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種巨鵰往往不愛戴套,我就問他是否有PREP,他答稱有。但我還是不大想讓他真空上陣,所以請求他是否可以戴套,果不其然,他覺得戴套太緊了,所以只想無套肉搏。
所以我倆一進房沒多久,就散伙各自離室了。
我在走廊站著時,發現有間小室傳來激烈的呻吟聲,我清楚知道這間小室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四眼白人。
我記得他,是因為我倆在置物格更衣時已對上眼了,當時我看到他就是乍看像亞洲人體型的白種人,而且戴著眼鏡,就是好萊塢英雄片或是社媒白種乳牛的對立面,一個普通平凡的路人。
然而當時我們來不及進一步探討,我被禿頭男拉進去了,而我也眼睜睜看著他被一個馬來乳牛拉進了房間。
而這間房間正在傳來激烈碰撞運動的叫床聲。
我感覺到被干的該是那位馬來乳牛,才會那樣積極地摻一號,因為0號明白0號,機不可失時是什麼到手到擒來。
不久後,我和四眼白人在走廊上相遇。我非常直接地說,我就是要吃棒。而他馬上答應,
但他還是四處張望那些空置的小房間,跟我說「有些scary」,我有些好奇,直接問:「剛才你不是與另一個男人進房了嗎?」
我們溜進了最靠近的一間房間。
在房間內,我與白人赤祼相對,他的體格確實是瘦底的,看來是人到中年後,有一種輕熟味,才稍微長了一些肉。
所以,眼前的一位白種人排骨精對我來說不會讓我排斥,而且他身上也相當光潔無毛,只是有一些小型圖案紋身。
其實除了濃顏系和金髮這兩種標籤以外,他的肉身看起來和亞洲人沒差別。
我看著他的下半身,湊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吃著,起初真的很不顯眼,未幾不到六十秒,一飛沖天,竟成了六吋長的粗圓大莖!
果然還是白種人的雕型。我開始有些愛了。
他的硬度是非常足的,一下子就木氣起來,而且,那根老二是他身上最肥大的肉眼可見器官了。
而且也是我的行淫之器。
見狀如此,我說我要坐上去時,洋人四眼哥同意了,我為他帶上套時,一坐上去,他馬上喊出來,看來感覺到不適。
而我,以我的坐地能吸的功力,穩穩地吸盤著他,雖有不適,但很快就將他化入我的江海慾潮之內,不見於形。
我看著我胯下的洋人仰躺著,臉露不適之色,繼續開始我的觀音坐蓮技術活,將他滿滿地活塞。
不到幾分鐘,他真的喊停了,然後我們轉為狗仔式,他從後而進。
那間房間是有一面鏡子的,所以我們是對著鏡子來發生著肉體碰撞事件。那情影真的帶有一種幽魅和妖冶,將我倆的情慾完全投射視覺化起來。
一個魁梧的亞洲人被一個相對瘦小的洋人掇著屁股抽送著,我仰頭觀看著鏡像,鏡子裡的是我嗎?而我是不是在拍著片?那是虛幻的,但實實在在的是那一根巨鵰在我背後城門華爾茲般的絲滑操送。
這白人的操送律動節奏剛剛好,我可以感受到他全根送入的氣勢,還有巨艦離港的澎湃。而我的核心肌肉和腿後肌發揮了後盾力量,支棱著我不至於泥軟趴下。
然而就是這樣,這小個子白人的抽插真的相當久,我記得該是有十分鐘(就有600秒了)左右,那時我心想怎麼這麼長時間啊?
後半段時我開始前半身趴在床墊上,扭曲著身體和演繹出我的叫床聲時,他看起來更興奮了,開始加快抽送速度,而且不斷地拍扇我的臀肌,噼啪作響。
真的,人性就是這樣,在小個子面前,當他覺得他臣服和征服了一個比他龐大的男人時,激發起雄性原始人那種打獸的成就感,這讓他干得更起勁了。
後來,我再裝作我受不了他背後一棍又一棍的塞入,而癱軟趴在床墊上時,他脫棒而出了,再也挺不進來。
我那時有些後悔我的戲演得太過了,以致他陽極轉衰,如果我保持著同樣姿勢與開放鬆弛感,他還可以維持下去。
洋人喘著氣在歇息,第二次說,我太緊了。
我說,我太緊你也能進到來,你真的好棒,他笑了起來。
這時我問他年紀多大,他說他44歲,我聽他的口音是美語腔,就問了一遍,果然是來自美國。
我們並躺著時,我說想讓他口爆我。洋人說,他剛脫下安全套,看來很髒。
我說,我不介意。
他說他感覺很funny(其實就是噁心的委婉詞吧)。他看來真的是我第一個遇到如此內歛而內收,並有強烈衛生邊界感的洋人。
但我堅持說我要他的口爆時,他再也沒有反對。
所以,這根洋炮重新回到我的嘴裡,而洋人很快就迅速彈跳起來,有一種起死回生的喜劇感。
在我口含著他時,我開始打起他的菊花主意,因為那時真的非常近距離接觸。
他連菊花也是乍看光滑的,可能是因為燈光沒看見有什麼菊毛。
這引起我的好奇想去觸摸時,我發現他並沒有抗拒,因為很多鋼一是排斥被人摸菊的。
反之,他出現一種歡迎來搞的姿勢出來時,我的手指馬上鑽了進去。
出乎意料的,我沒想到他的菊周馬上盛開了,非常地柔軟,可能是薄肌之故,所以沒有肉壓情況。
而且他的菊周像是火山口,無毛光潔,我才想到他可能是偏受的零號或是攻受合一體質,剛剛反串了當一號。
我的伸進去摳時,他也是越摳也興奮似的,然後我開始指姦著他時,我不自由主也硬了起來!
我倆達到一種頻率共振的高潮時光,當我感受著我的指姦被他的肛周夾緊牢套時,下半身有些不聽使喚似的,想要探索進一步的可能性時……
突然之間,洋人爆漿了!我的指姦讓他達到了高潮,我埋頭深吸著,像鑽油台一樣無情地將他深埋的精液全都抽吸起來。
我將他深深地喝下去了,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一個我不認識的洋人,成為我體內的一部份。
我們再聊一下時,我問他是否來新加坡遊玩,他說他其實是在這裡工作。
「喔,原來你是expat。」我說。
「嗯,其實我很快就是Ex-Expat了。」
原來他即將返回美國,離開新加坡的崗位,「我是Universal Studios的工程師,X號之後就會離開新加坡了。」
後來,我們在淋浴間再碰面,他跟我說,外面還有很多帥哥,暗示著我可以再戰下一場。
我說,「你就是其中一位了。」
但如今寫來,他到底長成什麼樣貌,我一點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他六吋的粗屌、少毛的白種人肉身,還有他最後說出的Ex Expat的用詞,成為我在新加坡炮緣中的碎片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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