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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0月14日星期二

健身二十年的貨幣學



今天在健身房後花園時,只有我一人呆著,杵在烤箱的門沿,在木門的小窗前映照著我半祼的肉身,這時走進來了一位馬來健身教練。

這是我第一次看著半祼的他,圍著白毛巾,兩腿張開,我不禁懷疑著他的白毛巾底下是否真空。

他和我聊了起來。這是我們這麼多年來說話,平時都是打個照面,沒有交流。

「你天天都來吧?」他問。「你好勤力。」

我說,「這就是一種生活方式。」

這時,烤箱門打開來了,進來了另一個馬來半成品乳牛,一位曾經與我「交手」過的猴系男。

我與猴系男故作不認識。而馬來教練繼續和我聊天。

他提起了他的專長領域是什麼,包括拳擊,我暗地裡感覺到他該是在招攬生意──在雙方半祼的情況下也得聊了。

馬來教練問我,「你幾歲了?」

「你認為呢?」我說,我近來對年齡這一回事感到有些乏味了,因為相當多人問我幾歲。

他哈哈地笑著,然後握緊了拳頭,輕輕地伸過來與我碰拳示意。

「你健身很多年了?」馬來教練繼續問。

我其實不大願意搭話,因為我的目標是那位靜默不語的猴系男,我們已有過兩次交手經驗,讓我回味不已(他將是我下篇故事的主角了),若不是這位馬來教練在場,我早就撲過去了。

「哈,蠻多年了。」我隨口說。

「有超過十年嗎?」馬來教練問。

「有,超過十年了。」我一邊說時,一邊看著猴系男是否有抬眼望我,我想起我倆的肉身交纏時,他撫摸在我胸膛上的手。

我回過神來,反問馬來教練,「你怎麼猜到我健身時長?」

「因為可以看到你肌肉的品質。」馬來教練這麼說時,我抬眼望著他,笑著。

突然間想到很多人事。包括一些拒絕過我的心儀對象,在我感覺自己肌肉「升級」後,一些前炮友在我面前捨我而去,轉頭獵向一些汁男型的素人(有好幾位曾經在這部落格裡出現過的男主角)。

花了二十年的健身成效,其實也不是一項可以隨時變通、四處可流通的情慾交換貨幣,來兌換我想要的。我是否有感覺到增值?是有的,但是也不是對任何人都可以起作用。

至少,一些曾經我以為我嘗不到的男人,我憑著如今這副肌肉,讓我可以如願了。

這時還有其他人推門進來了,烤箱彷如感覺擁擠起來。猴系男仍然在低著頭坐著,像空氣一樣地存在。而馬來教練忙著與新進門的會員聊起來。

我也推門離去了。

馬來教練一眼看穿我的肌肉品質,就只是一種短暫的「加冕感」。我一邊走去置物櫃,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肌肉與身型,我也想拿起手機自拍迷戀一番,我感覺有一絲絲誘人的。

然而,鏡像裡始終也是一種投射而已。馬來教練對我的讚譽,投射著的是他想要向我兜售健身課的情緒價值牌,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而那些露水情緣的健身院後花園男人,對我也是投射著他們自身的慾望匱乏而已。

2025年9月22日星期一

猩紅傳奇



幾年前,我去了一家之前沒機會去的健身院,在後花園裡遇見了一位華人中年叔叔,40-50+的歲數,身材還算體面──歲數帶來一定的肉感,但自帶貴氣,整體感覺是平均值以上,其中一半分數來自他的顏值。

在這裡我稱他為「赫岩」。

赫岩年輕時該是很秀氣的男生,劍眉星目。他的皮膚仍然緊緻,雪白,看得出先天基因很強,在這歲數還是可看得下去,雖然已是Dad Bod,但巧遇這種新型性張力大流行的時運。

我們第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初見面就「交手」時,是非常典型的流程,眼神對接和拉絲、沒說話,但他是開放式地歡迎我,之後我倆唇棒縫合,肉身化我們的慾望,化為東逝水,源源而出。

過後我們交換手機號,互相打招呼一兩句,赫岩其實是住在我家附近。可是沒有後文,他看來就是要這種「遇則合歡」的偶遇概率樂趣。

●A

後來,我在其他健身院分店,非常有緣地還是碰到了他,機會和條件相匹配,就在淋浴室裡輕輕地干一炮。

主要是,他真的有一根男友屌,有一種家常菜和煙火氣,可以每天食用,非常好把玩,手感剛剛好,易定型、沒有空氣感,堅而不脆,而且全程續航力很強。

我恰好找到一組髮蜡的產品性能參數,我改編一下來形容赫岩的傳家之寶,如果10分是滿分,要打分的話:

  1. 支撐力 / 定型力(抵抗地心引力的能力,支撐力強而持久站立,不易塌陷。)

    • 10分

  2. 硬度 / 固定力(定型後的堅固程度。高固定力也「不易變形」)

    • 10分

  3. 彈性 / 可塑性 (定型後是否容易再變型)

    • 5分(就是因為太硬了,所以充血後不易變型)

  4. 重量感(握在手裡是否易感到沉重、下墜)

    • 10分

更奇特的是,赫岩的老二頂冠,是猩紅色的,有一種汗血寶馬的珍奇感,這也是為什麼我取名他為「赫岩」,因為他就像赫紅色而石頭般堅硬。

對於紅冠蓋頭,一般上我是看到印度炮友或深膚色出現為多,華人一般上非常少見。

但在雄性動物演化角度來說,一些動物的生殖器官在充血時會呈猩紅色,顏色誇張,除了幫助交配行為,也可能還兼具某種「信號」或「吸引作用」。

所以,面對赫岩下半身這種相當稀世的「資源」,一蹲下來就將他的包皮拉下,露出一頂猩紅,我每次都像又愛又癡地把玩著,加上他的兩枚乳頭恰好是正對我喜愛味型的Oreo餅干,深色而渾圓,他除了稍微胖一些,但整體組合分數非常高。

我忘了我們確切「合歡」過好幾次,至少是有五次或六次。

前幾次時,他堅決不射精,純享受我的嘴唇控射。

後來,往後幾次,赫岩開始口爆我,我將他吞得一滴不剩。

在發生那一次拐點事件前,我還和他接吻,他也積極響應,出乎我所意料,因為他相當懂得接吻,而第一次接吻那一局,他最後還是澆灌了我,源源不絕地口爆。

●B

那是什麼拐點事件呢?

就是有一次,我在健身院中看到赫岩,竟然和一個身型魁梧的華人巨漢乳牛同行,彼此一起舉重。

那位華人乳牛看得出是職業或專業健美出身,身高如同巨人,加上肌肉感充足,是那種走出來馬上可以撐台面做後盾的墨鏡保鑣型。

我猜想赫岩當年可能是乳牛出身,因為他的身型確是有一種曾經猛男過的線條。

而那位華人巨漢乳牛其實基本上肌肉線條仍在,肩肌誇張地高聳,龜殼肚隆起的痕跡也清楚可見,相信是科技藥王無疑。

他倆的體型對比反差強烈,我很訝異會見到原來赫岩有一位這樣的伴侶,舉止上看起來就是老夫老妻了。

有一次我恰好和那華人巨漢的置物櫃相連,同時間取物,我近距離看著他的龜殼肚,如迷你懷孕的樣態,而皮膚質感也出現肉眼可見的顆粒感(極可能下重藥時的副作用),如何賁到如此筋肉軀殼,不言而喻。

而且華人巨漢看起來有些陽剛瑪莉,就是舉手投足間,很有黏稠感。

我又尋思了,那麼赫岩該就是1號,華人巨漢是大0號了。

後來有一次,我找到單獨面對赫岩的機會時,我就隨口問他,那位猛漢是他的男朋友嗎?他答「是」,之後就不大想聊下去了。

所以,始終還是別人的男朋友。我又成了人家性慾外溢時的外援資源體,我「摺疊」著的多元功能為他而打開:慾望釋放、身心按摩、爆汁承接等。

●C

就在我倆在這幾年間斷斷續續地「生理鏈接」,都是擦邊進行,去到最盡的,就是他口爆澆灌我。

直至有一次,我再碰上赫岩和他的男朋友,第二天,不出24小時,我在另一家健身院分店,見到了赫岩獨自一人。(這情況太像上次那位也是有男朋友的CBC志強了,24小時內一連吃兩次

當時是訪客量的非高峰時刻,我在置物櫃時就看見赫岩圍著白毛巾,從後花園走出來遊逛,有一種閑庭信步的悠遊,然後他又重返後花園了。

當時更衣室沒有(還未)出現只來cruise的歪果裂棗釘子戶,一見這時勢,我就知道機緣已到,將他手到擒來的機率是80%以上。

我也披上了白毛巾,在烤箱裡只有赫岩一人在坐著。在完美的時空和無他人的場景之下,我只和也說一聲「哈咯」,坐下來我就掀開了他的毛巾,展開了我們熟悉不過的物理接觸流程。

一打開他的毛巾,我驚見他的老二,其實已挺立起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怎麼他一直就這樣硬著了嗎?

在那短短幾分鐘內,他真的忘我地微呻起來,而我特意製造一些啜麵聲似的聲音,將他吸吮得窸窸作響,他那根筆直又挺拔的猩紅權柄,盡在我的唇舌之中。

那一刻其實是非常珍貴的,因為無人打擾,他的心看起來安定下來,所以縱情地讓我施展開來,讓我帶飛了,他開始情慾飄了。

我把握這良機的氣口,輕輕地問他(我們是用英語交談,他看起來是香蕉人),「要不要試試操我?」

赫岩搖搖頭,像之前那幾回的首階段時,我問他是否要射精時,他不要。次階段時,他願意口爆我了,再接下來,他也回饋著我這陌生男人的接吻。

我問他,「為什麼不?你現在正硬著。而且,真的很硬。」我的用詞是很小學生式的英語,直觀淺白,但非常有力。

「沒有安全套……不行。」他終於不是那麼地克制,說出了他的心底話。

「我有安全套,我可以去拿。」我說。

「ok。」他輕輕地說。

我和他相繼走出烤箱,他看到整個淋浴室區和置物櫃區都沒人,也沒有其他走進來小解的會員等,那一刻,就像白天開車一路開都是綠燈通關,一種難得可貴的概率事件。

完全是清場!我倆像是包場了。

我去拿出我的嘿咻包,赫岩則去置物櫃喝喝水,我倆再回到淋浴室相聚,開啟我倆的尋求突破的新任務──真正合體!

●D

我想起赫岩的男友,那個高大威武的健身猛男,肌肉線條遠勝於我。但在淋浴室裡,當我背對赫岩、撅起臀部,他套上安全套的那一刻,我們只是兩個脫離世俗的個體,無關道德,無關忠誠,只有純粹的慾望驅使我們向前。

我蹲踞著,再轉頭看著他搽上潤滑油,安全套緊裹著他那猩紅的小玩物,看來有些緊,而我的心像個小鼓般一直敲擊著,有點小緊張。

因為,這真是我們相識幾年後,又熟悉又陌生,既親密又疏離的另一層突破。

赫岩的肉杵子非常「實用」,當他「突破」我的後庭時,那一瞬間,我彷如被撬動了。

我們第一次合體,那感覺實在太美妙,像紀錄片裡種子發芽冒出再生長開花的倍速鏡頭畫面,瞬間就開花了。

我完全沒有不適,而且不會覺得疼痛,我深知像他這一種型體的陽具,是我完全可以負荷的「輕工具」,而且他是一頂即通,一通就全根沒底,緊接著波浪式騷操起來。

那一刻的快感是很純粹的,就是肉體上的明快拍擊,加速奔弛的快感。

這是我第N次在健身院後花園「公干」,不過和赫岩的這一局,可說是相當醉人的一次。

因為赫岩的老二是筆挺型,型體尺碼穠纖合度,我感覺到我的玉門關「咬」得住他,即使那是快速的抽動,依然不掉棒子,他依然穿梭自如,而且拉幅很大,勁道也足。

我們當時甚至是沒有開花灑,因為向來我的1號會開著花灑,借著水聲淋身的聲響,掩蓋著肉體空氣撞擊的聲音。

但赫岩沒有,他就是非常直線、專注地,在我背後操著,一切是寂靜、半干半濕的──因為如果開著花灑,肉體撞擊聲會隨著拍水聲而更加強烈。

他就這樣一直操著,我想大概有五、六分鐘(相等於300秒了),在快餐式炮局來說,這段算是長程開干了。

我開始也動了起來,就扭動著自己,用上「移花接木」這一招,將自己往後送,咬合著這根人肉小玩棒。

赫岩佇立不動,任由我自由發揮地套鎖著,也趁機歇息,接著再開啟他的「元氣小馬達」,高動能、繼續強猛地抽插起來。

我不能發出聲音,他也是,但我只能發出沉重的呼吸聲來替代肉體上承受著那股撞擊力。

那一刻,我有在想,赫岩是否就是這樣抽送著他那六呎高的巨漢乳牛男朋友?他憑一棍之力,以槓桿原理作支點,就可以撬起體型比他大多倍的巨零。

這一切都是要夠「硬氣」,才能操作得到。

●E

我完全被赫岩折服了,兩肘能伏貼在淋浴室的牆壁上,支棱著自己,漸漸地,我發現他好像有一種翹高來挺送的困難,我就壓低身段,調整著我的後臀高度對接著他的硬炮。

我緩緩地做著時,到最後我像做著健身操一樣,我的兩手扶膝,快形成爬行獸般,任由他無壁壘自由出入。

那時候,我像似快要弓身匍伏了,身型已形同「」字

我甚至感受到他下肢貼著我的臀肉和大腿後側肌的撞擊感。因為他開始轉為更加綿密的貼身肉搏,之前是長劍揮舞,現在則是短匕首對刺。

我以為赫岩快瀕臨他的射精點了,我期待著他的抖尾顫抖。

但是他最後脫棒而出,也扯下了安全套,因為那時彷如聽到人聲了,有人路經淋浴室區了。

赫岩看起來緊張了,他是否是第一次在淋浴室公干人?可能是。而且是不是因為戴著安全套,摩擦快感大大減少而致無法到達高潮點?也可能是。

這也是我近期來為數不多的有套安全性行為,可是我很滿足,有一種試駕名車的雄穴爽感。

反之赫岩有些力歇似的,於是我反過來繼續慰勞著他──將那根神奇小魔棒送入口中,蘸著吮著吸著。

那還是一根猩紅而直挺的男人陽具──不,是原屬於一個肌肉壯漢的御用工具,天,這真是好天賦的好傢伙!

在赫岩這樣的年齡,還能如此硬氣,就像不論你有多高規格和多炫奇APP的iPhone,如果一下子就斷電熄機,那等於是廢機了。而赫岩仍有大量電力支撐著他。

我像是一個滿足的獵人,珍視著眼前這根曾經活蹦亂跳的獵物─那根包皮半裹著一冠猩紅的樣態,標本感很重。

但是赫岩搖搖頭說,他不想射了,然後他決定終止這一切。

雖然有一點突然煞車的抵觸感,但我還是欣然接受他的決定,於是我們從「解體」開始,各自走出淋浴室。

淋浴室外,好像進來了一兩個訪客,而赫岩還是圍著毛巾穿梭著,沒有意思穿衣離場,而那時我決定換好衣服外出運動了。

赫岩或許還想留些「子彈」上下一個戰場,他或者想將自己的DNA留給下一個更值得擁有的男人。

但我無所謂,因為至少我體驗了人家的男朋友──一個我以為只停留在普通light級別的淺層物理交流的男人,但經過剛剛合體的那一局,我們彼此成就了真正意義上的gay sex,回歸到最原始、傳統、正宗、主流的肉體性交。

而且,有一種「騎」過「神獸」的體驗,汗血寶馬是曠世難騎的。

我不知道我和赫岩是否有下一局,有可能是一炮而過,但我沒想到,我們還有下一次……

(下文待續)

2025年8月30日星期六

後花園的彩蛋奇遇


●A

那一天在健身院後花園,發生三件事,遇到了一些人。

在烤箱,我遇到了一名在X分店常見的華人半成品乳牛,看來不足30歲,斯文青澀,青靚白淨,每次見他都是在長時間刷手機做低頭族。

有好幾次在更衣室置物櫃旁看到他更衣,驚見他胯下尺吋真的太驚人,雖隔著內褲,但已知道他是CBC(Chinese big cock)的巨鵰之輩,那時才真正掀起我對他的好奇,就是想看到他的下半身實體才會滿足。

但我從未試過與他同時圍著毛巾在後花園出沒的時機,直至那天。

我以為我有機會,可是到最後我發現他其實是對另一個年輕精瘦型的馬來瘦子更感興趣,因為兩人並肩站立而低語交談。

接著不久後我站在沐浴室區良久,我懷疑這位華裔CBC和馬來人混進去其中一間淋浴室了。好久好久過後,華裔CBC才施施然出來,沐浴室門被裡面的人馬上鎖門關起。

我再守候著五分鐘,果然就見到那位馬來人才出來,證實了兩人剛剛交戰了。

到底他們做了什麼?華裔CBC是否就是0號?他到底有多粗,有多長?他給我的謎題,恐怕暫時或永遠都沒有答案。

●B

兩人的鬼混告一段落,我這旁觀者成了落空的獵人。這時雖有一兩個歪瓜裂棗的釘子戶,但我不為所動。

直至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出現──一位在若干年前曾經在不同後花園裡,擦槍走火過的蝦頭男,一位華人。

蝦頭男這幾年來沒有變過,他的體態依然是素人,去健身房也是純來後花園打肉慾遊擊戰。他有些像日本直佬A片在群交戲裡背後的「汁男」群,相貌有些清奇。

而為什麼叫他蝦頭男,就是因為他下半身確是很好吃,形神俱足,一觸即硬,更是粗桿之輩,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屑或不必苦練肌肉吧,可能就是用下半身出來行走江湖而已。

而此時,落空和落寞的我,遇上了他,他不停地兜圈,他也從來沒有正眼對視過我,但我們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我當時被吊足了胃口,眼看前一段沒結果的狩獵,這一段我就姑且隨便一吃吧。

我和蝦頭男走進了同一間淋浴室,他讓我掀開毛巾後,讓我熟悉的男根露在眼前,這是低垂的果實,就嚐幾口吧。

全程我沒有抬頭,迴避了和蝦頭交鋒,但蝦頭男明顯地對我的唇舌功起了莫大的反應,那真是一根與天俱來腎氣十足的肉棒子。

我沒想到,他這一次提了我上來,然後將我扳過身體來,我有些滿腹疑問地看著他的奸相臉,寫著「你想干什麼」的疑問,但行動下我默許了他。

下一刻,蝦頭男已在我的體內穿梭著。我疼了一下下,覺得難杠,因為實在太粗大,我彷如被裂開來了。

我扶壁挨杠,隱忍著不作聲,蝦頭男開始無套緩速抽插,感覺速度像一葉扁舟在遊盪,但實際上我覺得他是我的深水區航空母鑑。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啊,我竟然讓一個蝦頭男上了!夾裹著一根我熟悉又陌生的肉棒,一個在我身後看不到也不需要看臉的男人,和我交配著,粗俗而又原始的生理活動。

待我的深水區終於平靜下來,可以讓他的航母疾行時,蝦頭男反而緩了下來。

他脫棒而出,他或許就想淺嚐輒止。但我沒想到,我自己竟然硬了起來,而且我是滿血全硬,吊在半空中,這是一種快感的硬度。

命運就是如此弄人,我竟然被一個我以為我吃不下的蝦頭男搞得「壯志凌雲」,肉體上出現莫名的充血反應,是不是因為這種汁男型的肉棒男的關係,他越猥鎖,我越亢奮?

我被他整得不上不下時,但他不干了!

我問他是否要射時,他搖頭表示不要。

然後他要開門出走了。

我再有一種被落下的感覺,因為我的下半身真的無法降下來。

●C

我和蝦頭男分道揚鑣後,我再去後花園巡場。在烤箱裡,我看到一個新臉孔,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男生。

還是華人,身材有些彪悍,倒三角形體態,肌肉量真的有些猛,看似曾經是乳牛,樣貌看起來是年輕的,但台型已邁向一種穩健的爹味了。

當時我的下半身已冷卻了下來,眼中快速掃瞄他一下,感覺這阿彪該是直男,他全程低頭在享受著烤箱的高溫,沒望我一眼。

我知道我的遊牧該告一段落了,所以我再回去淋浴室區歇息一回,不久後,阿彪從烤箱走出來,經過我身邊,我看著他白晢的膚色,背肌散佈著少許的痘疤,彷如感覺他不是我所想像的直人。

他走過我身邊後,我鼓起了勇氣,伸手撫到了他的背肌。

阿彪轉過頭來,木無表情,但他的長相是自帶威嚴的。我先是怔一怔,尋思著我是否出手錯誤。

但阿彪走進了另一間淋浴室,正是那一間華人CBC與馬來人鬼混的那一間淋浴室,半掩著門,我馬上隨著他進去。

關上門,同一個淋浴室位置,不同的人物,上演了下一場的情慾戲碼。

當阿彪解下了毛巾,全祼露在我的眼前時,我們見面不到兩分鐘,但一見面就是全祼相見,下一刻,我將他含住不放了。

阿彪真的如同一般華人般,是相當光滑體質,他的下半身早已升旗,品相不錯,不能說粗大,但適合天天食用的男友屌。

我先去攻克他的胸肌,因為第一眼吸引我的就是他的胸肌和乳頭,特別是胸肌量因有脂肪堆積,而顯得特別豐厚,我像野馬遇上綠油油的高平原,除了奔騰,就是張口就吃。

阿彪似乎特別吃我這一套,我這時不斷抬眼關注著他的表情,他低頭看著我狂吮著他的奶頭,他就仰頭微呻著,那一幕是我完全沒想到的,一個我以為是直男的自帶惡相男人,竟然祼著身被我吸著乳頭。

我的另一隻手是擼著他的肉管子,硬度是150%了,包皮已往後退,滿冠艷紅,我就這樣吸乳擼棒,我站起來時,他用華語跟我說話:「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也是。」我說。

然後我繼續吮舔他的乳頭,淫而不賤,賤而不穢,就像享受著他兩枚乳頭,阿彪似乎對此非常發情。

我再站起來,故意tease他,用後臀朝向他時,沒想到……他馬上懟了進來,另一場無套!

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而且我倆如同一拍即合,他馬上就過關,開始抽送起來!

由於剛剛經歷過蝦頭男「鑿壁開光」,加上阿彪的傢伙並不是超大,我是即場享受到一種過山車般的快感。

他開始撞擊著我,我盡量往後撅著後臀迎棒。

從剛才門外落單旁觀,到老熟人蝦頭男「隨意小酌」,再來到和素未謀面的阿彪即場交合,結結實實感受著啪啪啪的實捶,這是一首滿滿變奏和副歌的和鳴曲。

我看不見阿彪的表情,但他的沖刺勢力非常猛,就有一種洩慾的放肆,我感覺到他對我非常起勁,如同饑民撞見美食,我感覺自己快被他撞碎了,高潮一浪一浪地升起。

我的下半身快要爆炸了,剛才被蝦頭男硬壓下來的精華全部遊走到我的尖梢之處。

正當我以為他想要內射我時,他突然間又煞車了。像上次司瑞辰一樣,或許他更想要自擼來達到高潮。

在花灑下,淋過他小巧又精致的肉棒子,我馬上為他口服起來,將那根小可愛收伏起來,阿彪擼著擼著幾秒鐘,馬上送入我嘴裡。

我感受到他口爆我了,感受著他的硬屌震顫的高頻,證明著他壓抑許多的精華高能地噴射而出。 接著,到我綻放前,他舔著我的乳頭,我看著他癡迷地舔著我的乳頭時,我和他再次水乳交融,我終於釋放自我了。

●D

在水花之下,我與阿彪在淋浴室裡互相擦著彼此的肉身,他也塗抹起沐浴露洗身,我為他拭擦著,稱讚著他脂包肌的肌肉量。

藉著水聲掩蓋,我們耳邊低語閒聊了幾句。他說他是一零雙修的V,現在要趕著去上班了。

我奇怪怎麼他的上班時間如此非正規?他沒有做答。我想他該是做見客的銷售類崗位,趁機開小差。

阿彪報上他的年齡,在哪一帶工作,有問有答和非常友善的態度,讓我覺得與第一眼相看時感覺有霸氣的他,完全兩個風格。

後來,我們在更衣室置物櫃再遇上,大家都在穿著衣服,我看著阿彪穿上正裝,我則梳著頭髮,我們交換了社媒賬號,這時我看到他的賬號人頭照。

「天,這是你嗎?不像呢。」我說──那是一個可愛的小奶狗自拍照,體態明顯來得清瘦,但肌內線條是明顯看得清的,與現在帶有爹味的他,天差地別。

「這是N年前,很年輕的時候。」

「你現在也很年輕啊。」但我心想,怎麼風格和畫風如此巨變?

●E

過後我與阿彪在線上聊了起來,非常愛聊的一個男生,而且與他的自帶爹味㢠然不同,顯然心還是很年輕奔騰的小伙子。

他說,他的乳頭非常敏感,所以他很喜歡被吸奶。「我看著你抬眼吸我時,我就忍不了。」他說。

阿彪說,他本來想要內射我,但不知道我是否有PreP,所以中途煞車了,「否則,我會piak piak piak干得很兇……你啊,真的很notty。」

「我對你notty,是必須的。」我說。

「因為我第一眼看你時,我就覺得你是性的化身,我就想捧著你的奶頭吮,讓人很有性幻想。」

「這真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我說,我很少玩……」

「為什麼?」

「或許我很挑食,也或許長著一張高冷的臉吧,不知道,或許我也害臊吧!」

「所以,今年我出手搭訕你,是對的時間做對的事情?」

「是的。我很少干人,或被干……然而對於像你這樣Notty的零號,我很想干。不然我就回家了。」

「但今天你卻在上班時間出現在我眼前了。你到底是做什麼行業的?」

再聊之下,阿彪終於透露他的職業。

天──原來阿彪是醫生!

繼幾年前的翼郎、鐘斯、某某某、還有馬來醫生司瑞辰之後,怎麼我又「撞」上醫生了??

翼郎是在購物商場廁所碰到的奇遇鐘斯、司瑞辰和阿彪則是健身院後花園撞上了,我挑戰了他們從業恪守的禁忌,玩起了無套性交,我見證著他們最原始的獸性和本能。我們交換了彼此的肉身和感受著感官刺激,一切一切,都在醫生這份職業的光環之下的陰暗面進行。

我和這種又双叒叕是醫生炮緣,是偶然、巧合還是必然路徑?還是醫生已成為越來越流行的行業讓我提高相遇的機率?

我感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神奇。我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節。

(待續)

(阿彪的故事會陸續出場,不日上映)

2024年10月20日星期日

【我是爹地系列】粗劍 ①



粗劍是毛茸茸的年輕馬來人,乍眼看是非常高大,雖然有些胖,但看起來是屬於不小心長胖的那一種,並非長期穩定的癡胖。

我將他代號為粗劍,是源自於偏不巧地我都是在某個月份的一號時碰見,每次見都是月「初見」,所以就取其諧音,稱為粗劍了。

我與粗劍的相遇其實也是很一般的路徑,就是在健身房的後花園,在眾人流動中,我望了他一眼,他也望了我一眼,接著互望了幾眼,沒有聲音交流,但兩條平行線就是進了一間沐浴室後,交叉起來。

當時清潔工人也準備清洗沐浴室了,並非屬於完全無人監管狀態,但我與這馬來毛熊還是爭取到空間,鑽進其中一間沐浴室裡。

粗劍當時是染了一頭金髮,其實外貌是屬於可愛型的那種奶狗,一幅人畜無害,但他的肉體散發成熟的荷爾蒙,就是典型的那種毛男,不只有胸毛,甚至連背部也長毛了。

所以我尾隨著他進去沐浴間時,在狹小的空間內,我倆肉帛相見,當時我就感受到他的高大魁梧。然後他的吻就落下來了,非常癡纏。

雖然當時我感受到他是有一絲絲的口氣,但稍縱即逝,過一陣子就沒了,他開始吻得非常纏綿,就彷如一眼萬年的緣訂一生般。

接著是一種無限探索的渴求,我享受著被他愛撫我的肉體的愉悅,他像無比貪婪又渴求的姿勢不斷地吮吸著,我只能提供著奶頭樂給他。

當粗劍為我蹲下來時,我就看到他連背部也長毛一片,而且的腹毛和腹毛滿佈,算是馬來人中少數了,可能是他的樣貌是相當可愛吧,所以還不至於有髒亂之感。

後來我們互開香檳結束後,由始至終沒有說過話。我以為是一次過,大家的交叉線就在射精前的幾分鐘愛撫。

但沒料到,我們在先後離開健身房時,一前一後乘搭電扶梯,而且我是跟隨他之後的七、八人,我們在轉角行走逐樓往下走時,他不經意地抬頭,就與我四目交接了,然後彼此微笑。

我們就這樣亦步亦趨地往下乘搭了4層樓,也因為當時訪客太多,所以基本上是排著隊乘搭電扶梯的。

直至我們都一起抵達負一層樓,原來我們要去同一樓層,他在我之前緩步行走,我就邁前與他拉打個招呼。

我本能地與他用馬來文交談,他好像在努力切換著,後來才轉去英文,而且他說得比較自然(但不流利)。

我們就在洶湧的訪客潮中,隔著社交距離交談著,沒人知道在不久之前,我倆是不認識但交歡過的陌生人。

「其實你幾歲?」我問粗劍。

「23歲。」

我自己也嚇了一跳,他不是我第一個遇著的23歲,但他的成熟度真的遠超23歲以上的,說他35歲其實都有人相信。

怎麼那麼老成的一個年輕靈魂?

粗劍說,他是想要回家了,並透露自己是從事家族生意,住在我家地隔15公裡之遙的一個地區,有多常來這裡健身。

然後我們就交換手機號了。

過後的幾天,我們就開始聊了起來,從工作、他剛發生的翻車意外,到最近的性經驗開始聊起,包括他最近干了個妻子回鄉的40歲人夫,然後他終於問起我的年齡,我叫他猜。

沒想到他一猜即中,眼光真準。

接著粗劍就開始叫我「爹地」。最後我那一話局要到尾聲時,我說要去運動了,他最後祝我:Enjoy your workout dad! 

當我還以為自己一直歸來都是少年時,其實我已成了爹地。然後我與粗劍的故事就開始了。

(待續)

我想起了公子,他之前也是不停地喚我「爹地」


2023年1月28日星期六

公子駕到

屈指一數,我認識公子只是兩個多月的時間。

那時我是在健身院裡,在約炮神器上接到他的搭訕,當時其實我倆的距離很近,只有10米的距離,然而那是我們的垂直距離,後來我們才得知我是在樓上的健身院,而他是在樓下的購物商場裡。

公子那時發了一張人頭照給我,因為他的賬號是空圖的,我乍看,我那時還以為他是健身院其中一位我看得有些牙癢的小鮮肉。

公子的賬號上寫著他是一個26歲小伙子,長著娃娃臉的馬來人。架著一幅眼鏡,有些憨與呆的宅男形象。我們都是使用英語來聊,他一下子就稱我為「爹地」了。

我是有些惶恐的,一下子升級做了爹地。

那是帶有戲謔與調情的一來一往搭訕,可是那時我在籌備著出差,所以沒有約成,但很快地我們交換了手機號碼,轉去whatsapp上聊了。

在約炮神器上, 他說他沒有身材照,後來在他回到家後,才在whatsapp上發了一張朦朧的身材照給我,就是一般的虛胖的身材。但看在他的顏值,我就放行了。

他也不像一些人爽快地發屌照給我。但由於他是對答如流,而且英文等是很不錯,包括還會很正統或是老派地使用「pardon」這類字,就顯示出他的格調,證明他是口語與書面語合一的大馬人。

我是主張盡速見面的,所以我跟他說了我xx號是有空檔,他可以來我的家,而他那時還在轉業狀態(正在等著去新崗位報到),但他如同沒讀到那留言似的,繼續與我調情狎鬧,爹地前爹地後的,我一邊聽著一邊覺得有些不習慣。 

後來我忍不住寫了一段話來,大意是說, 到底你來還是不想來我的家啊?難得我們都有空檔時間與地方,為何他不想來?而又繼續調情。

公子才說他沒讀清楚那段留言,所以我們很快地就約成了。

一如以往,即使他是有開車,但他選擇搭地鐵過來,所以我去接載他到我家。


我們終於見面時,公子上車了,他長得比我想像中的高,是屬於高挑的那種,整體感覺上有些像華人,但細看就知道不是華人,我一見面時就說,怎麼你長得有些像華人? 

在照片上其實他是典型的馬來人樣子,可是在見面時卻有另一種觀感。

可能是他的膚色是屬於偏棕帶白的那種,而且他的五官就像我們這裡常見的一些濃顏系的深輪廓華人,加上頭髮是梳得筆直的那種油頭,那種華人氣質讓我有些出乎意料。

公子說,他常去買雜菜飯或是什麼的,還是會被誤以為是華人的。我一直問他家族裡是否有華人混血,他強調沒有。

在車上,他顯得有些拘謹,途中我才得知,他只有23歲,而不是26歲。而且,他是剛大學畢業,打算從事學術工作,所以他正在升學階段,正準備考研,最終目標是要考到post doctoral。

我聽了真是覺得還能繼續讀書的人,很少見,也不是人人有這樣的本事。然而讀死書的人我也很避諱。

他說他是本地人,而他居住的地方其實是雪州B區,但他自稱是來自A區,因為他覺得很多人對B區不熟悉,但我馬上說,這兩個區只是相依,但不能混為一談的。因為我曾經住過A區附近,對那一區非常熟悉,所以指鹿為馬,就不正確了。

但公子看起來還是有些宅,他說他是懶得向身邊朋友解釋那地區,索性就以關連手法來表述了。

我對他的清晰目標感到印象深刻。就這樣,我們到我家了。


進家門後,我們在沙發上聊了幾句,就馬上進入正題。他不只長得高,而且聲音也是蠻沉的,整體上他是有一些著急的蒼老感,可能是因為胖,或是外在一種忠厚老實的宅男形象等,雖然臉部的膠原蛋白還是還豐富,可是如果看身形與聲音,說他卅歲是有人相信的。

我們坐得很近,很快地我的手就摸到公子的褲襠,發現他已經勃起來了。

我拉開一看,想不到還有一些斤兩,硬得已如同掉在地上的薪材,可以用來燒火了。 

而以他的身高,配上這根老二,其實算是很匹配的,因為高人短根的我真見過不計其數。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男朋友般的接吻,一個初相識的年輕人,現在要成為我的入幕之賓了。

我引著他入我的臥室,直至我倆同時寬衣解帶。在寸褸不掛的情況下,23歲的肉體,展露在我的面前。

公子不是我第一個接觸的23歲年輕人,可是他的胖,其實卻是讓我有些意外。因為他看起來四肢修長,可是胸肌與肚腩等的贅肉,完全敗於地心吸力。

直言之,就是朵蓮

我看著他的身形,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以前九厘米先生的身材就這是樣。基本上就是少年時過度肥胖的那種,在青春期後瘦了下來,但是沒有建立起肌肉,所以肥肉就外掛著。

然而我逼自己不要關注在他的身材上,畢竟,他還有一幅顏值可以欣賞。或許不是那種公認的帥哥,但是我看得很順眼。 

我將焦點轉移到他的下半身,火力全開在品簫,公子不斷地呻吟。

而且,他看見我的肉體時臉上的那種欣喜與微笑,還有不停地出言讚美,那一刻,不是在虛榮,而是覺得----終於,有人傾倒於我了,我有一種久違的欣悅。

所以,一個迷戀我的人陶醉在我的肉體上,我看著他飽食狂啜的癡迷狀態,好像我掌握了宰制他的權力,因為他就是圍著我的肉體而鑽。

然後公子更要我撅起後臀,一頭鑽了進去,竟然連毒龍鑽也來了。他完成後一邊憨憨地笑著看我,那一幅笑容太賞心悅目,就如同一個頑童吃了冰淇淋後的滿足感。

在看著他笑的那一刻,我的心其實就有很異樣的觸動。

千金一刻終於來到,我覺得是時候讓他上陣,就讓我這位爹地與這位公子結合吧。

公子在進入我時,由於他不是像狼君那種彎上翹的形體,加上粗細適中,很快地我們第一次見面,就合體了。

他站在我身後,我看不見他的笑容,然而我感受著後門傳來一浪接一浪的沖擊,有時會猶如擊中了幽微的一處,有時則是狂風過境,我的兩腿屈膝一直抵受著。

然而有幾次,我真的覺得被重重的捅到有些疼,不自主地向前傾,就將他甩脫了出來。而公子看起來卻蠻有經驗的,他的節奏與拍子都很快速,就是不斷地沖沖沖。

年輕的本錢,就像精子一樣的使命,一釋放出來時就會拚了命往前遊,他就是不斷地肏,我得守著我的龍門,不能倒下來。 

公子的耐力看起來有些出乎我意料,因為僅是狗仔式,他肏起來時連續不閶斷地該有7分鐘左右,我不斷扭過頭來看他,他已滿額大汗,身體揮發出一陣氛香,或許是香水或是髮膏,我有些迷醉。

在他高頻快速地抽肏中,我有幾度就是閉著眼睛感受著,完全松開自己,而且由於他的肚皮還是晃著晃著的,與我的臀肉撞擊起來,竟然就發出了啪啪啪聲響,真的如果隔音不強,鄰都會聽見我的叫床伴隨著這節拍的伴奏。

我們之後嘗試傳教士體位,但公子看起來這姿勢有些笨拙,沒試多久,他就看起來興趣缺缺了。

之後我又引導他躺著,讓他有機會歇一歇,而他那時已是滿背汗了,老二還是古樹參天一枝獨秀,但我坐上去時,還是相當折騰的試了兩次才成功。

我跨騎在他身上時,這時我俯首一看,看見公子的耳相蠻好,貼頰而修長,而且耳有垂珠,這時我第一次看見我的炮友有耳珠的耳相,我就一邊搖騎著他,一邊撫著他的耳朵,他就一邊抬眼看著我傻傻地笑著。

看著看著,我俯首將他的耳珠含了起來。

那時他已除下眼鏡了,一雙大眼清澄而無邪。怎麼會有這麼澄亮的眼睛?

不一會兒,公子喊累了,像鍾斯那一次的表現一樣,感覺上被我榨得透支了。

我也察覺到公子在我的床上,是在邊側行事,而不是像貝殼先生或是其他的炮友般,選擇定點在在床頭或是床尾來發球,他就是在床邊操作。

然後我倆就這樣在床側很隨便地,就倒下來睡著,一邊休息。在初見面就性交了,現在兩個人赤身露體地睡在一塊,我有些恍惚。

而更讓我有些晃神的是,他這麼高大,卻很自然地綣起了身體,然後張開我的單臂,就睡在我的臂彎起來。

換言之,他就是一種小鳥依人的姿勢,睡在我的懷裡。

23歲的年輕人是這麼愛撒嬌嗎?我不知道,這是第一次。

我的手開始放在他的背後,我用我的手背遊撫著他滑溜的後背,有時又轉向使用五指掌心愛撫,我不知道他是否有睡著了,但他就是嘟著嘴似的睡了。

剛才在車上還看著的一個大男孩,現在低垂著濃黑而修長的眼睫毛,在我的懷中睡起來了。

可是我們還是兩個陌生人,這一刻,怎麼像戀人般地相擁而睡了?

差不多半小時後,公子醒來了,我們就零零碎碎地聊了起來,公子看來還是不善辭令,與文字留言透著那種油腔滑調,他看起來更拘於言辭,即使我有發問一些問題。

公子說,他不想呆在馬來西亞,日後像去國外留學後,就留在國外。

我聽了不禁有一絲黯然,「那你不要找男朋友嗎?」

「嗯,除非他願意等我五年吧。」

我再問,「那你會突然間去結婚嗎?」

「不會,我不會結婚。我6歲時已知道自己喜歡男人,只喜歡男人。而且,我不是一個好家長。」

「那麼你是一個虔誠的回教徒嗎?」

「我有做應有的本份,但我對宗教還是主張著要與時並進。」

我看著公子將體毛剃得精光的肉體,腋毛與恥毛等都除去了,就是典型的守本份回教徒所為了。

我們就這樣聊著聊著時,他又開始動念起來。我們馬上延續之前的行動,不過公子他梅開二度時,汁量也大大減少了。


在尾聲時,公子問起我來了,「你不是五點要去健身院的嗎?我們還要聊下去?我怕會耽誤了你。」

我才想起我告訴他,我五點就得出發到健身院。而我與他已渡過了第一次的兩小時。 

我在去健身院的途中,經過地鐵站而順路送他。他在我面前梳好了頭,抹了頭油,穿回衣服,整個人就精神煥發起來了。

在車上,他一直撫著我的膝蓋,還有偷捏著我的乳頭。 

我的車子播起了我預錄起來的一些雜錦歌曲,那些都是我百聽不厭的歌與旋律,偏那時播起了其中一首是五十年代的西洋金曲。

公子聽了後說,這首歌真的很老很老了。

對他來說,就如同突然間遇見古董一樣,他的表情帶著怪笑的。

我說,我也有聽流行曲的,然後說了幾位洋歌手的名字,還有隨便一提的Blackpink等,公子說,「除了Blackpink,你提的那幾個人都很過氣了。」

然後接著說幾個我沒有聽過的西洋歌手。那一刻真的是世代隔閡的陌生時刻。

而我只能與他分享西洋歌曲,畢竟他的世界並沒有任何中文歌曲洗禮過。

我這時才想起,他畢竟只是二十三歲。我突然想到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你的父親,該不會與我同年或差不多年紀吧?」 

「不,我父親五十多歲了。」

我放下了心,或許,然而,他的父親其實也只是比我大幾年,他怎麼會喜歡我這種中年級的人?

我腦中閃過他睡在我的臂彎的那一刻。

到了地鐵站,我讓他下車。他揮著手向我道別,隨即拿起了手機,典型的年輕人,就是一刻離不開手機。

我的車子開走兩三百米後,在紅綠燈前,我就收到他的短訊留言了。他寫著,「今天謝謝你。」

最後他附上一個兩手向上舉比愛心的gif圖給我。

我笑了。

那一晚,我健身完回家後,我留言公子說,「我還可以在我的家聞到你的氣味。」

他馬上回應,「我希望那是不好的氣味。」

「那是讓人愉悅的氣味。我喜歡。」

「🙈🙈🙈🙈🙈🙈🙈,對不起,今天我沒有肏到你更久。」

「為什麼要道歉。」我一邊打著,想了想,再繼續打字下去,「你已經給我最好的幻想了。」

或許這不是一場炮局的幻想而已,而公子,就這樣像那一屋的氣味,在我心頭揮之不去。

在翌晨七點多,我就收到了公子發過來的Whatsapp短訊,「早安,爹地。」

我回了他,「早安,沙央。」

近二十年的記憶回來了,只是,我的身份對調了。


(本篇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