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無聊的一場午間櫥窗閒逛。我與大釘逛著男裝部。他揚起衣架上懸掛著的一件上班襯衫。我「咦」了一聲──似曾相似。
還是沖口而出。「九厘米先生也有一件類似的。」
大釘慣用自己擅長的「跳接結論」手法來回應:「你看,你還是念著九厘米。」
我說,「當然啊,我們幾乎每天在公司都見面。我對他的衣服當然有印象。」
大釘說,「我還以為你是說這件衣服是椰漿飯慣穿的。」
說真的,我倒是沒有見過椰漿飯的上班打扮。我更沒有掀過他的衣櫥看。到底他的上班裝著會是怎樣配搭的呢?
我不知道,每次我見到椰漿飯時,總在他捻熄了燈火的家裡,他像幽魂一樣現身,而且,獨居的他身上幾乎是一絲不掛的。
然後,我們很快地肉帛相見。
我對大釘說,「我見到椰漿飯赤裸的時候,多過我見他穿衣的時候!」
這就是性伴侶與男朋友的差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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