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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10日星期五

KRUBB國際自助餐③:讓子彈飛

 接前文:串串香                 

群交大會散場後,人人各自滲入回看不見的黑暗裡。

我馬上下樓沖涼,再回來時,群交大會的散後餘溫仍在,人群仍然在流連。

我在黑暗的籠子區裡,迷迷糊糊地摸到一個人。然後不知怎地,就進了備有情趣椅的小房裡。

但那一個人與我沒有成事,就先離去。留下呆守在情趣椅的我一個人。

這時候,小室房門是沒有上鎖,而且房門打開。

那時的我,已兩腿張開,仰躺在婦科情趣椅上。從肉眼來看,我就是一個準備被性交的一具肉體,兩腿叉開,我完全攤開給人家看。

這時我看到有一個乍看熟悉的臉孔,定睛一看,眼前出現的就是之前在群交大會大亂斗時的那位矮小子,容貌看起來真的像華人。

然而在泰國三溫暖,各國佳麗皆進,也有人是不願意透露國籍的。

但我看見他,他就是很明顯的中國人樣貌。我嘗試用英文來跟他說話,他欲言而休似的。

我轉為用普通話時,他才舒了一口氣地用普通話接話。

這時我爬下那張情趣椅,與他同行並立,發現他真的矮我不少。屬於fun size的那一種。

我隨手將門關上,不讓人再滲進我與他的世界。

「你還記得我嗎?」我問。

「記得。」

「你剛才操了我呢。」我說。

他笑一笑,然後開始說話,口音非常濃重的東北腔。他開始問我是哪裡人,可是當時我因連場的嘶喊,嗓子有些啞了,加上沒有那種東北腔,他起初還是聽不清我說的話。

我問他從哪兒來,他說是中國山東。我追問中國哪個城市,他說是濟南。我說咦那不是省會嗎?

這山東漢子笑笑說,「你這本地人的普通話真不錯。」

他真的以為我是暹羅佬。

他的樣貌屬於那種清秀俊美的,就是白瓷般的滑膚,眼睛是丹鳳眼,而且嘴角微揚生淫,然而他的身材其實細看比例均稱的,有倒三角型,而且背肌寬闊,腰身與臀間是呈現玲瓏的曲線。

只是遜在身高。但如果沒有比較的話,在手機熒幕上,他給人是一種高大的比例。

我這時開始含起他的棒來,看著他雜草叢生的下半身,還不致於那種炸毛刺人的那種,可是有一種握抑式的野性美。

然後我一邊跟他交談,他說他剛才繼我之後,有肏了一兩個,但因為不會英文,所以沒法交流,感覺也不強。

我說我會說中文,是否讓他有感覺一些。

他點點頭,當時他是坐在床上,我是跪著含棒,他聽畢就很豪爽地捂住我的後腦勺,不斷地送棒,彷如他要將他生命的一切都以一根魔杖來饋贈予我。

而他的肉條子是堅硬無比的,直挺,沒有曲折,而且可以一口到底,那種感覺就像可口的冰棍不會過冷也不會太易融化,而讓你可以一沒到底,品嚐到那種甜意。

我問他是否要開肏了。他點點頭。

我們這時終於以一種正式的方式來合體,之前是一種過客式的交接,這次我們擺好姿勢。

我重新爬上婦產科情趣椅,他則站立著。我堅持他一定要戴套,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照辦了。

接著,他按我所求照辦。

他開始了瘋捶狂肏的模式。

我沒想到他如此狠,如此機關槍式。就是不停地擺動抽送,讓他的小屌在我體內急速來回迴蕩穿梭。

我被他撞得七歪八倒,兩腿每每快要從他的肩上滑跌下來。而他的沖撞力,是從我的後臀盤骨傳到我的肚腩,再到我的肋骨。

我近乎哀號似的止住他,我的兩手伸了出去想止住住緩勢,但我就狠狽與搖搖欲墜地不斷地受著他的狂肏。

有時長劍是一劍穿心,但讓子彈飛,這麼微小的一枚,卻可以力貫破關。


他其實礙於身高,無法再高爬,而我需要跌出我的下半身撅出我的後臀,讓他自由穿梭。所以我是處於一種要跌不跌,要穩不穩的局面,而我的兩手是得抓住那椅扶手,才能讓自己支起來。

這樣風急雨翻地狂風暴雨一陣後,山東漢子緩下來,我看著他殺氣騰騰的臉孔也松弛下來,我也松了一口氣,後庭的震蕩讓有一種停不下來的餘震。

他拔杵而去,原來他已軟了下來。而軟下來之前,其實我倆基本上是肉體與肉體的碰撞而已,所以那震撼力那麼強勁。

他拔下安全套。再度坐在床上,我得爬下椅子,然後再含著他剛肏完的肉棍子。

「好爽!」輪到他大口大口喘著氣來吸氣,補充著他流失的氧氣。

我則大口大口地含著,因為很快就感覺到他硬了起來。

「你剛才有射嗎?」

「沒有。」

「為什麼?」

「沒法語言交流,就很難有感覺,射不了。」

我一邊抬眼望他,一邊捲舌弄棍,「現在有感覺嗎?」

「嗯。」

我又站了起來,讓他含著我的乳頭,而我一邊垂直手伸向他的肉棍愛撫。他舔了幾口,有一種吸管飲汁的概念,飲不得大口,就一直啜吸。

我被他如此一撩,忍不住又開關了。

這時我跪爬在床上,他從後而進。

穿針引線的成功感,是產生於那穿越及拉線的感覺,終於成了,他開始提著我的腰,但其實我是得調校我的後臀,呈現出嘟臀的姿勢,他才能過關。

然而這還不是最順手的體位,最後我們再回到情趣椅上。

他開始肏,我開始迷幻,一根長得不長的短棒子,竟然如同神奇蘑菇般讓人幻想。我成了他的奴,他的依附,他的每一根抽插都離不開我,即使短暫的離開,都是反彈回來的歸返,然後來到我的盡頭。

我們在這種肉體磨擦的迴蕩過程中,彷如演繹出情愛苦戀的戲碼。

我的嘶叫更加艷,卻有些哀,那種抵受不了的酸麻,還有肉體上的不適,但帶著那種被架起迎風飛起的快感,隨時隨地都會被墜落。

我撫著他的乳頭,看著他肚臍毛,看不見的下體,已被我完全吞噬。兩個陌生人,跨越海洋來到這裡交配,這種奇緣,一晚發生不止一次了……

但到高潮時,他開始軟下來了。他的膨脹只是虛在一時。然後他又拔套了。

這次他提出要求說,他要無套我。

我不允許。我說我不知道他是否有體檢或淨身上陣。

他說他是船員,其實必須得定時檢查身體是否有攜原或患病。

我還是沈思著時,他竟然再提出另一個要求。

「你跪在這裡。」

我不明就裡,然後照做。

我沒想到,在我的背後,他一下子就湊了臉過來替我毒龍鑽。我高呼起來,「不能,不能這樣」

我的理由是因為這不衛生,但是那種爽感讓我情以難自禁,我從後撅得更凸,讓他無礙盡嚐我的峽谷風光。

我就這樣被他舔了近五分鐘,感覺後陰都濕完了,然後他將我反轉起來,再度送棒讓我接枝。

我有些跌跌撞撞的,再度讓我們的私處口接。然後他再硬起來了。

我們這次再面對面,交配著,而且是無套。

我妥協了,但那時也是情緒高漲,讓步了我的原則,因為一個舔過我後庭的中國矮個子男人,我不能拒絕他,我彷如成了他的男人。

他發自慾望自願地不斷地挺進再後退,他的肉體在我眼前處於一種緊繃狀態,我們這些雄性物種到底受著什麼力量的支配,而一直讓陽具在狹縫中想掙脫卻不斷邁進?

我看他操得正盛,故意撩著他說,「我要喝你的精。」

「你說什麼?」

他聽懂後說,「我很難射,時間還長呢!」

然而我真的被他撞得有些崩壞離析的感覺了,那種不適感越來越彈,一種被扎著我,而且像在被滾保齡球的感覺。我花枝亂顫,乳蕩肚搖,腳晃手擺,我整個人不是我了。

我只能拼命地夾著他,那是我求生的一種意志。

夾得越深,他越難挺進來。漸漸地,我看著他的臉部表情,我意識到,深怕他會內射中出我,我馬上說,「別射在裡面!」

話一說畢,他馬上拔出來,然後一步跨到我的眼前。

我再一度地被from ass to mouth,被灌餵了他的精液。

我感覺到他全身震抖,那種脫序的崩塌,轟然而倒似的,他又跌坐在床上,在我這裡清槍了,他坦然了。

我還是吸著他,他開始拒絕起來。我知道那種酸楚,但他似乎耐得住。我一邊含著那根仍在充血狀態的射精後肉棒。

他跟我聊起來,說出了真心話,在我一邊含著他的肉棒時。

原來,他:

⑴是人夫,育有兩個孩子

⑵有一個男朋友

⑶ 有常來曼谷落船,但第一次來三溫暖

⑷ 我是他今晚唯一使到他射精的男人

他最後滿足地離開。我看著他的背部曲線,覺得人體基因真是有公平,怎麼這麼誘人的背部,那自然翹起的圓臀,其實他更像典型中的零號。然而他就是一個雄性主義的一號,不容人家插棒。

然而他的身高,就是長得不高。但他的雄性不因為他的身高而減弱,因為歷經了兩炮多回,他是怎樣的男人,我最清楚,而我的體內,流著他的基因了。

(待續)

2 口禁果:

Casey 說...

你信他第一次到桑拿?

匿名 說...

喜欢你的文章,也羡慕你的经历。但也希望你play safely. 你PrEP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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