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華人醫生阿彪那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意外邂逅和發生劇情後,持續在線上聯繫,他告訴我,他喜歡我舔吮著他的胸肌時的樣態。
阿彪過後告訴了我他的醫生職業,和工作地點。「真的,就只是一份工作,沒有什麼值得Wow的」他的語氣帶有一些滄桑,像一枚老去的靈魂。
阿彪很快地和我埋怨著工作環境,猶如戰場,我聽了後說,「啊聽起來這和一般的企業職場一樣了。」他說,「就是啊,沒什麼了不起的。」
他的社媒等都是本名示眾,一切公開,我找到了他在海外學醫時的照片,是小鮮肉一枚。阿彪說,他是在大學時去健身,回國後在醫院長時間工作停頓下來了。
阿彪也發了他當年健身時的照片給我,就是非常壯碩而可愛,滿滿蛋原膠白的滿血狀態,與現在相比,確實有很大差別。
我過後還找到了官方資料上他的從業資歷,一切都是透明化和公開化的(即連馬來醫生司瑞辰我也全找到他的履歷了。)
阿彪說,他也是有PreP,所以我倆確認彼此都有做足安全措施。
在我看來,阿彪和我其實有些交淺言深,但是,他第一次見我時就敢於無套上陣,一切全祼得鋥亮,他是急需一個宣洩口。
我以為這就告一段落了,我也以為阿彪醫生只在我的人生劇本裡客串一集就過了。
直至第二次,我碰見阿彪了。
●A
當時也是差不多時間我在健身房後花園,我是不期而至的,一開烤箱的門,我就見到他和另一個陌生臉孔共處一室,他坐著,另一個男子站著。
他看見我也是有一種乍然歡欣之感。我走到他身邊坐下時,他已半開著毛巾,半露出他的下半身芳草秘集地。
我倆互別瞄頭彼此張望著,按兵不動,因為有陌生的第三者在場。
後來,那男子離去,我馬上進攻伸手摸向他,我倆不語,默默地展開肢體交流。
不到一分鐘,烤箱門打開,下一位進來的男士,是一個華人乳牛,皮膚白皙而肌肉勻稱,我定睛一看,是一個我「接觸」過而確定是同志的男生。
他站立在烤箱門沿,我和阿彪坐在內側的板條椅上。我大膽地做出一個動作。
我在那位華人乳牛面前,伸手捏弄阿彪的乳頭。
阿彪醫生本著一種人前尊貴的堅持,擠眉哦嘴示意著我別亂來,因為有旁人在,我做做鬼臉繼續狎弄著他。
然後我揚開了阿彪的白毛巾,他筆挺直立的陽具已跳了出來,即連本來是裹實的包皮外衣,已因百分百充血,自動後褪下來,之前都是我替他後往捲。
華人乳牛本來不察我們在干什麼,因為他面朝烤箱進出門,而我為了吸引到他的注意力,馬上俯身將阿彪叼含了起來!
在一位炙手可熱的華人乳牛面前,我與另一個乳牛口交起來。
我的劇本潛台詞是,希望他也是過來共襄盛「舉」!因為之前我聊撩他時,他雖承認自己是一號,但就立志成為玉潔冰清的高冷大「企鵝」,完全不讓碰,成為一個不可褻瀆的女皇冠。
而我口中含著阿彪醫生的熱棒,其實是「項公舞劍」,意在沛公,就想吸引到這華人乳牛,讓我一觀他的真正「權柄」。
阿彪也被我挾持著,馬上就「從」了,就像上次那樣,我知道他雖然外型看起來魁梧冷傲,但在我面前卻是有一種任由我隨從的「軟肋」。
華人乳牛終於發覺視野範圍內的有異樣,他轉過頭來看發生什麼事情,我與他眼神交接,我的口裡是有一位年輕有為醫生的肉棒,正在閉眼享受著我的口舌服務。
華人乳牛其實是一個相當俊秀而有童顏氣質的大男生,他望了一眼,就有些畏怯了,然後不敢再直視。
而我一邊口交著時,一邊盯住華人乳牛的白毛巾,我竟然發現他開始勃起了!明顯地他感應到了我倆的炙熱動作幅射出來的熱能。
我吮吸得更刻意發出聲響,如同啜麵條般咋咋作響,華人乳牛的勃起更明顯了,可惜的是,我發現好像是大樹掛辣椒之象。
阿彪則是強忍著,他坐著,任由我吮吸著他的肉棒,還有狎玩著他的乳頭。而華人乳牛,正好形成了我倆做著苟且之事的把風者。
華人乳牛還是不敢接近,連遠觀也沒有,就是側眼偷瞥,我感覺他還是在掙扎著,我還在想著要如何再下重藥時,華人乳牛開門出去了。
阿彪和我如夢初醒,而這時只剩下我倆在場,他比著眼神像是在微斥著我如此膽大妄為。我則馬上比著手勢叫他出去,讓我倆好好「私下干活」。
●B
華人乳牛已不知溜去哪兒了,整個淋浴室區沒人,我與阿彪鑽進上次我們首會即速戰的淋浴室裡,一關門,馬上干柴烈火起來。
我將他的胸肌捧著來舔吮時,他已難以自持。因為經過剛才在烤箱裡的沸水澆熱棒的過程,他其實已箭在弦上。
我也壁咚著他,然後吻了阿彪的嘴唇一下,但阿彪沒有什麼積極反饋。
他緊接著將我轉了過來,背對著他,然後挺砲而入,第二次無套。
阿彪醫生終於回到我的「老家」,我真的被干到快要飛起,因為緊閉的後庭彷如不是一層門戶,而是一座城堡,我感覺到他的小傢伙像撞門杵桿般,將我撞飛了!
是不是因為他這次「骨氣過硬」,反而激起了我的內心保護,而致玉門關緊捂?
他被我擠兌出來了,我聽見他用英文說,「so tight!」
這是我們這一局的第一次語言交流,而且他該是忘了我們第一次交流時是說華語的。
我低語著,「keep it slow。」
阿彪孤勇再闖,我感覺到他套了進來,我忍著片刻,接著開始感受到他的奔馳速度。這次,我終於感受到他在線上跟我說,他是可以干到piak piak piak。
由於我還是比他高一些,我即使怎樣屈膝撅臀,阿彪都得要低俯著身體操。他就提著我的臀圍,不斷地往前刺懟。
我感覺到一種快意,在高速抽送下,那種快感就像滑翔一樣,讓人神弛忘我。
我知道自己下半身已挺起來了,因為隨著他的速度晃動著,我整個人感到有重量。
也可能因為如此,後庭收縮力加強了,阿彪俯在我的後背,再用英語說,「I want to cum。」
我點點頭,然後我感受到他抽搐著,在我後庭的套扣中,我第一次被他內射,而且他顫搐的頻率很大,我彷如可以勾勒出他的起伏線。
那感官之意太驚人了,一個男人奮力將他的DNA在射精中遠程射出時,那種澎湃就只有你是局內人、當事人,彼時彼刻被內射的人,你才會意會、感知到。沒有第三者來和你搶奪──這射精的男人,就是給了你,他那一刻積累下來的全部。
天,你射好多!我轉過頭跟他說。
阿彪醫生喘著氣,一身水淋淋的,小老二依然在跳顫著,我不理會ass to mouth的禁忌,馬上將他含了下去,深深地致敬。
他的高潮像海岸線的夕陽,倍速地降沉,我一邊全身心敞開浸淫他給我的夕陽美景,嘴裡感受著他肉棒最後餘溫和肥滋滋美味,一口又一口地吃著。
我綻放出最後的晚霞。
●C
阿彪醫生離去後,我繼續我的後花園遊戲。而他,一如第一次交手後,會在線上給我發信息,他這次說,
「你真的很Notty。我沒想到你敢在人家(那位華人乳牛)面前吸我。」
「 因為我知道他是。」
「那男生真的很hot。你和他玩過?」
「沒有。他不要,他說他有男朋友。」我說。
「難怪你這麼大膽敢在他面前這樣口我!但你今天真的很緊!你是特意收縮是嗎?」阿彪說。
「緊到你敢在第一次就內射我?」
「嗯。平時我可以干更久。但時間空間不對。」
「你很久沒有干嗎?」我問。
「沒有,我很少玩。男朋友不給我碰。」阿彪醫生說,他第一次透露他有男朋友。
「哦………」我嗯著,「那我不是做了你男朋友應該做的事?」
「對。」
「還好我們不會搞出人命。」
「你不是女人啦。」阿彪說──理科男就是有這種直線思維,完全沒有意會我們零號的內心聯想。「我不喜歡女人……」他繼續說著,我察覺到好像有一種厭女症的本質,但我沒有追問。
我拉開話題,「所以你今天也沒有什麼和我接吻?」
「嗯,我是沒什麼接吻啦,可能我有男朋友。」
「哈,好忠誠哦!」我故意調侃他。
「哈哈,沒有啦,如果我是忠誠的,我就不會和你玩了。」
「我吻你的嘴不代表我是你的男朋友啊。」我說。我想要馬上划清我的邊界,別再讓他誤以為我的隨意隨緣隨喜和大胆行為,就意味著我想做他的男朋友。
「其實我也是很少接吻啦。」阿彪說。
「那我用我的嘴來對付你的胸肌了。」我說。
「好啦,你今天已對我這樣做了。」
「希望我是第一個對你這樣做的人。」
「你是我的第一個。之前有些人是有,但他們沒有這樣大膽和冒進。」
「哈哈。我有些吃醋了,原來我要和人家分享你的硬屌。你有沒有像干我那樣,將他們都插個夠夠?」
「如我之前所說,你是第一個,我也沒有什麼玩,再說可能是我的樣子有些兇吧。而我今天,不是將你狠狠地干了嗎?還……內射呢。」
所以,第二次與阿彪的交戰,我們是在一個人家的男朋友面前開始前戲,接著在淋浴室的小空間裡,我又和人家的男朋友發生了第二次的肉體關係。
阿彪的男朋友是誰?為什麼兩人沒什麼接觸?我心生好奇,但我不想多問,他不是我「對接」的第一位「人家的男朋友」,也不會是最後一位。
有男朋友、女朋友、老婆、孩子的男人,在我的炮緣裡,都會還原成──射精的雄性。
(待續)
0 口禁果: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