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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5日星期日

KRUBB國際自助餐:棕色一號

一連串的出國,讓我幾乎忘了不久前我在曼谷之旅。

那一趟曼谷之行,我全程都是去KRUBB而已。

我第一晚抵達KRUBB時,特地選在群交大會之前,下午五點多就抵達了。

我還在懷念著去年那幾場澎湃的三人行等,而今年在短短幾個月內造訪曼谷兩次,也是出乎我意料。

所以一邊行走在當天人潮不多的同志三溫暖裡,我是沒有寄予什麼厚望。就是見招拆招,見棒就御棒。

然而,我那一晚,第一個就碰到了一個外國人。

這人比我長得還矮。頭髮是中分界線,而且蓄著比一般男子長的頭髮,還綁了一個小免尾。

他看起來有些像印裔,皮膚相當白晢,又偏向棕色的膚色,當時我走在籠子區時,他已湊了上來。

在黑暗中沒法看清樣子,所以當我進到一個有室外窗的廂房時,在當時還有日光,我就看清了眼前這漢子。

他除了矮,給我的感覺就是有些老氣,眼珠是帶著一些灰藍的,長髮造型,有一種七十年代的嬉皮風。

身體真的沒有什麼好提了,就是挺著一個明顯肚腩的瘦胖子。完全沒有鍛練肌肉。乳頭是棕乳色,有一些體毛,我真的猜不出他的國籍,但感覺有些像高加索人。但細看又不是。

他扯下他的毛巾後,尺碼也是讓我覺得有些失落的。



我向來是喜歡大楷的,勾勒出我的慾望一撇一捺的蒼然遒勁,然而眼前的,是只能是小楷作品,秀氣又尖銳。

或者說,這是接近生活的客觀事實吧。被A片荼毒的我們,一直以為白人就是會枝大棒粗。

我的前奏就很意思意思地為他進行,由於枝小細幼,所以也很易於掌控,一口到底,不會頂住口腔。

但無疑地,他的硬度是非常可行的。

所以,我們開門見山,我說來吧,我們開始肏吧。我問他是要什麼姿勢,狗仔式行嗎?他點頭同意。

他在後面挺了進來,感覺蠻舒暢的,可能真的尺吋太小了,所以其實沒有什麼明顯的異物感。

但是他的節奏很快,我開始感覺到那種乘快車的刺激感了。我開始迎臀相送,很快地,他將我提了起來。

在我身後的他,示意我往牆邊走,我有些莫名其妙,所以他還是貫穿著我時,我走一兩步,倚到了牆邊。

然後,他用英文繼續指示著我,要我趴在牆上。

感覺上我像那種被私刑逼供的扣留犯,他在我身後將我兩手高舉按在牆上,稍微撅起了我的臀部,馬上入棍。

他在鼓動著肉棒時,他的兩手以緊握的方式,握住了我的十指,我感覺這種體位很新奇,這是第一次被如此操,特別站立在牆面,我其實無可依附,隨時可摔下來的感覺,但在這種欲墜未墜,而且被一進一出的貫穿時,我倆十指相扣,那種懸挑感和危機感,讓我不自由主地扣得他實一實的。

他的野性繼續發揮,這姿勢過了沒多久,他就再引導我跪在地上,我四肢著地,他就從後跨步插入。

還好那時地面不髒,因為還未開始硬戰時機,否則如果在人潮多時,這房間的地面會是充斥著紙巾或是體液等的,一片狼籍。

但那時,狼籍的是我,這種名符其實的狗仔式其實很考驗核心肌群,而且我很顧慮我的膝蓋會被磨傷皮,我要讓自己的肉體快樂,可不想受到這些皮肉之傷。

我那時該是浪叫得透天了,因為這後進式三件套,都是一氣呵成,讓我感受到了各個角度的摩擦。

他的後進越發猛烈時,我叫得越淫騷,我覺得其實是有一種掩飾著自己初始時太過輕敵了。

真的沒想到小矮人,竟會比白馬王子更能干。我已不再是那位單純的白雪公主。

我那時被他肏得快翻開來了。冷硬的石灰地板,總不比床墊來得舒服,而這樣翹尾納棍,躲在一隅受著這陌生男人如流星雨般墜入的垂杵猛挫,每一下我都不得不高叫出來。

很快的,他又將我肏到逼向床上,讓我仰躺著,這時我憑著日光,看著他的樣貌,他開始以傳教士體進行。

這時我看見他已滿額大汗了,他的肚皮顫晃著水珠,沒想到他這麼大汗。

猛汗男人的步伐也慢了下來,看來剛才三件套的招式,耗去他不少的元氣。

一個之前做你後盾的男人,現在在你面前,像犁著田般地勞作著。或許傳教士這體位真的讓他費勁了。

他又指示我翻過身來,我們又回到床上的狗仔式,他的瘋顛狂屌模式又發作了。

而最後一招時,我是萬萬沒想到,他拉著我下床,但讓我上半身是趴在床上,我以為是要讓我下半身跪著,豈料,他將我的兩腿合攏,再把我的膝蓋伸直。

接著,他兩腿跨我的後臀,他的如意棒開始深探我的深峽灣。

我沒有試過這一個體位,感覺得做Plank般維持著自己的上半身,而我的下半身撐著的,就只有我的腳趾夾著地面,以支撐著下圍。

我的姿勢,該就像旱水鴨意外墜水急著要爬上岸的那種。

在一種無助又無力的掙扎中,被狠狠地懟著。

像在生活裡,即使沒有翻身力量了,還是被對著。

看不出這小傢伙是如此的具有創意。我在他的胯下,成了一個被操縱的木偶。

後來,他該是覺得這種體位太有新鮮感了,他的沖刺越來越快時,他問我是要在射在哪裡。

我說,我要被爆漿。

他就劍離鞘,馬上對著我的嘴自擼著。在他引吭高歌時,我被餵著一口又一口的滾燙的雄汁。

這大汗粽色一號看來龜頭不敏感,他讓我不停地舔著他的龜頭,完全不阻攔,許多一號是很怕那種射精後的舔弄。而他沒有,在我忙著善後時,他依然保持著硬挺狀態。

我最後問他,到底是哪國人。他自稱是來自阿曼。

原來我收割另一個中東人了。一年內搞了兩個中東人,每次我都猜錯而誤以為他們是印裔。可見,這些人種的刻板印象讓我認知有太大的偏差了。

我問他幾歲,他說他是27歲。但老實說,他也老氣得太著急了,我真的以為他至少是卅五歲或以上的。但是,由於他沒有運動,體力也實在差了一些。只是那一杵棍,真的是一種天生的硬氣。

我的自發之役順利翻篇,是時候我往外闖了。而我沒料到,那一晚,基本上我沒有與泰國男生有性接觸,而是來自各個國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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