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與華人醫生阿彪「偶遇」,當時在健身院後花園有三人,我與阿彪,還有一位之前交談過的華人乳牛,我姑且稱他為「大衛」。
當時我是直接在大衛面前為阿彪口愛起來,再度上演放肆狂野的一面,本以為大衛會入局,沒想到他卻像受驚的鹿,奪門而去。
沒想到,事隔一陣子後,我再碰到大衛。
這位大衛身材結實,屬於「脂包肌」,他的臉蛋精緻得像網紅臉:皮膚白皙,眉毛修得一絲不苟,頭髮永遠梳理得整整齊齊,活脫脫一個「名媛系型男」。
第一次見他時,我忍不住搭訕,主要是他長得太像另一位「交手」過的炮友,相似度高得讓人錯愕。可惜,他當時的態度冷淡,防備心重,愛搭不理,我只好悻悻而歸。
第二次則是我和阿彪那一次。
第三次相遇,是在健身房的桑拿室裡,只有我和大衛。他依舊保持著高度戒備的姿態,遠遠地坐在門邊,像一隻隨時準備逃跑的貓。他該是防著我像黑夜蝙蝠一樣對他飛擒大咬。
我遠遠地坐著,觀察著他的肌肉線條,看著他有些瑟縮似的偎在進出門沿。
我開始撩起來,「沒想到再見到你了。你該還記得我吧。」
「記得。」他語氣平淡,眼神卻透著一絲警惕。
我試著拉近距離,聊起上次與阿彪的「熱鬧場景」。他聽了只是靦腆一笑,沒有正面回應,像極了零號。
見他如此故作矜持,我說起他的身材,直擊重點,「你的身材是天然練成的嗎?」
華人乳牛說,「當然是練的。」
我一邊看著他的肩肌,他凸隆但有腹肌紋的腹肌。我說,「我有此一問,因為我是覺得好像不是天然的。」
他沒有正面回答,不否認,不承認,也不反駁。
我再問,「你叫什麼名字?」
「David。」他扔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英文名,簡直像菜市場裡隨手撿來的。
「我想追蹤你的IG,『David』這名字會不會太難找了?」我半開玩笑地說。
「你就打David就可以了。」他說,絲毫沒有要透露更多信息的意思。
「那太難找到了。」我說。
「那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問。
他這次沒回答,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我尊你卑」的優越感。我心裡暗笑,
但當時我是像大爺般坐著,他是站著,他沒有離開,看起來還是一個善良之人。
「好,那我來猜吧。」我說,「你做醫生?」
他這次抬頭回望我一下,搖搖頭。
「那你該是做老闆。」我那時這麼想,是因為他常在非常規時間來健身房,而與我碰面。
他將自己裝扮成如此精致的「門面」,包括肌肉、修眉、雪肌臉等,也是一種人設──就像聖誕節所需要的聖誕樹。
但大衛嘴角一笑,也不作回應。
我就沒有再猜下去了,這時另有一個人闖進來,那是一名癡纏的釘子戶,我知道我和華人乳牛大衛沒戲了,我就離去。
我回到置物櫃,然後拿出手機,打開IG,隨手輸入大衛提供給我的英文名。
我竟然找到了他的IG賬號!
沒想到,竟然真的找到了他的賬號!更驚訝的是,我的直覺又中了——這位大衛竟然是個醫生!還是自雇的那種,具體細節我就不多說了,免得替他免費打廣告。
回顧一下,第二次與大衛見面時,當時我們三人聚集一室,我在為阿彪口交著時,我是和兩個醫生在「互動」,一個是實體接觸,一個是隔空觀望!
如果當時大衛也加入的話,我可以做莊家,促成一場雙醫生的奇局!
繼鐘斯、翼郎、某人、韓系底迪、司瑞辰、阿彪之後,又撞上了「醫生」們,當然大衛我是永遠得不到的那一款,因為我配不上他的矯情,我也受不了他那種「你就是嫌棄你,因為你不是我的菜」的高姿態。
其實健身房一些常見的乳牛名媛也是醫生背景,因為常會刷到他們的社媒。
我很認真地在想,當醫生是否已是一種越發普遍的職業,還是我碰的人太多了,所以遇上醫生的機率也提高。
但說到底,醫生也只是一個標籤,代表了專業與智商的底線,卻不一定意味著高情商或真誠的交流。當一個人對你沒興趣,或覺得你沒什麼「價值」可交換時,這個標籤就變得虛浮,與你我之間,連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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