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曼谷人,而是菲律賓遊客。
兩個東南亞國家的人民,要去到另一個國際大都市相遇約炮,這種緣份可真是奇妙的。
在曼谷最大膽的一次,就是好幾年前在阿哥哥吧中遇到的小紳,之後與我一起回酒店,之後我都是以外食身份,在三溫暖現場解決,干手淨腳。
然而叫上房門來做「Room service」, 我沒有試過。我老是擔心會遇到竊賊或什麼來歷不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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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們相約一炮,也不都是彼此來歷不明的過客嗎?
而我放低戒備,是因為那幾天在曼谷,一直掛零而一無所獲。所以,有的送上門來宅急便的,我也不區了。
我是看了他的照片後,還有他自己標榜是XL型尺碼後,決定給自己機會一試。
我在房裡空等著,終於,他摸上門來時,我懷著亢奮莫名的心情開門。
眼前見到的是一個相當矮的男子,皮膚黝黑,他脫下墨鏡時,與相片中所示的不一樣。
總之,是打了40%的折扣。 意味著,照片中的他比真人的他好看40%。
可是有的選嗎?我又不好意思開口說「不,謝絕心領」。在沒有選擇之下,他不會是我的首選,但也不至於會差到是末選。
所以我開了門,請他進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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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不算是遊客,而是來出差的公務員。只是他居住的地區與我當時的酒店只有幾個驛站之隔。
我叫他先沖個涼,因為看到他似乎汗流浹背地步行來到我的酒店。他披著一條毛巾走出浴室後,我看到他平坦無奇的身材。
那身材是完全沒有練過或運動的軀殼。你可以看到他的胸肌還未至於塌陷,但其實久而久之,假以時日就會成為「朵蓮」(墮奶) ,而他的乳頭是淡淡細細地,彷如是一圈即將消失的漣漪。
而他的腰際,其實若隱若現地已顯出了一圈梨子肚出來。
我看他,不過卅歲。只有這樣的年齡 ,才能保持這樣的體態,因為新陳代謝率還保持著可以消化攝取的脂肪, 然而卅歲過後若還是如此不運動,就會變肥。
我將他的毛巾解下來,將他推到床上。
那一刻,我才看到他的下半身。
所以,我得稱他為「小鉤」。
那時我的房還未拉上窗簾,小鉤問我;要不要先拉上,我趁著房裡自然陽光未消失前,看清楚他的下半身──一個來自我感到相當陌生又依稀感到熟悉的國度,這千島之國的國土經過無數代人繁衍出來的人種,現在有一個人版在我面前裸身。
他的體態與身型,其實就是與馬來西亞的馬來人無甚兩樣,都是朱古力色的那一種,菲律賓與馬來半島都是同宗同源是吧?
只是經過不同文化的流禮與沖擊,眼前這位菲律賓男生,他的英語口音其實是偏向美國腔,但至少我們能溝通到。不像大馬的馬來人,通常英文半桶水。
他被我推到床上時,那一根陽具還是半軟硬的狀態,還不致於是巨根,可是看起來相當地粗,而且彎如鉤子。
我細細地把玩著,細端下發現也是奇物,因為他的龜頭看起來較細,不及莖部的中央如此地粗硬。
或許是因為內彎,就顯得比較短了。
尋根儀式開始後,馬上要進入下一個程序。我馬上用口銜住,測試著它的力量。他全身看起來乾乾淨淨地沒甚雜毛,所以含起來時相當舒服,不必有雜毛刺著口唇。
而這件奇物入口時就別有一番滋味,基於短而不小,所以理應是可以全根覆沒的,但偏偏那粗如莖根般的,所以就卡住在一半了。
我吸著吸著,不一會兒他就準備進攻了。
沒想到這次一場聖戰般的開始!
首先,我們試了幾個體位,他都無法如愿頂門,我以為我們是要以最傳統的傳教士姿態掀序幕,可是小鉤拒絕,因為他說他以這體位進攻很容易洩。
所以就改,改成我再做主動,跨上去,來一個普渡肉身的觀音坐蓮。
但真是老天爺啊!由於久未做深蹲動作,我的兩腿屈著蹲著,一邊在釜底探薪,但灶頭燒得旺了,薪柴一邊未添進灶裡。
問題是小鉤的肉棍太彎了,而且,他的龜頭不夠硬,他的精力好像只聚集在莖部的中央,所以當我欲覆蓋下去時, 他的龜頭就像一隻曲縮的蝦頭般,一直內捲,瞬間就滑掉出來。
我一邊拾撿起來,再嘗試往自己的釜底裡加柴,而我內底裡其實已燒得沸騰,騰得都變成水蒸汽般地消失了。
可是我還是感受不到小鉤進來給我「接棒」。
我氣喘喘地,快要癱在床上了,我聽到小鉤說:
「你的洞好小!怎麼進不到的?」
這句真的是金句!任憑我縱橫肉海多年的經驗,難得還有人「讚許」我的肉洞小?但我的後庭曾經燦爛地盛放過,大的小的一般的,直的彎的畸形的都通殺過,我竟然因為洞好小而嚐不到眼前這一根?
我有些氣餒 ,但我不放棄,因為這只是表面的障礙,過了卡著的這一關,就是康莊大道了。
接下來,我確是讓他叩關了,他看起來有些寬慰。而我也終於嚐到了一點點的甜頭,那怕是短短的甜頭。好不容易才「懷」了一根肉棒,我的姿勢變得相當保守,不敢大動作,只怕一下子又「流產」。
然而,也不能一邊坐著懷棒,而動也不動,我終於要讓它有些空間移動來抽插。
而如果你現在問我,當時成功含棒後有什麼感覺。我坦言是沒有什麼感覺了,因為可饑荒得連我自己的觸感與亢奮感都麻木了。而且他也不見得特別得粗挺,皆因之前花太多的時間了。
所以不一會兒,我感覺到他開始熄滅了,越縮越小,我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我不得不一邊校度著身子時,力道花了不少,最後他整團整串又掉了下來。我再度讓他提勁,但全都白費勁,我一邊移著身體對准炮位時,我又聽到小鉤說,
「啊你太重了。」
我聽了又是一陣起伏,他長得比我瘦小不是我的問題啊,而且之前他是自詡是粗硬的,然而現在的症結是粗而未足硬,挺而未堅。
後來,我不想理他了,倒在床上,像這樣就癱死在床上, 管他什麼樣。因為這樣「上上下下」折騰,我想已經花了兩小時!
這是我試過最誇張的闖關征途。我想我要投降了。
他脫下安全套,還是不愿放棄,整個人再蠕動黏上來,我有些懶地,只是隨口將他那根軟綿的肉棍子叼起來。
含著含著,吹著吹著。他又發硬起來,骨氣就回復了。我想,這是時候再戰吧。
所人我再遞給他安全套,而這次要來狗仔式。你可知道狗仔式是需要像個狗般地屈膝半趴著,以文明的態度來說,那是一種相當卑微與自我矮化的低賎行為。
可是小鉤還是無法入內。但的小龜頭只是在我的門緣徘徊晃著,一邊往下掉,我又再撿起來。
你可知道即使當時房裡的冷氣溫度已調到蠻寒冷了,可是汗水還是白流,我倆的身體變成汗涔涔地,像跑在一場未見到終點也不知道有沒有終點的馬拉松。
後來我忍不住了,心想「即然你用傳教士姿勢會容易出,那麼就來吧!反正起初是不想一開始就結束,但是現在是讓它開始讓它結束!」
換言之,生滅一瞬間,我也不在乎長短了,總之我的真空地帶一定要填補,哪怕只是剎那,那至少我要擁有這根菲律賓人的肉根。
小鉤就這樣闖了進來,我們非常純物理的摩擦著,我開始覺得爽起來,因為我感覺到他的豐富質感,在我的內底裡迸發,就是那股沖勁,廝磨著的勁,讓我開始收緊收縮。
我將手放在他的肩上,我將腿輕搭在他的腰際上,我又順著他的意思,讓他用絞剪腳式地以交叉側鋒而入。
看著自己的一條腿勾搭在他肩上,另一條腿被他壓在身後,看著一幅已停止發育,卻開始滋生肥肉的男體在我眼前晃蕩時,這才是我的男人。我這一刻的男人。我要的就只是這樣簡單,一根棒,一副肉,一堆脂肪。一個沒有名字與身份的男人。
我開始感覺到他的粗大,底下都被撬翻了。
然而,好景不長,小鉤就像火柴棒一樣,一擦亮,眨眼就滅了。
原來傳教士體位真的是the best of him,將他方內在精華一下子爆發出來,然而擦亮就是滅損的開始。
他最後射了。拔出安全套時,丟在一旁,我已累了,但還有未完成的事,他問我,「你不要cum嗎?」
我其實已像干掉了自己,我對他說, 我真的很累,他伏在我身上,然後開始舔著吮著我的乳頭來,一口又一口地,彷如要在我乾旱的身體怎樣都要抽出泉出來,「你好緊,你知道嗎?」小鉤說。
我呢喃著,他繼續說,「我沒插過這樣小而緊的…」
我被他的甜言刺激到了,我說,「給我你的DICK!」
小鉤乖乖地遵命,跨了上來,那是尚有餘溫的灰燼,我重溫著,滿口是柔柔線線的口感,嚼著嚼著。我最後奔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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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小鉤躺在床上,我們開始聊天。那時我們彼此已沖好涼了,我打算即將離開酒店,因為我要出門了,我不想難得的曼谷一天,就這樣耗在一個男人身上,匿藏在酒店裡。
我開始覺得有些排斥似地,看著他的髮梢沾在我使用的枕頭,還有今晚在睡覺時,整個床褥彷如也會沾染著他的氣息,我覺得自己好像被污染過一樣。
我只想他快些離開。
可是小鉤彷如一點也不知情,我從他的肢體語言來觀察,他該是還要賴死不走一陣子。
因為他的睡姿就像在午後賴在沙發上咬零食而一邊慵懶地躺著。
我只是敷衍地與他說著話,我們談了東南亞國家的移民現象,我也順道說了大馬社會現象,包括我們是多元種族等,他對馬來西亞彷如一無所知,包括,為什麼會有懂得說馬來文的大馬華人。
他則對我說菲律賓的事情,可是,我對菲律賓的了解也近乎蒼白,都是從媒體中讀到的負面新聞等。他對我說他來自菲律賓的一個旅遊勝地,我幾乎就沒聽過。
我們的話題轉向有些像飯局時的聊天,一點都不像剛作完愛(其實這場根本不是什麼愛),我們只是一炮而遇,一炮而過。
後來我不得已地,跟他說,「我覺得你最好是離開了,因為我也是要出去了。」
小鉤過後才開始穿起衣服,慢條斯里地離開。
我記得我自己送上門或是開房這樣多次,鮮少會這樣不識趣地一直睡在床上。那張是主人家的床,在用完後,你就得還那張床給你家。
我還歷歷在自己送上門時,脫下褲子、穿上褲子時,要懂得怎樣說再見,否則就沒有再見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