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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22日星期六
2025年2月5日星期三
再戰讀者框先生!
A
再見我這位讀者框先生時,與第一次相遇約炮,已是很多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午夜時分,他來到我家門前,我開門給他,他仍然戴著口罩。明明疫情已過去好久了,但他的口罩仍然不除。
「你的鄰居還在晾衣服呢!」框先生對我說。
我哈哈一笑,是的,有人午夜晾衣服,有人夜深摸上門,有人開門等待身體被「植入」第80個器官……
我看見框先生口罩的下頜泛起淡淡的鬚根,即使在深夜的黑暗裡,我也看得到,但他給到我的,就只有半張臉。我看著他的眼睛,還是記不起他的樣貌,印象中第一次見他時是有戴眼鏡的,怎麼現在沒眼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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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為什麼我與框先生相隔這麼久才再續前緣,間中發生一件很巨大的事情,是涉及到另一個人。最後很輾轉的,局面改變了,我認清了一件事情,那些不喜歡你的人,都會在人生劇本裡被默默地刪掉。
所以再見到框先生時,我心裡滿是唏噓。
當然這段時間內,框先生該是很忙碌,主因是他是有男朋友的,與他的溝通可感知,他的男朋友彷如是他生活的boss,包括本來約好見面的時間段取消了,因為框先生得與他的男朋友視頻通電話。
框先生依然用社媒的小號與我聯繫,沒有相片,沒有名字,沒有身份,一切是虛無的。
框先生是我近年來會見的讀者中,唯一一個我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他樣貌的人,其他讀者在私訊我時,其實在他們的社媒都有生活照,我大致上也知道他們的長相和生活面貌,唯獨框先生,他是我的神祕讀者。
相對的,我也是不發佈自己的相片給讀者,所以更多讀者與我見面時,都是我看過他,他們未曾看過我。
所以我和框先生之間,就是早年通過文字留言,然後去年突如其來地爆發基緣,他來到我家,聊了幾句我們就操了起來,當時的火花很強烈。
因為我倆在過去像是精神上早已鏈接起來,未見面時像彼此罩著頭紗,但一見面就像進洞房那般。
第二次再見時,我也只是得到框先生的半張臉。如果我們有緣在購物商場對面相逢,我該是認不出他來。
而我,彷如果他那一套如同被編制好的程序生活中的一個小bug,不應該出現,也不能被發現的。
這位深夜訪客,來到我家門時,是穿著透气涼感滌綸面料的修身運動衫,还有運動短褲。夜已涼,但我已打開我臥室的空調,空調嗡嗡作響操作起來。
而我站在床邊,忙著拉緊一下床單時,一轉身,發現框先生全身赤祼了,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祼體在我窗前有些背光佇立著,但也不是全祼,竟然還留著口罩在臉上。
我有些訝然,因為他身材變壯了,臂肌(二頭肌和三頭肌)顯然是練得更粗碩了,而且小肚腩也消失了,明顯地與第一次見他時,他削脂了。
而且,他的乳頭竟然是如此的粉脆,像瑪瑙般地耀人。
他的腰際線也顯凹了,因為削脂成功之故。
我更驚訝的是,我還未脫衣,但框先生的屌,已79%充血了,而呈半挺起的豎旗狀態。
我一看到框先生正面全祼對著我時,不知怎地百感交集,當下的他,是一個祼男,但真正的他,是人家的男朋友,當下是暫時借用給我了。
我是不能擁有他的,但他當下是讓我擁有他的。
●
C
我對框先生新鑄就的乳牛身材有些著魔了,我一邊讚歎著怎麼他練得這樣壯了,就撲了上去。
我先從他的上半身,我最迷戀的乳頭開始吻起時,聞到他身上像上次那樣,散發出淡淡的幽香,不濁也不嗆鼻,就是很清新似拂鼻。我真好奇他到底噴了什麼香水。
我另一隻手趁機握住框先生的把柄,不消十秒,他整根陽具,已從半升挺的狀態猛地拔起,成了一頭獸,我的手掌如果不用力,就被它壓下來了。
我懷疑他是服了壯陽藥,怎麼可能如此快速地挺拔起來。又或是,他看到我時,已覺得非幹不可了?
他的下半身,已不僅僅是小便之用的陽具,而是要用來交配射精的生殖器官了。
框先生其實也是一位CBC(Chinese Big C*ck),不像那位鍾斯般的肥碩腫大如同未剝綠皮的玉米,或是奇炮先生那一種畸形粗大,但框先生的老二,莖體均稱渾圓,如同棍狀。
我急不及待地張口就吞,為他口交著,但他其實已充血得快讓我的口腔窒息了,因為我深怕會不自主地咬傷他。
就是真的太大了,大也不是重點,而是太硬了。
他的恥毛明顯經過修剪,全根肉莖已如同成樹了,一切都已就緒,我們彷如好像不大需要怎樣的「泵氣」、刺激的過程。
我讓他坐在床沿,我蹲伏在床下,不斷地伏吸著他,並讓他伸手捏弄著我的乳頭。我一邊吸一邊心想,真的好粗,我第一次時是怎樣挨棍的?
我目測他該是有七吋之長。
而且框先生長得不矮,他的七吋家傳之寶,比例剛剛好。
由於他還是戴著口罩,其實我對他的淫聲穢語調情,他有回應我時,我是聽不清楚,因為一邊撐大我的嘴巴吸棒時,耳朵就被擠壓起來,聽力受到影響。
真的,一個CBC會先整累你的嘴。
當我想要轉移陣地,並向框先生申請我要毒龍鑽他時,他搖搖頭,不批準我的申請。但我真的想看看他這位金牌一號的菊花,是如何完美如初,嚴絲合縫。
我只有繼續口著他,但接著還是覺得時機到了,我採取了主導形勢,讓他仰躺好,也轉身去拿出安全套給他套上。
本來我是要求他是否可以無套上陣,他也拒絕了。
而在這過程中,其實我也請求他除下口罩,他也不答應。
所以我被框先生連環三不(不能毒龍鑽、不能脫口罩、不能無套)後,我能得到的,就是他的一根肉棒。
為他套上安全套,再淋了一些潤滑油,我坐下去了。
不是開玩笑,被這麼既粗又長的肉棍貫穿起來時,是炸裂的,完全是顛覆感官感知的。本來是有一些疼,但事緩則圓,我坐下來鎮壓住這根定海神針後,靜止不動幾秒,不得由主地閉上眼睛。
框先生任由我調整著自己。他只是默默地讓出他的陽具和胯部,甘心成為我的坐席。
之後疼感消散,我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我倆就這樣對視著,但下半身發生著炮友應該發生的事情,我們產生了聯接。
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我坐姦著他的肉棒,他淫姦著我的雄穴。
漸漸地,我能坐到底了,這意味著,他整枝7吋長爆漲的陰莖,已收納在我的雄穴裡。
我發現框先生的眼睛真的很美,他的眼睫毛其實是相當修長及粗黑的,我有一種想要吻他的感覺,那一刻有一點點動情。
我求著他除下口罩,但是他還是堅決拒絕,只任由我往他胯下一根沒底地深埋著他的肉棍。
我有些不甘心,一邊攬著他,一邊用手掐著他的乳頭。
我不斷調整我的屈膝,以支棱著自己雄穴上下打樁的動態,真的不消兩三分鐘,我感覺到累了。
我開始往床後端倒下來,輪到我仰躺了,框先生爬了上來,輪到他上我下的傳教士體位,他開始進攻,他的前腿肌磨著我的後臀肌,他的巨根依然插在我的雄穴裡。
那一刻的我,真的像殖民地,我交出了一切給我的主人。我的四肢亂晃,我的意志恍惚,我的浪叫哀怨,也一直壓抑著那股浪叫,就是滅音槍似地嗯嗯著。
框先生的抽送是非常強而有力的,完全是不留情面地廝殺,他本身已是CBC,再來這樣一套的戰神砲手,誰能抵抗得了。
但當下,我讓他抓住我的腳踝,任由他沖擊著我,接著他又將我兩交叉屈疊起來,讓他的肉棒感受到更強烈的夾感,最後他下半身斜插進來,我的兩腿成了開叉剪刀般斜搭在他的上半身,他就不停地插。
每一次抽送的頻率振動,力度之強,加上那粗莖的面積與我的肉壁磨擦面積大,還有他𠝹入我雄穴的角度,如同尺一般地準確,我真的抖了。
我記得那時我並沒有真正地全然硬起,但我全身每個細胞是處於一種運動迎戰的姿勢,就是迎合著他的主導形式來配合他的沖擊,而且我真的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浪叫聲,因為夜已深,我怕擾人清夢。
我們更像一對戰友,在莾林裡沖鋒陷陣殺敵,但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敵人,我們迎戰的,是一種虛無的追捕與填充,為了什麼?為了射精,為了雄性基因裡自帶的一種使命感,要繁衍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很快地我又有一些被擊垮了,我想那時我們已來到中場之役了,框先生也睡了下來,改為側身躺,但棒不離雄穴,因為他開始了Spoon(可按這裡了解是什麼)的姿勢,讓我動彈不得。
我其實開始被他攪得,肚子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了,之前讀過「一棍到胃」這種誇張修辭法,好像在應證著。
我偷偷望著自己,發現自己像小油瓶傾斜翻到了,出現拉絲了……換言之,我出水了。
但這時我發現框先生開始抱著我了,在SPOON的姿勢下,他需要更多的借力點來讓自己髖骨下盤發力推送,我開始感覺到有一種親密感。
那一刻,我相信我倆是在做愛著,像愛侶一樣。
我覺得那時我的雄穴花開更盛了,我更加柔綿地吸納著他,我想給予我最內層的溫柔和體貼,因為那一刻,我確實有一個錯覺,我被愛了,我是框先生的戀人。
但理智的另一個我告訴我自己,這不是事實。框先生是有男朋友的,我不是他的男朋友。
而下一刻,我又走神了,我想起了那個人。想起了我與他在床上的種種感覺,我突然像被召喚起來,我感覺到那個已離開我生命的人,他在抽插著我時,他應該是認可過我的,至少有過感覺吧,他專注的眼神總不會離開我。
我在經歷著如此的天人交戰時,下半身是迎著狂沖而來的巨獸,腦袋裡卻有另一個自己在打架著,與往事咆哮,與理智交戰。人家已離開了,說明我已不是他要的人,而我現在下半身吸納著是另一個乳牛讀者朋友的性器官,他在努力地爆操著我。
我不行,我得歇一會兒,我向框先生喊停。
我一邊喘著氣息,其實有些投降了,「你真的很粗,我忘了你有多粗……我要休息一下了。」
他也倒在一旁睡下了,我們一解體,我彷如剛受到一瞬間解體後的自由,但那自由念頭只是稍縱即逝,那種空虛感馬上油然而生。
我看著框先生那根仍然硬挺堅固的肉棒子時,又動念動情了,「不行,他是人家的男朋友,難得來我這兒,我得再吃下去。」我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我撕下他的安全套,讓他感受到片刻真空的自由,然後一口含了下去,給他施以最高規格的口交禮儀。
我也舔著他的蛋蛋。
這時我才欣賞到他的蛋蛋形體很好,就是兩枚均稱一致的蛋,因他直豎著的肉杵子,依然圓滾滾地軸動著。
他該是被我這樣舔蛋而刺激到了。因為他繼續硬下去了。
於是,我又拿出第二個安全套為他套上,又跨腿再坐了下去,第二次坐姦著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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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這第二回合,我倆彷如陷入了一場苦戰,我已摸到框先生的體表沁著溫潤的汗氣了,即使當時我是開著空調了,他出力出汗了。
我坐姦著這根肉棒時,框先生突然問起了我,「你還有見他嗎?」
框先生提的那個他,就是我腦中盤桓著的他,「沒有,見不到了,他不要見我了。」
「你還想他嗎?」框先生問。
真的好微妙,一個在你胯下的男人,問著我是否還想另一個男人。
「想。」我這樣說著時,我心裡很思絮複雜。
框先生接著抱起我來,開始伏壓在我身上,我倆像在平行交接起來,大家沒有一高一低之分。
他在我身上像高速般迅猛抽送起來,綿綿不絕,真的像火車一秒之間從吉隆坡開到了檳城,再這樣開下去,會開到曼谷去了。
我的時空錯亂了,我感覺到下半身被這種激烈的撞擊撞得碎了一地,特別是框先生開始了九淺一深的爆操時,每一深探的實錘,真的讓我飛天。
我只能抓住他的三頭肌以及手肘來幫扶著自己,否則,我會泥軟下來。
我那時抱著框先生,心中很想落淚,我想起他了,但我更想有一個男人這樣抱著我,操著我,而我當時臂彎裡的,只是暫時的假體男友。
如果框先生沒有遇到他的男朋友,以他的外在條件,他的肉莖、身高、氣質,還有他有追讀我的生命歷程日記的關注,以及我們可以用中文來說心底話,綜合起來,我希望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會追求他。
我抱得他更緊了,那一刻抓得住的,就是他伏在我身上的肉身,而我能接納得住的,還有他那根急速推移往返,一隱一沒的陽具。
我的兩腿張開,和他合體成一枚蛋似的,他綿綿不絕的抽插,彷如沒有終點。
我那時很想喊框先生一句「老公」,但我克制著自己,上次,就是一直喊著那個消失的人「老公」,我情真意切,但其實假戲成真了,我自己掉坑演了一個癡情娃的苦戀角色。
我一直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叫床,我怕框先生真的會像那個他那樣,以為我又會像水鬼一樣糾纏著他,我越逼近對方越來掙脫。
我覺得身心上,我真的解體又合體,在這樣的爆操之下,下半身是爽與麻並舉,上半身則是在框先生和那個他之間糾結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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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我真的不知被框先生這樣爆操了多久,時間很長,但他的屌彷如比時間更長,我彷如感覺到過了好久好久。
之前我與框先生在狎鬧撩騷時還自我神氣地調戲他,比如我要挫他的銳氣等的,其實就是我自己開自己的玩笑,因為我要服輸了。
我真的被框先生搗到像碎泥一樣,我只能抱著他,又不能親嘴,我的大腿內側其實有些麻了(因張腿拉扯太久),他彷如鑿空了我似的,我感到很虛空,但我覺得自己又快塌了。
如果這時是有鏡頭近拍我的雄穴,我想那會是濕濡軟棉的玫瑰外翻雄穴了,因為我自己伸手去摸時,都感覺到有腫起來了。
我最後投降說,「我不能了……」
「你不是說要我一直操你嗎?」框先生說。
「不行了……你真的太長了。」我喘著氣。
那一刻,我想起他了,他的屌長是讓我舒服的長度。
我問框先生,他是否要射精了,他說他的感覺還未到,意味著,他還可以繼續操下去。
我捨不得框先生,但我得結束了,我叫框先生緩一緩,停駐著,讓他一柱架起,停留在我的雄穴裡不動,我自擼著自己,很快地噴得自己滿肚皮都濕透了。(後來在健身院後花園,印尼科迪就這樣弄射了我)
框先生真的像陪產的丈夫一樣,就這樣駐留在我的體內,感受著我迸發的內夾力。
我半癱在床上時,感覺到自己的精液都從肚皮流淌到床褥上了,框先生才將肉棒抽出來,我雄穴一鬆,再低頭一看,他才是我「產出」的寶貝,依然戴著安全套,依然挺勃堅固。
他還未射。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已到達終點了,他還在路上。
「我要吸你。」我說。我知道我得完成我倆的旅程。
框先生拔套後去浴室洗一洗,走出來後,直接放在我嘴裡,餵著我,我開始咀嚼著他的雄氣和硬氣,還有骨氣。
這是一個威猛的男人。我感恩自己這一晚受到他的寵幸,我們從口交開始這一局,再從口交結束,始止於口交──
框先生口爆我了,我涓涓滴滴地飲吸著他的白漿,感受著他那根粗硬陽具在射精時震顫,一種微微的抽搐感蔓燒著我的嘴唇,證明他的血氣多麼地方剛。
框先生真的射了很多,我記得我吞了不只一口。他彷如好久沒有射精了。
這次是框先生第二次口爆我,我跟他說,我真的想要體驗讓他操到高潮直接中出的感受,而且在全程中,我一次又一次地想感受他無套內射我,有一種就想為他生一個孩子的心理感受。
奈何我的雄穴真的被他鑿穿似,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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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我們躺在床上休息一回,這時我看時鐘,其實已是凌晨兩點了,我們的性交戰局,持續了兩小時!
框先生提及我和外勞的戰局,「我有時覺得我比不上你要的外勞,你會去接送他們,而我是送上門。」他開著玩笑說。
我們聊起了近況,包括他「消失」這麼多個月到底在忙著什麼。還有,他第一次聊起他的男朋友的外形,原來與我是完全相反的「款式」。
「所以,你是喜歡像你男朋友那種小小隻的款?」
框先生點點頭。
而我,這一輩子都沒有當過溫文可愛的小奶狗。我真的做不了他人想要的0號。
我也再問一問他的性經驗,包括是否有健身院後花園的野炮、是否試過群交,是否有過3人行等,他都說統統沒試過。
好像蒸鎦水一般的男人啊,多麼像直佬世界的忠誠老公,沒有雜質,如此純淨。
我想我是他目前唯一男朋友以外,發生性關係的男人。換言之,我是他在奉行專偶制下的「肉體陪伴者」。我是否是他真實情感生活一個不應該出現的bug?真相只有他知道了。
我看著赤祼的框先生,他已進入聖人模式的肉棒,已萎縮成小嬰兒了,我認不出剛才那雄猛小怪獸的樣貌了,因為他像逆齡似地成了一條熟睡的小豆芽。
然而,種子最大的力量就是破土而出,我見證過框先生在我的土壤裡茂盛蔥郁地成長一棵大樹,在那一刻,至少呵護和滋養了我支離破碎的靈魂。
(完)
2025年1月31日星期五
CBC先生
序
那天在健身院裡,看著一位乳牛輕熟大叔捧著咖啡杯穿梭而過,相當高大,我望了幾眼,打量一下他的身材。
一小時後,在後花園見到他了,覺得他該是有常游泳,身材體態是在線的,只是肌肉有一種發泡感,胸肌隆起,豪乳亂顫。
他進來蒸汽房坐下來後,我們眼神拉絲,下一刻,我含住了他的陽具。
●咖啡杯大叔
咖啡杯大叔後來太怕事,一直覺得外面有人盯著,「外面有個男的,我們不要做了。」
但我還是緊牢著他,他其實已開始勃起了,看起來也是蠻粗長的。
「我們就叫他進來吧。」我狎鬧地說。
「不不不。」他拒絕著。
而外面那個男生,其實是一個非常高大的男生,我猜不著他是不是同志,我的雷達沒甚什麼拉響。
但我口中這位,卻肯定是同志,只是有些聖母心。
後來還是有第三方走進蒸汽房了,我們沒再繼續,他也自怕有事而轉身離開了。我尾隨而至,但他已不知所蹤,不知進了哪間沐浴室。
●CBC藍球生
我再返回蒸汽房時,發現那高大男生已在裡頭端坐著,同時另有一位瘦子。
我刻意坐在高大男生的旁邊,他長得有些像日本漫畫裡的男主角,眼睛明亮。我們相挨而坐,我打量著他的軀體,長腿肌肉度飽滿,真像一個籃球體育生。
在馬來西亞,像他這種身高的算是異數,我對他越來越好奇。
但是,對於越高大的人(180公分以上),我還是告訴自己要平常心,因為大樹掛辣椒的場景太常見了,越高大,下半身越會顯得不成比例。
恰好沒多久瘦子就圍起毛巾離開了,我望向藍球生一眼,他也望向我,當時我倆在偌大的蒸汽房裡相鄰而坐,就像空巴士裡互為鄰人的乘客。
我掀開我的毛巾時,他彷如眼前一亮,然後他也掀開他的毛巾時。我們如同一起開屏的孔雀。
而我更加雀躍,因為,他竟然是CBC(Chinese Big Co*k)!
目測那根還未全然勃起的陽具,至少有六吋長。我非常的驚訝,怎麼有這麼好的基因配置?高大之餘還配有巨根?
他開口對我說,「進沐浴室吧!」他算是第一個比我還直接直奔主題的人。
我忙點頭。想起我們初見時他對我閃閃躲躲的,不敢正視,豈料現在窺盡全身,他竟然是高大威猛的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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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到沐浴室時,我發現他是真的太高大了,寬肩窄腰。他跪下來時,就可以舔到我的胸肌了!
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日本A片裡走出來的那種男優形象,除了高大,也皮光嫩滑,眼神很有朝氣(雖然看起來也不是少年了,而是30歲以上了),而且還是大器!
我是沒有接觸過這麼高大,而且還保留著親民感的男子。他的胸肌等雖然平扁,但二頭肌和三頭肌等完全是處於賁漲。如果他強加鍛練,他必成雙開門冰箱男子。
而他的恥毛雖然沒修剪,但紋理和成團形狀很漂亮。
他低頭吻著我,我真的有些被寵到的感覺,因為第一印象和初次接觸時,他閃爍目光,躲閃著我的目光試探,沒想到就這樣擒下他了。
我們在沐浴室上演了非常癡纏與纏綿的熱吻,然後他還出其不意地蹲了下來,在我身後開始毒龍鑽起我來,那種精神讓我很動容。
就這樣想叫想不出,想浪也浪不來的壓抑感,讓我非常地受到刺激,而且,CBC先生連我的菊都舔了,我的敏感部位等全都被他整過了一番。
後來,情到濃時,他要進來了。
我被CBC先生扳過身體來,要對口了。
而且他當時真的非常挺拔,我感覺有黃瓜般的硬度了。由於之前他已是景觀型的巨根,在充血後更拉拔成警棍似的,如同一把武器。
面對這樣的名器,我躍躍一試,必要收納麾下,於是我從了他。
可是我真的沒有面對過這麼高大的高手,我顯得有些被動。
CBC先生幾乎要成功叩關了,但還是對口不齊,所以幾番掉落。這時我才想起他的老二是稍有下彎,可能這導致彼此難以找到砌合起來的角度。
粗劍先生也是這般的高度,而且更肥胖,但我記得我們那一次,很快就泊到我的深港了。
而面對CBC,我們試了幾次後,仍然無法深度拓展合體計劃,最後被逼改為傳統的手口皆來,當我說我要飲精時,CBC先生連連答應。
最後,他口爆我了,當他爆漿時,我突然想起我的讀者──久違的框先生,因為框先生也是一位CBC,而且框先生在口爆後,他的巨根在我嘴唇裡顫動。
而CBC先生當時就是如此,他爆漿流出時,我完全感受著他那根至少八吋的好傢伙在猛烈地新中顫跳……
我跪了。
後來,我們在結束後交換了手機號碼,也有閒聊幾句:
「你幾歲?」他問我。
「你說呢?」
「50歲。」CBC先生說。
我心裡一個唐突,這真是頭一遭被人說成是五十歲。但我馬上轉念說,「哈,你給我的歲數打這麼高分啊。」
不過CBC先生沒有意會到我自己給著自己台階下,他回應我,「哦 不是五十歲啊?」
看來我是不能用迂迴修辭術和他對話,我於是自報了真實歲數,這樣打直球可能更適合他的溝通模式。
CBC先生看一下我的身形,他問我,「你以前是不是很Muscular的?現在長胖了?我看得出來你這裡本來很有線條的……」
我真的好氣又好笑,當旁人都對我放彩虹屁「誇」我可以去當健身教練時,CBC先生說我是走形的乳牛……
然後我問他一些基本信息等,例如住哪裡,還有是否是單身等,也聊到括為什麼我們都是同一個健身房,而且他也常來這分店,但我們從未見過面?因為像CBC先生這麼高大的華人,我一定會過目不忘的。
他也說第一次見我,最後他先行離開時說,「我喜歡50歲的男人。」
「但我不是50歲哦。」
「沒關係。我也喜歡。」他說。
但我想起我們剛才聊起時,我問他是1號還是0號,他說,「0號,但我可以做1。只是很久沒有做了。」
我默默點頭。沒說什麼。
我們分道揚镳後,我繼續我的後花園征途,回到蒸汽房時,有一個人影在坐著,我以為是我熟悉的人,印尼的科迪。
但不是,原來是一個看來像意大利男子在端坐著。
(故事待續)
2024年4月22日星期一
孟先生②
接前文:
第二天清晨,我與孟先生開始聊天,我說我昨晚與他長聊到睡著了,他說他也是。
當時不知怎地,我就覺得是時候要見他了。那時我剛吃完早餐,一邊開著聊天室,一邊對他說:「敢不敢今天來一個大冒險,你今天就來我的家?」
「現在?」孟先生很快地就追問。
「是的。」
孟先生建議我們去吃午餐,而且他要在吃午餐時來撩我。
「不行,我一旦被撩後會變成性慾人狼, 一發不可收拾的。」我說。
「我就是要看,你不覺得这些撩的比開門见山更过癮。」
我說,「我們昨晚的長聊,讓我感覺你有一部份的東西已在我體內了,所以現在想和你一起進入下階段──肉體的階段。呵呵。不過如果時間不配合及心情未到位,我們再約。」
孟先生說,「我喜欢看我的零號被撩到不行,直到不惜一切求我進入。那就擇日不如撞日。」
我分享了我家的住址,孟先生還是很謹慎地問,「OK 冒昧地問你的身高和體重,到現在我还不知道你长怎樣,哈哈。」
說到這一點時,其實就是很明顯約炮前面試例行問題了。孟先生正在管理著他對我的期許。
我略為提了一下我的身高體重,但我說,「你今天的任務是大冒險呢,所以不論是什麼樣都得看你幻化為一號啊。」
孟先生說,「哈哈 你都是這樣色誘你的讀者嗎?」
「你是第一個十年前聊過一句後才開始色誘,因為人生十年很快過,但見面一次勝過十年空白。」我說。
孟先生說,「你下面硬了嗎?看來你被我撩得不行了。」
「硬了你會含嗎?」我問。
「對於含和接吻,與喜歡的人會做。因為這是比較私人的。」孟先生說。(這一點,又與某人曾說過的話很相像了)
過後孟先生說,「我可能很快就出了,因為我很久沒有做愛了。」
「這不是擇日不如撞日的好處嗎?我們順其自然。」
「那我要干你干得死去活來。」孟先生說。
我們幾乎已是到了非交配不可的地步了。但孟先生有說,「如果我們不click,你要告訴我,我也不會勉強,反之亦然。」
「那我們可以當作是拜年咯。」我說。「只踶要不要放『鞭炮』就看你吧。」
「你對誰都可以嗎?」孟先生問。
「沒有什麼可以不可以,就像聽一個朋友唱歌,平時沒機會聽其歌聲,聽一聽也無妨。」
「我不可以的。」孟先生還是保持著中立,以及他的主張。我也謹記在心頭,如果他來到我家門時發現氣場不吻合,那我們就聊天,反正他是一個相當高明的聊天高手。
所以我倆確定了時间,孟先生還很貼心地問,「你要吃早餐嗎?」我聽出來他是想打包早餐給我。
「我吃了。我們待會見。」
他在半小時後,他留言說他到達了。原來孟先生是乘搭Grab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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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先生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對他的外型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即使之前我瀏覽過他開放權限的Instagram,不過見到本尊時,還是覺得真的……
太年輕了。
因為乍眼一看,他就像大學校園裡見到的大學生,還帶著一些嬰兒肥(其實是輕熟肥),架著眼鏡,非常書卷氣,我可以想像以前在大學時見到理工院走出來的男生,就是這般樣。
與框先生稍有不同的是,孟先生是凍齡有術。我第一眼看他就有這種感覺,他是怎麼凍齡?
因為,他也是七字輩,目前已是年過四十了。
然後我邀請孟先生進屋。我忘了我倆仔細的開場白對話,如果沒有記錯,他是背著一個雙肩背包,T恤與短褲亮相,皮膚很白晢。
如果他人到中國香港或台灣,這等奶白色的膚色,必會被誤以為是當地人,因為根本不帶一些赤道的南洋風情。
以孟先生這種外在條件,其實是非常受同志市場歡迎的,就是不是太過乳牛大隻,身高體型都沒有威懾力,而且自帶一種零號氣質,去到三溫暖的話 ,肯定會被搶走的。
我們坐下來聊了幾句,我盛讚他怎麼這樣年輕,是否有運動等。然後聊起他在新加坡的生活和職業等,包括他原來非常年輕時就移居新加坡,至今也算是半個新加坡人了。
他連中文也帶有新加坡腔了,幾乎是被同化了。
當然,我們還聊到孟先生的男朋友。
與框先生一様,孟先生是人家的男朋友,但讀了我的部落格,輾轉多年,出現在我的面前了,與我聊著人生與生活。
孟先生說,他是有去同志三溫暖去「下火」的,通常是日間時間去,而且找到合適零號後拉進房,各自快活後就會離去,一如去外頭館子吃一頓飯,只求一種生理需要的滿足。
他說他的工作其實很沉悶,宜靜不宜動的工作範圍。
「我是悶騷型的。」孟先生如此自我介紹著,這也是為什麼我以「孟」來代號稱呼著他。
悶,但至少懂得騷,骨子裡是騷的,那就是一種陰陽協調了。
我本來是坐在他身旁,然後湊近他,開始撫著他的大腿。「那有多悶騷?」
孟先生沒有抗拒,我馬上動手要脫去他的T恤,一邊說,「你昨晚說過你喜歡被舔乳頭是嗎?」
接著孟先生已赤膊在我面前。我看著他的上半身。肥得恰恰好的一種體態,穠纖合度,不至於瘦骨峋嶙,但脂包肌,本來我還以為是奶白色的肌膚,但脫下衣服後,發現那不只是奶白色,而是瓷白色,幾乎沒有體毛,而且還白得發閃似的。
在這麼白亮的肌膚下,孟先生竟然挺著兩枚相當渾圓,且是由淺及深的棕色乳頭,特別矚目和亮眼,乳暈該有五公分直徑。
面對這種奶嘴誘惑,我的控制力會速降,而會幻化為貪婪的吮奶寶寶,我馬上俯身去舔他的乳頭。
然後我一邊解開了他的短褲,快速地扒下了孟先生的短褲,直至他的內褲也被我扒下來。
一個在十年前寫過簡函留言我幾句的線上虛無人物,事隔十多年後,現在在我面前祼露著全身。我想起那個暗戀過我的前男同事,二十年後在我的床上干著我。人生的緣份,是玄學。
孟先生的性器官祼在我面前,我乍看又是一驚一喜,怎麼也是沒有什麼體毛?
他的陰阜,幾乎是淡淡的體毛,不像是曾經修剃的,而是天生如此。
我撫著他的肉體,因為沒有體毛,幾近光滑細嫩的,手感就如同撫觸滑綢,絲滑無卡,也沒見到什麼疙瘩什麼的,如同嬰兒般的那種鮮嫩。
我是很訝異他的膚質那麼好,即使在三溫暖中我曾接觸過皮膚非常好的男人,包括黑人(黑人的皮膚一般上是非常細滑溜手的),但在當時,在明亮的燈光下看見一個如同會折射出閃光的肉體時,我幾乎一下子就被燃了起來。
「你怎麼沒有什麼體毛?」我忍不住驚呼,這句話,是不可能在我們線上持續聊天都會聊出來的一句話。
孟先生含蓄的笑著,我也舉起他的胳臂,他的腋下也是干干淨淨的。
我不去思索太多,我眼前要處理的,就是一根已半挺起的陽具。
我放進嘴裡慢慢地咀嚼。馬上,我感應到在我嘴裡的一種反彈,嗖一聲似的就挺拔了起來,而我的手,還在不停地捻搓著孟先生的可口乳頭。
似乎不到一分鐘,孟先生已全然勃起,充血狀態是百分之一千的。
我這時也脫下了我的衣物,讓孟先生舔著我的乳頭,這也融化了我的邊界感了。
那一個當下到了。我要孟先生操我了。
我長年累月寫出來的心情故事和野戰經歷,發佈在部落格傳送到他的閱讀內容裡,一篇又一篇,一年復一年,兩個不相識的人,孟先生認識我,但我不認識他,但現在,我們即將合體。
其實前戲真的很快速,如同彈指之間,我的手拿起了安全套,接著安全套已套在他的陽具上。
下一刻,我坐上了他的身體,他的陽具,已插在我的後庭裡,讓我坐姦著他。
我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收棒納棍了,或許是我的前期作業進行得很順利,以及馳騁順利。
我在坐姦著孟先生時,借助著膝蓋兩跨的支點,固定著自己,孟先生意識到我沒有上下鋤動時,他開始奮力往上頂。
天,我沒想到他頂得這樣徹底,我的整個天空像快被掉下來似的。
真的小看了孟先生那一根玩意兒,我以為毫不起眼,但原來,那是一根魔術棒!
因為接下來,孟先生將我翻過來,讓我後臀朝他對開,然後他伏趴架炮,壓在我身後又是一頓爆操,他的動作流暢,沒有卡頓,而且我與他是完全沒有調整體姿,他就這樣順其自然地滑了進去,節奏穩健的來回反覆的……插插插插插插。
我的兩手本來是支著我的前半身,後來,我特意讓我的肩膀壓低倚在沙發墊上,往後伸出一只手給孟先生,孟先生很自然地就抓住我的手,繼續狂抽。
我那一刻真的被他抽送得有些瘋了,因為如此的契合,如此地順利。這感覺就像你在平常日早上八點要開車上班,驀然驚覺怎麼高速公路如此通暢而沒有阻塞?那你就一定踩盡油門狂飆了。
孟先生就真的在我身後狂飆。速度、力度、勁道,撞擊力,全都是擊中我的點。
我那時真的忍不住高呼起來,一種患得患失,又如天降橫財的狂喜。我感覺自己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前戲,但是括約肌已完全舒張,處於一種振翼高飛的狀態。
孟先生那種狠勁與沖勁,再次告訴我,選男人,選高大的,只是會讓你合照和展現給外人時會覺得很好看。
但是在床上運動時,身高肢長的人,爆操時需要爆發力+韌力+關節全上線,個子高的人,往往因在抽拉時的拉幅較大,進而導致抽送時會遲緩一些,那像是巨艦航深海,乍看壯觀,實則是緩行。
而個子較矮小,而不是那麼粗棒的一號,卻如同小舟蕩湖,輕飄卻詩意。
孟先生就是小舟,讓我不自由主地盪漾起來。
第三招時,他將我翻過來,讓我仰躺著,然後我們面對面的交合著,我看著他那光滑的肉身,那一張書生氣的臉孔,兩枚顫抖著的乳頭,還有更遠一些我高舉的兩條腿,我的腳掌被他的抽送速度晃得上下抖晃。
我掐著孟先生的乳頭,想著這男人,是否在新加坡三溫暖時也是這樣操著那些霧水炮?我又想起我在新加坡三溫暖碰過的威猛一號,一般上都不是乳牛類,反之是那些素人或是小個子的,往往是隱藏的小種馬。
孟先生的陽具,我不知道有多硬,因為他實在抽插得太快了,節奏強而有力,我只能迅速地開合抓龍筋,感受著他的硬度。
由於他的沖力,導致我深深感覺到,真的進到很深,乍然間,我有一種谷底開花,海底望月的走神感。
第四招時,我主張離開了沙發,然後我在客廳的地板上,四肢著地後趴著,孟先生見狀,再趨前撲殺,棍棍抓心,節節有力,我的膝蓋承受著他的後挫力。
一連過了四招,孟先生看來高度燃燒了不少力氣,他坐在另一張休閒椅上小歇,喘著氣。
我爬了過去,見他扒下了安全套,仰著頭喘著氣,我張口就含住他那根仍一柱擎天的硬柱不放。
我以為他要沖線了,這不是我們需要完成的終點線嗎?但孟先生搖搖頭,表示他還未有射意。
我想起他之前說他其實是需要看中合意的人,才會上床。而我們目前走到這地步,該是完全超出他的預設了。
我兩手伏在他的大腿上,一邊口愛著孟先生,他的大腿真的好滑嫩,而且不是那種柔軟如棉的質感,反之像定型綿類種的工業海綿,非常飽實。
我吮得不亦樂乎,但孟先生說,他其實要離開了。因為他要趕赴下一場約會──他約了網絡安裝的師傅過來。
但那時我們正在登頂中,而他完全仍是殺氣騰騰,怎麼中途落下呢?
我問好了他要離去的時間,然後隨手再取出一個安全套,套了上去。
然後拉著孟先生重返我的沙發上,我們以傳教士再進行交尾,他輕而易舉地就挺柱而進,發動高速馬達似的迅速抽送。
我在他的瘋狂的抽送中夢囈似的說,我要為孟先生生個孩子。
「你不是跟很多男人都說過要為他們生孩子嗎?」他一邊抽送時,一邊對我說這句話。
真的不愧是我的忠誠讀者,而且是人間清醒,即使他的陽具還在享受著我帶給他的生理磨擦快感。
在孟先生連番的狂轟猛鋤中,我感覺自己到了終點,看著他的神情,還有他的肉身,我們拋下了身份,我們只是很純粹的以肉體交流著,我突然感覺到他真的鑽到了很幽深的一處,我的兩手擼著我那狂癩套了套的指南針,那是我在顛沛中唯一的定錨了。
突然間,那種只有男人才知道的高潮來㐨。
我迸發了。
孟先生當時還沒停止抽插動作,但我看著他感覺到自己被我暗夾得有些隱痛與快樂的神情,閃現著。
這是我極少能在一號棍不離穴時能被操到射精的經歷,而且能讓我的一號感受到我在開香檳,括約肌不自由主閉合抽抓的暗勁。
孟先生最終停止了動作,我的小腹前一片淋漓狼籍,但我用力往後伸,抓住他的兩片臀肉緊靠著我內壁的最深處。
這是合體的最後一刻了。
孟先生始終離體了,我們再度分一為二,他再度坐下來,安全套又除下來了。
我以為孟先生還是要與我一起開香檳,所以再來口吮著他時,哪知孟先生說,他真的要離開了,因為時間不多了。
他拿起手機,全身仍是赤祼,幾乎沒有感受到他有出汗,而我伏在他的下半身,一邊口交著他,在吮棒時一邊看著他用手機打開GRAB的APP,然後點選了車子。
馬上有電召車司機接單,車子會在十五分鐘後到來,而我,就看著他的手機熒幕,仍然沒有放棄吸棒,我有一種未到爆汁心不死的雄心。
那真是一場非常新鮮的經歷,我是第一次這樣看著GRAB單子的倒數時間,仍然為一個男人口交著,直至他的車子到來前兩分鐘,他才穿起衣服。
最終,孟先生沒有射精。
框先生是全程戴著口罩會見我,但孟先生則是全程忍住了他的精氣神,我始終沒緣一嚐他的雄汁。
●
後記:
孟先生之後就回去新加坡了。在那一次肉體關係後幾小時,我發現孟先生將他的Instagram對我封鎖了,換言之,他將我踢出他的Instagram了。
我問孟先生何故?他說,他想要加我本尊真名的臉書或Instagram(但我的真名賬號是沒開設IG)。
但是,我其實已棄用我本尊的臉書,我甚至不想去看那兒的朋友動態,因為那臉書賬號盡是那些直佬朋友,不是曬兒女就是炫出遊美圖。
在那賬號,我是用真名來說假話,但在hezt的賬號裡,我是用假名來說真話,毫無保留地說出暗黑的經歷,甚至演變成,我用我的肉體,來到線下與讀者互動情慾……
但究其實,我覺得我對那真名臉書賬號其實是非常在意,因為那屬於我在文明生活裡另一個體面的存在,我不想我的暗黑生活身份與這體面的身份交互混雜在一起。
(然而,我卻曾經沖動到要給予某人我的原名臉書賬號,但還是沒有這樣做,因為這舉動雖然看起來是我的餽贈,但某人壓根都不想要接受和不屑知道)
我向孟先生解釋了許多,但他依然不接受我的理由。所以,迄今孟先生不是我的Hezt臉書賬號的朋友,在IG也沒有聯繫管道。
我和他在事後的聊天,還是自動被收納在看不見的收件匣中。那一局我們肉帛相見,但回到線上時,我們從咫尺變回了天涯。
我感覺到我與孟先生也是一期一會,我在寫了有關他的第一篇後,他再私訊我說,「要不辦個讀者會?然後你現場將你的故事演繹出來?」
「讀者會?你的意思是要辦3P?」
「要我加入3P成為一員應該是很難,除非都是我的菜,但如果觀戰的話,我是OK。」孟先生說。
孟先生說,他想與我的讀者見見面,就是很純粹的喝酒談天,然後再看感覺如何。
我問,「所以就是要穿著衣服來見面?」
「是啊,能穿著衣服見面不簡單,你不覺得能聊天說得上話是很不錯嗎?……我個人認為溝通語言上的交流,比肉體上更持久和有兴趣。」孟先生說。
我深思了一下,這句話也有道理。我想起,我理應一開始時就不該讓某人上來我的酒店房,一見面就上床,像與當年的椰漿飯一樣,我在前期時,沒見過椰漿飯穿衣服的樣子,我們一見面就是幹。
後來孟先生說,他比較想見框先生,他感覺框先生很不錯,我追問,「那某人呢?」
(孟先生解釋了他的理由,但我也不寫出來了。)
2024年4月7日星期日
孟先生①
今天要講另一個讀者的故事,孟先生。
這也是一個很奇妙的緣份。2014年時,我收到孟先生在臉書發過來的來函,由於他沒有加我為友,所以自動被列在「其他」收件匣之內。我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簡函躺在我的收件匣了。
在早年,在收件匣中是常收到類似的讀者來函,但那時我真的不知道臉書聊天室是這樣的操作。
而且他第一封來信是寫了他的手機號碼,表示自己是長駐新加坡的吉隆坡人,並說當時我在新加坡,他要盡地主之誼,喝杯咖啡聊一下。
但當我發現孟先生的來函時,居然已是2016年的事情,那時我還是無意地亂點開Messenger APP裡的按鈕才發現有隱藏的收件匣。
然後我在2016年時才回復他,客客氣氣地說你好等之類,同時也表示抱歉,因為沒有留意到他的來函──在逾700多天之後。
孟先生說,他注意我的部落格很久了,他說他喜歡我敘述情感的那一部份,雖然很多都是寫我的野戰。
「總覺得有一天你會settle down。」孟先生說。「就以讀者的角度,總覺得你是渴望感情的,當然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你寫情慾的故事也蠻絲絲入扣,但就覺得少了一點connection。」
然後他祝我幸福,並說別介意他所說的評語。
就這樣一晃,到了2024年。從兩年靜躺,再到8年,我們就這樣錯過了很久。
直至今年農曆新年時,孟先生再給我發了一個拜年短訊過來,就問我如果得空的話,是否要見見面。
他說,2016年時還是部落格年代,此時卻已是短視頻的抖音時代。看來他是一個蠻有見地的人。
我當時問他人在哪兒,如果在新加坡,我倆就無法見面了,而且,「我們近十年來真的沒有什麼聊到,突然間見面好像有些奇怪。」
「那倒也是。所以就是要在你得空的前提之下。我覺得我讀了你的文章好多年,感覺像是認識的朋友一樣,所以就冒昧的問了一句,我是沒有放任何期望下問的。」
「你最近有讀我的部落格嗎?」
「有,獵奇的比較多,但還是喜歡以前椰漿飯的比較多。」
「但那也是我二十年前的情懷了。」我說。
「一部份原因是我很得空,很多年以前看的時候有觸動到心裡的文章,現在更多的是看看有沒有機會成為你一篇的主人翁。」孟先生繼續,「開玩笑的。」
天,看來我將我和大旭寫出來後,又吸引了另一個讀者 (讀之前的框先生)
「哈,如果你是有趣的靈魂,當然可以成為禁果裡的的主人翁。然而我要找的是純一哦。」我說。
「我是純一,但如果你要的是粗大的,我不是。」孟先生說。
「粗大是可遇不可求的,我沒有強求。但如果粗大和堅硬兩者可選一,那我寧願要堅硬了。」我說。
「我以前非常堅硬,但年紀大了。」孟先生說。
我們的話題,就這樣跑偏了。
但很快地我們聊到彼此在吉隆坡的出身,一如以往,他讚譽著我的中文造詣。然後說,「我每次看你的文章,就好像在看A片。只差一張臉,見面了之後我就可以補那個畫面。」
我還是一如以往,沒有發人頭照,這是我的邊界,然後我在與大旭對戰幾次後,我開始發我的人頭照給他,我已將我豎起來的邊界模糊掉了……。孟先生開始試探著我長成什麼樣,我說總之我不是名媛臉。
孟先生說,「不是每個人喜歡名媛臉的,我也喜歡征服越man的人……我本身是喜歡man的,壯的。」
我說,「我更相信情人眼裡出西施,樣貌和顏值是不會長久,但靈魂上的溝通才能持續。」
「對的,有時生活上的依賴比一段轟轟烈烈的,我更新喜歡前者。」孟先生說。
「那麼你現在有人在依賴著你嗎?」
「有的,畢竟在新加坡很多年了。」
所以,我又碰上別人的男朋友,與框先生一樣。
然後我與孟先生聊起了情愛觀,話題又帶到了我近月來一直寫出來的讀者大旭。孟先生很理性地與我分析大旭是怎樣看待我,以一種旁觀者清的人間清醒姿勢,非常到位。(仔細的我就不提了,因為……只有我是當局者。)
孟先生對此做了一個小結,「看來你在騷動的身體下,還是有一副想被關切的心。」我開始覺得孟先生蠻有意思了。
我回答說,「但我的心是被用來關切人家騷動的身體。」
「可是你還在繼續放獵奇的文章。」孟先生說。
「難道一直寫我渴望愛情的花癡文章?」我問。
孟先生繼追問,「那麼大旭吸引你的地方是……?」接著他發出一連串的靈魂拷問,「你們有出去約會嗎?可以去吃晚餐、看電影、去cafe…… 出外旅行也不錯……你有主動邀約嗎?」
這些給予孟先生的答案,我就不在此贅述了。因為,我該分享的都在之前一系列文章中寫出來。
之後我們一番長聊,包括性與愛之間的平衡,還有戀人之間應有的行為等,孟先生又提出他的觀點,「看了你的文章,大旭絕對是身經百戰。」
「你怎麼覺得?」
「我默想了一下,這裡抄一下你的文章提及的:『……一次觀音坐蓮、兩次狗仔式、兩次傳教士,我們破格又破記錄,因為我第一次被操到腳抽筋……』 能夠讓你俯首稱臣的不多。」
「因為我喜歡他啊。」我說,「如你所說的,遇上對的人什麼都對。」
然後我再深入聊了一下,孟先生說,「你是一個開拓潛能的人,我更要見你呢。」
「我是開發人的意念,多過開發一個人的肉體。」我說。
當時我們已聊到凌晨兩點半了。
既然場景又來到深聊之後又得要見與不見的場景,我就告訴孟先生,「總的來說,我開發到不少讀者想見我一面的意念,但是,我也見證過很多次,一見就是此生見一次的場景。」
我繼寫,「我只有隨緣。但每次赴約我都沒有輕忽以待。當你提出要見面時,我其實已預知兩種可能性的局面。第一就是有『後來』,第二就是『就此一次』。」
孟先生說,「唔,你這樣說,是不是有考慮和我見面了?」
「有啊,我有考慮,這幾年來,我對這選項是開放的。只是後續如何,也在我的考慮之中,因為太多次的赴會不了了之,讓我有些喪。」
孟先生之後分享了他的IG給我,表示他的生活照全都在裡頭。
「啊為什麼你分享你的IG?不論你長什麼樣,我都可以見面的啊。」我說,畢竟,我認為孟先生是少數可以與我長聊的讀者,至少比起大旭,孟先生更會聊天。
「真的嗎?」孟先生說。
「但如果要約炮,倒不如直接見『槍』。」我說。
「我倒不介意我們見面時給你看。哈哈。」
「那如果要看,直接就塞進去了。不需要觀看。」我說。
「集郵?」孟先生問。
「如果要集郵痛快一些,塞完後,我得喝盡你了。」
「哇,我硬了。」孟先生說。
在一個凌晨近三點的深夜,在一個兩年又八年共十年空窗斷聯又重新聯絡的晚上,我與孟先生竟然從思想上的想法聊到生理性的話題了。
最後又很輾轉的,孟先生透露出他的性器官的長度。他建議我要使用我的洞口來丈量真正的長度。
我說,我通常是用口來丈量,過後才有其他的操作。
就這樣,我們渡過了這樣神奇的一個晚上。
(待續)
2024年3月20日星期三
【我有男朋友系列】框先生
過去其實有很多讀者私訊我。然後一些有聊了起來,漸漸地發展成素未謀面而無話不談的朋友。
但也有一些讀者,一見面就干炮了。某人就是其中一個。
其實如果是迴轉到十年前,甚至是更早前,我是不會允許發生,一切是線上故事分享,沒有線下見面,甚至上床。然而,我鬆綁了自己定下的條規,包括,我連二十年前告白過我的一個前同事,我都約到床上了。
無他,他追求我的目的,肉體是其中一個目的。我們沒有發生愛情,但是我們在十多年後發生了肉體關係。
而這一期的我有男朋友系列,主人翁也是這樣,他說他追看我的部落格快十年了。可是,他在兩年前才私訊寫信給我。
我就稱他框先生吧──這代號的靈感來自於盲盒,因為框先生從未露面,堅持不發人頭照給我,他有一套很明確的條條框框,他只是在用一個小號,透過我不大常用來聯繫的社交媒體留言給我。
而我對於框先生,起初都是很禮貌性地回復,因為其實沒有什麼話題可延續,事實上,另有若干名讀者的留言我對他們的印象不深,有時甚至擾亂了到底誰是誰,而且說過什麼話題,因為都是淺淺的交流,之後就中斷了。
就這樣我與框先生,斷斷續續地留言了兩年。
而自從我與某人的故事寫出來後,框先生的私訊留言意思更明確了,他有一次甚至問:是否可以來我家造訪?
但怎麼說我都是不知他是何人,我們的交流變得色色起來,我就說,不如你發一張屌照過來吧。他只是說,他有一根男友屌。
那什麼是男友屌?就是很稱職地照顧到男友的菊需求吧。總之,不論是怎樣的標籤,我都無法知道框先生到底是什麼模樣,他就只是說他還長著一張可以天天看的男友臉。
●
緣份有時真的很奇怪,我那一天是假期時,就非常有動力地,想要善用長假的優勢,左思右想之下,便決定框先生過來。
那時冥冥中覺得時機到了──我有假期,而且心情很在線。
我們的目的就是很簡單:直奔開炮而來的。
框先生很快就答應赴約第二天的炮約。我按時準備。事實上,在約框先生之前的兩天,我已一連兩天都有炮約。換言之,框先生的炮約是我連續72小時的第三場。
在約定的時間前半小時,我發現我的鄰居家有一個陌生男人在徘徊。那男人是一種干巴巴的瘦,而且還吸著電子煙,我心想不妙,是不是框先生提前抵達了,而在我鄰居家外休息?
我是從我家偷瞥望著那男人,看著他的身型,還有他那種舉止,我覺得太low了,有些像甲洞阿炳那種氣質。我有些忐忑,真的擔心這就是框先生?
那時候我是有些後悔,雖然未見面就約炮,是賭一把,可是我已在準備著如何婉拒的陳詞。
我馬上留言給框先生,問他是否已抵達,他說還沒,反問我是否已經很興烚烚了。
●
赴約時間到,框先生準時應約。我見到一個口罩男出現在家門前時,舒了一口氣。
原來真的不是那位吸電子煙的阿炳,是另有其人。那位男子後來證實確是我鄰居的訪客。
我開門讓框先生進來時,望著他的身影,還有他罩不離臉上的眼睛,快速掃瞄我所得的信息,身材身高適中,屬於淡顏系,感覺白淨的小奶狗,看不出人到中年。
他就是那種在購物商場,像幫忙拎著或背著女友名牌手袋的休閒男生,又或是那種年輕奶爸的感覺。
我沒想到框先生是這樣的造型,看來是有些休閒,即使他說他當時是工作中,而且是趁午休時跑過來與我偷會。
我請框先生進屋,他是穿著淺色T恤,一邊解釋著他恰好有些傷風,所以不方便脫口罩。
我們坐下來聊天。我請框先生除下口罩讓我看一下他的樣貌,他禮貌地照做,果真是淡顏系的斯文儒雅風的書生型,但我現在回想起來,我已記不得他的樣貌,反之他的眼睛我印象深刻。
我們就閒聊了幾句,我幾乎已忘光了到底我們是聊些什麼話題來暖場,該是年齡或什麼的,但可以確定是,框先生是有男朋友的,他讀了我的部落格很多年,從椰漿飯的故事開始,而我很例牌地問,「終於見到我了,感覺我怎樣?」因為這些年來我也沒有露相。
框先生到底是怎麼回答,我也不記得,就是很禮貌性地回答。基本上,框先生就是非常書生氣質的男生,我在與他獨處兩分鐘後,就十分確定他是一般女生會喜歡的類型。
因為他真的太直男了,完全沒有嬌媚氣,舉止或是語氣等,甚至是眼神,我都看不出有什麼起伏轉動,整體氣質感是淡淡穩穩的,就好像方形框架一樣,一切都依循著規矩和尺吋來定型,邊框的內角等也是定恆的。
他真的是同志嗎?他真的是我亞當的禁果情色紀實部落格的忠實粉絲嗎?他完全破例和破格。
我一見到他時,不知怎地,我好像內心裡就燃起一種奇怪又雌性的念頭。我想被他懷孕,我想被他配種,一種說不出的優生學選擇。
我清楚我們的小話題不能拖太久,畢竟此行是另有目的。我就開始湊向框先生,撫觸著他的肉體。
我先脫下他的上衣,肉一露出來,我才知道什麼是脫衣顯肉。他真的很白晢,二頭肌練得頗有成就,乳頭淺棕色耀著,全身滑嫩,有一個小肚腩,但其實是坐下來後逃不過的,看起來是一種人到中年的輕熟肚腩。
我一看就知道他該是瘦底肌的人,年輕時該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小奶狗,還好平時有舉重,所以不至於完全走形。
然後我脫下他的長褲,那是一條半休閒的通勤褲,褲頭還是束繩索的。
然後是內褲。
框先生全祼在我面前了。
對於框先生而言,我是隱形沒形體的作者,他只是閱讀與感悟我文字構造出來的情慾世界。
但對我而言,框先生是我的社交賬號上的一個名字代號而已,一切都是二元化文字來形塑對他的認知。
而現在的他,坐在我家的沙發上,一絲不掛,下半身並不是非常地讓人矚目,一切是自然的狀態。
眼前就是一個成熟男人的肉體。我想見到的,我想體驗的,我想感受的。
●
我讓框先生坐著,然後我跪在他腳跟前,我稍稍撂下了我的運動短褲,露出我精心穿上的小內褲,然後我也脫下我的上衣。我屬於半祼狀態撲向他。
第一招,我就開始舔著他的乳頭。那就像奶油蛋糕上一直舔不掉的朱古力球,感覺要不停地攪舔,才能盡含。
框先生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完全沒有汗味,怎麼這麼干淨的男人?我一想到這一點,馬上更淫思地舔著他的乳頭。
當時我是一邊把棒,一邊舔乳,手上本來是一條軟繩般的,不料,才不過十秒,迅速火箭升空之態,彷如準備發射了。
我低頭一看時,框先生已怒勃成一根筆直的柱子,而且,長高真的不是開玩笑!
我有些吃驚,怎麼這樣?
我一邊抬眼問他: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你有這麼長的屌?
我真的拆盲盒了,一拆就是我愛的尺碼,不會太粗難以接口,也不會過長難以入喉,但卻是剛剛好的長度,而我的手掌其實是比一般人的來得大,當我兩掌合攏套著他的莖底時,框先生其實還冒出一個頭來。
而框先生看來是白白淨淨的,但我也沒想到他的腿毛是相當濃密的,即連腋下也是如此。一切都是反差。
我在玩著他的肉杵子時,我們開始轉向非常淫穢的調情對白。他也抓住他的肉棒子,在我的嘴畔摩擦,
他已硬得不像話了,箭在弦上。我也站起來去拿出安全套,框先生有些好奇地問,「這麼快就要操了?」
但事不宜遲,我們要善用時間。我點頭一邊張羅著時,迅速讓他頭披冠甲。然後他站了起來,在我身後,一挺而入。
那一捅,真的是穿越千山萬水。
我被他攪動起來,簡直是波心氾瀾。
我感覺自己像在峭壁巉崖間蕩著鞦韆,快要墜下了,一直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在搖,其實是被他的抽插所引起。
那感覺來得非常迅速,我感覺自己沁出來了,我沒想到我的生理反應這麼快,當他將我翻過來,讓我仰躺在我的沙發時,我看見自己像打翻的油瓶子,沁出一線線的蛛絲出來。
這證明,他spot on。他中的了。
我驚奇地看著自己的變化,可能是他長度足夠,加上節奏,讓我一拍即響。
我將自己歸屬於他了。他是我的男人了。那一刻我在想,到底這幾年來我在等著什麼?竟然有一個這麼棒的一號在閱讀著我的文章,但我幾度拒絕他的約炮之意。
而現在,終於他的肉棒穿梭在我的緊壁之中。我倆一見面就結合了。
我們的第二招,轉戰傳教士的姿勢,我仰躺在沙發上時,他撲了過來,他瘋狂地爆操著我,我看著自己的馬眼沁出更多拉絲,我感到很驚訝自己的生理變化。
但是框先生的力度確是很足,我在享受著那一捶又一捶的沖刺時,我聽見框先生說,「我快要射了。」
「別射。」我說。然後他緩下來,他主動抽棒,自己選擇坐著。
我一看他的尺型筆直長屌,依然硬挺,雄風依舊,看來是還未爆汁。我見機不可失,馬上坐上去。
就這樣,我們來到第三招:觀音坐蓮。
過去十年的閱讀經歷,到現在肉體交配,還進入了第三招過招。人生海海,很多都是在一念間的際遇,一念花開,一念花落。
而現在,框先生在我的體內長了一棵樹。
我也突然回想起怎麼近來我這麼多華人炮了?之前我被華人排外,但現在我坐姦著框先生,昨天及倒退至昨天之前,我們彼此陌生。
觀音坐蓮之後,我自己也有些累了,突然杠了三招的肉屌,我也要休息一下。所以我從他身上爬下來。
框先生沒有休兵之意,「剛才你不是說要射了嗎?」我問。
「控制到了,還可以繼續。」他說,他接著說,「要吃棒嗎?你爬過去,像狗一樣爬過來,慢慢吃。」
我有些意想不到他原來有這種輕BDSM的傾向。但我過不了這一關,這種調教式的肉便器戲碼,我其實並不大想碰,因為我知道這是無底淵。
但最大的問題是,我過不了自己自尊的那一關。之前被那位霸道總裁式的馬來一號深喉誤傷我的懸雍垂而導致喉嚨發炎,我深知這種沒底線的調情遊戲是多麼大的風險。
我一直說不,我不要這樣做。我只是想好好地為框先生口交。
框先生在我的加持下,已從香蕉硬度狀態回昇到黃瓜的硬度。然後,他要求我再仰躺起來。
重新操!
他看來非常有組織的,就半跪半立著遷就著我的沙發高度,然後將我側躺,再一手拉開我高舉的兩腿,當作是揚帆桅一般借力。
接著框先生重新回歸深谷探菊。
那一刻,我真的被他操到欲仙欲死。框先生原來是武林高手,我現在才知!
後來,我馬上建議不如去我的臥室續航。因為原先我只是以為客廳就可以辦事。但在大床上,行事更方便。
框先生和我回到房間,一上床,我們的床上關係officially確定了,因為真的上床了。
他就伏在我身上,我們像夫妻一樣行房,以傳教士姿勢再延續客廳沙發的猛操。
我已無法形容那一種肉體感受。有時看著他抬起前半身,看著他的乳頭在晃動,有時則看著他怎樣提拉著我的兩腿,下半身則在抽送著。而我的兩腿盤繞在他的腰際,像走馬燈一樣地總會讓我浮想起過去種種的男人。
但那一刻,當我兩腿搭繞在框先生身上時,我卻想起的是某人。
接著我和框先生又再以狗仔式、觀音坐蓮的方式,典型的上床三件套式招式來延續過程,換言之是將沙發上的招式重新搬演到床上,每一招,框先生都是強而有力,我則以暗勁夾抓來回報。
他在我身上搞了近一小時,過後我倆仰躺在床上歇息,一邊聊著天。框先生說,他最近一次偷食已是疫情封城之前,換言之有四年之久了。
而我是他破戒的第一個男人。
他說他週末是要與男友拍拖,與男友也是定期有性愛,不像一些「老夫老妻」,已將「行房」湮沒在日常生活中。
換言之,我是他的涓涓細流的慢生活中,突然出現的一個小瀑布。
框先生說,他以前也有光顧過同志三溫暖,或是流連在健身院的後花園受獵或追獵一時之歡。現在,完全退下獵春戰場,他說,他老了。
「那以後我要約你干炮,怎麼辦?」我問。
「我是對我的男朋友有些愧疚和不安,這種事情好像不適合我……」一個祼著全身,狂操過你的男人,對你說這一句話。
接著我們也重溫著剛才的戰事,沒想到框先生說,我並不像他想像中的那股騷。
而且,我也沒有他想像中的緊緻。
框先生就是這樣的實在人,我們就是很透明化地述說著剛才屬於我倆的moment。僅有我與他知道和感受到。
我已處於一種鬆弛的狀態,從精神上,到肉體上。或許,這就是因為我們剛剛合體的成因。
我在思考著我是怎樣才是騷和蕩?我那時摸著他的肉棒子,一邊把玩著。我也一邊跟他說我對他的觀感,包括他真的如尺一樣的「直」男,在健身院或商場見到他的話,我完全是不會對他動念或起淫意的。
但那時我就攥著他的肉棍子了,那根屬於他十年男朋友的性器官。
我開始含著他,將一件不屬於我的肉棒子咀嚼著,有時人生是否相逢恨晚?生活是否太多盲盒驚喜?人際是否太多擦身而過?
但太多和更多的安排,其實都是造就當下。我為每一個當下都努力著,包括努力地營營汲汲著框先生勃起的陽具。
我想起我之前曾經拒絕過他約炮請求,因為他不肯發我人頭照,我當時說,「隨緣吧」,而當下的緣份就是讓我倆性交了,過後框先生還是堅毅不拔地時不時捎來問候。
現在他在我嘴裡堅毅不拔。
我含著含著,像鑑賞著一根沉香木。最後的最後,框先生忍不住,終於口爆我。
當時他口爆我時,那根筆直的長屌在顫抖著,我的兩唇夾著莖體時,腔壁居然可以服貼地感受著他射精時的那股抽搐暗勁,像脈博一樣,振動著,像那種金屬的共振迴盪,餘韻裊裊。
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因為他可能就是那種暴沖的井噴之勢,所以整根肉棒是200%的充血狀態,積壓出來的雄汁彷如源源不絕,我無法見證,直到我覺得被灌了幾大口的雄汁後,感受到那股沖力,我一一吞咽了下去,我喝下了他。
就這樣,我們本來乍遠還近,到合二為一,到乍虛乍實,再到我中有他。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有我。
過後我倆一起進去沐浴室沖涼。
那時候,框先生的口罩也沒有除下來。這真是我第一次由始至終都與一個半臉人上床的經驗。
他很細心地為我揩了沐浴露,給我抹胸擦背,然後我看著水花犁過他的肉身,非常紳士與溫柔的一個男人,但想起這是屬於另一個男人的肉體啊,也想起另一個我想擁有的男人的肉身,他在新加坡過得怎樣?是的,我應該與某人一起沖涼,但怎麼我們都沒有機會?
我是有些唏噓,別人的男朋友或丈夫,彷如天長地久,而我,只是曾經擁有,或無法擁有。
到現在,我還未有機會再見框先生了,或許他就是屬於我一期一會的野鳥記故事吧。
(全文完)