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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9月29日星期一

CBC先生(下):巨根幻影

還記得今年初出場過的那位180高大CBC華裔男生嗎?在健身房偶遇和首遇,我們即刻進了淋浴室,對我毒龍鑽和有意上炮的那位華男?

CBC(Chinese Big C0ck簡稱) 先生後來有來到我的家,還是特意召了Grab過來(他是無車族)。我們相約的目的,就是要真正地「密合」一番,因為在健身房後花園實在做不到更多的動作。

CBC先生是偉岸的,如果他再苦練,他會是傳說中的「雙開門男生」,他的臂粗明顯地發達,代償他的胸肌而致,所以整體感覺就是一出場就有魁梧感。

他坐在我家客廳沙發時,當時是坐在他隔壁,我已感覺到他的肩肌和手臂的粗大氣勢,那是臂圍40公分的麒麟臂!

然而,CBC先生外型是勇猛的,但他的舉止動作,並沒有相應的清爽感──就是有一種偏零的黏稠感。

因為,CBC先生都是零號為主,現在他要轉型,要做一個一號。他應約而至我的家,其實該是我勾對了他其中一項需求,他想「溫習功課」,重拾多年前做1號的功課。

●A

當CBC先生在我面前脫下衣服時,我對他的身材、下半身的尺碼,都是讚歎無比,讓我的荷爾蒙瞬間飆高,少年時見到Abercrombie & Fitch半祼男模廣告那種氣血自燃感覺就來了,因為CBC先生的身高、身段比例是恰到好處的,不會是太瘦削,但也沒有贅肉。

他是剛好在身材練好上升期的階段,所以還裹著一種非常柔潤而自然的脂肪氣,但比例與線條就出來了。

但讓我眼前一亮的,還是他的家傳之寶──那一根要屬我閱歷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根,沒有大樹掛辣椒的尷尬,而是挎保溫杯的矚目感。

真的是很粗大,即使還未勃起时,目測至少是有六吋許,而且一眼看就是肥、美、鮮,對於我這種「巧婦」而言,看見鮮美食材就會忍不住要出手。

CBC先生一直有些尷尬地摁著我說,別那麼興奮,他太久沒有做1號了。

我們的前戲是非常浪漫的,他蹲在我的床沿(因為身子太高了),就拉著我的下半身伸出床沿,趴開我的兩腿,用舌尖摘了我的深谷幽蘭,我的雄穴被他的唾沫蘸得都濕透了。

而且,他對我的下半身,是前後兼顧,溫柔的舌尖和張闔的嘴唇,像一闕和諧的演奏曲。

我也積極回應著他,捧起他的巨根,就不停地舔吮,像一根甜美可口的冰淇淋。

但隱約間,我感覺這根冰淇淋,真的是像會融化的冰淇淋,理應入口的是一種可口冰淇淋感覺,讓我可以有持續舔吮的亢奮,而他應該要「標本化」他的「冰淇淋」,讓他保固續硬。

在CBC先生不斷「投餵」我時,我已感覺到他的充血狀態不穩定,時而全硬,但很快放「漏風」,像浸過的餅干。

我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CBC先生不會是我又遇上的那種「餅乾質感」的男人吧?

在我的定義裡,「餅乾質感男人」就是那種外殼(身型、陽具、性格)上看起干脆硬挺,但不堪重擊,一抝則斷,遇水則軟,一直要保持風乾、燥熱。

●B

CBC先生其實是有服了壯陽藥過來,但是他的充血狀態還是不穩定,即使我努力地吹奏著他和挑逗著他。

當我終於為CBC先生的老二泵足了「熱血」,他那稍微向下彎的鐮刀屌也硬挺了起來,他要把握時機來叩關進入時,他為我抹了很多潤滑油。

我們是在確認彼此的健康狀態後達成共識「無套」合體,CBC先生也說他一戴套就會被緊箍,這可以理解,因為他連馬來西亞市面上最大號的56mm安全套也該是戴得不舒服。

我們先是傳教士姿勢,過後也試了狗仔式。

結果是……

第一次叩關,不成功。

第二次再叩關,失敗。

第三次又叩關,依然挺不進來,臨關掉出來了。

我看到CBC先生慌了,而我是仰躺在床上,兩腿張開著,他有一種招呼著我,在掩飾著他的焦慮的感覺,其中一個動作就是不斷地在我雄穴「蘸油」,他也像是在涮串似的,為自己的肉棒子上油。

我也不斷地舔吮著他的乳頭,助他拉滿元氣。他一邊自擼,一邊接受著我的乳頭頌歌。

這就是偏0號的先天體質。

他對我是有一種肉體上的亢奮吸引力,但這些牽引力,拉不到他的下半身。

我那時也在想是否是我太緊了,以致無法找到對口,恰好見CBC先生之前,我是去健身房做了腿部訓練活動,以致下盤肌肉還是緊繃。

最後,我拿出我的私人傢伙──假屌。CBC先生拿起來就為我「通穴」,而他一邊自擼著,我看著自己的假屌穿梭,眼前其實是有一位有血有肉的巨根男,無奈我們需要借助工具。

我以為這一局,這樣就完了。

●C

沒有A片中那種順滑、經過特別剪輯的精華切片,我與CBC先生,活生生上演的,就是一齣真實又原始的寫境劇。我像編劇,又像導演,又像場務,改寫劇本、指引方向,張羅工具,畢生經驗,全部都用上場了。

就為了一場演繹。

我才想起為什麼看過的藝人專訪都說,又導又演是不好當。我甚至是示範型導演,調候著CBC先生的角度。

到最後,CBC先生,終於……

進來了。

我全身炸裂。像地震災難片裡地殼蔓延龜裂的近拍鏡頭。

CBC先生不只是粗,而且是長,量化來說──該是有七吋。

特別是當他可以一根沒底時,我本來是悶叫的,赫然間就高喊了一聲,因為突然間像被剝開了洋蔥的最後一層外衣,見內核了。

那是一個鮮少有人觸碰到的支點,但CBC先生就這樣闖了進來。

CBC先生也是很亢奮,他更像運動場上跳遠成功的賽手,為他的成就而喝釆。

我們是天蓋地的姿勢合體,當他伏壓在我身上,開始蠕動的第一下時,我感到整個人都像掰開了兩副似的。

實在太驚人。我不知道如果是那種被巨黑硬炮操起來的感覺會是怎樣。

當時CBC先生已開始沁汗了,他雪白的肌膚非常地濕滑,即使我房裡是開著空調,而我,其實也被前奏鋪排而整得一身汗了。

我們的汗水相滴在一起,肉體肌膚磨擦著,他的巨根終於無套進入,圓了我倆在健身房淋浴室一直合體不到的遺憾缺口。

但接下來,我才發現CBC先生,他更享受走三步,停兩步。

意思是,他並沒有抽送,他只是抽出,再送進來,然後停下來。

有一種在做插秧的感覺,就是插得穩穩了,就OK了。

但所有的性交形式,一定是有陰陽運轉,就是有一個靜,一個動才起勢和達成平衡的。獨陽不生,孤陰不長,陰陽不能相交,就是否卦。

可是CBC先生沒有,他是那種間歇性的抽插。

而當他一根沒底,而全根深耕我的體內時,我幾乎是震顫著的,因為太深了,就像埋進去一樣,然後我不停地張開來吸納他,而我覺得自己裂開的程度。

他之前放了太多潤滑劑進我的體內。我一時間有種土石流般的錯覺,心裡隨即慌了。

或許就是種種因素,導致我緊張起來時,內壁不自由主地扣得他更緊,而他因為沒有抽動而達到強刺激,他糯成了帶皮香蕉般的硬,抽拉出來時更加蹣跚。

當時我的兩腿張開,內腿肌開始酸麻。而他像靠港的巨艦,只有定錨,沒有水花。

我聽到他的興奮,是透過他的呻吟發出來,就是有一種偏向0號的呻叫聲。不知怎地,我有一種感覺像是看著lesbian的劇情片。

我其實有叫CBC先生動起來,但是他好像不來勁。

我漸漸明白,我接觸過的一些1號,雖然其實沒有大而優工具,沒有好身材,但動態本能很好,就是他會享受自動「動起來」的快感,例如貝殼先生油大叔讀者孟先生童顏的小騁等等。

但像柯樂鍾斯奇炮先生等這種巨根,我嘗試過後,就有一種大車油箱大,充油不好充的無奈感,而且,他們不喜歡快駛的速度,因為就是大鳥飛不快。

比較難得的是讀者框先生,即巨根、動能也佳。

●D

後來,我和CBC先生那一局,就只是一個姿勢,接著是各自擼來結束。他離開前,我們穿好衣服聊了蠻久,包括他的置業計劃、他的前男友關係──包括他幾任前度,都是印度人、洋人等。

他說當時都是做0號,他的前任沒有一人的下半身,比他來得巨大。我想當然,他的天生本錢,是一種稀世資源。

我們之後在健身房有再見面,而且是一連兩天都會碰到那一種,但是有一兩次他都說身體不舒服為由,我們沒有肉體接觸。

所以如果你問我,巨根系是否是好吃?巨根或許像自助餐,華麗卻未必耐吃;真正讓人回味無窮的,往往是那盤看似尋常的家常菜。

2025年8月30日星期六

後花園的彩蛋奇遇


●A

那一天在健身院後花園,發生三件事,遇到了一些人。

在烤箱,我遇到了一名在X分店常見的華人半成品乳牛,看來不足30歲,斯文青澀,青靚白淨,每次見他都是在長時間刷手機做低頭族。

有好幾次在更衣室置物櫃旁看到他更衣,驚見他胯下尺吋真的太驚人,雖隔著內褲,但已知道他是CBC(Chinese big cock)的巨鵰之輩,那時才真正掀起我對他的好奇,就是想看到他的下半身實體才會滿足。

但我從未試過與他同時圍著毛巾在後花園出沒的時機,直至那天。

我以為我有機會,可是到最後我發現他其實是對另一個年輕精瘦型的馬來瘦子更感興趣,因為兩人並肩站立而低語交談。

接著不久後我站在沐浴室區良久,我懷疑這位華裔CBC和馬來人混進去其中一間淋浴室了。好久好久過後,華裔CBC才施施然出來,沐浴室門被裡面的人馬上鎖門關起。

我再守候著五分鐘,果然就見到那位馬來人才出來,證實了兩人剛剛交戰了。

到底他們做了什麼?華裔CBC是否就是0號?他到底有多粗,有多長?他給我的謎題,恐怕暫時或永遠都沒有答案。

●B

兩人的鬼混告一段落,我這旁觀者成了落空的獵人。這時雖有一兩個歪瓜裂棗的釘子戶,但我不為所動。

直至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出現──一位在若干年前曾經在不同後花園裡,擦槍走火過的蝦頭男,一位華人。

蝦頭男這幾年來沒有變過,他的體態依然是素人,去健身房也是純來後花園打肉慾遊擊戰。他有些像日本直佬A片在群交戲裡背後的「汁男」群,相貌有些清奇。

而為什麼叫他蝦頭男,就是因為他下半身確是很好吃,形神俱足,一觸即硬,更是粗桿之輩,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屑或不必苦練肌肉吧,可能就是用下半身出來行走江湖而已。

而此時,落空和落寞的我,遇上了他,他不停地兜圈,他也從來沒有正眼對視過我,但我們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我當時被吊足了胃口,眼看前一段沒結果的狩獵,這一段我就姑且隨便一吃吧。

我和蝦頭男走進了同一間淋浴室,他讓我掀開毛巾後,讓我熟悉的男根露在眼前,這是低垂的果實,就嚐幾口吧。

全程我沒有抬頭,迴避了和蝦頭交鋒,但蝦頭男明顯地對我的唇舌功起了莫大的反應,那真是一根與天俱來腎氣十足的肉棒子。

我沒想到,他這一次提了我上來,然後將我扳過身體來,我有些滿腹疑問地看著他的奸相臉,寫著「你想干什麼」的疑問,但行動下我默許了他。

下一刻,蝦頭男已在我的體內穿梭著。我疼了一下下,覺得難杠,因為實在太粗大,我彷如被裂開來了。

我扶壁挨杠,隱忍著不作聲,蝦頭男開始無套緩速抽插,感覺速度像一葉扁舟在遊盪,但實際上我覺得他是我的深水區航空母鑑。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啊,我竟然讓一個蝦頭男上了!夾裹著一根我熟悉又陌生的肉棒,一個在我身後看不到也不需要看臉的男人,和我交配著,粗俗而又原始的生理活動。

待我的深水區終於平靜下來,可以讓他的航母疾行時,蝦頭男反而緩了下來。

他脫棒而出,他或許就想淺嚐輒止。但我沒想到,我自己竟然硬了起來,而且我是滿血全硬,吊在半空中,這是一種快感的硬度。

命運就是如此弄人,我竟然被一個我以為我吃不下的蝦頭男搞得「壯志凌雲」,肉體上出現莫名的充血反應,是不是因為這種汁男型的肉棒男的關係,他越猥鎖,我越亢奮?

我被他整得不上不下時,但他不干了!

我問他是否要射時,他搖頭表示不要。

然後他要開門出走了。

我再有一種被落下的感覺,因為我的下半身真的無法降下來。

●C

我和蝦頭男分道揚鑣後,我再去後花園巡場。在烤箱裡,我看到一個新臉孔,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男生。

還是華人,身材有些彪悍,倒三角形體態,肌肉量真的有些猛,看似曾經是乳牛,樣貌看起來是年輕的,但台型已邁向一種穩健的爹味了。

當時我的下半身已冷卻了下來,眼中快速掃瞄他一下,感覺這阿彪該是直男,他全程低頭在享受著烤箱的高溫,沒望我一眼。

我知道我的遊牧該告一段落了,所以我再回去淋浴室區歇息一回,不久後,阿彪從烤箱走出來,經過我身邊,我看著他白晢的膚色,背肌散佈著少許的痘疤,彷如感覺他不是我所想像的直人。

他走過我身邊後,我鼓起了勇氣,伸手撫到了他的背肌。

阿彪轉過頭來,木無表情,但他的長相是自帶威嚴的。我先是怔一怔,尋思著我是否出手錯誤。

但阿彪走進了另一間淋浴室,正是那一間華人CBC與馬來人鬼混的那一間淋浴室,半掩著門,我馬上隨著他進去。

關上門,同一個淋浴室位置,不同的人物,上演了下一場的情慾戲碼。

當阿彪解下了毛巾,全祼露在我的眼前時,我們見面不到兩分鐘,但一見面就是全祼相見,下一刻,我將他含住不放了。

阿彪真的如同一般華人般,是相當光滑體質,他的下半身早已升旗,品相不錯,不能說粗大,但適合天天食用的男友屌。

我先去攻克他的胸肌,因為第一眼吸引我的就是他的胸肌和乳頭,特別是胸肌量因有脂肪堆積,而顯得特別豐厚,我像野馬遇上綠油油的高平原,除了奔騰,就是張口就吃。

阿彪似乎特別吃我這一套,我這時不斷抬眼關注著他的表情,他低頭看著我狂吮著他的奶頭,他就仰頭微呻著,那一幕是我完全沒想到的,一個我以為是直男的自帶惡相男人,竟然祼著身被我吸著乳頭。

我的另一隻手是擼著他的肉管子,硬度是150%了,包皮已往後退,滿冠艷紅,我就這樣吸乳擼棒,我站起來時,他用華語跟我說話:「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也是。」我說。

然後我繼續吮舔他的乳頭,淫而不賤,賤而不穢,就像享受著他兩枚乳頭,阿彪似乎對此非常發情。

我再站起來,故意tease他,用後臀朝向他時,沒想到……他馬上懟了進來,另一場無套!

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而且我倆如同一拍即合,他馬上就過關,開始抽送起來!

由於剛剛經歷過蝦頭男「鑿壁開光」,加上阿彪的傢伙並不是超大,我是即場享受到一種過山車般的快感。

他開始撞擊著我,我盡量往後撅著後臀迎棒。

從剛才門外落單旁觀,到老熟人蝦頭男「隨意小酌」,再來到和素未謀面的阿彪即場交合,結結實實感受著啪啪啪的實捶,這是一首滿滿變奏和副歌的和鳴曲。

我看不見阿彪的表情,但他的沖刺勢力非常猛,就有一種洩慾的放肆,我感覺到他對我非常起勁,如同饑民撞見美食,我感覺自己快被他撞碎了,高潮一浪一浪地升起。

我的下半身快要爆炸了,剛才被蝦頭男硬壓下來的精華全部遊走到我的尖梢之處。

正當我以為他想要內射我時,他突然間又煞車了。像上次司瑞辰一樣,或許他更想要自擼來達到高潮。

在花灑下,淋過他小巧又精致的肉棒子,我馬上為他口服起來,將那根小可愛收伏起來,阿彪擼著擼著幾秒鐘,馬上送入我嘴裡。

我感受到他口爆我了,感受著他的硬屌震顫的高頻,證明著他壓抑許多的精華高能地噴射而出。 接著,到我綻放前,他舔著我的乳頭,我看著他癡迷地舔著我的乳頭時,我和他再次水乳交融,我終於釋放自我了。

●D

在水花之下,我與阿彪在淋浴室裡互相擦著彼此的肉身,他也塗抹起沐浴露洗身,我為他拭擦著,稱讚著他脂包肌的肌肉量。

藉著水聲掩蓋,我們耳邊低語閒聊了幾句。他說他是一零雙修的V,現在要趕著去上班了。

我奇怪怎麼他的上班時間如此非正規?他沒有做答。我想他該是做見客的銷售類崗位,趁機開小差。

阿彪報上他的年齡,在哪一帶工作,有問有答和非常友善的態度,讓我覺得與第一眼相看時感覺有霸氣的他,完全兩個風格。

後來,我們在更衣室置物櫃再遇上,大家都在穿著衣服,我看著阿彪穿上正裝,我則梳著頭髮,我們交換了社媒賬號,這時我看到他的賬號人頭照。

「天,這是你嗎?不像呢。」我說──那是一個可愛的小奶狗自拍照,體態明顯來得清瘦,但肌內線條是明顯看得清的,與現在帶有爹味的他,天差地別。

「這是N年前,很年輕的時候。」

「你現在也很年輕啊。」但我心想,怎麼風格和畫風如此巨變?

●E

過後我與阿彪在線上聊了起來,非常愛聊的一個男生,而且與他的自帶爹味㢠然不同,顯然心還是很年輕奔騰的小伙子。

他說,他的乳頭非常敏感,所以他很喜歡被吸奶。「我看著你抬眼吸我時,我就忍不了。」他說。

阿彪說,他本來想要內射我,但不知道我是否有PreP,所以中途煞車了,「否則,我會piak piak piak干得很兇……你啊,真的很notty。」

「我對你notty,是必須的。」我說。

「因為我第一眼看你時,我就覺得你是性的化身,我就想捧著你的奶頭吮,讓人很有性幻想。」

「這真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我說,我很少玩……」

「為什麼?」

「或許我很挑食,也或許長著一張高冷的臉吧,不知道,或許我也害臊吧!」

「所以,今年我出手搭訕你,是對的時間做對的事情?」

「是的。我很少干人,或被干……然而對於像你這樣Notty的零號,我很想干。不然我就回家了。」

「但今天你卻在上班時間出現在我眼前了。你到底是做什麼行業的?」

再聊之下,阿彪終於透露他的職業。

天──原來阿彪是醫生!

繼幾年前的翼郎、鐘斯、某某某、還有馬來醫生司瑞辰之後,怎麼我又「撞」上醫生了??

翼郎是在購物商場廁所碰到的奇遇鐘斯、司瑞辰和阿彪則是健身院後花園撞上了,我挑戰了他們從業恪守的禁忌,玩起了無套性交,我見證著他們最原始的獸性和本能。我們交換了彼此的肉身和感受著感官刺激,一切一切,都在醫生這份職業的光環之下的陰暗面進行。

我和這種又双叒叕是醫生炮緣,是偶然、巧合還是必然路徑?還是醫生已成為越來越流行的行業讓我提高相遇的機率?

我感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神奇。我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節。

(待續)

(阿彪的故事會陸續出場,不日上映)

2025年8月23日星期六

留台生懷信(下)


接前文:在約炮神器上,我邂逅了留台生懷信,一位從事傳統文化工作的年輕人,散發著純淨的「小奶狗」氣質。我們從英文轉為中文交流,很快約見。他白皙俊秀,眼神靈動,談吐間帶著台灣腔與獨中生的敏銳。初次相遇,我們從閒聊到親密無間……

第二次約成懷信時,過程中我們有保持WhatsApp上的聊天,他有分享他在處著一個潛在對象(雖然聲稱是要佛系),後來又感覺不對勁等。

我也有分享我的近況,我倆就像那種同班隔壁同學在支離破碎分享著一些感情觀等,有時他又會透露一下說他為著一些小事情煩心著。

就這樣,碎片化的信息流通,讓我們繼續保留著熟悉又陌生的陌生人位置。

直至有一天,懷信突如其來表示他有空過來我的家,一如以往,是週末時期。那時我只有一小時許準備我自己,他就來到了。

●A

我們直奔主題時,複制著第一次相遇時的流程。但這一次,懷信沖完涼全祼站在床沿時,我們就開始接吻。

我擼著他的肉棍子,滿滿的一根凸出了掌心,而且我發現他如同冰棍般的開始滴油了,讓我的手指相互拉絲了,顯然的他非常地亢奮,或許這解釋了為什麼這一天,他終於答應要過來了,因為「子彈」已存滿格了。

「嘿,你已濕了。」我說,「怎麼這樣濕的?我還沒開始口你呢!」

他很僵硬地就站在床沿,和我接吻著,我甚至忘了我們是否曾經接吻,距離第一次似乎有些遠了,但這一次有一種久別勝新婚的新鮮感。

直至我們撲到床上時,我記得他對我說過,他的乳頭不大敏感,所以即使那兩枚看似可口嬌艷的乳頭,我就少碰了。

我專注在他的身體以南部位,而難得的,他也和我69起來,我們相濡以沫著幾近相忘的肉身。

當懷信已硬粗得如同鵝頸,我把握良機,想馬上就套姦他了。但懷信制止我,「戴套吧,不要無套。」

「真的不要無套?」我問。

「不要。」他堅持著。

如同第一次,我們上套抹油,我採取了主動形勢,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將這位留台生的長鵰坐了下去。

而我是覺得出奇順利,因為他的硬度足夠,所以容易讓我套桿。

我和他眼神對望著,這時看他的表情似有一種微微痛苦,我馬上問他,「我太大力了是嗎?」

我驀然驚醒我是一個80公斤實操肌肉佔體重快過半的中年漢子,而沒有健身的他,仰躺著只憑一桿之力來頂住我的千斤壓,我可能一樹梨花壓海棠。

我放緩了我的挫式,他漸舒展起來,然後沒多久,他就反過身來,半跪著開始直面對沖操著我起來了。

●B

這一回合,彷如過了很久,我沒想到懷信的續航力這麼持久,他這樣的姿勢至少操了20分鐘。

我這一次刻意克制著自己別蕩叫,只是喉間嗯嗯嗯地回應著他每一沖的沖擊。

我意識到懷信是一個高敏感的對手,而且他極可能捕捉錯誤我釋放出來的臉部反饋,如果我持續地浪叫,他可能會感覺這是一種噪音,而影響到他的表現。

我的猜測沒錯,因為他的確就在我幾近噤音的挨操聲中,沉穩地一馬平川,就直奔而去。

我就這樣和他對望著,他沒有閃躲,和我對視著,我們之間只是隔著一層安全套,但彼此不會如此的對視而感到尷尬。

我這時才發現他的眼睛真的蠻漂亮的,而且眉毛修長順勢生長而齊整,眼睛大小對稱一致,並沒有大小眼,這也是為什麼他給人乍看時是非常順眼的面相。

我伸手摸著懷信的耳朵,讓他感受著平時不會受到的感官刺激。我感覺到這像是我與他之間的初夜,我們彼此刷新了之前的記錄,因為一切都很新鮮。

「你這次操得很久呢。」我不斷微笑著鼓勵著他,而他則是有一種咬緊牙關往前沖的勁,對著我就是干。

直到他要求休息了,他倒下來轉去另一側,彷如上氣不接下氣般的。「累了。我可以脫下安全套嗎?」他問。

我們就這樣仰躺著,下肢交纏著,沒多久我重新出擊口著他時,他看見我下半身的反應時,也激動了起來,再次和我頭尾相接69對接起來。

我看著懷信毛茸茸的後菊,真的太茂盛了。真的一張無邪的書生臉,下半身卻是雄性荷爾蒙爆發的樣態。

●C

懷信終於滿血復活了。我看著那硬度時,邀請他入局。

「我們無套吧。」我輕聲說。

那時我們正處在床中央,距離安全套的床几還遠著。如果他要去取安全套,必須起身離去。

懷信沒作聲,緊接著他還是半跪著在我身前,舉棒前挺,一下子就重新回到我的肉體內。

無套。

他終於接受了我的無套方案。

我看著懷信的臉部出現一種幻覺般的微表情變化,我如同看著倍速運轉花開鏡頭,我看著他露出一朵不可思議的見證神跡表情。

他最敏感的肉體器官,無碼高清沒過濾地感受著一種立體的包裹感,在我的肉菊內。

而我,也感覺到那股磨擦特別起勁,他開始迅猛地抽送起來。

這一次,我閉上了眼睛片刻,我聆聽到我們的合體之處,傳來規律節奏的啪啪肉擊聲,像享受著一種聖歌頌讚洗禮──那是我們合體契合的禮讚聲!

●D

懷信突破了他的信念防線,而和我無套交歡了。

他也走到床沿下來操起我干,但口裡一直說,「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的肉棒其實還是固挺著,深嵌在我的體內,我像教官一樣反向「鞭策」著他,因為他一直說不行就是「應讖」。我說,「別說不行,你說不行就真的不行的」

懷信堅持下去,在十多分鐘過去後,他再次不支倒下。

我們天地分開了,但依然纏綿著,我也不顧及ass to mouth的禁忌,重新口著他那根可愛又有勁力的肉棒子。

然後我們再次無套交合起來,因為我用觀音坐蓮的姿勢,坐姦著他。我看著他的眼睛和眉毛,一邊用手指輕撫著他修長的眉毛,像描眉一般的手勢,一邊跟他說,「你的眼睛很漂亮,你知道嗎?」

他望著我,時爾半闔著眼睛,眼睫毛像振翅的蝴蝶,他的下半身被我裹緊著,上上下下挾捋著,他可能沒聽清楚我的話。

懷信該是醉生夢死了幾回,終於他說,他不行了。我俯身下去讓他的臉上伸舌可及我的胸肌,他張口就舔著我的乳頭。

他不動了,就將他的屌停泊在我的菊裡──在這姿勢之下,他的屌竟然還可以鉤拉著我。

而且,他覺得他也無法開香檳給我了。

「真的嗎?」

「真的,好累……」他喘著氣說。

我沒理會,繼續吃著他的肉棒良久,終於懷信抵受不了我的唇舌刺激,終於釋放了自己,他的射量蠻多的,射滿了下腹,也噴濺到我的手臂。

我的高潮也尾隨而至。

●E

我們在床上祼身聊著,這時我們的身上已完全沒有了社會經歷的標籤──留台生、獨中生、中華傳統文化守護者、小奶狗、元氣少年等,統統都不是。

他在我面前,我看到的是一條沉睡的小樹苗,在他的身體以南躺平著。

我們還原成最基本的生理條件,就是兩個男人,在一個看似荒唐的空間和機緣條件下,交合過了,現在聊著彼此。

懷信說起他和某位約炮對象的經歷,網聊一段日子後奔現見面干一炮,還留宿過夜了,但懷信全程感覺不適合,對方則是有意求愛。

他說,「但對方整個人給我的感覺不好,很婆婆媽媽,愛碎碎念。我們見面後沒有做到什麼,就是打手槍和口幾下。」

「沒有發生做1和0的事情?」我問。

「沒有,他在那一方面我接受不了,有點狂,有點變態狂。」

所以,床上交合這一回事,是看人下菜,即使有緣同床,未必有緣肉搏。相對下,我和懷信兩次見面就「合拍」了,我還擦邊成功讓他突破到無套階段,意味著我們達成了一種同頻。

過程中,懷信拿出手機刷短視頻(讓我想起那次博彼也是如此,炮後第一個動作是拿手機刷視頻),而懷信則是在我身畔,用著微信和他的朋友語音留言。

我看著微信時隨口而說,「你讓我想起我很久沒有使用微信了。」

顯然地懷信是有一些中國朋友,他在錄完一段語音給朋友後對我說,「對,我還是有使用。」可見我倆的生活圈和軌迹完全不同,而且我倆的居住地相隔幾百公里,卻在這張床上兩次交合。

我也下床拿起手機查看剛才精彩博奕時作來的留言,原來就是司瑞辰給我發的留言,他問我:「你今午有去XX健身院分店嗎?」(詳文可讀:馬來醫生炮友的秘密) 

我沒理會司瑞辰,返回床上,和懷信說,「其實你真的應該考慮健身,你的資質很不錯,身高和體重一練就會起來了。」我說。

「我知道,我有很多朋友有叫我去健身。但我就是懶,我知道我動不了,太累了。」懷信說。

我在想著這種心理素質是什麼水平。我想起另一個走出我生活的前炮友,也是高知份子,他在我面前就總是說,「我不行、我不行」,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一個事業有成的人,總會抗拒著一些讓他突破與成長的事情。

對我而言,對於任何一件事情,我知道我不行的話,我會盡最後一份努力去嘗試,直至我客觀評估我不可能成功後,我才會頭也不回,全身撤退。

我說,有運動的話,會提高體魄,間接成為床上勇士,然後誇讚著他剛才的表現猶勝第一次。

「但我覺得我在退步中,以前的我更硬,比現在硬很多。可能以前擼太多了。」

「那你得多找人練習了。」我暗示著他,然後伸過手去撫著他年輕的肉體。

他開始稍有反應了,「你看之前你說不要無套,但剛才你不是突破了自己嗎?而且你射很多。」

我繼續說著,撫著,緊接著我告訴他,「你看,你的龜頭又濕了,自動流出來的……」

我忘了數這是我第幾次為懷信口交了。

●F

我送別懷信時,他問我,「其實你是做哪一行的?」我有些意外他終於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如同上次Dec先生那樣,追問著我的中文名。

基本上,在每次炮局中,我是主人款待伺候,以「身」待客,但感覺沒有遇到會真正反問或關注穿上衣服的我是誰。

我說上次有提過了。懷信說他不記得。

「但你的中文真的很好,你的中文表達和一般馬來西亞人不一樣……」懷信很真誠地說。

「所以你是做哪一行?」他追問著。

我說了答案,補充著,「或許我也是一位作家呢。我平時是有寫一些文章。」

這是我第一次對一個不認識我的男人,快要披露我是部落客的身份,但我覺得懷信也不會知道他已現身在我的文字裡成為主角之一,我感覺懷信不是喜歡閱讀的人,主要也是現代人對於閱讀這種長時間單向接收的活動,已不感興趣,現代人更偏向於即時享樂的奶頭樂,麻醉和取悅了自己。

像這一場炮局。

懷信回我說,「也不一定是作家。因為即使是作家,也不見得像你這樣,在說話時用詞……很精準。」

懷信的確是有一種觀人的洞察力。而我,終於有一種「回老家」的感覺,因為我可以用我最自然的語言與我的炮友交流著,回歸自己本我,而不像過往般,需用英文與床伴交流。

懷信離開後,我在想著我是否要去那家健身院見司瑞辰。剛與懷信共赴巫山,我還會餓著嗎?

然而,雲來山更佳,雲去山如畫,我最終決定開車去那家健身院。

前一位剛離開,下一位可能在路上,在我的炮友宇宙裡,幸得識卿桃花面,從此阡陌多暖春

(完)

配圖是AI生成圖,非當事人


2025年8月21日星期四

留台生懷信(上)


我寫了20年的《亞當的禁果》,印象中是沒有寫過大馬留台生的炮緣,更多是馬來人、異族、海歸派,本集人物就是留台生──懷信。

為什麼我稱他為「懷信」,(取自于屈原《九章·涉江》:「懷信侘傺,忽乎吾將行兮」 ),因他本人是一名維護國學和傳統文化的從業員,但我不能透露太多具體信息,實在鳳毛麟角而會引起身份曝光。

我在約炮神器線上認識他時,他並沒有透露太多其從業詳情,我們本是英文交談,他要求我轉為中文,接著我們轉至WhatsApp上聊了。

從言談中,我很快地判斷了他不是老千詐騙集團的殺豬盤手,因為他是活生生地,包括發了他的屌照過來,我們很快地就約好了幾時見面。

但懷信不是本地人,他只是逢週末才會從外坡開車過來本地兼職工作。

他千里迢迢來到我家附近工作時,就在線上遇見了我而來撩騷。這是多麼巧妙的緣份。但他這種馳騁南北之人,認識的人也不少,我們都彼此交集的人而已。

●A

我們終於約上了,我見到懷信本人。他其實是一個長得相當帥的小底迪,屬於濃顏系──大眼睛,黑頭髮,膚色白晢,身穿現今流行的重磅綿的寬身T恤,乍眼看不出身材如何,但整體上的骨架和氣質是中上的,眼睛靈動,很秀氣。

他整個人散發一種參天樹木的感覺,很陽光卻有一種溫暖感,親和力很強,而且舉手投足完全不帶姨母氣,是那種小奶狗型的直男感。

他的外貌和笑容,是那種你想帶著他去喝下午茶或City Walk,然後一起拍照po上IG的那種臉孔。

當然,也是因為懷信很年輕,30歲,加上他從事的行業沒有沾上銅臭味或是你爭我奪的戾氣,他渾身發出一種童子身氣質,未受醬缸洗禮的純淨陽氣,所以他有一種光而不耀的閃光,從第一眼就覺得他看起來很舒服。

我們坐下來聊天,他真的無所無談,從他留學經驗到為何他會選擇一條冷僻的賽道從業,還有家庭的支持等。

他從事的行業和修讀的大學科系,是我完全不會想到、也自認無法融入的學科。

懷信的中文還帶有一些些的台灣腔,但不至於像外國人,而且他的閩南語的語感更濃一些。

他反倒是問我是不是獨中生,我說我不是,而他(和我其他一些炮友如Dec先生等一樣都)是獨中生。

「但你的中文有些不同。」懷信說。

「怎樣不同?」

懷信說,「一些用詞方面,例如我們說『把』車子停在訪客區,你說『將』車子停在訪客區。我很少聽到有人使用『將』這字。」

懷信敏銳的注意力讓我更開懷了,我太少與獨中生和留台生在這種情境下聊天,而讓我有這種自省觀照的機會,我那時心想,這是因為我是粵語為母語使用者,所以華語的口語常用詞風格稍有不同。

我們聊著聊著,開場白就到了一小時,而他其實之後要趕路回老家,那是幾小時的車程,但勝在年輕,他經得起這樣的長途跋涉。

●B

從聊天開始到閨房,我讓懷信淋個身沖個涼,畢竟他從早上就開長途車兼工作了。

他在我面前一件件衣服除下來,看出來是沒有健身的底子,但勝在先天條件好,人也是蠻高大的,現在還未胖出來,但可以想像他以前該是瘦子,現在稍微長肉了。

華人的白晢皮膚永遠是一道悅人的風景,特別是看著這幅年輕的肉身背對著我走進浴室時。我想起過去不少馬來炮友,膚色當然不一樣。

但我真的很少華人炮友。

懷信在我面前祼著身抹干淨身上的水珠時,我見到他已半勃了起來。

「你怎麼啦?」我問,「怎麼這樣快起來了?」

他有些憨憨地笑著,然後我們開始了彼此肉身之探險。

你是看不出懷信原來是身懷巨物,雖不算XXL的粗碩,但也是XL尺碼的CBC,嵌在他斯文氣質的肉體上。

而且他身上是完全遵照自然生長法則的,下半生是原始野生、原生態的毛髮,多得嚇人的腋毛,在青靚白淨的肉體上,你是估計不到會有這樣的反差──就是穿衣時門面很好,但肉體是一片熱帶雨林。

他的屌型是屬於男友屌,適合天天食用,不會太粗肥,也不會過於短拙。

我給予他的下半身最高的敬禮,他馬上硬得飛天了,而且他的乳頭也是蠻大枚的。

我掐著他的胸肌,還有臂肌,當時心想,如果他有練一下肌肉增強一些,那就很好線條了。

可是懷信主打的是清爽書生路線,加上他小奶狗般的可愛靈動顏值,其實已符合了現今同志市場的主流標準。

我特意挑逗著他,「一定有很多人這樣對你。」我一邊捧著肉棒一邊說,

他吻了我,然後我們開始接吻,他開始反向探索我的肉體,即連我的下半身都處處品嚐了,我沒有追問為什麼像他這樣年輕高顏值的小奶狗,會看上我這樣的中年漢。

但他的四肢和下半身挺勃的表現告訴了我答案,或許我身上有著他想要的一種特質。但我知道不是愛情。

他一邊讚歎著我下半身是如此地豐碩巨長,我有些不好意思,但看著他大口大口地吃著,像個快樂的小孩吃到久違的冰淇淋,我是有一種莫名的爽感。

●C

懷信堅持戴套,我也隨他的意。

他對這方面很堅持,就像早前話局中,他堅持著目前從事著傳統文化守護工作的事業,他一邊搖頭一邊拒絕無套時說,「雖然我是PreP,但最好還是戴套吧。」

我們第一招還是我採取主動,主要是觀音坐蓮。這也正中我的下懷,畢竟像他這樣的長度,我需要自己主動套弄來開鑿自己。

也真還好他的莖粗不是過肥,所以我套姦著他時,一下子就適應了。

但他很快地反過來,要傳教士進入我。

他沒根到底的第一下時,我馬上覺得自己被鑿壁偷光了,一個極少有人碰到的深處,彷如亮了一下。

也是因為懷信的屌長足夠。

我看著他四肢修長的肉體,俯跨在我身上,他賣力地沖刺,眼睛還是很漂亮明亮的,而且我感覺非常地舒服。

眼前這文藝書生般臉孔的男人,讓我突然想起以前中學時常看到的學生會的高中帥氣會長,那種帶著鄰家善良大哥哥的大男孩,永遠是一種騷動的青春萌芽之夢。

懷信的長相不像任何我認識過的人,但他牽動我的,是他那種很純及無邪的氣質。

然而,從腦海的浮想和回憶打回現實時,我的肉身完全是沉浸在一個感覺世界裡──他祼著身體、他的腋毛飛揚,他的肉棍在往返穿梭鑿入我的後庭,我的兩腿掛在他的肩上,我的臀部抵受著他的沖擊而晃動著,也抬離了床褥。

我和一個青春偶像般的投射人影,正在進行著男人之間的交配,肉慾而原始,眼前是少男般的純真臉孔,下半身卻是雄猛的小野獸。

我們就這樣傳教士的姿勢維持了近二十分鐘後,懷信說他累了。

我們就這樣仰躺聊天,像中場休息,他本來還想來狗仔式,但沒堅持下來,所以繼續聊天。

懷信說,他沒有談過戀愛,也想自己一個人過日子,並說自己快要三十歲,應該要佛系起來。

「佛系起來就是意味著你會減少性活動?」我問。

「嗯,應該是。」

「那麼我們這一次,豈不是很難得了?」

他說,他之前都是零零星星的約炮,床技都是這樣累積起來。但他彷如對性愛史沒有什麼著墨,給我的感覺就是「餓了就找間店」隨地裹腹的感覺。

他的確是有一種逍遙人間的氣質,一切很隨緣。

我看著他那幅比我還青春的肉身,完全沒修毛的原生態,我們才剛剛發生了第一回合的性關係。但我不知道這是開始還是一開始就是結束。

我將主題拉回我和他之間,再度回歸他的肉身上,吸著吸著,他竟然自擼射了。

但我還未了結,我再繼續含著懷信时,懷信沒有拒絕,也沒因敏感而擋住我,而且他很快再度硬挺起來,我馬上再上套,以觀音坐蓮姿勢坐姦了上去,但沒多久,懷信的梅開二度,完全疲軟了。

我們第一次約炮,就這樣結束了。他過後一直問我,是否有被滿足到,那種憨厚的個性,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因為,有些慾望是永遠滿足不了,但也是看時機的,有時根本就不想吃了。

懷信穿好衣服離去時說,他要趕赴下一場,是跨州回程時,再約另一個身在他州的潛在炮友,我那時半祼著身體看著他問,「所以你準備干下一場了?」

「該是沒了,沒力氣了,只是吃頓飯,以後再看。」

對於這次短暫的交集,我使用了他當天唯一的射精固打,也算是我的一份小小安慰獎吧。但我不知道我是否會再見懷信,只是我知道,懷信如果要再來,我是無任歡迎的。

然後在幾個月後,我們終於再約上了。

待續

配圖是AI生成圖,非當事人

2025年8月7日星期四

又一個CBC


那天在健身院後花園非高峰時期,我一腳踏進更衣室置物櫃時,後腳就來了一個黑影,一個身材高大的華人素男。

我沒多留意他,但他在置物櫃前就是專心地刷手機,我不知道他是誰,因為沒看清樣貌。

後來我要踏進烤箱前,見到有兩名「行蹤可疑」的男男前後腳出來,包括一名馬來人,看來兩人是剛在烤箱內結束交換情慾。

我心想,時間剛剛好,因為我不必阻著人家的地球轉。

因此烤箱裡只有我一人坐著。這時華人素男就進來了。

他長得蠻高大,看起來很文靜,是一個典型的華人單眼皮,臉相帶著一股揮灑不散的濁氣,身材真的太一般,有一種高竹竿卻是瘦胖子的感覺,雖然長相不算是歪果裂棗,卻是甲乙丙丁之類,我就給他一個代號吧──志強(就是菜市場名字)。

志強選擇坐在我隔壁,我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那時我的感覺就是,生活苦悶,就想吃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即使志強不是乳牛,也沒有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我還是選擇出手了。

我意識到他選擇湊過來坐在我伸手可及之遙,證明我是有吸引力,我特地別過臉和他對望一下,他沒有閃躲眼神,我們對了眼神就意會了,我伸過手去掀開他的白毛巾。

不掀不得已,一掀嚇自己。

怎麼這樣粗大?原來是一個「CBC」(Chinese Big Cock)!!而且,他只是坐下來不久,我們根本沒有正式照面。他可能連我長成什麼樣都不知道,但怎麼他祼露的陽具已呈勃起之勢,而且十分粗大。

他簡直是一個大砲王,我沒想到一個其貌不揚的年青人,竟然是巨鵰主人?!

他的粗屌是XXL的那種形態,筆直、圓透,柱形均稱,皮薄餡厚,包皮都已被伸展的肉莖體所後捲退下了,我馬上俯首叼上來,他完全不抗拒。

我狂吮了他近200秒,他下半身已張揚得像一頭猛獸,隨時準備被我坐姦下去了。但他一直擋住我,不讓我出其不意地坐姦。

「你是不是1號?」我問他。

他只是點點頭,我繼續癡吮狂咂。

沒多久我們被一個不速之客打斷,我才停止,同時打算外出。

我外出後,我以為志強會尾隨而至,豈料沒有。我落空了,但我在淋浴室裡見到一個半掩浴簾的縫,原來是剛才照面的馬來人。

這馬來人鑽進了我的淋浴室,對我大肆揉捏一番後在我面前不斷自擼,但他還是無法如願,他說「我剛才射了,射不出了。」我安慰著他,「沒事」,心裡想我也不打算將我的精華和他一起分享。

馬來人從我的淋浴室離開後,我發現我對面的淋浴室有一個人影,原來是志強。

這次我再主動,走進了他的淋浴室。我倆不語,雖然剛與那位馬來人來了一段插曲,但現在我和志強回歸到我倆的正題。

「剛才他射你了嗎?」志強問我,他明顯知道我和那馬來人有一腿了。

我點點頭。然後志強馬上將他全根納入我的嘴巴裡,第二輪和第二回合。

這一根男莖讓人上癮。

我幾乎想要送臀了,但還是有些担心,因為這等XXL的尺碼不易操作,我沒有嘿咻包,一定會被他整壞。

志強一邊自擼著,但更多時候是投餵著我,還好他的體毛不濃,我不至於被扎唇。

很快地,我成功「馴獸」,我抬眼望著他射精時抽搐的神情,我緊含著他不放,感覺倒流的酒瓶順喉而下進入我的體內。再一個陌生男人,交出了他生命裡最陽的家傳之寶,置入我的嘴巴裡。

我繼續唇扣住他,直至他的陽具軟化成陰莖,再回復成男人生殖器。

而我和志強,從陌生人成為性接觸人士關係。


我過後在舉重區見到志強,還見到了他的男伴,這時才想起我之前有見過志強,主要是他倆總是形影不離來健身房一起運動,從肢體語言上來看,兩人該是情人。

志強的男朋友長得蠻帥氣,身材也不錯,是名媛圈的候選人。但志強和他在一起時,簡直就像隱形人,以致我對他完全沒有印象,即使我倆有過多面之緣。

志強和他的帥氣男友走在一起,不知道實情的人,會覺得顏值高低配。

但我知道,像志強這樣的男人我遇過太多了,樣貌身材不必是頂配,但原來禾稈蓋珍珠,裹藏一根好屌走江湖,難道他除了有工具,也有技術,是一名有枝有技的「能幹」之士?


我以為和志強是一次過的野鳥偶遇,但沒想到一個月後,我又在同一地點遇到他。

無人暗黑的烤箱、獨坐的人影,我馬上對他發起攻勢,唇棒合二為一。但在間中我有撩騷他來調動現場的氣氛,例如「你的男朋友沒來?」

志強顯得不願交流,拒絕作答。但他的下半身,完全給出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生理答案,是欣然合作,他就不顧一切地就塞入我的嘴裡。

情感是屬於男友的,但那一刻,他的肉體是交託給我的。

「你跟每個人都是這樣嗎?」我突然聽到這一句話。當時他已是全硬了,而且越吃越硬。

這問題可真耐人尋味啊!沒有殺傷力,但有批判性。

「當然不是。看人。」我含了幾口,抬頭問他,「你也和每個人都這樣嗎?」

我只想告訴他,我也是挑人,今天,你還被我挑中了。

他不語,我倆都知道一種無言的答案──你每一天都要吃飯嗎?你每天都會吃同樣菜色的飯嗎?不必問,不必說,只需吃下去就是了。

後來我們轉戰去淋浴室,明火照亮,浴簾輕飄,將他的肉身照得一展無遺,我倆蠕動的肉身在輕薄的浴簾下,彷如得到一層脆弱又安全的雞蛋殼式的保護。

因為來到這張浴簾之內,我和志強都是啐啄同機,才來到這一步。他有破殼而出的湧動,我有孵化的包容。

如同殼中雛鳥的第一次敲擊,與殼外應聲而至的拯救。在羞恥與神聖交錯的臨界點,志強閉上眼偎在牆角,不斷地被我啃吃著。

他的整個緊繃狀態是幾乎一觸即發的。他渾身汗與水淋漓,皮膚在燈影下閃著微光在水珠淋漓下。

志強臉部緊張了幾下,再次口爆了我,我吃下了他的漿汁。一如日前,他也目睹著我釋放自己。


和志強的相遇的第三次,是不到24小時之內。

他當時也是獨自一人坐在烤箱,他見到我很意外,我倆的意外是因為連續兩天都見面。

這猶如一種默契,大家在這時候到訪健身院後花園,我是後花園的熟客,他也見得是──因為他深諳後花園做為情慾發展場的規律。

我一見到他就撲了上去,非常自然地像遇到一個舊朋友,但其實我倆相炮不相識,而且我第一句話:「我們不到24小時又見面了。」

志強有些猶䂊,他第一次反抗我了,因為他一直用毛巾掩蓋著自己下半身,擋住不讓我觸碰。

「你不要嗎?」我問。

「不要。」

但我刁鑽地就撲到了他的平胸,將他的乳頭一舉含下,他馬上臣服了,捂在毛巾上的手,鬆了下來。

這時毛巾一開,一如所想的,他的下半身彈跳出來,又硬了。

「如果不要為什麼這樣硬呢?」我拾起這根柴,要點燃他。

志強不語,狀似掙扎,有一種像被Edging的情景,因為我上半身是幾乎環扣住他。

我俯下身一根沒底吞了下去,不斷地嚼磨著,像舔著一根冰棒,但帶著狼吞虎咽之勢。他感受到我的牙齒、舌頭、嘴唇,還有溫度,我聽見他微微的呻吟。

那時我倆都一起擔心著是否有闖入的不速之客。

但緣份就是這麼奇妙,我再次體悟到啐喙同機的奧妙,其實就是契機相合或主客條件相投的禪機。緣起時,沒有人阻擋得了我們之間會發生什麼事情,整個世界就只剩我和他。

在這後花園裡,啄啄有余粟,岁宴谅不饑

我一再誘惑著志強更進一步綻放他雄性動物的天性時,就在短短幾分鐘內,他又開了噴泉,將我口爆了。

我一滴不露地將他吸得干干淨淨。

這是我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連續兩天都被同一個陌生人口爆,創下了我的歷史。

我將他脫口而出時,他喘著大口氣,我望一望那根東晃西搖的陽具,我抹著嘴唇,那一刻,我覺得我倆像小時偷喝汽水時的禁忌和刺激感,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他背叛了他的男朋友,但對得起他的肉體需要。我,喝過了聖杯甘露,但我不需要聖杯。

志強之後理智回歸,有些像受驚壁虎般,掩起毛巾離去。

後來我們各自換好衣服,他在舉重區也和他的男朋友一起,我倆雖有擦肩而過,但他不敢直視我一眼,我還特意盯著他看,而他也意識到我的眼神重量,看著他俯首不語及刻意別過的神態時,我不知怎地總會抹抹嘴角。

回想起這段「原來是你─又是你─還是你」的相遇,如果還有下一次和這位CBC獨處密會的機會,我會想,再來又何妨?

(示意圖,非當事人)

2025年2月22日星期六

讀者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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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2日星期日

下一位:爸氣錫克漢


CBC先生離開後,我重返後花園,這時才發現裡面坐著一個高大的人影,我以為是印尼的科迪,然而開門進去看後,才知道是一個生臉孔。



這漢子相當魁梧,髮線五五對開分,長髮濃密,外貌看來是3字頭的歲數,但已有Dad Bod的爸氣,乍看我以為是意大利裔,因為濃眉大眼高挺鼻子,偏向於白種人。

但細看時,才發現該是本地的錫克人,因為膚色是偏向於銅色,所以我99%確定他是錫克人。

他知道我在望著他,也予以我拉絲的目光,基情馬上點燃了。我起身坐在他身旁時,他沒有逃避,於是我伸手摸向他下半身時,他任由我揭開他神秘的毛巾。

錫克漢已自硬了,還裹著包皮的老二,可是尺碼是非常一般,比起CBC先生小很多了。而在視覺上,錫克漢是脂包肌,有Dad Bod (肚腩都凸起了)顯然是重磅級的,整體上與下半身對比的比例比起來,其實是大樹掛辣椒。

我問他是否要進沐浴室,他同意了,一站起來時,又是另一個183公分身高的大漢。

我和他在沐浴室好好地翻舌闔唇一番後,我也撫弄著他帶著乳毫的大乳頭,全身毛茸茸的,是一個小毛熊。

錫克漢的老二,可算是男友屌了,因為長度不是太長,剛剛好的,適合每天食用而不會過量。

然而我還是與他淺嘗即止,因為我發現他有些堅而不挺,硬度也趨向於帶皮香蕉般程度,必須一直口交與擼管才能持續硬起來。而且,當他鎖起我倆上方的花灑時,沒有水氣時,我的鼻畔聞到了他腋下傳出的一股體味……

他也沒有意思要開香檳,我也是,我們再回到蒸汽房時,依然只有我倆,我們開始聊起了天。

他報上了名字,也證實他就是錫克人,少來健身房,原來只是29歲,但錫克人等外族就是體質基因和飲食之故,還是比較老成,而他確實看起來像年過卅,整個人已朝向爹系路線了。

而他,完全沒有刻板印象阿星的驍戰威武之氣,反而自帶一種儒雅書生的氣息,笑起來時,有些靦腆。當然,粗眉大眼的濃顏系,笑容是殺四方的。

錫克漢其實我是比較少有接觸,反而……來自印度的兩位錫克漢(讀這裡,還有這裡)卻曾經兩度拿下,只是眼前這一位,膚色比較白,而且是本地人,看起來多了一份貴氣感。

我突然想起職場上遇過的錫克人,事實上很多是與印度人的樣貌沒有太大的區別,我想起我中學時迷戀過的一位體育老師,也是膚色偏白而肉感鈍鈍的錫克人。

我抹著嘴邊的唾涎,回想著匆匆的歲月,當年還是中學生在偷看我的體育老師,轉頭間,我已嚼了一位錫克漢的老二。

數了一數,我才發現這一趟後花園,我已嚼了三枝男根,兩個華人,一個錫克漢,而其實,我是有意無意地等著來自印尼的科迪進來後花園。

因為我在進來後花園時,他其實已在舉重區四處蹦跳舉重,只是我發現他有意無意地避開我,即使我倆有打招呼,而且他有承認他收到我的WhatsApp,但他沒有回覆我。

他有些高冷的轉變讓我有些意外,所以,其實我與CBC先生和錫克漢廝磨在一起時,我心底裡已放棄了科迪,一切隨緣。

然而,科迪最終還是半祼出現在後花園了。他看到我端坐著時,選擇一個較遠的位子坐下……

(下文繼續)

2025年1月31日星期五

CBC先生

那天在健身院裡,看著一位乳牛輕熟大叔捧著咖啡杯穿梭而過,相當高大,我望了幾眼,打量一下他的身材。

一小時後,在後花園見到他了,覺得他該是有常游泳,身材體態是在線的,只是肌肉有一種發泡感,胸肌隆起,豪乳亂顫。

他進來蒸汽房坐下來後,我們眼神拉絲,下一刻,我含住了他的陽具。

●咖啡杯大叔

咖啡杯大叔後來太怕事,一直覺得外面有人盯著,「外面有個男的,我們不要做了。」

但我還是緊牢著他,他其實已開始勃起了,看起來也是蠻粗長的。

「我們就叫他進來吧。」我狎鬧地說。

「不不不。」他拒絕著。

而外面那個男生,其實是一個非常高大的男生,我猜不著他是不是同志,我的雷達沒甚什麼拉響。

但我口中這位,卻肯定是同志,只是有些聖母心。

後來還是有第三方走進蒸汽房了,我們沒再繼續,他也自怕有事而轉身離開了。我尾隨而至,但他已不知所蹤,不知進了哪間沐浴室。

●CBC藍球生

我再返回蒸汽房時,發現那高大男生已在裡頭端坐著,同時另有一位瘦子。

示意圖,非CBC先生當事人


我刻意坐在高大男生的旁邊,他長得有些像日本漫畫裡的男主角,眼睛明亮。我們相挨而坐,我打量著他的軀體,長腿肌肉度飽滿,真像一個籃球體育生。

在馬來西亞,像他這種身高的算是異數,我對他越來越好奇。

但是,對於越高大的人(180公分以上),我還是告訴自己要平常心,因為大樹掛辣椒的場景太常見了,越高大,下半身越會顯得不成比例。

恰好沒多久瘦子就圍起毛巾離開了,我望向藍球生一眼,他也望向我,當時我倆在偌大的蒸汽房裡相鄰而坐,就像空巴士裡互為鄰人的乘客。

我掀開我的毛巾時,他彷如眼前一亮,然後他也掀開他的毛巾時。我們如同一起開屏的孔雀。

而我更加雀躍,因為,他竟然是CBC(Chinese Big Co*k)!

目測那根還未全然勃起的陽具,至少有六吋長。我非常的驚訝,怎麼有這麼好的基因配置?高大之餘還配有巨根?

他開口對我說,「進沐浴室吧!」他算是第一個比我還直接直奔主題的人。

我忙點頭。想起我們初見時他對我閃閃躲躲的,不敢正視,豈料現在窺盡全身,他竟然是高大威猛的巨根!

我們進到沐浴室時,我發現他是真的太高大了,寬肩窄腰。他跪下來時,就可以舔到我的胸肌了!

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日本A片裡走出來的那種男優形象,除了高大,也皮光嫩滑,眼神很有朝氣(雖然看起來也不是少年了,而是30歲以上了),而且還是大器!

我是沒有接觸過這麼高大,而且還保留著親民感的男子。他的胸肌等雖然平扁,但二頭肌和三頭肌等完全是處於賁漲。如果他強加鍛練,他必成雙開門冰箱男子。

而他的恥毛雖然沒修剪,但紋理和成團形狀很漂亮。

他低頭吻著我,我真的有些被寵到的感覺,因為第一印象和初次接觸時,他閃爍目光,躲閃著我的目光試探,沒想到就這樣擒下他了。

我們在沐浴室上演了非常癡纏與纏綿的熱吻,然後他還出其不意地蹲了下來,在我身後開始毒龍鑽起我來,那種精神讓我很動容。

就這樣想叫想不出,想浪也浪不來的壓抑感,讓我非常地受到刺激,而且,CBC先生連我的菊都舔了,我的敏感部位等全都被他整過了一番。

後來,情到濃時,他要進來了。

我被CBC先生扳過身體來,要對口了。

而且他當時真的非常挺拔,我感覺有黃瓜般的硬度了。由於之前他已是景觀型的巨根,在充血後更拉拔成警棍似的,如同一把武器。

面對這樣的名器,我躍躍一試,必要收納麾下,於是我從了他。

可是我真的沒有面對過這麼高大的高手,我顯得有些被動。

CBC先生幾乎要成功叩關了,但還是對口不齊,所以幾番掉落。這時我才想起他的老二是稍有下彎,可能這導致彼此難以找到砌合起來的角度。

粗劍先生也是這般的高度,而且更肥胖,但我記得我們那一次,很快就泊到我的深港了。

而面對CBC,我們試了幾次後,仍然無法深度拓展合體計劃,最後被逼改為傳統的手口皆來,當我說我要飲精時,CBC先生連連答應。

最後,他口爆我了,當他爆漿時,我突然想起我的讀者──久違的框先生,因為框先生也是一位CBC,而且框先生在口爆後,他的巨根在我嘴唇裡顫動。

而CBC先生當時就是如此,他爆漿流出時,我完全感受著他那根至少八吋的好傢伙在猛烈地新中顫跳……

我跪了。

後來,我們在結束後交換了手機號碼,也有閒聊幾句:

「你幾歲?」他問我。

「你說呢?」

「50歲。」CBC先生說。

我心裡一個唐突,這真是頭一遭被人說成是五十歲。但我馬上轉念說,「哈,你給我的歲數打這麼高分啊。」

不過CBC先生沒有意會到我自己給著自己台階下,他回應我,「哦 不是五十歲啊?」

看來我是不能用迂迴修辭術和他對話,我於是自報了真實歲數,這樣打直球可能更適合他的溝通模式。

CBC先生看一下我的身形,他問我,「你以前是不是很Muscular的?現在長胖了?我看得出來你這裡本來很有線條的……」

我真的好氣又好笑,當旁人都對我放彩虹屁「誇」我可以去當健身教練時,CBC先生說我是走形的乳牛……

然後我問他一些基本信息等,例如住哪裡,還有是否是單身等,也聊到括為什麼我們都是同一個健身房,而且他也常來這分店,但我們從未見過面?因為像CBC先生這麼高大的華人,我一定會過目不忘的。

他也說第一次見我,最後他先行離開時說,「我喜歡50歲的男人。」

「但我不是50歲哦。」

「沒關係。我也喜歡。」他說。

但我想起我們剛才聊起時,我問他是1號還是0號,他說,「0號,但我可以做1。只是很久沒有做了。」

我默默點頭。沒說什麼。

我們分道揚镳後,我繼續我的後花園征途,回到蒸汽房時,有一個人影在坐著,我以為是我熟悉的人,印尼的科迪

但不是,原來是一個看來像意大利男子在端坐著。

故事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