳。我感動得將兩手揉入他的頭髮中,感受著他髮下的頭皮。
那是一頭柔順的頭髮,如他的舌尖一樣地柔順暢滑。
在這樣正臥叉腿的姿勢 ,不自主地讓我想起孕婦待分娩時的畫面,是否看太多電視產婦分娩的鏡頭,以致我竟然在這樣男與男之間的活動時,想起為人母天生的神聖與痛苦的時刻。但事實上我是在享樂著。我暗罵著自己不能作出如此污穢的聯想,但我在撫著他的頭髮時,那種奇怪與麻醉感,像迷幻的夢境。
如果一般直男,有多少人嘗試過被舔弄後門的經歷?這種經歷,形同盤古開天般是是創造出來的。
我有些愧疚於他,因為我只是仰臥著讓他週到地服務,即使之後他弓著摸起身來了,然後又要將嘴巴貼上來,遊巡著我的臉。
不是要接吻吧?
寶寶叔叔果然要與我接吻,但我到三溫暖,或是與一些自己不那麼熟悉的人,絕不獻出嘴唇,舌吻接吻是非常親密而且強烈感應的部份,那是我僅守的禁區──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一張嘴是一個人最策略性的工具啊!
寶寶叔叔見我別過臉去,他也不勉強,他只是將頭擱在我的脖子與肩膀上的凹處,一邊有臉摸娑著。
他真的是一個浪漫痴情種。
不久寶寶叔叔就挺身起來,作狀刺入,然後俯衝著。或許他享受著那種模擬的感官摩擦,但始終只是佯裝打炮。
接著出其不意地,他真的要刺剎進來,龜頭已頂著了我脆弱的花門,他到底要干嘛?
寶寶叔叔然後轉過身,為自己的武器披上了甲戴上安全套,就對準了目標,直擊。
天,那怎麼行?我不能遊「旱泳」啊!我的愛海還未盛水著的,如何可以航起小艇來?
但寶寶叔叔胸有成竹,就持著他的棒子,攪捅而入,我卻自動開啟下半身的防禦系統,拉上了後大閘。
寶寶叔叔未功成身不退,這時他又埋在我的後大閘下,一張嘴,我倏地又感那一處津津生涼,我感受到他的舌尖又溫暖地貼上來,像繪著紅描般地臨摹著,他一筆筆地將我填滿,我才知道原來他的用心,是這樣訓練出來的,就是以最天然的沫液來取代潤滑劑。
但,我.不.行。
因為口水會乾的,而且即使怎樣鋪滿,但都是表層潤濕,內在仍是鬧旱災的。我需要表里相通,透透徹徹地滑潤起來,這幅引擎才能走動。
寶寶叔叔忙得不行,我卻爽翻了,仰天長嘯,翻騰鬧海般地躲避著他的舌尖,但他就是珍重地捧花細吻…
接著寶寶叔叔再試,又斷。再來,又刺不進。重來,也在徘徊,我明白他的苦心,但明明白白地對他說,gel, gel。我希望他聽得明白我的呼喊。
後來,他持著肉棒子,將安全套解除下來,原來他大勢已去,成了強弩之末。我更加歉然地坐起來,我安撫著他那恢復自由身的肉棒子,也無法做什麼了。
他對我親善地微笑著。
在臨別前,我覺得我需為他作些什麼,我再俯首,一開口,給寶寶叔叔作了最後的敬禮,鼓著腮幫子,他蠢蠢欲動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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